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妖艳-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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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变了脸色。
而张无忌劲气外泄时,伤到了峨眉派的弟子们,除了我。
丁敏君立刻道:“看来曾阿牛果真对周师妹不一样?咱们都受了伤,独独周师妹,毫发无损。”
灭绝看了她一眼,这回没有喝斥她,反而转向了我。
她将倚天剑递给我:“芷若,去杀了那个小子!”
我就知道。
我心下不以为意,接过倚天剑,走上擂台。
倚天剑在阳光下反射出刺骨的寒光,这是我第一次摸它,心中很是振奋。
想到日后为了取出九阴真经,不得不把这柄宝剑销毁,就有些惋惜。
“芷若!”张无忌站在擂台上,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仿佛我就这样出现,上台来和他聊天,他叫了我的名字,情不自已。
麻蛋,叫得这么亲密,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啊?
我余光瞥见了一旁休息的明教领导层们。
杨逍,殷天正,周颠,说不得还有,韦一笑。
他的脸色不太好,像是受了重伤。我想起剧情,他们几个受不了杨逍的自大,打了一场,被暗中埋伏的成昆趁机挨成重伤,失去战力。
我有点心疼。
“曾阿牛,纳命来!”我摆出攻击招式,冲他心口刺去。
我只是喊一声,让他提高警惕,好歹打一场,不管谁赢谁输,至少面上过得去。别再如原着一般,周芷若随手就刺他心口,闹得灭绝起疑。
但张无忌动也不动,脸上甚至挂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宠溺:“芷若,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对你动手。”
擂台下顿时一片“嘘”声。
我脚下一顿。
余光瞥见灭绝,她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我又看向韦一笑,他嘴角勾着薄薄的笑,但是狭长的眸中却是森寒。
搞毛啊!
“嗤!”
一声皮肉被刺破的闷响,我的剑刺入了张无忌的心口。
我面无表情,把剑身翻转,在他心口拧了一圈。
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他胸口的大片衣裳。
我面不改色,抽出剑身。
台下顿时哗然。
“好狠毒的小姑娘!”
“峨眉派的女子都这样恶毒吗?”
“对方一片痴情,不跟她打,她竟如此狠心!”
六大派以及明教都听到了张无忌的话,所有人都义愤填膺,怪我心狠。
挨了我一剑的张无忌,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就在我把剑刺入他心口的时候,他脸上还是带着宠溺。而当我把剑身翻转,在他的血肉里拧了一圈,他的面色就变了。
他捂住心口,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芷若?”
大概他以为,我既然在灭绝面前替他出过头,就心仪他,非他不娶,绝不会真正害他。
或者,我会十分为难,犹犹豫豫,最好眼带泪花,才不得不刺他。
可惜。
他看错我了。
峨眉派掌门只有一个位置,而我的男人却可以有很多个。别说他不会死,就算他会,这一剑我也必刺。
区别只在于,我会不会让剑尖在他的身体里拧个花。
“承让。”我收了剑,冲他抱拳。
台下静了一瞬,随即一片嘘声。
都说我胜之不武。
我跳下擂台,来到灭绝面前,恭恭敬敬地将倚天剑还给她:“师父,幸不辱命。”
灭绝看向我的眼光,格外满意:“不错,芷若,师父就知道你是可靠的。”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说,不忍旧识丧命,为了他宁可顶撞师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如今倒是亲手要人性命,也不手软。刺人一剑就罢了,还做出那种狠毒的行径,简直给我们峨眉派抹黑。”
说出这种话的,除了丁敏君,也没谁了。
“对不起,芷若给峨眉抹黑了。”我也不辩解,扑通一声就跪在灭绝脚下,“求师父惩罚。”
丁敏君哽住了。
灭绝拧了拧眉,把我扶起来,目光扫过四周:“芷若是我爱徒,行事作风都是我教诲的,何错之有?”
