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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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出来一个大洞。
瘟疫突然挣脱了奥帕的怀抱一下跳到地面蹦蹦跳跳的跑到血泊旁边伸出舌头快舔着才一个月大点的黑龙第一次闻到血腥已经控制不住天性的冲动了它的动作让奥帕高兴的张大了口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天生的臭味相投。
“这条小蜥蜴还真可爱。”卡尔看到地上的瘟疫蹲下身拍了拍它的圆头显然是将它当成了阿尔丰斯的宠物“不过大人做事的时候小朋友不应该出来捣蛋。”说着将它轻轻的推到一边。
这个动作似乎让瘟疫很不满意它仰起小脑袋呱呱叫了两声后又冲过去继续舔拭着地上的美味饮品双眼向上翻起狠狠的瞪着卡尔仿佛是在警告卡尔别再打搅自己进食。卡尔还想将它弄开刚伸出手瘟疫突然向他张大了小口。
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可惜普通人并不知道酸液的威力。阿尔丰斯身形一晃一把扯开卡尔一道细长的酸液从卡尔手边擦过全部打在地上的黑衣人的腿上。可怜的黑衣人的大腿上马上被腐蚀出一大片伤口。雏龙的酸液浓度很稀要是被成年的黑龙喷上一下恐怕他的下半身就得马上消失。黑衣人痛得全身的肌肉都抽*动起来眼珠子几乎脱离了眼眶但除了喉咙里荷荷作响之外连动到动不了。
瘟疫也不管四周一大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只要不是阿尔丰斯和奥帕它理都不会去理。小家伙的性格中带有一种龙族天生的傲慢任何挡在面前的东西都想撕得粉碎全然不去理会有什么后果。它看了看黑衣人身上的伤口又看了看地上的血液小脑袋偏向一旁似乎在做一个对比不一会就有了决定雪白的四肢交替着跌跌撞撞的朝黑衣人跑去小脑袋凑近目标嘴一张咬下一小口被腐蚀得稀烂的大腿肉津津有味的嚼了几下吞下肚子仿佛找到了宝贝一样兴奋的叫了两声。
房间里响起一片惊奇的声音宠物竟然吃人肉!有些人已经将头转开不忍再看到这种恶心的场面。阿尔丰斯上前抱起意犹未尽的瘟疫轻轻的在它嘴边打了一下以示惩戒。瘟疫扭动着身体表示抗议阿尔丰斯转身将它递给奥帕小家伙恋恋不舍的盯着刚才的地方这也是种乎自然的天性阿尔丰斯也没打算从小就压抑它只能等它长大一点之后再慢慢的开导。
卡尔裂嘴一笑看样子也很喜欢这个淘气的小家伙一伸手就想去摸它。瘟疫才不喜欢这个打扰自己视线的人小眼睛一瞪卡尔马上缩回了手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后将其他四个人转了过去。“好好说出来能少受点苦头。”他一把扯下地上那人口中的布条“如果你们中间有人的口供不对我会很乐意照这个样子再多问一遍。”
“痛……痛死我了”黑衣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他看到卡尔盯着自己的笑脸马上回答:“我们是受根诺的多明哥商会指使将克里丝丁的库存粮食尽量烧毁。饶了我吧……”
“谁是接头人?有什么暗号?”阿尔丰斯伸手将一点热力输到他腿上的伤口帮他减轻了点痛楚。
“不知道他才是接头的。”黑衣人向头儿孥了孥嘴。
“停下来干什么?下一个。”阿尔丰斯向卡尔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卡尔从奥帕手里接过三枚金币这笔钱来得太容易了。一直看完整个审讯过程的四个俘虏在瘟疫的小嘴威胁下无一例外的全供了出来口供完全一致。合供的可能性不太大再精明的人也不可能料到他们会全军覆没。
“奥帕你带四十人留在这里加强防备同时看好这几个人卡尔带上十个兄弟我请你们到翠鸟喝一杯。”阿尔丰斯从柜台里抓起一大把金币塞入钱袋。既然根诺人想闹事那就帮一把吧被动防守并不是他的一贯作风起码也得借点事端看看各方面的势力状况。这座城市由皇室直辖总督只是个小小的子爵阿尔丰斯也想看看他有什么本领将这件事大事化小。
从军营调拨过来的二百五十人被平均分散到五个店里平时帮忙做些杂物有起事情来马上就变成护卫队。被点到名出去闹事的人哄然叫好这些人没事都想惹点事出来况且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去惹事。
