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魔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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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院的上空,飞过了一只金冠黑羽的的大鹏鸟。
那大鹏鸟展开了两米余宽的翅膀,速度如风驰般,身上每一根『毛』发都黝黑发亮,锋利无比的喙嘴折『射』出刚硬的金属光泽。
它俯冲而来,往静心院冲来,翅身扇起的羽风在小院里形成了一场小型的风暴。院子里的几个盆景被连带着盆掀带到了半空中。几根瘦竹上的叶子被刮了个精光。
院中的老仆们被吓得瑟瑟发抖。
眼看那大鹏就要撞上了月惊华和沙尔曼。
“大胆,敢在此处放肆,”大鹏鸟引来的动静。
月惊华哧道,手中光影一闪,人就如破空的快矢,直『射』入空。
指上的“柔指”化成了几道细线,光影重重,缠上了大鹏的翅膀。
金冠大鹏的金眼中,惊光迭起,翅膀被猛地一缩,鹏身就如栓了块大石头,身子骤然被大力拉扯住,猛然跌了下来。
“惊华,手下留情,那是你大哥的送信玄兽,金翅。”烈柔听了动静,慌张着赶了出来。
月惊华定睛看了下在地上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大鹏鸟,果然在它茂密的羽『毛』下还绑了封信。
信封上,写着颇为潇洒的几个大字,“吾妹惊华亲启。”
这只金冠大鹏原本是月家的护院大鹏,玄阶为五品。大鹏生『性』贪玩,以前就喜欢逗弄月惊华。
每次送信来,都要惹得月惊华一阵鸡飞狗跳,上一回送信来时,月惊华去了玄玑学院,没有遇到。
这一次赶巧金翅来送信,半空中见了月惊华,就想从空中俯冲下,抓弄下月惊华。
哪知道每次都被它吓得哇哇跳的“月惊华”就跟吃了火『药』似的,一冲而来,更是用一种古怪的丝线将它困得手脚动弹。
金冠大鹏豆大的眼珠子中,闪过了一丝如同人类一样的疑『惑』。
“原来是金翅啊,”月惊华一拍脑门,讪笑着将“柔指”收了回来。
发现了月惊华的不同后,出于玄兽的本能,金翅戒备着蹲站了起来,翅身挡在了胸前,想要制止月惊华上前。
“惊华,为何金翅见了你,似乎很惧怕的样子?”烈柔纳闷着,金翅爱作弄月惊华,对她算是亲近,但今日看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能呢,大金,你不是最喜欢我替你梳理羽『毛』嘛?”月惊华五指才出,金翅就戒备着摊开了翅膀,护在了身前。
月惊华瞪了它一眼,金翅不敢动弹了。
金鹏鸟的羽『毛』都颤了起来,月惊华笑着,走上前去,五指做梳,抚『摸』着金鹏丰厚的鸟羽里,“你也是五阶的玄兽,该是懂事些了。下次可要记得了,下来时的动静要小一点,再像这次这样惊动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金冠大鹏全身的鸟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威压,从月惊华的体内散发出来,它丝毫不怀疑,它只要再表现出一点不配合的动作来,月惊华会立时将它全身的『毛』羽拔光。
金冠大鹏忙不迭地点着头。
“傻孩子,怎么和一头畜生讲这些事,”烈柔抿嘴笑道,上前拿下了绑在了爪上的信件,展开后看了几眼后,笑着递给了月惊华,“你大哥在信里说,你怎么都不回他的信?以前,你都会给他寄上数页的回信,最近都是由娘亲代着问好。”
“回信?娘,我们先不提这个,这位是我在信里和你提起过的外院的师姐,沙尔曼。”月惊华愣了愣,随即尴尬地扯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立马转移话题。
让一个23世纪的女间谍捏着『毛』笔,每隔半月写一封家书给烈柔,就已经够头疼了,更不用说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子扯家常。