她把我今天做的事,揽到了自己身上。
“可是师父,她——”
“你怎么知道是做戏?”他看也不看我,扯着我肩头衣裳,刺啦一声,撕裂了。
“你叫我阿丑嘛,你真正生气的时候,从来都叫我芷若的。”我一边笑着,一边抬手捶他:“好好的你撕衣裳干嘛?你说一声,我还能不脱啊?”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抬头,正眼看我。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凑过来厮磨着我的唇,轻声说道:“小没良心的,你真肯脱?”
“哼。”我扯下肩头衣裳,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脱衣服而已,谁不会似的。
顿时就见他眸光一深,盯着我的肩头,移不开目光了。
我勾着唇,伸手去搂他的脖子,“怎么突然有计划,都不跟我说一声?”
他低头咬在我肩头上,两手抄在我身下,用力将我往他身体里嵌。
脸埋在我肩窝里,活脱脱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模样。
“喂,说正经事呢。”我咬他的耳朵,轻轻往他耳朵里吹气。
第318章()
订阅比例达到40%就可以看最新章节啦“多谢周姑娘;多谢宋少侠。”这时,身后传来动静;张无忌调理顺了内息,爬了起来;“我可以的。”
他把我拨到一旁,没有看我,但我感觉到他用力掐了一把我的胳膊。
“第三掌;请师太赐教。”张无忌说道,语气微冷,没有了方才的彬彬有礼;好似肚子里憋了一股气。
灭绝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拍了过去。
但张无忌接下了,不仅毫发无损,还把灭绝震退了。
灭绝心中震动,其他人也都震惊不已。
这个无名小卒,居然能接下灭绝的三掌,而且毫发无损?
灭绝看向张无忌的眼神;已是带了忌惮和杀意。
张无忌拱了拱手;道:“多谢师太慈悲为怀,不跟晚辈计较。师太内力深厚;若非师太慈悲,晚辈无法侥幸捡得性命。”
他恢复了彬彬有礼。
他这番话说得好听;全了灭绝的面子;灭绝也就没说什么了。
“你们走吧。”她对张无忌和蛛儿说道。
她是一派掌门;还不至于出尔反尔。履行诺言,不杀明教败将,又放了张无忌和蛛儿。然后,带着众人,继续前进。
“芷若,快走吧。”贝锦仪拉着我往前走。
她手心冰凉,还有些湿滑,我想到她方才吓得脸色苍白,几次为我顶撞丁敏君,心里一暖。反握住她的手,点点头:“嗯,我们走。”
“芷若!”身后传来张无忌的声音。
我想了想,顿住脚步,松开贝锦仪的手:“我跟他说句话,你等我一下。”
贝锦仪不太愿意,她看向张无忌的眼神带着点不喜,但还是点点头:“嗯。”
我走向张无忌,在他身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什么事?”
张无忌长腿一迈,就走到我身前,几乎跟我贴在一起。
之所以还有些距离,得归功于我胸前的伟岸。
“你干嘛?”我对这个距离不太满意,往后一步,却被他扶住后腰,退不得。
张无忌垂着眼看我,“芷若,方才的事,谢谢你。”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笑容,口吻带着冰凉的寒意,整个人愣是透出一股阴沉。
妈蛋,老娘在灭绝面前冒险为你求情,你就这么对老娘?
我冲他皮笑肉不笑:“我还没玩够你呢,怎么舍得你死?”
话才落下,张无忌忽然抓紧了我的腰。
我吃痛拧眉,就要骂他有病,却见他面容一动,冰雪消融,春风化雨:“芷若,你等着我。很快,我就让太师父去峨眉提亲。”
我一愣,猛地推开了他:“你有病吧?我凭什么嫁给你?我再说一遍,我只是跟你玩玩罢了,并不会嫁给你的!”
“喂,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这样!”站在一旁玩草的蛛儿不乐意了,转过身来冲我叫道:“我阿牛哥哪里不好了?”
我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她。收回视线,看向张无忌。他拧着眉,英俊的脸庞带着几分凌厉,眸光是从未见过的深邃。我一怔,再看时,却发现他面上神情又恢复如常。好似刚才的一眼,只是错觉。
“芷若,等我娶你。”他睁着大眼睛,里面是熟悉的亮晶晶的光芒,还带着几分感动,炽热忠恳,犹如毛绒绒的大犬,“你方才提出为我捱一掌,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我冷笑一声,扬起下巴看着他:“既然如此,宋少侠也挡在了我身前,我岂不是也要对他以身相许了?”
