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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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室内的两人都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我刚才用的是武僧的招式只能做个样子你回去以后好好参悟吧。”易卜拉欣挥挥衣袖把手笼住“刚才你提到西格玛那张羊皮卷轴是不是在你手里?”
“进来时已经烧了。先生请问我可以出去了吗?”阿尔丰斯也不等易卜拉欣回答拳头横挥在石壁上打出个碗口大、深约半尺的洞斗气击使用得越来越熟练。他看易卜拉欣没出声手上加快了击打动作。
“可以戒指拿给你的雇主。顺便转告他呼喊死者的名字就能够使人再生。”易卜拉欣并未阻止转身向着朱迪思走过去。
阿尔丰斯心头一阵狂喜易卜拉欣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但这可不是他应该过问的事完成任务活着离开这里这两个条件就足以让他收起好奇心。
很快石壁上就被打出一个可容一人猫腰穿入的凹洞。他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就钻了进去什么都比不上逃离这个鬼地方来的关键。
第十五章 逃离()
阿尔丰斯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矿工在石头里慢慢打出一条隧道逐渐远离了石室。也不知道开辟了多长的路最后的石头终于被打穿久违的新鲜空气令萎靡的精神为之振奋。他刚想往前行脚下突然一软瘫在地上连续几天的辛劳即使铁打的人也挨不住。他摸出索拉德给的红色药剂仰头喝下。
经过半天时间终于到达了被黄沙堵死了的洞口。这里的地形很奇特有个往上的斜坡坡的另外一面被沙子覆盖正是由于这条斜坡整条隧道才不至于完全被黄沙淹没。
他蹲在坡顶看着流动的沙粒粗略的计算着要想获得真正的自由至少要往上再走二十尺距离但是要穿过这段距离谈何容易?身后就是到陵墓的路他更不想再回到易卜拉欣身边那可是件比现在还要危险百倍的事。
他一伸手撕下衣服上的布条封闭住口、鼻、眼深吸一口气纵身跃下。
即使隔着几层衣服沙粒的压逼仍然让他感到很沉重。这还只是开始越往上这种情况越严重如果估计错误出口不是向上的话完全有可能像大多数死于流沙陷阱的盗贼一样活活窒息而死。他不停的用手臂向两边拨着沙粒这样虽然损耗体力但却能增加移动的度也能提供少量流通的空气。同时他也很谨慎左腿紧贴岩石辨明前进的方向不至于在沙里迷失。
沙的世界再高的武技也派不上用场。如果朱迪丝的穿墙术还起作用出去的把握会更大一点。
大概潜行八尺之后压力突然增大每挪动一步都要费尽所有力气。压在身上、面上的沙有如一堵密实而坚厚的护罩硬倒不硬可是想把它打穿却要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阿尔丰斯几乎把身体蜷成一个半圆型学着沙鼠的动作不停的把前面的沙拨拉到身下利用沙子的磨擦往前蠕动。乱走一气是出不去的只要身体任何部分稍微动弹无孔不入的细沙就会把空隙填满。
他心里清楚现在才是最困难的开始压力虽然比刚开始时减少许多但体力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身体各个部分尤其是手臂差不多连抬都抬不起来了离出口应该还差一半的路程。硬着头皮也得上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即使回头也不比前进的难度小多少。
又往前蠕动了六尺左右剧烈的运动加上沙的巨大压力呼吸将近枯竭肺部猛烈的收缩和膨胀着怎么也吸不到更多的气体补充损耗。阿尔丰斯的脑袋开始昏上下眼皮直打架只有靠石头一侧的身体才有点冰凉的感觉这个可救了他的命要是睡起觉来那将是永远的长眠。
他还觉越是呼吸不畅内息的运行就越快带动着血液加奔流。身体的热量在沙里散不出去整个人像放在火炉中烤一样难受。手和身体只是惯性做着拨沙和蠕动的动作所有的精神和意志都在和身体内部要命的燥热感抵抗。他根本没有留意到吸满汗水的衣服向外鼓动着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间隙沙的压力再怎么大也碰不到他的身上。
外部减轻的负担远远比不上内部产生的压力来的迅。内息早就失去了引导胡乱冲撞起全身的经络。这下他可受不了了一张口鲜血从喉咙里直喷出来蒙面的布条顿时变成了鲜红色。心脏跳得快要脱离胸腔搏动引起的难受感让他几欲昏迷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身体压在沙上以减轻心脏的负担。但一点用也没有强劲的内息带动的血液以过正常时十倍的度运行着这根本就不是人体所能承受得起的重荷如果之前身体内的经络不是得到过改造现在他早已经是一具无名尸体了。