23世纪,早就没有邮政系统,大伙的通讯都是通过虚拟光纤完成的。而且出于女间谍工作的需要,她很少留下自己的笔迹。
至于月闵之的信,“月惊华”的房间里,早就存了几大匣子,每封都是洋洋洒洒,写了四五页,万余字。每封信中,都写明了每天月闵之的作息,从信中看,月闵之这个接手了父亲月年烂摊子的小爵爷,没有半点其父的坏习气。他堪称是一个作风正派,无半点不良嗜好的绝世好男人。
每日闻鸡起武,每月按时寄了月钱过来补贴静心院的用度。
与沙尔曼寒暄了几句,命人带着沙尔曼去休息后,烈柔抓住了想要趁机落跑的月惊华,将那厚厚的一沓家书,塞在了月惊华的手里。
“可怜了闽之那孩子,为了让我们娘仨顺利离开龙战国,一个人独自留在了公爵府,你也知道,现在爵爷府里只有两个老下人,也没人在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一个人孤苦,见了你的家书会欣慰许多,”当年月年破产失踪后,偌大的一个公爵府树倒弥孙散。
算起来,月闵之一人留在龙战已经三年多了。月惊华心生感慨,又不忍烈柔难过,只得摊开信纸,看着信上俊秀的字迹,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了那些破碎的记忆。
烈柔面对凶神恶煞上门讨债的债主,只能选择躲避到商国来。一家四口本都已经收拾好了,变卖了家产,只留下了祖屋,哪知道在离开京城时,被闻讯赶来的债主拦住。
月闵之为了顾全亲娘和妹妹弟弟的安危,在那时,选择了一个人留下来。
少年单薄的背脊,在寒冷的北风中,站得笔挺,他看向了渐渐行远的车马,眼光坚毅如铁。
一个有担当的好男儿、好兄长的形象,跃然纸上,月惊华的体内,涌起了股酸涩,那是属于曾经的“月惊华”的,对于兄长的担忧和歉意。
“月惊华”虽然已经死了,可她体内隐藏着的兄妹间的感情,却在默化潜移地改变着月惊对月家人的感情。
月闵之曾说过,他是撑起月家的最后一副男儿骨,而月惊华就是他这一副骨里的顶梁椎。
月闵之同娘亲烈柔一样,都不支持月惊华进入玄玑学院,而且他反对的意思比烈柔还要强硬些。
他前几封家书中,都劝着月惊华不要去玄玑学院,这一次来信中中他还提到,他已经通过了龙战国龙骑战团的考核,成为了一名龙骑玄者。只要等到他积累了足够的功勋,成了龙骑战将,就能接了月惊华回去,进入龙骑附属学院,享受龙骑战将家属的待遇。
月闵之在年轻一辈中,修为很是不俗,如今已经是地玄小成,对比龙战国那些贵族出生的少年们而言,已经是凤『毛』麟角了。除了天赋之外,也离不开月闵之本人的刻苦修炼。
若非是月家的变化,月闵之如今也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月惊华心中感慨,也不知月年的失踪,家族的破落,对月家的这些儿女到底是好还是坏。
“娘,我会记得给大哥回信的,我有事要外出一趟,傍晚前后才会回来,沙尔曼的事,你先帮忙照佛下,她自小没有娘亲,『性』子比较敏感。”月惊华看完了信后,心里生了个主意。
第37章 危险的男子()
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烈家堡,月惊华戴上了面具,拐进了千宾楼。
午后已过,黄昏尚早。
千宾楼里,宾客寥寥。
邪玉手中调着把箜篌,水葱『色』的衫袍衬得他眉目如画描,比厅堂里的舞姬还要美艳几分。
“月小七,你个没良心的,奴家可是想死你了,”听了伙计一个叫做“月小七”的客人找上门来,邪玉面上多了分喜『色』,随即又抛了个嗔味十足的媚眼,白了她一眼。
“邪老板连我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对我朝思暮想,万一这面具后是张阴阳脸,你又要如何?”与痞子打交道,只能比他更痞子,月惊华说着,手抬起了邪玉的下颌,朝着他的耳根吹了口暖气,手间却是一片堪比羊脂的细腻。
淡淡的女儿香的暖气吹来,邪玉猛地一个激灵,眼眸中闪过了丝诧『色』,他这是,被调戏了?
