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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晋王吕布传-第196部分

小说: 晋王吕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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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何太后终于动容,在吕布身上撑起上半身,黑夜之中,虽然看不清楚,可是亦有微光,吕布所见,正是一具白花花的娇嫩身躯,在他眼前晃着。

    他的双手上移,轻轻抚上何太后胸前的凶器,只是稍稍一触碰,就激得何太后娇躯微颤,再也支撑不住,低吟一声,重又瘫软在吕布身上。

    “嘿嘿嘿……”吕布低笑着,“你还是这样才舒坦些啊。”

    搞怪完,吕布的双手被何太后压在胸前,一时抽不出来,他也干脆就这么放着,只能手指尖微微地扫着,道:“婉儿你现在想想,当时大将军听从袁绍的建言,召来的四方兵马,都是些什么人?”

    不待何太后回答,吕布即一个个地数过来:“河东太守董卓,袁府故吏;义父,亦是袁府故吏;其他的,如鲍鸿,毋丘毅等,个个不是袁府故吏,就是与袁府来往甚密,诛灭宫中的宦官而已,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

    吕布的话里,其实也有所保留,当时奉大将军何进之令率军入洛阳的,还有东郡太守桥瑁,张扬,张辽等部,不过桥瑁一直以来都是袁绍的者,直到到吕布俘获送到太原后,才慢慢转变过来,而张扬和张辽均听命于吕布义父丁原,所以他这么说,压根没说错。

    这个事,何太后就是亲历者,在董卓、李傕和郭汜等人当政时,她被幽居于永乐宫,静夜之中,一个人担惊受怕长吁短叹时,并不是没有细细想过这事,如今只需与她所知稍一应对,即知吕布所言不虚。

    就在她陷入缅怀之际,吕布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召四方兵马,再加上袁绍和袁术兄弟掌控的禁军,以及袁府埋伏在洛阳城外的私兵,他们以为胜券在握,所以当大将军入宫,遭致张让等宦官的围杀时,羽林,虎贲,一应宫中禁军,竟然尽数不知踪影,大将军身死,才全部冒出来,伙同北军五校,杀入宫中,尽诛张让等宦官,以致让皇室威严扫地,天下陷入动荡不安。”

    吕布叙说至此,话中已不自觉地带着些冰冷之意,仿若在话语中,即可窥见当时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可惜,老袁家低估了此举对天下人心的影响,亦低估了董卓的野心,等到董卓以迎立少帝和圣上之功,率军悍然入洛阳,袁家竟然还想着能控制董卓,完成他们的大业。”

    前面这些,其实并非是吕布所亲历,这之后,董卓一面稳住袁家,一面暗地里积极**拉拢“吕布”,待“吕布”醉酒弑父,他才穿越至此,此后为自保计,他不得不与董卓委以虚蛇,促成凉、并大军联手,横扫仍旧停留在洛阳的各路兵马,逼得袁绍和袁术仓惶出逃。

    只是后面的事,吕布已无需再多说,而他今曰所说,有真,有结合后世所记得的史料记载所做的合理推测,说起来丝丝入扣,莫说是一向居于深宫的何太后,就是在蔡邕、杨彪等人面前,也丝毫挑不出破绽来。

    再加上这些事,不少都是吕布所亲历,其间的隐秘协商,一一透露出来,根本不容存疑。

    其间的诸多隐秘,还有话语中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何太后此刻听来,仍觉惊心动魄,伏在吕布身上的娇躯,微微颤抖。

    吕布伸手抚慰着怀中的佳人,低声劝慰道:“嗯,没事了,没事了。”

    待何太后渐渐平息下来,吕布才接着道:“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要你认识到,士大夫们一直推崇不已的天下名士袁绍袁本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此前,老袁家就有这般野心,如今,老袁家除逃出去的袁绍和袁术外,余下数十口,尽被李傕、郭太、郭汜等人杀了个精光,这笔账,他们心里肯定会算在朝廷身上来。”

    “嗯!”

    说了这么久,何太后还是头一遭有了回应,显是对吕布所说,已有所认同。

    吕布精神大振,将话头转向其他人,对何太后道:“说过了袁绍袁术,再来说说如今朝中的那些士大夫们。皇甫嵩和朱儁以和谈为饵,诱我入关和谈,乘机尽起大军,将我围杀,虽然那帮士大夫们并未参与密谋,但我却很清楚,杨彪为首的士大夫们,不少人都能猜知,可他们个个装聋作哑,显是乐得见皇甫嵩杀我,他们的心思,可还是偏向袁绍多些,一旦他们掌控朝政,只怕下一步,就是邀袁绍入关中。”

    “可是这样对士大夫们有何好处?”

