药寒美人非美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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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巧,我也要,一起吧。”楚渝放肆的欣赏着婴先生的美背,昨天的粉红已经褪去,留下一片白色,其间点缀着一个个红色痕迹,真是赏心悦目。
“不行!”容婴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他现在都不想和他一起出现,怎么可能还一起沐浴呢?
“婴先生,你确定你现在能走吗?”楚渝调笑着,昨晚的战况很是热烈,又是第一次,他下手也不轻,绝不相信容婴能自己下床。
容婴咬唇,心里无比委屈,怒气冲天,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楚渝打不过,刺客都死了,现在又不能下山找幕后之人,真是什么事都不顺心“不要你管,你滚出去!”
楚渝摇头,掀开被子起床,捡起掉落在地平上的里衣中衣穿好,披上冬衣后拾起两件披风,走回床边。
只听呼啦一声,被子就脱离了身子。容婴还没来得及反抗,就看见两件披风飞来,一上一下盖住了他的身子,一处都没露出来。楚渝将他扶起,喂他喝了些水,才稳稳抱在怀里。
“楚渝!你别太过分!”腰间传来的酸痛感让容婴眼前一黑,下身流出的黏腻让他很是羞恼,一口水差点呛到,等到被楚渝抱起,才反应回来。
“婴先生,还是告诉我沐浴的地方吧,不然要是病了,可就耽误了下山的时间了。还是你想让外面的和尚带你去?”楚渝劝半威胁道。
容婴哼一声,虽然很不想带他一起去,可是更不能让空恩空静知道,权衡利弊之下,只能妥协“你,你总要让我拿上穿的衣物吧。”看着满地的狼藉,很是不满。
第26章 温泉()
按着容婴的引导,楚渝在一处温泉边落下,看着一池冒着热气的温泉,就着高度的落差,形成了一小条溪水往下游流去,这倒是难得的美景。
“好地方,你这么找到的?”楚渝也没想容婴会回答他,自顾自看了看周围,排除了有人暗算的可能。
这么冷的地方,居然还能有一眼温泉,虽然不大,倒也是挺暖的,站在泉变也不觉得冷。看来容婴常在这里沐浴泡澡,还在泉变搭了一个矮几,放着茶具和炉子,上面做成亭子的样子挡住雨雪。
楚渝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地上,拿过他怀里干净的衣服放在一旁,看看他身上的披风,笑道“婴先生可要在下为您宽衣?”
容婴狠狠瞪了他一眼,触地的双腿发软打颤,只能用力扶住一旁的岩石才能支撑片刻,将自己的披风放好,裹着楚渝价格不菲的那一件就下了水。
忍着浑身的酸痛不适,让缓缓流淌的水按摩着身体各处,手轻轻地按着腰身,压抑着痛感的低呼声从嘴角泄出。身下的一部分白浊就是不用手,都自觉地随着水流流出。
昨夜还真是惨烈,稍烫的水包裹着身体,刺激着上上下下的红痕,又痛又舒服,又麻又舒缓。所幸有这披风隔开了容婴的视线,否则他要是见了自己这般光景,还不知道会有如何表情。
楚渝坐在另外一边,大刺刺的欣赏着容婴,倒很是享受这个时刻。自从楚淋出事之后,就一直在奔波,还是头一次如此放松。
水流不是很急,披风一部分被容婴压在水下,一部分飘在水面随波流动。他这披风整个中原都找不到地二件,就这么被糟蹋了,不过对方是容婴,也是值得的了。
披风一上一下的流动,时不时露出两条腿,透过透明的水,可以清楚的看见各种红印。
小腿肚上清晰可见他昨天的手掌印,当然不是打的,婴先生的滋味太容易让人上瘾了,怪他力道没有掌握好。膝盖上一处磕伤,是昨天不小心磕到了床沿上造成的。至于其他的,楚渝笑笑,可就不言而喻了。
既然都如此之惨了,就不追究昨晚的事情了。毕竟静姝没有收到伤害,身子也在慢慢恢复中。
容婴屏气,将半张脸埋在水下,防止再发出连自己都觉得丢脸都声音。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人,瞧见他不遮不掩地展示着自己的身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力量,就是他没有中媚蛊,也一样敌不过。
如此一比较,容婴就止不住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身上的酸痛就更甚。现下身子很不舒服,想清洁某处,可是某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做什么都不行。于是说“你转过去!”
