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之祸-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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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儿说着朝二长老眨了眨眼。
“啊!”二长老连连点头,“是嘛!”
“哦对。”子规点点头,“如果你们再耽搁的话,说不准下一刻这里的场景就都变回去了,那样就再也没法解谜了,毕竟梧桐已经用光,短时间内没有下一次了。”
“哗啦”,应着子规的话语,家主风和已经埋头在那木头烧光的灰烬里,去尽心翻找了,也许那线索就在这灰烬当中。
天子摇了摇手中的铜壶,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即使经过了刚才天子yoga烟杆的蛮力硬捅,那圆球却依然嵌得死死的。他这会儿直接把手指伸进了壶嘴里,想要拨弄拨弄那圆球,“老铁,你倒是给爷动一动啊——!”
天子最后这一声“啊”拉长了声音甚至产生了变调,整个人更是因为忽然的惊吓一蹦三尺高。
“啊?”众人都齐齐望向天子,“怎么了?是谁羞辱你了?叫这么凄惨。”
“嘿哟!”天子苦着脸,“我被这壶嘴儿咬住了!”
丹歌凑了过去,看了看天子的手指,大概只是手指太粗进去出不来卡主了。笑道:“说都不会话了,你单说你被卡出了不就结了。而你这天子命格,怎么会生就了一双劳苦人命的手。”他说着一手抓住了天子的手,另一手抓住了铜壶,“我用劲儿啦!”
“哎别!”天子叫停了丹歌,“我猪头呀我说错话?!我的纤纤玉手会卡在这里头吗?我是真的被咬住了,这壶嘴里有牙,在我伸手进去之后忽然出现扣住了我的手指,这会儿已经割破皮肤切到骨头了。你这一拔,你是要给我截肢啊?”
“还纤纤玉手”丹歌轻轻动了动铜壶,见到天子脸上确有痛苦,知道他的话不是作假。“那这”丹歌正要说什么,却似因为铜壶的动作,其中的某样东西得到了解脱,就听“呼噜噜,嘭”,是什么东西从壶口滚落,落进了壶身当中。
“莫非!”众人的双目皆是精光一闪,丹歌立刻打开壶盖,果然见一颗近似圆形的铜球落在壶中,正浸在茶下。丹歌将这铜球捏了出来,甩去了水,朝众人展示一遭,“果真出来了!天子,真有你的。”
丹歌走到屋子中央,将铜球递给了杳伯,四面很快也围上了人群。众人打量起这个铜球来,这铜球实际上并不是球,不是浑圆之物,他的一端有一个小小的尖,而尖对应的另外一边,则有一个很小的圆形平面。
杳伯走到方桌旁,将这小球往桌上一摆,圆形的平面为底,立在桌上稳稳当当。他皱起眉来,“这玩意儿,当真能和什么钥匙能挂上钩吗?”
天子立在一侧,苦着脸,“钥匙不钥匙的不紧要了,快想想办法先搭救了我再说啊!这里头的机关可钳得紧,我手指出不来了啊!方才用烟杆儿怎么就没事儿呢?这机关是吃肉吸髓的啊!”
“要说办法嘛,肯定是有的。”子规道,“你被机关钳制,这铜球就落出来了,如果把这铜球塞回去,大概你就能解脱了。”
天子有了希望,“那,那快”
“可是”丹歌拿起了桌上这铜制的物事,就还叫它铜球吧,“这铜球好容易出来,再塞回去,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你要知道这铜球关乎血水封棺的封印,而你不过是一节手指而已,孰轻孰重”
“当然是我重!我重!”天子有些歇斯底里。
“别吧。”丹歌笑着,“你大义些,割了吧。来,左右,拔了他的裤子!”
“咚”的,天子连忙坐在了太师椅上,竖着眉,“割哪儿啊?!我这要选下场也只可能是断指轩辕,你非给我搞个东方不败是吗?!”
“怂样儿吧。”丹歌笑着,拿过了茶壶,然后又将铜球塞回了壶嘴内。而天子这边,他手指上的钳制随之而解,他慢慢抻着把手抽出来,那手指被机关钳住的部分已经血肉模糊,深可见骨了。
“哎哟哟”天子忍着痛动了动手指,“倒还能动,看来需要修养些时日了。”
“我看看!”丹歌那着自己塞铜球的那个湿手,直接攥住了天子受伤的手指,伤口也不避过。这情形让众人心中都是一颤,这一把抓实了,可得疼死!
