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侠侣-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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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幻道:“哦?那么藏在你背后的策划者是谁呢?”
常无欢表情变得恭敬起来,“当然是我们的首领狼哥了。”
“狼哥?狼哥是什么人?”柳不幻惊诧地说。
常无欢道:“狼哥可是天宫的主人,拥有无人能及的武功和智慧,是天下第一人。”
面对常无欢拍马屁的介绍,柳不幻一脸鄙夷之色,“哼,真是狂妄至极,天下第一?谁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有更有强中手。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可笑。”
“放肆!你……你竟敢对狼哥如此不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常无欢有些恼怒。他一边说一边眼睛不时地瞟了几下那两间秘室。
这一细节没有逃过柳不幻的眼睛。柳不幻心道:原来常无欢是担心在打斗时我不小心打坏了秘室,损坏了里面的东西,所以才佯装给我赔礼道歉,其实,他心里一定不服。从他对待这两间秘室的态度来看,这两间秘室一定非同小可,要不他怎么会如此重视如此谨慎呢?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硬闯,待他将这天宫内的情况都介绍完后,我再相机行事。
柳不幻假装胆怯,心平气和地说:“哦,请原谅,恕我失言,失言了,莫要见怪。”
常无欢见自己一提狼哥,而且态度一强硬,柳不幻便害怕了,便有所忌惮了,心中不由十分得意,“算了,不与你计较了。”
气氛缓和了一些后,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常无欢见柳不幻往前走去,离两间秘室越来越远,心中渐渐放宽了。话题便继续下去:“哦,对,我们现在就是往负二层上走。”
柳不幻跟随常无欢来到了步梯上,一阶一阶地往上走。
常无欢道:“负二层是训练场。”
柳不幻大惊失色,疑惑地问道:“训练场?”
常无欢道:“是的。负二层是训练场。共有六个训练场。男训练场在左边,女训练场在右边。男训练场共有四个,分为老年场、中年场、青年场,还有一个过渡场。如果谁承受不了药物的反噬和痛苦,身体长出红斑或毒疮,就会被放入过渡场内。在过渡场内如果身体上的红斑或毒疮能消失,身体康复后还能被重新放入原来的训练场。可是如果继续恶化下去,死后就要被丢进化尸池内了。”
柳不幻听闻此言,心中惊讶、气愤不已,脑子中又闪现出那裸体少女在化尸池中被融化的凄惨场景。可是为了了解天宫内的详细情况,他只好强行压抑着这复杂不安的情绪。
常无欢继续说道:“女子训练场有两个,一个是青年场,一个是过渡场。这女子的过渡场和男子的过渡场功能一样。”
柳不幻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女子没有老年场和中年场呢?”
常无欢冷笑了几声,道:“年龄大的女子能有什么用呢?即没有战斗力,又不能……”他本来想说“又不能玩乐”,可是突然又咽了回去。
柳不幻当然也听出了没有说出的后半句是什么,心中的怒火也是强行压着。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负二层上。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极大的金属门。两个门相距很远,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每个巨大金属门前都有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大汉在守护着。高高的围墙直达天花板。可以想见,这两个院子都是封闭的空间。
常无欢在前面带路,道:“走,咱们先到男子训练场看看。”
柳不幻道;“嗯。”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左边的那个大金属门。
走到门口。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大汉急忙态度谦恭地冲常无欢礼貌性地笑道:“常哥,您好……”从这两个护卫对待常无欢的态度来看,常无欢在黑骨会中的地位是比较高的。
常无欢态度倨傲、一脸冰冷地说:“将门打开。”
“是。”两个大汉点头应道。
其中一个大汉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那扇金属门。然后退回到一旁。
常无欢右手一伸,道:“请——”
柳不幻也不客气,迈开步子便走进了金属门内。常无欢随后进入,然后快走几步,赶在柳不幻前面,为他介绍。
常无欢不无炫耀地说:“这第一间便是男子的老年训练场。”
柳不幻目光扫过去。只见靠墙的地方有四个极大的金属“笼子”,透过“笼子”上那金属条之间的缝隙,能够看到里面有许多人正在练习搏斗或者飞行。“哼“”哈”的呼喊声不绝于耳。
柳不幻先望向第一个金属“笼子”。这里面有十几个60岁左右的老年人,有的头发都有些花白。可是他们的体力却非常充沛。一对老人正在对打。“砰砰”的拳脚撞击声一阵阵传来。
虽然他们的力量和柳不幻的相差甚远,可是绝不是一般的老年人。他们的力量、速度,绝对是一般的会武功之人望尘莫及的。其实力绝对不亚于拥有武功的孟叔。
一位头发有些发白的老年人一掌便将一块坚硬的石碑劈为两半。还有一个身形瘦弱的老年人,居然双脚在金属墙壁上轮番点着,“嗖嗖嗖”地便蹬上了墙壁好几米高,身形颇为矫健,哪里像一位老年人呀!