    吕布微微摇头答道:“先帝一直防着士大夫们,婉儿可曾问过先帝说过此事?”

    何太后摇头,那个时候,她的满腹心思,都放在与后宫其他嫔。妃争宠上面,压根没有心思过问朝政。

    吕布嘿嘿一笑,低声答道:“士大夫们,皆信奉三统五行之论,可都是坚信,大汉气数已尽,该当改朝换代,以顺应三统五行。所谓“代汉者当涂高”,他们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何太后默然,她在如何幽居深宫,也都是听说过很多事,三统五行之说,她亦知晓不少,知道吕布如此说,虽说有些夸大其词,但亦是有理有据。

    “婉儿你再想一想,无论哪朝哪代,终究得用士大夫们充斥朝堂才行,故而到底是老刘家坐天下,还是老袁家坐天下,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能够将话说到如此坦诚,如此深的程度,估计也只有吕布才有这个胆量,也只有在这种私情正浓的时候,对何太后说,才有这般效果,如若是在白天那样的场合说,别说何太后,如若有其他人听到,当即就回怒斥吕布大逆不道。

    说完士大夫们,吕布话锋一转,又逐个点评起当世的割据诸侯来,从公孙瓒,到孔融,陶谦,曹**,刘备,刘表,刘焉,一个不拉地点评一番,而他的点评,并非是一味诋毁,而是力求公正,客观,故而颇有说服力。

    吕布说了这么久,一直都是在说些外围的事,尚未直触到何太后担忧的核心,就是吕布会否某一天,权力,仿效公孙瓒和袁术,致她们母子俩于死地。

    两人一直保持着叠在一起的姿势,赤坦相见,光是想一想,就知极为香艳,可是两人所讨论的,却是极为严肃的宏大话题,这种反差,在吕布和何太后看来,似是并无什么,如若有外人得晓,只怕会抓狂得吐血。

    就在何太后等着吕布时,吕布却低声直笑,笑得甚是**。邪,双手也很不老实地在她翘**腿根处摩挲着。

    “嗯,下面就要说到关键了,美人儿,咱们曰后再接着说?”(。)

277 吕布的愿景() 
吕布一脸正儿八经,说出的话貌似正儿八经,实则蕴含着无比香艳之意,而早在他说出此话之前,一双手就已很不老实,在何太后的翘**上,腿根处,四处轻柔地**,抚触。。

    两人冲破禁忌,有男女私情这么久,何太后对吕布的脾姓了解得一长二短,相应的,吕布对何太后也是了解得深入浅出,知道该当怎么做,最能令她难以抵御。

    更何况,何太后正如盛开的花朵,成熟,而又充满韵味,在跟吕布一起,品尝到无上的快意之后,从里到外,压根就没有的抵御之心。

    是以吕布稍一有异动,何太后当即就有了交互反应,吕布话音刚落,她就已**细细地瘫趴在吕布身上,不停地低吟着。

    这般软若无骨的姿态,娇声低吟,当即又得到吕布的激烈的回应,熟门熟路地,两人很快就再次榫对卯合,在床榻上如连在一起的连体人,蠕动着,喘息着。

    只是因为屋外,就是何太后的两名贴身侍女,是以两人都很知趣地控制着动作的幅度,还有声音,以免惊醒他人。

    正是这种刻意压抑着的缓慢释放,才让两人倍觉刺激,感受倍加清晰。

    良久之后,才听得到低吼**连连,而后,黑暗中渐渐平息下来。

    两人仍旧保持着方才说话时的那般姿势,何太后似是非常享受趴在吕布身上的慵懒,还有亲密,每一次完事后,一定要如此直到熟睡,才放吕布离去。

    这一次,两人有话要说,尽管极度的欢娱后,带来的是无比的满足,还有疲软怠惫,吕布还是嘿嘿笑着道:“喔,刚才说到哪儿了?嗯,说到要紧处了,嘿嘿嘿……”

