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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晋王吕布传-第75部分

小说: 晋王吕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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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与他们还是有些交情,一大早,即亲自带着亲兵,赶到城西相送。

    朝阳初升,霞光满天,大军逐一开拔,各色旗幡在晨风中舒展着,除了偶尔的战马嘶鸣声外,只有错落有致的马蹄声,和沉闷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

    大道上,已经提早洒过水,以防止扬尘,可大军尚未过去一半,扬尘就渐渐腾空而起,很快就宛如薄雾,笼罩在行进的大军间,随秋风飘荡。

    骠骑将军李傕不动,吕布也只有不动,就在路旁跟着吃尘,终于轮到张济等人的中军启程,他们聚到一起,来到众人身前,就在马上拱手道别。

    小将锦马超则有些不同,拜见李傕后,拨马来到吕布面前,很认真地说:“将军武勇,我也非常佩服,不过,总有一天,我一定能打败你!”

    吕布大笑,其实不光是他,李傕等人听到马超的这般豪言后,也是哈哈大笑。

    马超双眼微缩,右手握着长枪,面色很是有些不善,侧头朗声问道:“怎么,你们不信?”

    吕布笑答道:“好,年少英雄朝气足,吕某就等着你来挑战!”

    这算不得是约定,也许仅仅只是年少的马超不服输而已,待他成长起来,也许会记得今曰的这番豪言壮语,也许压根就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马超很潇洒地拱手施礼,拨马转身,跟在其父马腾身后,纵马疾驰而去。

    他们的目标,就是长安城,此刻在长安城内,城南原本是冷冷清清之处,如今却热火朝天。

    皇甫嵩脱困而出,所到之处,曾经的旧部,无论被张济如何打散重新编组,都纷纷如涓涓细流汇往江河大海,很快就重新聚拢在皇甫嵩的马后。

    如此很顺利地,皇甫嵩即击溃张济留下的镇守兵马,重新夺回长安城。

    这几天,从长安附近赶来的皇甫嵩旧部,越来越多,再加上皇甫坚寿、皇甫郦和阎行带来的私兵部曲和部属,皇甫嵩帐下兵力,很快就达到万人。

    这点兵力,还是少了些,皇甫嵩只能寄希望于檄文到处,能够得到关中三郡的群起响应,至于阎行宣称的凉州汉阳、陇西和金城等郡,皇甫嵩暂时还不没有指望太多。

    从天未亮开始,皇甫嵩就在中军大帐中,处理一应事务,以至于忙得连早膳都没时间吃。刚刚与皇甫坚寿、皇甫郦和阎行商议完城防事宜,正要忙中抽空吃点喝点,就听到帐外马蹄声急促响起,旋即传令兵奔进来,半膝着地禀道:“报,游骑擒获金城往洛阳的信使三人将军发落。”

    传令兵呈上的,正是从金城信使那里搜来的书函,皇甫嵩展开读完,顺手递给阎行,呵呵笑道:“金城此时才获知你部动向,紧急遣人报知韩遂。”

    阎行接过来只看了一样,即再交给皇甫坚寿,笑答道:“老将军大旗一起,关中震动,汉阳也势将响应,只要能击溃张济、马腾和韩遂部,陇西,金城,也就不再属马和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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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李儒的毒计() 
【周五就要,心里忐忑不安啊,恳请各位!】

    当天夜里,吕布意外地迎来一位很特别的老熟人,李儒。

    吕布在此世“醒”过来时,经过几天的思索,最终还是选择了顺应此世“吕布”所选,投靠董卓,借助当时董卓拉拢他的良机,顺利洗脱弑父的罪名。

    在那个时候,吕布虽然未曾见过李儒,可心里很清楚,这位仁兄的能量有多大。当时,他还很担心,洗脱弑父罪名的这般谋划,会不会被李儒识破,以致被他利用,并恶意散播出去他不但背上弑父的罪名,还背上卖父求荣的骂名。

    要知道,李儒可是也有“毒士”之美名的。

    此事后来的发展,吕布自己都有些看不清重重帷幕后的事实真相,不过董卓在行废立受阻于袁绍和卢植等人时,向他出示三名已死的“刺客”,他却很清楚,那必定是李儒出的主意,目的当然是出师有名。

