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妖艳-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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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走路的。”我又道。
他仍然不放。
我就不太开心了,还有没有人身自由了?
“张无忌,你有病吧?”我生气了。
然后他的脚步便顿住了,连带着我也被迫停下来。
“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他?”他盯着我的眼睛,“芷若,是你来找我的,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颌,乌沉的眼睛盯住我的。
平素里宽厚和善的笑脸不见了,故作的宠溺温情也不见了,他漆黑的眼睛里幽深一片,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我冷冷看着他:“怎么?不装深情了?”
“峨眉有难,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他捏着我下颌的手用力,口吻却极轻:“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但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不在乎我的心情。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要给他擦汗?你想没想过,我的面子往哪放?”
我下巴剧痛,忍着疼道:“我是替你体恤下属。”
他的眼睛里涌出怒气,浓得仿佛要溢出来:“芷若,我的耐性有限。”说完,他甩开了我。
是的,甩开。
我差点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踉跄几下,我站稳了身体,不怒反笑。
大步追上前。
“无忌哥哥!”我娇腻腻地喊道,主动挽住他的手臂,贴到他身上,“无忌哥哥,是我错啦,你别生气,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爱你爱到了骨子里。”
然后我看见张无忌的眉头拧了起来。
“无忌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我使劲往他身上贴,“你别不要我,无忌哥哥。我现在孤苦无依,就只有你了。如果你不要我,我该怎么办?天下虽大,却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打着哆嗦。
他抿起了唇,抓住我的手臂,想要把我扯开,却又没有用力。
“师父被抓了,峨眉派现在只剩我了,如果你不要我,我依靠谁呢?”我说着,就哽咽起来,“我什么也没有了,吃不起饭,住不起宿,只能夹着尾巴讨生活——”
“好了!”他实在听不下去,喝止了我。
我便不说话了,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毫无泪意。
他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我就看见杨逍、周颠他们分开两拨,从我们两边擦过。
等他们走出一段,大概听不到我们说话,张无忌才又开口。
他声音沉沉的:“我从来没那么想。”
“没有吗?”我抱手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诚然,是我找到他,寻求庇护和帮助。
但我没想过低声下气地求他。
当然,如果他非要,我给就是了——就如方才那般,虚伪矫情的样子,只要他受得住,我每天演一遍给他看。
一遍不够,就演两遍,只要他愿意。
张无忌抿了抿唇,不说话。
现在是朝廷干涉,六大派都要遭殃。江湖跟朝廷斗,没有胜算。我来找他,既是求他,也是给明教提个醒儿。他说是我来求他,并不公道。
何况,就算我不来,他也要拯救六大派。这,关乎他的野心。
张无忌的眸子里情绪几番变动。
最终,他柔软地笑了:“芷若,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拉起我的手,覆在他的心口上:“我只是不高兴。我连命都能给你,可是你连心都不肯给我。”
我掌心覆盖之处,是上次在光明顶上刺到的地方。
他另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腰,使我贴近他:“你嫌我身边有很多女人,我就跟她们保持距离。可是,芷若,你为什么不肯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他的眼睛浓黑如墨,看不到一丝亮光,仿佛一个黑洞,幽深莫测。
“芷若,只喜欢我好不好?”他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如魔鬼一般蛊惑我。
只喜欢他?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先是甩我、吓我,这时又软声磨我,一连串的心机用在我身上。
指望我一心一意跟他?
我又不是赵敏。
“芷若?”他见我不答,又叫了我一声。
我似笑非笑:“好啊。”
他怔了一下,眼中露出难过的神色,为我的敷衍而心痛。
我不说话,静静看着他装逼。
他眼中情绪几番变幻,最终都消失了,又变成了乌沉幽深。他低低一笑,轻轻摸上我的脸:“芷若,你知道吗,西方有一种蜡像人,能将人雕刻得栩栩如生,百年不坏。”
“蜡像人?”我一怔。
他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把我制成蜡像人?
他没这么变态吧?
张无忌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回答我,转身大步走了。
我回味着他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头皮有点炸。
甩开念头,我快步上前,找到了韦一笑。
韦一笑瞥了我一眼:“解决了?”
我点点头:“勉强。”
张无忌使了一连串的手段在我身上,却没有达到目的,接下来也不知要怎么对付我?
我有点烦,又有点兴奋。
韦一笑打量我两眼,笑了起来。
但我却觉得不妙。
下一刻,他抓着我抵到树干上。
第453章()
新章节预售中;高级会员(在本文订阅比例达40%)可看接下来,就是我们峨眉派出马了;挟持张无忌、蛛儿上光明顶,成就他的明教教主之位。
大剧情就要开始了,我有点激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登上光明顶后,如果灭绝让我和张无忌打架,我要不要根据剧情来;刺张无忌一剑呢?
我想得太出神,甚至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才惊叫一声:“谁?”
“是我。”男人的声音响起,并不陌生。
他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并往下游移,动作缓慢;竟有几分缠绵的味道。
我立刻拍开他:“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是那个捏过我屁股的男人。
他常常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有时候给我带好吃的,有时候给我带好玩的;仿佛在追求我。
我相信他追求我是真心的;毕竟我这么美。
但我没收他的东西。
“我冷。”男人说罢;一下子掀开我的被子;挤到了我的被窝里面。
我急了;抬脚蹬他:“你滚下去!”
