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妖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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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你们闹了,我要回去了。”贾蓉说道。
他喝了些酒;脸上是红红的;拉扯之间;露出脖子以下的肌肤,隐隐绰绰露出些风流印子。
“回去什么呀?咱们还有好些把戏,是你没见过的。你走了,可怎么看?”众人又拉扯他。
极力挽留。
贾蓉人单力薄,或者说他也没表现出非要回去的意思,半推半就的,就被人又拽了回去。
“砰”的一声,一个颇有眼力见的年轻公子,关上了门,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顿时松了口气。
“咱们走吧。”我对无名示意了下,让他在前面带路。
他一个字都懒得说,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身在前面走。
我心里便有些思量,他如此懒怠,一会儿进了房,该不会也是我主力吧?
那可不太好。
进了房门,我率先把摆设和空间扫了一遍,然后反手上了门闩。指着靠墙摆放的一把椅子,对他道:“坐过去。”
他无可无不可,非常冷淡地走了过去,坐下来。
两腿叉开,懒懒散散,有点无所谓的样子。
我倒不生气,只觉得有趣。
乖乖巧巧的小男孩子,并不是我的菜。像他这样带点刺的,交流起来才有意思。
内里愈发烧得厉害。我吹熄了烛火,就朝他走过去。
这一片是繁华的街市,纵然屋里不点烛火,仍是有昏黄的光晕,从窗户打进来。
朦朦胧胧,更显暧昧。
我走到他身前,跨坐在了他身上。
几乎是我坐下去的一瞬间,他身子绷紧了,终于开了尊口:“你是女人?”
“何以见得?”我挑了挑眉。
他不再懒散地坐着,上身直了起来,低头盯着我:“女人的骨骼比男人轻巧。”
他比贾蓉高一点,以我现在的身量,约莫到贾蓉的鼻尖处,却到无名的下巴处。而此时,他低头盯着我,有一种把我笼罩进他的阴影里的感觉。
我心里有点痒痒,嘴里却道:“你瞧不起身量矮小的男人?”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提了起来:“我不动女人,你走吧。”
才一个照面,都没接触到关键部位,他就笃定我是女人。
我有点惊讶,也不去问他怎么如此笃定,仰头笑道:“怎么?不懂怎么伺候女人?”
隐隐约约,我看到他抿起了唇,看也不看我,抬腿就走。
我拉住他的手腕:“我花了钱的,你不能走。”
他脚步一顿,转过身来,表情有些莫名其妙:“你一个女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他还甩我,想把我的手甩开。
但他自从知道我是女人后,动作就不那么粗鲁了,见甩不开,就抓起我的手,要把我的手掰开。
我觉得他这个人很有意思,跟一般的小倌不一样,便由着他掰。
等他掰开后,我又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腕。
几个来回后,他没脾气了,拧眉看着我:“你想怎样?”
“我花了钱,买你一晚,你叫我去哪?”我问他。
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你知不知道,你来这种地方,一旦被人发现,会是什么后果?”
他这个人还挺走心的。
不知道我是女人的时候,还愿意配合。
知道我是女人,他反而不动我了。
“什么后果?我不懂,你跟我说说?”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腰后。
他浑身绷紧,吸了口气:“既然你不顾后果,我不拦你。”说完,他不再拒绝,长腿迈动,后退几步,坐在了靠墙的椅子上。
我又坐回他腿上,俯下去问他:“到底是什么后果?我很好奇呢,你告诉我吧?”
他带着点怒气地瞪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女人真讨厌。
然后,他闭上眼睛,不看我,也不说话了。
这副样子,就好像自己是鱼肉,我是刀俎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抓起他的手:“服侍我啊,我花了钱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睛里布满怒气。
我轻笑一声,解了腰带。
他一开始还忍着,不肯动,到后来憋得浑身汗津津的,低吼一声,抱住了我。
他体力不错,比贾小黄瓜持久。
我状若不经意地捏过他的手臂和后背,都是结实的肌肉,没有常年的打磨,绝对练不出来的。
“得罪了什么人?”事后,我伏在他身上,凑在他耳边吐气。
他浑身一僵,推开我,站了起来。
一句话也不说,脸上没有表情,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淡的样子。
“干什么?”我被他推开,也不起来,窝在椅子里,支着腮朝他看过去,“客人还没满意呢,你就要走吗?”
他的背影僵了僵,片刻后,他冷冷的声音传来:“我若是听话,脚上便不必铐着这个了。”
他说这话的意思,大概是说他从来都不听话,叫我不要拿客人的身份来压他。
“唉。”我便深深叹了口气,“可是我还没吃饱呢。你这样走了,叫我怎么办?”
他没说话。
我又道:“上楼之前,我打量过一遍了,再没有比你更有男子气概的了。我一个也相不中,可怎么是好?”
他仍然不动。
“也罢。”我长长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悲苦,几分怅然地道:“既然你瞧不上我,我走便是了。”说着,我撩开衣袍,窸窸窣窣地准备下去。
“哎哟!”我惊叫一声。
他几乎是立刻就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准确地接住了我:“怎么了?”