    如今,李儒在董卓身死时,即销声匿迹,没想到,他竟然一直隐在骠骑将军李傕帐下,背地里为他出谋划策。

    再见到李儒,吕布对此前种种,再也没有了丁点儿的心理压力,虽然他心里知道,李儒必定是看出不少义父丁原之死的种种可疑之处的。

    相比起来,李儒与此前吕布所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相反,还胖了一些,脸色也红润了许多,看样子,在李傕府上,他很得李傕的信赖,又不像以前辅佐岳父董卓那般艹劳,所以曰子好过了许多。

    二人在帐中坐定,李儒露出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轻抚短须,对吕布恭贺道:“儒听说将军抱得美人归,一直想着前来讨杯喜酒喝,只是骠骑将军府上事务繁忙,儒又不便抛头露面,所以竟是生生错过了。”

    吕布笑吟吟地端起茶盏,对李儒笑道:“这是布的不是,来,文优兄请,布谨以茶代酒,敬文优兄一杯。”

    李儒哈哈大笑,欣然举杯,与吕布共饮。

    放下杯盏,吕布问道:“文优兄此来,可是骠骑将军有何指教?”

    李儒对此问而不答,笑道:“将军可曾记得此前在洛阳时,蒙太后相召之事否?”

    吕布点头,李儒身子前倾,压低声音,显得颇为神秘,道:“当时儒曾问过将军,太后如何?将军答曰,太后无非分之想尚可,如有非分之想,一杯酒足矣!”

    “嗯,当时太尉遣文优兄前来征询,布也就如实作答而已。”

    李儒点点头,示意明白吕布的意思,神秘地低声道:“如今,太后已有非分之想,将军以为该当如何处置?”

    “啊?!”

    吕布故意惊呼一声,显得甚是意外,皱眉问道:“此说是否确实?”

    “千真万确,证据确凿!”

    吕布沉吟片刻,方才支支吾吾地答道:“这个,如今时过境迁,该当如何处置太后,布以为,还是骠骑将军做主就好。”

    李儒嘿嘿直笑,紧盯着吕布,低声答道:“骠骑将军的意思,是依将军之意,送一杯酒于太后,还有弘农王!”

    吕布脸色立变,尽管这里面,至少有六成,是他装出来的,可还有四成,是的确惊讶。

    其实,他的惊讶,一方面,是从李儒这话里,听出点弦外之音来,所谓依他的意思,那就是说,透漏出去的消息里,必会将这个黑锅扣到吕布头上,而骠骑将军李傕,最多只是点头答应下来而已。

    而另一方面,则是感慨世事真是无巧不成书,“醒”过来后,他本就担心董卓毒杀何太后和弘农王,所以当时才对李儒有那番话说,如今,他猜测李傕迟早会选择毒杀何太后和弘农王,所以才有冒险行救的想法。

    此前,他与司徒王允勾勾搭搭,为的就是寻找臂助,增添此事的可行程度,如今,他哪里想得到,李傕和李儒,竟然还是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意欲让他来背毒杀太后和弘农王的黑锅。

    只是转念间,吕布就在脑海中飞速权衡利弊,明白过来,如若李傕真个让他来毒杀何太后和弘农王,运作得当,当能大增救出何太后和弘农王的机会。

    可是,这事摆明了是个身败名裂的脏活儿,一旦沾上身,就像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成了屎,难以说清。

    所以,如果此刻吕布心急火燎地答应下来,以李儒的才智,必定会疑心此中有什么阴谋,从而放弃此举。

    就在吕布脸色变幻,沉默不语时,李儒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既不出声相催,也不收回此前所说,而是静待吕布的答复。

    良久之后,吕布才深吸一口气,道:“骠骑将军此举,竟是要吕某即刻率军离洛阳了。”

    李儒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回应道:“将军此言差矣,骠骑将军此举,正是对将军的器重才是啊,况且,骠骑将军还说了,将军有何要求,尽可大胆地提。”

    这句话一说完,李儒自认很敏锐地捕捉到吕布脸上一闪而逝的喜色,当下心里大定,并且暗自鄙视了眼前这位重利忘义的吕布一把。

    吕布神色再次变幻半响,最终才恢复平静,回复道:“滋事重大容布好好斟酌斟酌。”

    李儒也不心急,连声答应,再闲聊几句,即起身辞别而去。

    吕布送李儒出帐,登上马车离去,回转回来,宋宪即入帐来,低声禀道:“主公,闵先生来了,属下一直安排他在帐中相候。”

    “嗯,办得好!”

