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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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听我把话说完现在人在这里怎么把钱拿给你们?”阿尔丰斯笑嘻嘻说着根本没把眼前的这几个人放在眼内。
“要给就给我们和这群瘪三有什么好说的?”平淡的男声在门外响起不洪亮却清晰透入每个人耳中。紧接着宽厚的木门几乎在瞬间裂成片片碎屑。一个高瘦的青年人从破洞里慢慢走了进来。
“盖勒特你想干什么?这些事情难道你们也想插一手?”先前手持火把的那个人大声喝问。
“不不不城内是你们的天下我们绝对没有插手的意思”盖勒特面上带着微笑竖起左手食指左右摆动着“不过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
“他?不会是你的好朋友吧?哈哈哈想不到鲍尔曼爵士也有这种爱好。哈哈哈。”他身边的几个人也跟着猥琐的笑起来。
“就你这句话我正式要求和你进行一场决斗!接受吗?”盖勒特的瞳孔突然缩小。
“不这个要求非常不合理我有正当的理由拒绝。第一我并没有侮辱您的尊严让您高尚的情操受到半点损害就算确有其事对很多人来说并不值得出奇第二现在我们正在讯问犯人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条理分明的辩解显得那人口齿十分伶俐。
不过这番能唬到绝大多数人的话并没有在盖勒特身上立竿见影。他轻轻把配剑拉出:“我也有两点要说第一刚才你不是说很多人不会觉得出奇吗?恰好我不在其中您的话让我异常恼怒。第二请问现在是什么时间已经越了你的工作范围我会把这当成一次非常规性审讯。”
七人中一个身材肥胖的狱卒指着盖勒特的鼻尖跳了起来“我们喜欢什么时候审就什么时候审你再大的权利也管不着。听说你杀人很了不起我倒是很想领教一下。”
盖勒特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意“你们能不能作为我们之间决斗的人证?”
“我愿意。”阿尔丰斯抢着回答从见到盖勒特进来后他就一直在等着好戏。
其他人还没等说话就觉的眼前一花好像有朵白云在面前嗖然飘过再擦擦眼定神看时一袭白衣的盖勒特依然站在原地轻轻晃动的剑尖显示出主人刚才曾经有过动作。都还没明白怎样一回事时就听到一阵嘶嘶的低唤声回头看时胖子双手捂住颈部两眼瞪得浑圆鲜血从指缝间不停往外冒出。
阿尔丰斯耸了耸鼻子一股恶臭味道定睛看时才现胖子跨下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胖子颤抖着嘴唇想说话但无论怎么努力也说不出一个字他的手刚想指向盖勒特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没有手掌遮盖的地方清楚的看到一个小洞咽喉已经在瞬间被刺穿。
其余六个狱卒这才反应过来齐齐奔到同伴身边察看情况。
盖勒特伸手弹了下刺剑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用看了如果人还没死我站着不动让他回刺一剑。”说完再不理会其他人转身对着阿尔丰斯:“怎么会进来的?要不是手下通报还不知道你捅了这么大的漏子。”
阿尔丰斯双手一摊:“只是闲着没事想进来看看。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既然已经动手了不在乎再添上几具尸体。”盖勒特根本就没把剩下的人放在眼内“喂等下完事我问你点事情别溜那么快。”
“这样的话那不需要你动手了。”阿尔丰斯深吸了口气内息顿时加运行。用力一蹬地面向围在一起的六人猛扑了过去。他的度虽然很快但远远比不上盖勒特闪电般的身手。时间上的差距足够让对手展开防御。
六柄刺剑几乎同时出鞘从不同的方位向阿尔丰斯身上刺去。他们明显不会魔法看到同伴的死亡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身份了一心只想着用阿尔丰斯的命来殉葬。
阿尔丰斯身体一侧在毫厘之间躲过攒刺。两剑刺空三剑分别贴着肩腰的肌肉擦过去在衣服上留下六个小孔。他手腕翻起抓住迎面而来的刺剑用力拗落格的一声无锋的剑身顿时被折成两截。
持剑的人愣了愣刺剑被长剑等厚阔兵器砍断是很正常的事但被空手折断他肯定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就这么缓上一缓的空间阿尔丰斯的拳头已经击在他的前胸。动作虽然有点别扭不过却很实用。灌注了内息的斗气击将整个人带飞起来鲜血自口中急喷而出。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胸口凹蹋了一大片显然骨胳已经被拳头击得粉碎。