翠鸟是马萨雷的一间酒馆出资方就是多明哥商会在这个城市的代理商主要做根诺人的生意也是那五个人的接头地点。和月之心的红苹果比起来酒馆的整体布局显得主人的气量狭隘了很多也没设单独的厢座进来喝酒的客人不管身份高低只能坐在大厅喝酒。
昏暗的***下一些衣着暴露的女人在和单身的酒客低声商谈着过夜的价钱几个小提琴手和吟游诗人在各台间穿梭希望遇到大方的主顾弄上点生活费。酒客几乎都是船上的水手和套着十字军外袍的佣兵只有几台人看起来是职业军人和行商。
阿尔丰斯十一人在大厅里占了两台圆桌叫了一个大木桶的啤酒。
第三十一章 挑衅()
两个赤着上身的壮汉将半人高的啤酒桶吃力的固定到桶架上一个侍应用钻子将桶身钻开一个小口随后用塞子塞上。阿尔丰斯向着他弹出一个金币“你的小费挑几个看得过眼女人的带过来。”
包括卡尔在内的其他人听到这话全都眯着眼睛流起了口水这些人都是些亡命的囚徒在监狱里蹲得太久几乎连女人是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一出来就直接进了凯瑟琳的军营在那里有着军规的约束也不敢明着去强*奸女人这下逮着个机会个个都准备大干一场。
阿尔丰斯不动声色的搜索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接头人叫磷虾听上去总觉得有点怪异好像和什么事情能扯上联系他一时也想不起来。黑衣人说磷虾认得他只要他进入酒馆就自然会有人找过来但是他却不知道磷虾是谁连面都没见过。
五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扭着腰肢向他们这两桌走过来阿尔丰斯不由的怀念起莫妮卡开的那间妓院同为做皮肉生意的人这几个女人的职业素养比起莫妮卡刻意培养出来的女人差得远了。他闻到那阵浓重的栀子花头油味几乎想吐出来她们可能是做惯了那些水手的生意那些粗人就喜欢这种调调儿。
一个妓女刚坐下来还没等其他人吩咐马上抓过盛满啤酒的木杯咕都咕都的一气喝尽随后喷出一口浓烈的酒气倚在阿尔丰斯肩上“小伙子长得真帅气要不要今晚我来陪你啊?保管让你即过瘾又快乐。”手一伸就从阿尔丰斯大腿往上摸去。
阿尔丰斯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直接的妓女还真有点吃不消抬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一推将她推到卡尔身上“还有像点样的女人吗?大爷我今天没胃口。”
“老板没胃口?我有!”卡尔一把抱住那个女人大手马上从裙底探了进去眯起双眼大嘴一咧:“又软又滑我拔条毛出来大家猜猜是黄的还是黑的?”说完手臂离开女人的下体握成拳头对着其他人晃了起来。
“黄的”“黑的”“棕的”众人怪叫起来还有一个更绝“白色的!”
卡尔神秘的笑了笑摊开手掌“是个没毛的!”
“哈哈哈哈——”两桌人同时爆出一阵狂笑几个人更是被啤酒呛得连连咳嗽。
“操……”那女人半真半假的骂着卡尔。
两桌人在卡尔粗鲁的动作、鄙陋的话语带动下兴奋起来全都大口的灌着啤酒肆无忌惮的在几个女人上摸了起来有几个人甚至还吆喝着划起了拳。引得四周很多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两张台上。卡尔见状更加为张狂一把撩起那女人的裙脚将一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在众人面前连那个女人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双手往下压着卡尔的手。
“宝贝起来我们两人当众表演一回看看是你下面的肉筒能不能容纳我的大棒。”卡尔“啪”的一掌打在女人丰满的臀部出清脆的响声。
阿尔丰斯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这群家伙也算色胆包天了刚好卡尔将目光投过来询问自己的意思他点点头示意继续下去要闹事也得有个因头妓女的本职就是出卖皮肉只要她自己愿意也没什么大不了倒是这里的人可能会看不过眼只要出声阻止就有借口了。
“如果你能顺从我这个兄弟的意思这些金币就是你的。”阿尔丰斯在桌面丢下一把大约十来个金币看得那些妓女眼都直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钻到卡尔怀里。