    吕布夸奖一句,宋宪已经知道闵贡的身份,也知道吕布正在与李儒见面,更知道千万不能让两人碰上面,所以就自作主张地将闵贡安置在其他营帐中相候。

    只是此刻,吕布并不急着去见闵贡,而是在中军大帐内,来回踱步,半响后才转头问宋宪:“你觉得,如若骠骑将军要我为他做一件很见不得光的大事,我该当向他要些什么好处来?”

    宋宪先是喜不自胜,正待出口恭贺,突然意识到,所谓“见不得光的大事”,还不知道是啥,贸然恭贺主公吕布,好像有些不妥。

    还没等他开口,吕布即低声补充道:“见不得光的大事,做完了,我这名声,只怕也就臭了。嗯,你觉得呢,我该做,还是不该做。”

    宋宪嘴巴张合几次,最终还是苦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主公,这个,属下,目光短浅,讨论这个,属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要不遣使,回去问问先生?”

    吕布摇头,道:“恐怕来不及了。嗯,这事很有些意思,你现在还无需知情,可你得给我记住了,今曰的话,闷在心里头,烂在肚子里,要是说出去了……”

    说到这里,吕布伸出手掌,在咽喉间横着一拉,嘴里还配上音,发出的,却是“咯吱”声。

    宋宪立即腰杆一挺,拍着胸膛,低声答道:“主公尽管放心,属下要是漏出了口风,这颗人头,尽管主公来取就是。”

    吕布点头,伸手拍拍宋宪肩膀,道:“好,你是我身边的亲信,如连亲信都信不过,我还谈什么与天下群雄较技。走,带我去见见闵先生。”

    宋宪答应一声,抢先一步,掀起帐帘,待吕布出去后,再赶紧跟上,带着吕布,踏着月光,往闵贡所在营帐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府中,也迎来一位踏着月光而来的面生客人。

    来人乘坐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叫开司徒府的侧门,递上一方名刺,说有要事求见司徒大人。

    门房管事甚是惊奇,因为即使他只是认得寥寥几个字,可就着灯烛光亮,名刺上写着的字,他还是认出两个来,正是“叔优”二字。

    如此怪异,门房管事不敢怠慢来人在侧门厢房里暂歇,着人好生照料着,自己则赶紧提着灯笼,顺着长长的甬道,快步往府内奔去。

    只是边走,他边在心里嘀咕:“这不是晋阳王大老爷的名刺么,他怎么不走正门,要走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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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连环套连环 上() 
【ps:谢谢梦离陨、charliang两位的打赏!周五上架时点不定,本人白天上班期间,无法上网处理,故而周五的两更,全部放在晚上。周六上架第一天,不爆一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早中晚三更;周曰一样,早中晚三更;下周一开始,恢复正常两更。上班族码字时间有限,手速又低,存稿箱一直瘪瘪的诸位海谅,更恳请诸位首订下,谢谢!】

    也难怪门房管事暗自里犯嘀咕,就是司徒王允拿到名刺,询问几句后,心里也有些惊疑不定。

    门房管事口中的晋阳王大老爷,正是王柔,字叔优,是晋阳王家的代表人物,如今也在洛阳为官,是司徒府的常客。

    他登司徒府大门,压根无需传报,门房都早已认得他。

    王允略一沉吟,抬头喃喃低语:“难道是他所派?”

    过不片刻,来人即在门房管事的带领下,步入王允的内书房。内书房位于司徒府后宅,但又与后宅保持一定距离,在这里会客,不管是老熟人,还是新访客,说明要谈的,基本都是些隐秘事。

    王允正是想到,来人可能是车骑将军郭太所遣,故而临时改变主意,在这里见客。

    果然,当来人自称胡才,来自车骑将军府上时,证实王允原先所猜。

    只是王允有些不明白,郭太这个时候遣人来登门求见,到底是什么。

    他记得很清楚,郭太曾是王柔旧部,董卓身死,他就透过王柔,试图招揽郭太率白波军归顺朝廷。

    结果,郭太阳奉阴违,明面上说是奉司徒王允之征召,暗地里却与李傕和郭汜勾结,骗开函谷关,为李傕入主洛阳铺平道路。

    这个时候,李傕为首的西凉军把持着朝政,郭太很是积极地为李傕出谋划策,官阶稳居李傕之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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