望着这第一个“笼子”内十几个各怀绝技、武艺不凡的老年人,柳不幻心内倒吸一口冷气。这都是哪里来的老人呀,居然如此厉害。难道他们都被注入了什么迅速提升体能和功力的药物,使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拥有了超能力?
第214章 隐忍()
望着这些老年人那呆滞、无神、机械的目光,柳不幻道:“他们是不是都服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呀!”常无欢笑眯眯地说:“没错,他们都服用了特殊药物,而且没有出现太大的不适应症状,所以他们的战斗力很强。”
柳不幻心想:果然如此。“他们都能适应药物吗?”
“当然不是,他们中只有四分之一左右的人能适应药物的冲击,而四分之三的人则因承受不住药物巨大的药性的力量冲击,有的直接死掉,有的则全身生出红斑或者毒疮。”常无欢解释道。
柳不幻心想:这帮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如此草菅人命。忍耐,忍耐,等摸清天宫内所有的情况后,再与你们算总账。
打定主意,柳不幻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面无表情地顺着金属“笼子”外那宽阔的通道往前走。
第二个金属“笼子”内,十几个40岁到60岁之间的中年人在“笼子”内的不同地方练习着武功。有的在劈石头,有的在捉对厮杀,有的在闭目练气,有的在打铁桩,有的在墙壁上练习飞行术……
柳不幻清楚地看到,这些中年人的实力则比那些老年人强劲一些,毕竟年龄上要占一些优势。
第三个“笼子”内是十几个20岁到40岁的青年人。他们的功力更胜一筹。一个身材魁梧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在和一个二十多岁的身材稍显单薄的男子在对打。双方眼中都充满了怒气和执著,似乎一定要将对方打倒在地,方才罢休。
单薄男子右脚踢向魁梧男子的面门,魁梧男子双拳一架,将单薄男子的右脚挡住,然后魁梧男子一脚往单薄男子的档部狠命踢去,单薄男子急忙抽回右脚,然后身子凌空飞起,冲向天花板。他双掌在天花板上一按,身子又重重地砸向魁梧男子。
魁梧男子面对单薄男子的凌厉攻势,双手一顶,一抓,竟然抓住了单薄男子的两个脚脖子,然后准备往墙壁上扔去。可是单薄男子的身体一弯,双掌猛地砸在了魁梧男子的胸膛上。
魁梧男子也不示弱,面对单薄男子拼命式的打法,他右膝盖朝单薄男子的腰部狠狠地顶去。
伴随着“砰”“咔嚓”几乎是同时响起的两个声音,魁梧男子直觉嘴中腥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单薄男子感觉自己的腰骨断了两根,然后身体便颓然落地。两人都身受重伤。可是魁梧男子还要向前去踹地上的单薄男子。
突然,“嘟”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笼子”的后门突然打开,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大汉冲进了“笼子”,大声喝斥道:“住手——”
魁梧男子听到哨声后便停止了动作,现在他则回头望着那两个气势汹汹的手持冲锋枪的大汉,面无表情,神态漠然,似乎他不是这个事件中的主角,而是看客一般,是个局外人。
“笼子”内其他练功的青年男子也都停止动作,望着这两个大汉。并且向魁梧男子和单薄男子投去了异样的目光,这目光只是关注而已,没有怜悯,没有震惊,十分冷漠,似乎这两个人只是两个会动的石头人一般。他们表情木讷、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他们都是服用了特殊药物的人,他们服下药物之后,就变成了没有灵魂没有自己思维的僵尸了,只会按命令去练功去打斗,心中只有成功与失败的概念,没有痛苦与死亡的恐惧。
柳不幻望着这两个没有灵魂的可怜人,心中涌起一股浓重的悲凉,扭头对常无欢说:“他们是不是都是被你们抓来的?”