我承认他对我不错。在我受伤的时候;他常常用内力为我疏通筋脉。
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扛打、扛造;不管灭绝虐我多狠,第二天我都能爬起来,因为有他帮我。
但这不足以让我献身。
“就让我抱一会儿。”男人伸出手臂,把我搂在怀里,下巴磕在我脑门上,把我搂得死紧。
我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意,冻得哆哆嗦嗦:“喂,你抱错人了,我是女人,体性寒凉。你要是冷,就该抱个男人,尤其是庙里的纯元和尚。”
然后我就听到他吸了口气。
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抓了一把。
“小丫头,老实点,不然办了你。”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头皮一炸,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苏,像男猪脚有木有?
莫非张无忌不是男猪脚,他才是?
我早就觉得这个剧情不靠谱了,说不定是什么同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胸前。
他怀抱宽厚,肌肉紧实。我又蹬了蹬腿,才刚刚踩到他小腿处。
想着现在的姿势,我忍不住感慨,他真是高啊。
我还想把手往下掏,想验验货,被他一把抓住了:“小丫头,你不老实。”
我默默收回手,蜷在胸前。
说来也奇怪,他每次出现都是在夜里,专挑没星星没月亮的时候,我一次都没看清过他的脸。
难道他丑的不能见人?
不过,男人嘛,关了灯都一样,活好就行了。
如果他有钱、有势、活儿又好,跟他好一阵也无妨,我心里想着。
我穿越过来时,都十五岁了。在峨眉待了五年,眼下都二十了。
这是一个思春的年纪。
“想什么呢?”大概是暖和过来了,男人的声音没那么冷了。
我便如实问出来:“你多大年纪?”
“你想我多大年纪?”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了我一句。
我想了想,说道:“三十岁?”
他低低笑了一声:“二十年前,我就三十岁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几乎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二十年前,他就三十岁?那他现在五十岁了?
我一直被一个死老头猥琐?
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出来,简直压不下去,我死命扑腾起来,要从他怀里起来。
他被我折腾的受不了,语气不悦起来:“怎么了?你们峨眉派有个弟子叫纪晓芙,就跟我们明教的左使好上了,也没嫌弃他年纪大,还给他生了孩子?”
我心里一突:“你是明教的人?”
五十岁,明教中人——
更恶心了!
明教里头除了杨逍,还有哪个能看啊?
难怪他一直不肯正脸见我,原来是个丑货!
丑就算了,还老!
“别折腾了,我知道你爱上了我,不然也不会让我钻进你的被窝。”男人不以为意,把我又囚禁在怀里,低低笑了起来,“就像纪晓芙,一开始比你还贞洁烈妇,后来还不是给杨逍生了孩子?名字就叫杨不悔呢。”
合着他看人杨逍有老婆(虽然死了)有孩子,就照葫芦画瓢来了?
我“呸”了一声:“杨逍和纪晓芙在一起的时候,可才中年呢!”
“你嫌我老?”男人的声音立刻沉下来。
我感觉到一阵阵寒意,顿时不敢动了。
虽然我的武功在峨眉派是一人之下,但跟这个男人还差得远。
我不敢挣扎了,怕他发狂。
鼻子紧紧挨着他的胸膛,感觉到紧实宽厚的肌肉,我的内心纠结起来。
他摸起来可不像五十岁的老男人。
“那,如果我给你生了孩子,是叫张不悔还是李不悔呢?”
我轻声问道,套他的身份。
明教里头年纪上五十岁,武功又这么好的,我数的出来。
他低笑一声,又捏了把我的屁股:“我最近练功不畅,不能要你,你老实一点,让我抱一会儿。”
巧妙回避了我的问题。
而我竟然不生气。
他的声音好好听啊!
低沉,有磁性,浑厚,绝对是男猪标配!
可他为什么五十岁?老少恋不是这么搞的啊!
我不服气,伸手去掰他的脸:“你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我不想跟人睡一晚上,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他没有拒绝,由着我把他的脑袋抱起来,挪到床沿外,对着窗户的方向。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下来,照在他的脸上。
白皙的皮肤,英挺的眉毛,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
“你真的五十岁了???”我震惊道。
这分明是个三十岁出头的邪魅帅哥!
“我修习有驻颜之术。”他见我看清了,就抱着我又滚到床里面,抱着我的肩头,又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背。
我还是不信,又伸手去摸他的脸。有点干燥,但并不粗糙,也不松弛。
这不是一张属于五十岁老男人的脸。
我茫然了。
我是个颜控。在看到他的容貌后,我忍不住想——说不定他在逗我呢?他一定没有五十岁。
他的手在我背后一下一下捋着,像在捋小猫一样。节奏很好,一下一下,舒服得我一动都不想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不见了。
我看着凌乱的床铺,有点头疼。
“芷若,要上路啦,快点。”贝锦仪在外面喊我。
“就来。”我甩开乱七八糟的心思,飞快梳洗,扛起行李,就出了门。
师父把带得出手的弟子们都带上了,一路往光明顶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但凡碰到明教中人,一律狠打狠杀。
灭绝把明教恨之入骨,不说别的,单说她心爱的纪晓芙,就折在了杨逍手里,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宁肯自己死,也不杀杨逍。灭绝都恨死了!
快到光明顶时,我们才收敛了行径,并分散开来,分批行路。
既然要剿灭明教,当然不能打草惊蛇。
我和贝锦仪搭伴,行到一处溪边时,坐下休息。
“我打点水吧。”竹筒里空空荡荡,我看着清澈的溪水,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