第五章 煎熬()
其他人全都看得愣了眼没料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身手如此强横。啪啪啪响起的鼓掌声格外刺耳盖勒特竟然在一旁看起好戏来。
他们还在犹豫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作为对手时阿尔丰斯再没有给他们这个时间考虑。他一个反脚撩出左肘顺势横撞其中一人被踢中下阴痛得弯低腰身一人被撞中喉结立马了帐。阿尔丰斯也没等身体恢复平衡顺着斜跌的势头伸手夹住第三人的颈项喀啦声中颈骨折断。再一矮身以失去重心的左脚为主轴踢出去的右脚凌空扫出一个半圆把剩下的两人绊倒在地。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之至对方几人甚至没来得及作出躲闪动作。
六具身体几乎同时倒地。这几个狱卒哪能经得起如此强劲斗气的冲击只有被扫断胫骨的两人还在高声呼痛其他人都已经再无声息。阿尔丰斯看着仅存的两个人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和普通人对打实在无聊得很别说过招内息还没有全运行起来就结束了。
“真是棒极了以前怎么没看到你使过?”盖勒特微笑着走过来“这些人不能留你下不了手的话我来。”
阿尔丰斯摇摇头脚尖在地面两人的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呼叫声嘎然而止。
“你还真是善良我已经动了手留下他们不是让我难做吗?我可不想和市政厅的人起正面冲突。”盖勒特轻巧的拔出刺剑挽起个近乎完美的剑花没等阿尔丰斯回答就嗖嗖两剑挑破了那两人的咽喉连带在其他人喉头都补了一剑“今晚我在营中喝酒根本不知道这里生过什么事。劝你一句如果想活得心安先把所有狱卒和囚犯杀光再一把火烧了这地方。”
“为什么其他人和这事无关!”阿尔丰斯想不到盖勒特会有如此提议马上抗议起来。
“小笨蛋这是为你着想。你进来的时候会留下记录只有烧了这里才是毁灭证据最简单直接的方法。那些和你对过面的犯人如果不死他们的嘴可没你想象中那么牢靠。”盖勒特做事的确够狠够绝根本没将这里的上百条人命放在心上。
阿尔丰斯沉默半晌才肯定的回答他:“我自有分寸。”
“随便你他们不死你就得逃亡了。自由和亡命你自己选择。”
逃亡阿尔丰斯头脑中一阵激动是啊逃逃得越远越好那就不用给索拉德任何答复。可是这只能想想自己身上虽然对颠狂魔法有了一年的免疫可一年之后呢?还是要回到这座该死的城市。更何况只要做出这个决定可能也见不到她了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可不敢保证她会跟自己一起逃其实就算她肯自己也不肯逃亡的苦难怎么能让她轻易尝试。但是如果要让自己的自由建立在别人消失的生命上他也下不了这个手。“一年。一年时间足够淡忘很多东西了。”他试图这样说服自己第一次接受的任务虽然顺利完成但信心却不增反减可能是自己天生不适合冒险的工作吧。
“我不想继续杀人了。”阿尔丰斯平静的说着“现在我拥有的金钱可以到别的地方过上一段舒适快乐的日子。”
“两年前你拒绝了一次今天是第二次。葱头我不希望有第三次。”盖勒特挑了挑眉头虽然很失望却依然保持了应有的风度。
“其实就算你想把我拉入军队也不应该用这法子。起码得顺着我自己的意思才行。”即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阿尔丰斯也松了口气和盖勒特开起玩笑来“今天又有人想做你和毒眼两年前做过的事我没马上答复所以才让自己来这里放松一会。”
盖勒特摇摇头惋惜的说道:“你的天赋实在太高没有人愿意轻易错过。只是你还没学会怎样去承受压力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应该将压力转变为动力才行得不到手的东西很多人宁可毁灭也不愿意落在别人手里。”
阿尔丰斯机伶伶的打了个冷战难保索拉德不是这样的人。
夜静得几乎让人疯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隐约可闻的猫叫显得格外凄清。那几个狱卒想来已经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刚才的惨呼声值勤人员应该会误认为是受审的犯人出来的直到这时候也没一个人进来查看情况。
两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毫无阻拦的离开了监狱在街角分手。
迷茫的人生犹如面前的十字路口阿尔丰斯站在那里止步不前方向是有却分不出该走那一条。以前是为生活拼命现在呢?为了什么而奋斗?难道生命存在的价值只是活着?