在这要命的时刻幸运再次降临到阿尔丰斯头上。澎湃的气息自前胸涌出流向项链的顶部那枚不知道是祸是福的火钻又救了他一命。第一次是强行把力量逼入他体内这次是把失控的力量收回。
阿尔丰斯如逢大赦虽然全身都被黄沙包围着但他仍然可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随着气息的大量涌出神智也慢慢清醒过来。“这可不是贪图舒畅的时候。”他的手臂又开始拨沙只有出到外面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安全。
内息在不断的循环度渐渐减弱到正常水平那条项链似乎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每次内息经过胸口总要先流向火钻再回到体内石头和**之间达成循环上的平衡。
在内息的衍衍不息流动下肌肉上的疲劳一扫而光前进的度又变成刚开始般迅捷。
星光灿烂凉风拂面。世界并没有因为他的生死转折而有丝毫改变。
阿尔丰斯摊开手脚成大字形躺在沙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原来平时没有留意的东西是这么美好只有迈过生死存亡的关口才能体会到平淡生活的真谛。他望着满天的星星出神生命和星星比起来是多么渺小人一生几十年光景死后几百年、几千年星星却还在放着夺目的光彩。
在陵墓里呆了不上四天仅仅六天时间就完成了任务度不能说不快。易卜拉欣出于什么原因才放过自己?那是说出索拉德的名字之后他才没有痛下杀手是不是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他单凭黑暗能量打倒自己绰绰有余犯不着陪自己去练拳。b级任务对付一个能够运用黑暗能量的人照理说不应该付这么低的价格索拉德作为神官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除非他一开始就认定这趟任务没有多大危险又或是……让人去送死。
这个想法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不过他还是继续分析着。活在沙漠里的人就要够卑鄙够无耻只有算计完每一个步骤每一种可能性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若是以克里丝蒂娜的半个男友的身份这条推论倒大有成立的机率。但作为政治交易的一部分索拉德很可能已经私下答应把她嫁给某位高官的公子用来换取更多的便利条件不过这就要看席神官爱他的女儿有多深了如果亲情高于一切推论就不可能成立。
第二个推论是索拉德本来的目的就是想唤醒易卜拉欣。如果是这个问题就更复杂了易卜拉欣开始长眠时恐怕索拉德的父亲都没出世他又怎么得知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唤醒他又有什么用?
越来越多的问题困扰着阿尔丰斯让他头痛不已。但他转念一想这些又不值得深究它们之间存在什么联系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索拉德只是个雇主自己是办事人这个事实就已经足够了。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任务。
第一章 神官的条件()
三天后阿尔丰斯回到月之心城。短短十天时间对他来说着却是恍如隔世。城门的守卫虽然庸俗依然却比那些干尸好上百倍。
他径直来到西格玛家族宅第被火烧毁的建筑已经修葺一新没留下丁点内乱时的痕迹。只是新的建筑物大都金碧辉煌和原来的古朴布局格格不入。
门口依然没有人把守也不知道真的是索拉德艺高人胆大还是另有所图阿尔丰斯和上次一样没有通报就走了进去。
花园的花还是那么美丽前两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是黑夜这次可让他开了眼界整个花院看不到一粒沙铺在上面的都是黑色细土沙漠除了沙地和贫瘠的黄土哪有地方会出产这些肥沃的土壤显然是由别的地方运来的。花园的小道也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一颗颗葱头大小的彩色石块自己连见都没见过更不知道什么价格了。只有一点十分肯定的就是这种摆设肯定需要耗费大笔的魔法币即使是高级市政厅官员也拿不出这些开销。
阿尔丰斯轻轻吐了吐舌头想不到西格玛家族竟然富有到这种程度富可敌国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肯定当之无愧。他慢悠悠的走向大厅至少那里能碰上熟人。