“朋友请注意点想玩可以出去开房我们还要做生意。”一个酒保走过来劝阻卡尔的进一步动作。他的话引得四周嘘声四起一些本来想看好戏的水手将满嘴的脏话免费送了出来。
“干她!做生意又怎样又没说明不能在这里做。”几个熊腰虎背的酒客显然灌多了几杯大声的为卡尔助威加油。的确就连法律也没有明确禁止不能在公众场合下交媾只是个道德问题现在反而是酒馆方面在情理上吃亏在先。
在一片起伏的嚷叫声下酒保走近几步压低了声音:“如果几位还是一意孤行我们不欢迎你们。”
“赶我们?连门都没有我们可是花钱来这里找乐的酒馆既然营业就得做客人的生意。”阿尔丰斯一摔酒杯借机作。
五六个酒馆的保镖看到情况不妙全都围了上来。四周喝酒的人一看这架式马上让出了自己的位置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等着斗殴的生竟然没有一个人离开大厅。
“叫你们老板出来这事非得他亲自出面道歉否则不算完惹上外面的巡逻队有你们头痛的。”阿尔丰斯连动都没动跟着来的十个人丢下手里的妓女齐齐挡在他身前。
一些戴着十字军标记的佣兵向酒馆的大汉靠拢万一有起事还是得帮自己人一把。
气氛一时间凝结起来。阿尔丰斯说的不错打架事小惊动巡逻队就不是打碎几个瓶子砸烂几张桌子这么简单的事了但就这么轻易道歉的话肯定会轮为笑柄低头做人的窝囊劲也让酒馆的人拉不下脸说出这声对不起。
大厅左侧一扇小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人走了出去“哈哈何必为一点小事大动肝火”他张开双臂向四周围观的人做了个手势“大家继续喝酒聊天今晚这里所有的费用敝店作个东道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尽兴而归。”
这个二十多岁得家伙是不是磷虾?阿尔丰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这店是你的?我们今晚的酒全部免费?”
青年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如果各位想找点刺激我可以让人安排房间。”他的话无疑是一种变相的道歉。俗话说得好拳头难打笑脸人这也是做生意的必要手段。
“拿酒来我要和这位尊敬的先生干一杯。”阿尔丰斯端着满满的一杯啤酒走到青年人身边。“我想找磷虾。”他轻轻的说了一句。
“先生敝店只提供龙虾和明虾什么磷虾我一点都不清楚。”年青人面色变了变但是却矢口否认“或者你问一下在座的人他们中间可能有人知道。”
“用不着那么麻烦问你已经足够。”阿尔丰斯笑笑手一侧将满满一杯啤酒泼到年青人的脸上。
突然的这么一手又让逐渐散开的人再次围拢过来酒馆里的一个保镖再也按奈不住了从酒架上拖出个酒瓶就朝阿尔丰斯砸过去。
阿尔丰斯眼也不抬的将瓶子抓住顺手抛向卡尔“你看到了我们受到卑鄙无耻的偷袭现在是不得不进行自卫反击。”这话无疑是在告诉卡尔他们可以放手大打一场。那十个人顿时精神抖擞的向酒馆的保镖扑去。
“你们算自卫那我算什么?”青年人擦去满脸的啤酒额上青筋暴凸终于也爆出来“给我狠狠揍死了人我负责。”他也不甘寂寞一伸手拔出腰间的匕直接向着阿尔丰斯剁去。手脚倒也算的上敏捷。
“死人?你负责?见鬼去吧就凭这点人趁早收拾东西滚出去。”阿尔丰斯轻轻一掌后先至在匕碰到自己之前按在对方胸口。年青人的身体像离弦的弩矢般急飞出脚下被吧台的边角磕了下一个筋头撞到吧后的酒架上。劈里啪啦一阵乱响酒架摇晃了几下整个倒压下来放在木格间的酒瓶酒樽统统都摔到地上房间里顿时酒香四溢。
阿尔丰斯憨厚的笑了笑这一掌只是将人向后抛飞不会有丝毫疼痛不过全身被玻璃插满之后那就难说得很了“我说过了这只是在进行自卫为什么就不肯好好的听话呢?不出手一点事都没有。”
十几个佣兵见状也将各自的武器拿了出来和酒馆的保镖一起将阿尔丰斯一帮人团团围住。酒馆内的人开始乱叫着往外挤去现场已经失控再不走恐怕一个不小心连命都得丢在这里本来一场普通的群殴已经变成持械武斗。
“妈的就让这些外国渣佬们看看我们兰西帝国士兵的厉害上吧不要怕。”阿尔丰斯一边大声催促着属下一边找了张椅子上坐下来“动手啊忘记军令了吗?”
那十个杂牌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犹豫是不是要用脆弱的**去碰那些货真价实的刀剑卡尔将心一横大喝一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