“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阿尔丰斯的手痛苦的按上自己的胸膛。
心跳依然。
就这么一拳下去应该没有任何烦恼了吧。阿尔丰斯这样想着内劲慢慢在手上聚集起来。
死很容易生却需要极大的勇气。没人可以阻止一个人求死的**唯一能做到这点的人就是他自己。
“宁可自己亲手毁灭也不愿意别人得到。”盖勒特的话像毒蛇一样吞噬着他的心灵“原来我也是同样的人。”他笑了笑泪水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痛苦悲哀悔恨不甘……种种感情在阿尔丰斯的心中交杂不清他没有留意到痛苦每加深一分运行的内息就强大一分。
拳头迟迟没有打出。自杀也需要勇气抛弃一切的勇气。
他想到命苦而勤劳的母亲把自己养大是她唯一的心愿可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只能看着自己的儿子成长到八岁就因为疾病撒手离开人间。自杀……对得起最爱自己的人吗?他还记得妈妈临走时最后一句话:孩子好好活下去要懂得珍惜和爱护自己。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背负的是更多的责任。每个人都不是仅仅为自己而活着!
第六章 面对()
吱吱咖咖的车轮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也让阿尔丰斯从沉重的思绪中清醒过来。那是一辆破旧的木板车车上面装着几大桶挨家挨户收集起来的潲水馊酸的味道毫无遮挡的从他鼻孔钻进去。
好熟悉的味道当年他就是靠这些东西的维持才得以生存。那么艰苦的岁月都挺了过来怎么现在反而没了生存的斗志?他看着自己的手刚才真是太钻牛角尖了幸好没有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车慢慢靠近眼看就要撞在阿尔丰斯身上。他把身体挪开几步让出了中间的通道。
拉车的是一个干瘪老人稀稀拉拉的花白胡子被风吹得倒贴在布满沧桑的瘦脸上。奇怪的是就这么个老人却拥有一双炯炯光的眼睛没错两个眸子几乎和夜狼一样闪着森森的幽光。
他没有停步只是侧目看着阿尔丰斯。阿尔丰斯顿时感到一阵压迫感从老人身上传了出来全身上下的毛孔一齐收缩竟然起满了鸡皮疙瘩。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非常危险离开有多远就走多远。这种毫无理由的直觉让他再后退几步双手下垂让内息贯通指尖做好战斗准备。
但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那辆车没有停止慢慢移往前方。他松了口气放缓内息的运转度倒退几步确定没人注意这才转身朝木车相反的方向飞奔离去。
“劳烦向鲍尔曼先生报告一声说泰勒有事和他商量。”阿尔丰斯被哨兵挡在军营门口无奈之下只能提出这个不合情理的请求。
“滚!这不是第七队驻地你找的那个杀人魔不在这里。”一个值勤的军官大声斥责起来看来盖勒特在军队里得罪的人也并不少。
“可是上次……”
“换防了!”哨兵挺起手里的十来尺长的枪枪尖对准了阿尔丰斯的胸口。
阿尔丰斯赶快点头陪笑也没敢再多问什么。能不得罪人的时候就尽量少一个敌人。
他返回到市中心时也差不多到要答复索拉德的时间。要爬就得尽全力向上爬军队虽然伤亡高却是最快的进阶方法。所以他决定去找盖勒特。神官的地位在人民的心目中是于世俗的形象但实权并不在这群钻研魔法的人手中。市政厅的门槛太高即使巨额的贿赂也只能换到个底层职务而且勾心斗角的政治自己并不擅长。
再次来到那个寸土寸金的花园时等候在那里的竟然是美貌的死灵巫师。一袭鹅黄晚装让克里丝蒂娜苗条而健美的身材显得更加雍容华贵领口的扣子没有扣牢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引人遐想。
阿尔丰斯没有贸然靠近他心底总有一种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面前的少女。
“我……我想找西格玛大人有些事情得向他面复。”阿尔丰斯说话有点吞吐因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