“你回来了。”索拉德的声音从大厅传出来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感情。阿尔丰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高级神官能侦测出一定范围内所有的生命的活动情况这种说法已经广为流传。
厅内只有一张紫衫木做的大台孤零零立在里面台面上空空如也。背负着双手站在窗边的神官回过头目光中透出赞许。
“大人您要的东西我替您拿回来了。”阿尔丰斯从怀里摸出斑指放到台上“可是我还有点疑惑因为这个任务至少是a级。”
“你和他交了手?就算他苏醒看到那张图应该不会对你下毒手。”惊异终于出现在神官一成不变的脸上。
“您的猜测十分准确他的确醒了过来不过那张地图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被我烧了。”阿尔丰斯叹了口气“也许是神的庇护侥幸捡回一命。”
索拉德微微一笑:“暴风雪折不断雄鹰的翅膀看来又有一只矫健的雄鹰要腾空了。”一下就把阿尔丰斯的套话扯了开去。
“大人请核实货物后完结任务。他有句话要我带给你‘呼喊死者的名字就能够使人再生’。”阿尔丰斯一点也不介意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在几句话内套出神官的真正意图熟归熟剩下的酬劳可不能就这样含糊过去。
神官正眼都没往斑指上看“不必了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会领到应得的报酬。其实我也只是知道那是件戴在手上的饰品戒指只是种猜测。”
“您的东西放在这儿真是本有趣的书。既然任务已经完成那我先告辞了。”阿尔丰斯说着把书和剩下的一瓶药水放到桌上。光凭这本书他有信心神官不是故意让自己去送死“如果以后再有任务请您考虑下我。”
“怎样联络上你?不如这样你在这里暂住一段日子大家都能节省不少时间。”索拉德平静的话中充满着拉拢的意味神官的地位可不是盗贼头目或者学院院长可以比拟的一个回答不好后果堪忧。
“请给我点时间考虑六个魔法时内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阿尔丰斯知道索拉德不喜欢废话说了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时限。
“好。我很期待。”神官拍拍手掌一个侍从由内厅奔进来垂手站在门边“去拿一百八十个灾币给这位先生。”
报酬比原定价格整整提高了五倍!但沉甸甸的钱袋交到阿尔丰斯手上时丝毫也没有让他感到满足和欣慰。因为这些钱里透着浓重的收买人心的意图。他开始后悔报高任务的要价辛苦的劳动虽然很值钱但还没高到这种程度。神官这一手先付款后提货的做法着实让他感到为难可又不能直接拒绝。他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行过告别礼后转身走了出去。自己最想看到的人还没出现他也意识到这是索拉德的第二个套——想见克里丝蒂娜?行只要你来住那就天天可以见到她。
人的价值在于利用可自己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利用价值?能为神官效死命的人城内一把就能抓起几十个杀人放火偷东西剑士学院和盗贼工会遍地都是这样的人材。阿尔丰斯感觉自己像颗任人摆布的棋子下一步都不知道会被下到哪里。
他神色落寞的走在街上腰里挂着这么一大笔巨款他却感到无奈和彷徨。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那种为几个魔法币、几个银币甚至几个铜角而豁出全身气力的生活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的轻松惬意丝毫不用费什么脑筋去计较后果。只有一件事值得庆幸那就是终于又能品尝到美味的葡萄酒了。
能够缓解郁闷的最佳方式就是喝上一杯如果说在这城里能提供最好的酒和服务的地方那就是红苹果。
酒馆的喧闹依旧阿尔丰斯这次也没有订雅间要了杯普通的麦酒坐在角落慢慢品尝着有如生活般的苦涩。等会还得到毒眼那里打上一转那把剑已经过付款日期了虽然四十多个魔法币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不值一提但他还是很想见见那个相貌丑恶内心却充满执念的老人。
一个车队从门外经过那是异国到这里交易的商队。拉车的脚夫不少是和阿尔丰斯一样年纪的少年——满面的饥色、渴望的双眼和瘦骨如柴的裸露上身。
阿尔丰斯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翻版只是这样的人太多太多多到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