但确确实丹歌就是抓实了,天子闭眼跳脚尖叫着,“你这人大手大脚,你是要疼死我!”他预备好忍痛了,可久也不见疼痛传来,可等他睁眼,丹歌也确乎抓着他的手指呢。
“你,你高明。”天子道,“我这手指应当是直接废掉了吧。”
丹歌笑着展开了手,天子的那个手指上除了些微绿色的水外,鲜红的血、外翻的肉、外露的骨,全都被完整的皮肤包覆,他的伤口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痊愈了。丹歌笑着,“神奇吧?”
“这,祖茶?!”天子后知后觉地反映了过来。
“哈哈哈哈!”杳伯笑了起来,“不错!现在我知道这里的机关为什么药用祖茶茶水作为机关的激发了,因为设计者有一些分明危险的不知,如果不慎就会遭重。譬如铜毒,又譬如这壶嘴里的机关,所以这祖茶的安排,就是为了治愈修复。”
“虽然我本该感谢他的周全设置。”天子道,“可他最初不设计成这样不好吗?!现在我的手指好了,也挣脱了,可那铜球却又塞回去了呀?难道再来一次?我真的需要断根手指?这祖茶能有如此肉白骨的功效吗?”
杳伯对于这东西的疗效也不敢打包票,“大概吧”
天子胸前抱臂藏住了自己的手,“那甭想,我绝不会再做二次了!”
第五百七十一章 文字游戏的应用()
其实不需要天子这样的表态,虽然大家都知道像天子那样的方法再来一次,确实是当前事件解决的一种思路,但众人对于这种残酷自残的行为是完全不支持的。
而丹歌子规等人除了和众人一致反对的态度以外,对此事还有着更多的思索。丹歌道:“说起来,如果此间的主人也需要拿到这铜球的话,他就应该不会用如此自残的方法拿到。也就是说,这其中一定有其他的方法也能触发刚才嵌住天子手指的那个机关。”
子规思索着问道:“你说那机关是感应了什么东西发作的呢?烟杆不动,手指却动,然后切到了天子的骨头才停止。”
天子想了想方才的感觉,想到了一些关键,“这机关应该是切到我的骨头就停止了,我感觉那机关应该还有余量。”
子规挑眉,天子的话提醒到了重点上。“也就是说,这个机关并不是纯激发机关,它实际上有着甄别识取。如果它是停在了骨头的话,也许它甄别的东西就是骨头了。我们往里面放一个骨头的制品,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啊!”丹歌因为方才和杳伯子规悄然讨论的关系,此时心中思考骨头制品,首先想到的就是殇器,“是殇……,额……”丹歌险些将这东西随口说出,但他说出一个字时很快意识到了在风家面前提殇器就是给风家提醒了相关产业之事,他立刻就停住了。
天子子规杳伯三人立刻也知道丹歌是想到了殇器,三人心内有些紧张,但表面上面不改色。佯装着其他人一样的疑惑,默默等待丹歌的下文。
“伤?上什么?”风家的一位长老追问起来。这长老倒也不是立刻意识到了殇器,实际上在场的众人除了天子、丹歌、子规、杳伯以外,其他人对于殇器的所知甚少,即便有所耳闻,也并不在意的,也根本不会联想到殇器上去。
但这长老下意识的追问,却让丹歌不得不编纂一个合理的解释。丹歌转了转眼珠子,“伤口啊,我是说谁有这深可见骨的伤口,在此时就刚好可用啊,但显然不现实是吧……”
“你这是废话,谁留个那样的伤口玩儿啊。”风标责备道,但他说着一歪头,眯着眼瞧着丹歌,“你果真是想表达这样的意思么?”
要说在场人里了解的丹歌的,首推子规,二一个就是风标了。风标已经瞧出,丹歌在停顿的之前和之后,表达的是两个迥异的意思,伤不是指伤口。
丹歌硬挺着,也一歪头,笑问道,“不然呢?”