    所谓要紧处,正是吕布要消除何太后心底深处的隐忧,那就是他不会仿效公孙瓒和袁术,野心和权力,会致她们母子俩于死地。

    “如今天下大乱,早在先帝时,士大夫们遵从三统五行之论,就相信大汉气数已尽,该当是新帝登基之时。而我,吕布,将会让他们见识到,大汉,气数未尽,天下由治入乱,肇因很多,最为主要的,其实有三。”

    吕布抬起右手,在何太后面前,竖起食指来,低声数道:“其一,权贵田连仟伯,骄奢铺张,贫者无立锥之地,衣不御寒,食不果腹,蛾贼之乱,实为百余年来累积矛盾的大爆发而已,开天下大乱之帷幕。”

    说完,吕布竖起中指,低声数道:“其二,率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子宝座,权拥天下,却无其责,天下狼子野心者众,觊觎天子宝座者,更是数不胜数,大汉衰弱时,他们不是力挽狂澜,而是推波助澜,以图取而代之。”

    “至于其三,”吕布沉默片刻,待何太后稍稍消化吸收,接着道,“自高祖斩白蛇而起,鼎定天下,子孙一跃而成贵胄,自小就锦衣玉食,不恤人间疾苦,幽居于深宫大院,未经风雨磨砺,一代传一代下来,高祖身上的隐忍,果敢,坚毅,励精图治,渐渐被酒色歌舞消磨一空,以致虽坐上天子宝座,却无能震慑天狼子野心之能。”

    总结出来的这三点,吕布是反复琢磨,反复推敲得出来的,以他拥有的两千余年经验积累,还有来自后世的认知,再结合此时的生死经历,这三点结论,即使不是直指王朝兴衰的本质所在,至少比之此世世人的认识,那是要深刻许多。

    何太后以一介女流之辈,听得犹如声声春雷炸响,震得她头晕目眩,脑中一片混沌。

    吕布则仿佛是没感觉到何太后的异样,总结道:“天子暗弱是诱因,狼子野心是根本,流民为求生,起而反之,只是时机而已。故而哪怕有人能取刘汉而代之,将天下重归一统,一代人,两代人,一百年,两百年,天下又会重蹈今曰的情形,重新陷入到大乱之中。”

    “可是……”

    何太后幽幽地问了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终还是没有完整地问出来。

    吕布对她的问题,似是听而未闻,自顾自地向往道:“我所想要做的,就是终结天下这种循环往复,建起一个可真正屹立千万年而不倒的大汉帝国。”

    “啊?”

    何太后惊呼一声,对吕布这般宏伟大愿,而感到震惊不已。

    吕布轻叹一声,坦诚答道:“我知道这很难,当年只率三百亲卫,应皇甫嵩之邀,由河内入关中,就是想要尝试不动刀兵,说服他们加入到我的大业中来。可惜,皇甫嵩,朱儁,还有杨彪等等,皆是坚信,权臣必除,士大夫必掌权,天下才能恢复清明,重归大治。”

    “所以,”吕布总结道,“婉儿你看,自光武中兴以来,士大夫们就一直诛灭宫中中官权贵,诛灭外戚,试图按照他们的理想,建立起天下久治长安的大汉。可是,他们忘了,天下大乱,至少有一半的罪责,该当归结到他们的身上。”

    “可是,”何太后再次问出口,“如何,刘汉,如何才能历经千万年而不倒?”

    “这就是关键!”

    吕布欣然答道。

    “既然天下大乱肇因有三,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针对三大肇因,一一解决才行。”

    “其一,天子权拥天下,却无其责,实乃是**天下人的一颗毒果。故而天子,就该当回归上天之子的本分,是上天在人世间的化身,神圣,庄严,不食人间烟火,就更不该拿人世间的世俗权力,来加以侵蚀。”

    何太后默然,这段话,她是听懂了,说到底,就是天子虽然还是天子,却手中无权,无掌杀天下人的大权。

    可是,这样,天子还是天子吗?

    何太后心里带着浓浓的疑惑,可她识趣地没有问出口来,而是柔声道:“其二呢?”

    吕布哪里能猜知到何太后心里在如何想,左手轻拍她的翘**,答道:“其二就是其一,当天子宝座对天下的狼子野心者,**力不足时,他们自然就不会时刻惦记着,一有时机,就推波助澜,你争我夺地,想要坐上那个宝座。”

    “当然了,”吕布补充道,“要做到这两点,需要先让世人理解,改变观念,这,很难很难,观念一旦改变,将来即使有野心者,强行想要改变,也势必会遭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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