历来只有他调戏人,没试着被人调戏过的邪玉,耳根一阵滚烫。
他咳了几声,笑着,“小七,你真爱开玩笑。阴阳脸,难道你是烈家堡的月惊华?说起来,你们都姓月,只是嘛,你绝不可能是月惊华,否则枭衣王可就要惨了,”邪玉睨了月小七几眼,见她无动于衷,心中不由暗想,若是她真的是月惊华,心底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邪玉将这个荒谬的念头强压了下去。
“别跟我打哈哈,靥场那边怎么样了?”月惊华今日来得目的,是为了来提取她委托靥场拍卖真玄丹所得的报酬。
邪玉这人虽说没个正经,可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他爱钱却不贪钱,月惊华的身份不方便经常出入靥场,就委托了邪玉不定期去靥场收钱打探消息。
每一条消息的价格按照千宾楼的价格算,每取一次钱,再收取一成的费用。
邪玉能白难了钱,又能见了月小七这么个有趣的人,自然是乐得接受了。
“玄丹已经存入了你的丹玄卡内,我还备了一部分的金币,走的时候,带上就是了。『药』夫人已经问了几次真玄丹的事了,说是其他地方的靥场对这种丹『药』也有兴趣,”邪玉命人送上了壶茶,泡了起来,他做事的手腕委实了得,考虑的也很周全。
“短期内不再炼了,那我委托靥场收的五味新『药』,都找到了没有?”月惊华点了点头,也不称谢,她和邪玉相处的方式很是自然,就像上辈子两人早已认识了一般。
上一回,她离开靥场钱,收集了一部分炼制真玄丹的『药』,还额外委托靥场收集炼制第二种丹『药』的五种『药』草。
这五种『药』草比起早前的三味『药』草,难找许多,有几种,甚至必须去国外才能找到。
“靥场送过来了其中的四味『药』,只是最后的那一种叫做九炎芍的没有找到,『药』夫人查遍了『药』典,只知道那种花传说生长在九洲河旁,那一带,玄兽横行,很难接近。”苍龙大陆上,有很多未被人踏足的禁地,九洲河就是一处。
见月惊华皱起了眉来,邪玉执起了茶壶,倒入了一小撮的新茶。
邪玉很擅长察言观『色』,不该问的,绝不会问,他不问月惊华为何不再炼制真玄丹,也不问她要炼什么新丹『药』。
新荷『色』的茶水化成了一条水龙,注入了茶杯中。月惊华的面具上蒙上了股茶水的热气,一股悠然的茶香,弥漫在了厢房里。
“『药』草的事暂且不谈,还有一件事。邪玉,我想委托你帮忙找人出手大批人玄、玉玄甚至是地玄、天玄的玄技,”月惊华此番来找邪玉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处理那批从玄技阁里强记下来的玄技口诀。
她已经将那数十种玄技全都誊抄了下来。
“玄技石碑?”邪玉的手腕平稳的一抖,茶『液』点滴不落,悉数送进了小杯盏里。
玄玑阁中发生异象后,奢香夫人清点了现场,只是碎了一块玉碑,随后就叫人去修补起来了,她并不知道,月惊华已经偷了几十种玄技出去。
“不是玄技玉碑,而是修习更方便的玄技口诀,我会负责将全部的玄技口诀抄录下来,”月惊华也想过,将玄技委托给靥场,可她再私下考虑,她已经委托了靥场拍卖丹『药』,倘若又转手出售大量的玄技,不免会引来靥场有心人士的关注。而靥场的客人中,很可能也包括玄玑学院甚至是烈家堡。
“若是我能的话,可以得到了什么好处?小七,你知道,我是个商人,替你做这件事,风险很大,没有足够的利益,我不会轻易涉险,除非。”邪玉修长的手指击打着杯盏,一双好看的眼里,漾起了让人心醉的水光。
眼前绿光闪过,葱『色』的衫袍『乱』了人眼,邪玉猿臂一伸,用了双臂将月惊华欺在了墙角。
绿『色』的眼眸中,透着几分邪光,丰润的唇贴到了月惊华光滑的脖颈上,“除非你让我看看,这张面具下的人儿到底是什么样?”
邪玉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他的喉结出,缠上了一根柔软却很冰冷的线。邪玉完全可以相信,只要他再靠近半分,他的脖间就会多上一道血痕。
“急什么,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月惊华轻笑着,掌口往了邪玉的胸口很是随意地一推,缓缓地松开了“柔指”,“二十几份玄技中,你可以随意挑选一份,不论品阶。”
衣袖一拂,茶盏再落下时,里面的茶已经喝干了。
不再理会案几上渐冷的茶水,月惊华铺纸提笔,写下了数十种玄技的名称。
随后,月惊华取过了邪玉替她准备好的金币,留下了那页纸,很是洒脱地离开了,留了邪玉一人呆立在厢房里。
下楼时,迎面一抹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