楚渝挑眉,意料如此了。好吧,他昨天欺负了他一夜,方才又逗弄了他许久,知道他心里不舒服,现在就顺了他的意吧。转过身,认认真真享受此刻。
————————来自婴先生的恐怖凝视,强制马赛克—————————
两人在温泉里泡了许久,不过准确的来说,是楚渝等了容婴很久,换好衣服坐在一旁,看着容婴喝着水。
温泉大大冲散了容婴的疲惫,他也知道不能泡太久,可他就是想让楚渝离开之后才起来“你这么还不走?”
“当然是在等婴先生了,与先生,在下可做不到如此无情,吃完就跑不是在下的做事风格。”楚渝说的像是煞有其事的样子,若是让他以前的“露水夫妻”情何以堪?
“用不着!”容婴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头都有些晕乎乎的了,说话也有些底气不足。
楚渝心下摇头,“叩”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运气起身来至水面,一把捞起容婴,又踩着飘在水面的树叶子回到岸边“你是想自己换衣服,还是要我帮你换?”
容婴心下一惊,慌忙道“我自己换,自己换!”
楚渝倒是自觉,将擦拭身子的毛巾递给他,便转过了身,眼观鼻,鼻观心。
第27章 有请()
回到药寒居后,容婴就将自己关在了房中,气恼地将被子褥子床帐,还有一地的衣服从窗中扔出去,一把火烧了。熊熊烈火无情地吞噬着不堪一击的布料,不过片刻,雪地中就剩下一片灰烬了。
强忍身体的不适,拿着毛巾将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擦了个遍,换上一套全新的。如不是山上没有多余的床了,他一定把床也换了。
拿来了各种熏香草药,放满了卧房,可是怎么都能闻到那一股浓重的白浊味。
空恩空静来送饭也不理他们,只让人把饭放门口就赶走了。打不过楚渝,说话也不是他对手,明明对他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如此一忙活,也到了酉时了。
此时的容婴无力地坐在桌前,筷子搅动着米饭,良久也不见他吃上一口,最后万般无奈说了一句“哼,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以作安慰。
又瞧见一旁的药瓶,拿在手里,哼了一声“若是让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若不是因为这蛊,他就不会中了那人的蛊,也不用借楚渝的内力,就更不会发生之前的事。可是现在黑衣人已死,且尸骨无存,他只能把仇都发泄在它身上了。
说到恨,容婴现在最恨的不是楚渝,不是幕后之人,也不是黑衣人,而是老秃驴和方朔。
恨老秃驴,是因为那一纸求情信,才让楚渝留在了这里。恨方朔,是因为他在收拾房间时发现了一封信,这家伙居然以忆甜作为“要挟”,让他救楚淋,哼!这账到时候下山在跟他算。
一想到要下山,容婴犯难了,他该怎么下山,才不会被人发现呢?难不成真的要去求他吗?
另一边,楚渝倒是心情不错,将红衣做的野味吃得一干二净。不过有一点遗憾,没有酒。
楚淋已经好很多了,气色也恢复了不少,现在靠坐在床边,有了些许精神“哥哥的衣服怎么换了,看着小了些。这般的刺绣像是蜀绣的,红衣不是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吗,是谁的?”
离开随风阁时她清楚地记得,彩苹只收拾了两件披风和两套她的衣服,楚渝是哪来的换洗衣物呢?