“好吧。”风标耸了耸肩,他并没有追根究底的心思,也没有戳破丹歌的意思,“随你吧。”
丹歌朝风标点了点头,他和子规、风标、击征这四人的同伴中,后来新加入的两位一度少言寡语,但在许多时候,他们的举止都在默默维护着人前的丹歌子规,这是天然的默契和绝难撼动的珍贵友谊。
“我这里,有一个正适用于当前的东西,不过来得不怎么干净,你们将就着些。”子规此时伸手将那猫头鹰白骨唾余从兜中拿了出来,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是啥?”丹歌凑进看了看,不认得,“我怎么不记得你曾有过这样的东西,这玩意儿来得不干净?难道与我们分别的三月里,你曾经坐下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
子规连忙摇头,“不是那种不干净。是它本身不干净,它是被吐出来的,比较污秽。”
“吐出来的?”丹歌上眼瞧了瞧,还不认得,“什么?结石?什么结石能吐出来的呀?不都是拉嘛……”
子规朝丹歌一瞪,“你倒期望它是拉出来的么?吐出来的!虽然说那样也没干净到哪儿去。它来自于猫头鹰的唾余,猫头鹰就是之前机关触发的那个猫头鹰,我在和它讨要石头的时候,它给了我这样一个小东西。
“我不也说过它喜欢收藏唾余吗?你们只听我说没有发问,我还以为你们都懂呢!结果到现在连个唾余都认不得!这唾余是完全由骨骼组成的,大小正能进入那壶口,正是恰好。”
“唾余的话,我倒稍懂。我猜测,会不会这东西就是预备用在此处的东西。按理说如果当真是那猫头鹰的收藏,不该这么随便就赠予了旁人。”杳伯道,“应该是你你机缘巧合中,说对了命令,它就心甘情愿地把这骨头唾余赠给了你。
“因为唾余从来都是繁杂的,不会由单一的骨头形成唾余,这显然是特设计者的特殊设定,也就为了解开我们当前面临的铜球难题特意设定的。你之前要石头,是为了做什么?”
子规答道:“是为了验一验那景致的上空是否存在铜屏。”
“这就是了。”杳伯点头,“我们已经通过许多的事例,渐渐将这里的设计者的形象塑造起来了。他是个谨慎的、涉猎广博的、思索周全的设计者。如果他想要把钥匙交代给后来人中一个聪明绝顶的,那该是能勘破所有谜题的人。
“破解铜屏进而得到这骨头唾余;破解夜枭等于夜晓,进而断定机关;破解法力对假太阳的传递,进而激发机关转换布局;破解梧桐等于无铜,进而以黑瓷生火,白瓷煮水,梧桐斟茶,转换屋内的金属。
“环环相扣,然后就来到了我们现在面临的时刻,之前所得的骨头唾余,就是解谜当前的关键。可以说,骨头唾余,是找到铜钥匙的骨钥匙,谁掌握了它,也就掌握了后续的铜钥匙。”
“听您这么一说,应该是这样没错了。”子规道,他实际并不喜欢这个结果,他可希望这唾余能被他私藏起来,这唾余的年份久长,如果被他在嗉囊内蕴养,这就是他的殇器啊!价值两千万的那种!
丹歌此刻则想着别的问题,通过杳伯的总结,他发现到,前前后后的解谜当中,文字游戏出现了两次。这个次数本算不得频繁,但在仅有四次五次的解谜里面出现两次,就可当频繁了。
而一个聪明的设计者,想让后人利用解谜有所收获的设计者,其设计的谜题一定具有关联性,有迹可循的机关,也是一个人条理严谨的体现。所以接下来他们再面对谜题,很可能还会与文字游戏有关。
“铜壶和铜炉,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文字游……,等等!”丹歌忽然精神一震,“铜壶铜炉?”丹歌眯着眼,转身瞧到了那火炉的铜盖上。
而在丹歌思索的同时,子规已经捏着白骨唾余走到了铜壶前,将这白骨唾余放入了铜壶口,唾余滚落而下,遇到那铜球就停了下来。然后过了半晌,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让众人都有些纳闷儿,“难道推测失误了?”
“倒出来再看看。”杳伯道。
子规即拿起了铜壶倾倒,那唾余却并没有从壶口滚出来,子规用力摇了摇铜壶,毫无声响,“纹丝不动,是已经被卡住了吧。那……”
子规说着将铜壶往桌上一放,却随之出现“呼噜噜,嘭”的声音,铜球如之前一样落入了壶身之中。子规这才恍然大悟,“哦,还有着喝前摇一摇的设定啊。”
天子自告奋勇打开壶盖去那铜球,但手浸在护理好半天没有抽出来。子规看着生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