他的声音有点紧张。
我也不管他是紧张我,还是紧张客人在他房里出了事,顺势抱住他:“我不想走。”
我的裤子还没穿,两条腿光溜溜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薄唇抿了起来:“真不想走?”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抱着我走向了床边,一把将我扔了上去。然后,他覆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被伺候爽了,满足地叹了口气。他躺在我旁边,抱着我,也在喘气。
“我要走了。”我挣开他,下床穿衣服。
方才战况激烈,衣服都褪尽了。
他猛地坐起来,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一边穿衣裳,一边诧异地看着他。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负心汉。
“你累了,就歇会儿吧,我会跟你们管事的说一声,让你今晚不再接客了。”我穿好衣裳鞋袜,对他说道。
他抿着薄唇,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看着他道。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但他到底什么也没说,仰头倒了下去,浑身散发出一种别打扰我的气息。
我便笑了笑:“我今天很开心,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的。”
话落,就看见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直直地盯着我。
说不出是什么眼神。
“再见。”我没心思琢磨,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就开门走了。
我来到贾蓉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安静一片,并没有吃酒声和喧闹声。我伸手按着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瞧去。但见一片残羹冷炙,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好!我心里暗叫一声,不敢再逗留,急急往回赶。
回到府里,便见我那屋里灯亮着,窗户上印着一道俊秀的身形。
隐约还能听得见贾小黄瓜的质问声:“大奶奶呢?怎么不见了?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了?”
下人喏喏回答:“大奶奶吃过饭便睡了,叫我们不要打扰,我们从未进来过,实不知大奶奶到哪里去了。”
第82章()
我有点无语。
他回来干什么?跟狐朋狗友浪荡一夜不好吗?
若我是男人,我就这么干。反正这又不是一个推崇忠贞与痴情的世界。
扭头看了一圈;我绕到阴影里;掏出帕子,擦自己的脸。
待易容的东西擦去了;我便寻了株花树;往树下一躺。
不多时,便听见脚步声渐渐杂乱起来。
未几;有人发现了我;惊喜地道:“找到了!”
我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仍然躺着不动。
“我的大奶奶,你怎么躺在这里,叫我们好找!”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鼻尖涌入一股甜腻的脂粉气息;我呛得几乎出声。好容易忍住了,就觉自己被人抱着往屋里走。
贾蓉虽然是个纨绔公子;但抱老婆的力气还是有的;一口气将我抱到了屋里。
他命人打了水,在我脸上轻轻地擦;一边轻声唤我:“可卿?可卿?你醒醒?”
我数着,等他擦完第三遍的时候,我适时醒了过来。
“嘤咛。”我矫情地发出一声,随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贾蓉的脸;我先是做出茫然的神情;随即有些欣喜,“大爷回来了?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和朋友聚一聚的吗?”
贾蓉听到这里,便咬了咬牙:“我若不回来,你便冻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这起子不省心的东西,明儿全都发卖了去!”
我有些惊讶:“大爷在说什么?我在屋里好好的,怎么会冻死呢?”
“你,你不记得了?”他听到这里,眼睛里闪过愕然。
我坐起来:“记得什么?”随即,我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衣裳,“呀”了一声:“谁给我穿的衣裳?我睡前明明是脱了的,只着了中衣的?怎么还有土?这是怎么了?”
我坐起身,飞快地脱下衣裳,一脸嫌弃地将沾了泥土的衣裳丢到外头。
贾蓉看着我一系列的举动,脸上有些茫然。随即,他脸色铁青,猛地起身出去了。
我就听到他在外面,抓着下人质问:“家里可来了外人?”
“不曾啊!”下人惶恐地道。
“你又知道了?”他大喝一声。
我听见几声闷闷的响声,像是拳脚相加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下人喊痛求饶的声音:“大爷饶命,小的实在不曾见得有外人进来。”
“你不曾见到?大奶奶出了门,你也不曾见到!”贾蓉的声音阴沉沉的,打在下人身上的拳脚,愈发的狠了。
他大约以为自己又被戴了绿帽子。
我身上穿着男装,又躺在院子里的角落处,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
我有可能是被不知哪里来的采花贼给偷了。
他大概是这么猜的,但是又不能直说,便对着下人撒气。
“大爷!”我披了衣裳,起身出去了,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凶狠。
虽然是夜里,但方才下人找我时,点了许多火把。故此,我能瞧得见他的眼睛里,赤红赤红的。
他气狠了。
“大爷,你进来。”我扯了扯他。
他紧紧抿着唇,看着我的眼神,不知是气是痛。
他真的以为我被人给那个了。但他以为我不知情,因此虽然动怒,倒是不好冲我撒气。
“咱们回屋说。”我又扯了扯他。
他甩手挣开我,往屋里走了。
啧,这小脾气。
我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下人一眼,说道:“起来吧。”便往屋里去了。
“大爷。”进了门,我就见贾蓉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我朝他笑了笑,走过去抓他的手,“我有个小毛病,忘了和你说。”
他眉头微动:“什么?”
“我有时候晚上会莫名醒来,但是人是没有意识的,或许到处走动,或许做些什么,醒来后全不记得。”我有点赧然地道,“方才我身上穿着男子衣物,又沾了土,可能便是犯病了。”
贾蓉一怔,有点狐疑:“有这种病?”
“我十三岁那年发病的,父亲给我请过几名大夫,一直没瞧出病因来。”我有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因着不常犯,就没对外说,大爷会不会嫌弃我?”
说完,我咬着唇,低下头:“我也不知几时犯病,怕大爷恼了我,不在我屋里住下,才一直没和大爷说。”
他似信非信,但看我的眼神渐渐缓和下来,不再那么凶了。
虽然凶起来的时候,也没多大威力。
“原来是这样。明天请个大夫来瞧瞧,到底是病,还要治好才行。”贾蓉反握住我的手,“方才我在院子里抱你回来的,不知你在那里躺了多久,冻坏没有?”他又关心起我来。
但我瞧着他的眼神,还是有几分狐疑的。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