张无忌再度向前,一把抓住我的后腰,猛地用力。我吃痛,一掌打在他胸前:“我腰上的肉碍着你了?”
却见他的神情又变了,凌厉阴狠,似要把我吃掉。
我心中一惊,莫名生出几分惧怕。
随即,他笑了,这一笑便犹如冰消雪融:“他是武当派的少侠,灭绝不会打死他的,他对你并没有救命之恩。”
“照你这么说,我对你也没有救命之恩。”我冷冷道,暗暗捏住因为出汗而湿滑的手心,“我是峨眉弟子,师父也不会打死我的。”
“不。”他说,一只手按上了我的肩膀,“我见过她打死你师姐纪晓芙。她对自己的弟子,并不会心慈手软。”
他认定了我对他有救命之恩。
这是我想要的。
但他闹着要娶我,就让我头大了。
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想娶我?你试试。”
话不多说,咱们光明顶上见。
不管是我刺他一剑,还是他刺我一剑,都会得罪彼此的师门。
成亲?呵。
****张无忌视角****
“阿牛哥,你怎么还看她?人都走远了!”
耳朵一痛,我弯腰揪下蛛儿的手,“蛛儿啊,你怎么又拧我,耳朵都要掉啦!”
“我嫌你不争气啊!”蛛儿一手叉腰,一手点着我的额头,像我娘一样,苦口婆心地教训我:“周姑娘都说了不嫁你,只是耍你,你还这样惦记她!”
我轻轻一笑,看向水绿色身影消失的方向:“你不懂。她不过是口是心非罢了。”
“什么口是心非啊?你别骗自己了,她根本不想嫁给你啊!”蛛儿气得跺脚。
我止不住地轻轻笑起来。
她怎么可能不嫁我呢?她为了我,甚至站在灭绝面前。
她在意我,在意到了不顾性命的地步。
蛛儿跺了跺脚,似乎更生气了,我以为她又要说芷若的坏话,却听她别别扭扭地道:“你喜欢她,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她不肯嫁给你,实在是——”
我有点惊讶,看向她道:“你什么时候接受她了?”
“就在刚才,她为你出头。”蛛儿咬着唇,脸上带着不情不愿,“连我都做不到,她却站了出来。”
我听到这里,就笑了:“你明白了吧?她就是嘴硬心软。你只听她嘴上说的,就上她的当了。”
我想起第一次见面,她便口是心非。刚失去父亲,明明那么难过,她却不哭。被我抓到寻短见,她矢口否认:“我这么美,怎么会轻易寻死呢?”
后来她发现我一个人坐在船头,过来陪我说话,我才发现她是个有点鬼才的。
我那时候很烦躁,寒毒不停折磨着我,我心里快要爆炸了,为了太师父,我努力表现得如同寻常少年一般。
如果她说着不咸不淡的关心,我只会烦躁,说不定会失手把她推下船什么的。
但她说了三个字,大姨妈,把我惊到了。
我觉得她很有趣。
我装作关心她的样子,想给她一个拥抱,借此试探她。
然后,我被她推下了水。
我泡在冰凉的水里,仰头看着船头,就看见她趴在那里,两手交叠,下颌搁在上面,歪着头看我。
她黑漆漆的眸子,阴沉黑暗,似有阴毒冥火在灼烧,我当时就一个激灵,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试探成功了。我找到了同类。
她和我一样,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她的那个表情,直到现在,一想起来,我还是浑身发冷,从毛孔里散发寒气。
她那么危险,又那么迷人。
在分别的五年里,我常常想起她那个狠毒的眼神。
我小心翼翼地珍藏着,没有告诉任何人。那是她难得露出来的真面目,我也才见过一次罢了,我永远都不会告诉别人。
“芷若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我弯起一抹和气的笑容,看向蛛儿说道,“她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