楚渝拉拉衣袖,看看露出的一截手腕和脚踝,确实小了点,他比容婴高了三寸有余,衣服不合身也正常。但料子还算不错,穿着还算是舒服“此前的衣服脏了,向婴先生‘借’了一件。”
“兄长今日的心情不错,发生了什么,和静姝说说,也让我解解闷呗?”楚淋看着自家哥哥眼中的笑意,情绪也高涨了不少。
楚渝走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发,眼里满满的柔情“兄长是看你好了不少,心里着实高兴。”
楚淋掩着嘴笑笑,她是了解自家哥哥的,从回来之后,他嘴上就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这肯定不是与她有关的。
不过既然兄长不想说,她也不会强求“静姝能从鬼门关里回来,这还得多亏了婴先生相救。对了兄长,婴先生如何了?昨夜你用传音入耳让我们安心,可是动静如此之大,我们也不得不担心啊,婴先生可还好?若是可以,静姝想亲自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
“会有机会的,不过昨夜他中了蛊毒,还在修养中,等静姝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登门道谢不迟。”虽然这么说,但楚渝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静姝听哥哥的,先养身子吧。”她确实很想见见这位婴先生,之前把脉都是隔着帘子悬丝诊脉,她也想看看,传说中的婴先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能让哥哥有如此改变。
这晚酉时,后院之中,空静敲响了楚渝的门,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陀佛道“楚施主,婴先生请您去前厅议事。”
楚渝笑了,怎么快就来了?他倒是算错了容婴的耐心,居然提早了一个晚上。无妨,既然来请了那就去吧。
第28章 求助()
到了前院,只见容婴身皮一件墨色外衫,青丝束成书生公子模样如马尾一般垂在背后,露出欣长的脖子,端坐在茶几前。有了黑色的衬托,更加显得容婴肌肤白皙。
听见声音,容婴只是手顿了顿,也不回头看他,继续烫壶。
六个紫砂茶杯摆成一排,安安静静放置面前,将壶里的水依次倒入杯中,此为温杯。不过许是怕烫,不过倒了一点底,拿起来匀了匀,就算是温过杯了。
到了置茶,就更加让人打开眼界了。旁边放着竹制的小茶匙,他当做摆设,直接打开茶罐,随意捡了一些,不管多少直接丢进壶中。
楚渝也品过不少茶,家里也存了许多,此前也迷过一阵子,倒也对茶有不少的了解。容婴一看就不是什么讲究之人,不过手法倒算地上是熟练。
想来也是,泡茶和个人的性情有很大关系,就容婴这做人做事如此随心所欲的性格,泡个茶当然也不屑世人那般慢条斯理,有诸多规矩。
那只猞猁在门外抖抖身子,慵懒地走近容婴,警惕地瞄了一眼楚渝,低低叫了几声,在他腿边蹭了蹭,最后窝在他脚边。
楚渝低头,这只畜生居然敢如此放肆。在这深山里养出来的动物都不是什么善类,居然如此温和,看来婴先生对它不错啊。
容婴泡好茶,只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一口慢慢品着。今天虽然没有下雪,但风很大,气温也很低,以他的身子,绝对受不住狂风的侵袭,所以一旁的窗户紧闭着。
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楚渝伸手拿过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也没想容婴会如此好客,若真是这样,他有道理怀疑这人在密谋一个更加大的陷阱。
将杯子举到嘴边,吹了吹,竹叶的清香伴着另一种香味传入鼻翼,小抿一口,挑眉,还放了一点薄荷。味道很独特,但很不错。
两人独自品着茶,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一时间倒是格外和谐。楚渝放肆地瞧着容婴,看见脖子上那几处红色,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待一壶水喝完,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容婴斟满水,一双眼已经不再淡然,有些急躁地看来看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总感觉先说话,就会让对面的人小瞧了。
楚渝心下一笑,婴先生的面子还是要顾全一下,再如何,这地方也不是他的,客人之道他还是明白的。
若是容婴知道现下楚渝所思所想,肯定要气的手抖,这话他还真不敢苟同。从这人上来之后,他就没有舒坦过——
阵法被破;
打架打不过;
前厅一片狼藉;
言辞不善的警告;
反客为主的不收敛;
为所欲为的做事风格;
还有一点不剩将他吃干抹净,最后还一副“我可吃了大亏”的态度。他楚渝的为客之道,就是这般可笑的吗?
幸好容婴不会读心术,否则,哼!
楚渝给了他一些面子,率先开了口,算是让他有个台阶下吧“婴先生找在下来,所谓何事?”
容婴这才恢复原有的高傲,斜眼瞧着他,满脸都写着这是你问的我,那我就大发慈悲理理你好了的表情道“后天我要下山。”
“这事我已知晓,先生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