常无欢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道:“当然。”
望着魁梧男子和单薄男子被那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大汉拉走、拖走时的狼狈模样与卑贱待遇,柳不幻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道:“他们会被如何处置?”
常无欢面不改色,漠然地说:“因为他们没有听从点到为止的命令,造成双方身受重伤,所以要被痛打一顿,然后扔到过渡场内。”
柳不幻道:“那之后呢?”
常无欢幽幽道:“之后,就看他们的造化了。如果他们的伤势能慢慢康复,实力恢复如初,那么他们仍然会回到青年场。可是如果他们残废了,染病了,没有战斗力了,那么他们就将自生自灭,死后将被扔进化尸池内。”说到最后几句,常无欢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似乎是在说两只在街头上无人认领的两只流浪狗。
柳不幻面对常无欢的如此冷淡的语言,心中又是激起一股怒火与愤懑。可还是在心内提醒自己要忍耐要镇定。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继续往前走,心中沉痛无比。这些失踪的被黑骨会抓来当实验品的人们真是可怜呀,他们的性命在此卑贱如草芥,如野狗,如破鞋。我一定要忍耐,一定要在摸清天宫的底细后将他们都救出来。
常无欢见到柳不幻如此模样,早在预料之中,只要柳不幻不发飙就行。常无欢只是默默地跟在柳不幻身后,提防着他,随时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柳不幻来到第四个“笼子”旁边,他往过渡场里面一瞧,心里难受无比。只见这里面的男子,有老年人,有中年人,也有青年人,但是他们都十分痛苦。一个老年人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痛苦已经使他的身体不断地扭曲着,翻腾着。当他翻到外边脸朝外时,柳不幻发现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是恐怖得有些腐烂的红斑。
柳不幻感觉胃里有一阵痉挛和难受,有一种想干呕的冲动。
一个中年人正在使劲地用头撞墙,他的脖子后面长了一个极大的毒疮,疼得他痛不欲生。他的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了、血肉模糊了。
柳不幻感觉一阵心痛,一股浓重的悲伤感泛上心头。
一个青年人正拿自己的双手在上半身上不断地挠着,他感觉浑身又疼又痒,感觉隔着衣服挠不解痒,干脆将上半身的衣服脱掉了。当他的前胸和后背裸露出来后,柳不幻惊讶得不禁“哎呀”一声。
那前胸和后背上都是红色的铜钱般大小的斑点,由于青年的使劲抓挠,那些红斑已经被挠烂,连接成一条条深深的红色的血痕,猛一看上去,这青年的前胸和后背是一片血红,不胜血腥与恐怖。此刻,那青年仍在“笼子”里又跑又跳又挠,状似疯癫。
还有一些人躺在墙壁的角落内浅浅地持续不断地呻吟着。“哎哟”“哎哟”“哎哟”的凄惨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些人则蹲在地上双臂抱着双腿,身子蜷缩成一小团,在那里发呆,时而浑身颤抖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掉。他们头发凌乱,神情萎靡麻木,简直和讨饭的乞丐并不多。
还有几个人似乎病情较轻,懒散地站在“笼子”内的一些地方,神情木然地望着柳不幻和常无欢,仿佛木偶或者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望着这些都是因为承受不了药物作用冲击而生出红斑或者毒疮的无比可怜、卑微的被抛弃的人们,柳不幻的心内在滴血、在哭泣。
可是他还要忍耐,再忍耐。
他不忍再看下去了,便扭头就走。
可是他刚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