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仙-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一路无话,不消片刻,便跟着王喜到了一处集月房中专门用来待客用餐的厢房,就见王喜推开房门,伸手向里一引,对着余子添三人笑道:“呵呵呵三位贵客里面请,我就守在门外,若有所需可随时吩咐!”
王喜嗓音尖锐阴柔、怪里怪气,听得余子添三人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余子添见状连忙摆手摇头,对着他道:“王管事,客气了!你替罗前辈打理百兽屋,定然是繁忙的很,我们就不劳你在房前侍候了!”
王喜闻言点头轻笑,不用伺候余子添三人他也是乐得清闲,不过还是客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忙其他的事了!若有吩咐可来西面的花圃”
还没等王喜把话说完,趴在林枢肩头的檀越突然翻身站起,指着王喜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娘炮阉货怎么这般啰嗦,再敢在此聒噪,小心你猪爷就把你的淫舌割下来,塞到你的后庭里,让你自我消磨!”
“啊!你”王喜闻言登时气得尖叫一声,伸手指着檀越,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檀越看得王喜气得脸色通红,心中大为得意,就见它两爪插在腰间,把头一仰,对着王喜讥笑道:“你这淫贼浪货,怎么摇晃地这般厉害!是不是被哪个鸡头叨住了脖子,还是被哪个娼妓相公搔到了爽点!看你”
还没等檀越说完,余子添连忙把林枢连带其肩上的檀越推入厢房之中,关上门,转身对着脸色忽青忽白的王喜,劝慰道:“王管事,你消消气!犯不上跟这愚蠢、不开化的异兽蛮夷动怒!”
“哼!”王喜闻言冷哼一声,旋即对着余子添问道:“方才听斋主说,你们已将这百语山膏收服,今日便会带走?”
余子添闻言不由得一愣,虽然不解王喜所问有何意图,但还是耐心答道:“正是!”
“呼”王喜闻言伸手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旋即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余子添,对着他夸赞道:“呵呵贵客你们虽年纪不大,但却有一颗挑战苦难的热血坚心,将来定会有非凡的成就!”说到此处,王喜瞥了一眼厢房,听到其中依然传来百语山膏隐隐约约的辱骂之声,登时脸色一白,连忙对着余子添快速说道:“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说罢,便转身朝着远处跑去。
“唉”余子添见状不由得摇头苦笑,旋即推开房门,与冉莹一起走了进去,坐到桌前。
余子添看得林枢与檀越满脸奸笑,心中叹息道:“我哥与这檀越臭味相投,如今两个坏种凑到一起,以后的日子怕是难得安生了!”想到此处,余子添对着二人告诫道:“咱们今后若是还想再来这百兽屋,定然会与王喜有所交集,此时万万不能将他得罪!”
檀越闻言把嘴一撇,将两只爪子背在身后,在饭桌上来回踱步,对着余子添说教道:“子添,你怎么这般婆妈!那个娘炮阉人不过是下人走狗一个,不配与咱们交际往来!你若再想来这百兽屋”说到此处,檀越突然一顿,旋即眼珠一转,对着余子添笑道:“我带你来就是了!”
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皆是一愣,就听林枢对着檀越问道:“小越越,难不成你知道进这百兽屋的方法?之前,我们曾看那罗篌操纵百兽屋的入口机关时,好像还要配合某种手法印诀才能打开通道!”
“那是当然!癞蛤蟆那点儿小把戏,怎能难得住我这般冰雪聪明的天才!”檀越闻言把头一仰,得意洋洋道:“那癞蛤蟆曾不止一次带我出去,想把我送回山中,可每次我都会施展障眼法避过他的耳目尾随他回来!来回多次之后,我便学会了他操纵入口机关的手法印决!”
林枢闻言登时翻了个白眼,对着檀越调侃道:“你哪儿是冰雪聪明,你那分明就是死皮赖脸!人家撵你赶你,你都不走!”
“哼!这里好吃好喝,我为何要走!”檀越闻言丝毫没有羞愧之色,反而一脸傲然道:“俗话说的好:请佛容易,送佛难!我岂会是那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吱钮——”
还没等檀越说完,房门应声被人推开,就见一个身穿绣花绿衣,腰系围裙的小厮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
小厮把木盘轻轻放在桌上,余子添三人抬眼一看,就见那木盘之中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只翠玉丹瓶。
余子添三人不解其意,正要问话,那小厮抢先开口道:“三位贵客,这些是王管事吩咐小的将这些拿来的!他说只要提起寻人二字,你们自然会明白这是何意!”
“哦?”余子添闻言眉头一挑,顿时想起罗篌离去前,曾在王喜身旁低声耳语的事情来,旋即对着林枢、冉莹二人笑道:“方才,罗前辈想必就是在跟王管事吩咐追查哭木老叟一事!”
“原来如此!”冉莹闻言登时恍然大悟,旋即对着余子添唏嘘感慨道:“罗前辈真是言信行果之人!咱们与他不过萍水相逢,却得到他如此鼎力相助,真是惭愧!”
“不错!”余子添闻言点头轻笑,旋即伸手一指木盘当中的丹瓶,对着小厮问道:“小哥,这瓶中可是摹颜丹?”
“正是!”小厮点了点头,旋即将宣纸铺在余子添身前,将丹瓶递给他介绍道:“将摹颜丹含在口中,便可强化记忆,即使不通笔墨,也可以将心念之人画得栩栩如生!”
余子添闻言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丹瓶,倒出来一枚米粒大小、颜色灰黑的无味药丸,心中暗道:“果然与之前在凌云楼暗地看到的摹颜丹一般无二!想来那暗地的摹颜丹,应该是由这天香斋炼制提供,也难怪黑姑不敢招惹罗篌,忌惮他身后的人脉是一方面,而另一方则是倘若得罪了罗篌,断了摹颜丹的供应,暗地那打探消息、寻人暗杀的生意,怕是再也做不成了!”想到此处,余子添将摹颜丹丢进嘴中,还没来得及感受丹药的味道,摹颜丹登时化为一股灼热的气流,朝着余子添的脑海升腾而去。
“嗡——”
第83章 提笔摹颜,活灵活现!(下)()
“嗡——”
摹颜丹入口即化为一股灼热的气流,朝着余子添的脑海极速升腾而去,瞬间与脑海之中的氤氲雾气相互融合,骤然之间一团氤氲雾气从其中单独分离出来,悬浮在脑海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余子添立刻会意,连忙观想哭木老叟的样貌,只见不停变换的氤氲雾团顿时一震,旋即突然溃散,又瞬间凝合,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捏合泥偶一般,将氤氲雾团逐渐揉捏成哭木老叟的形貌。
“呼——”
蓦然之间,余子添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形成哭木老叟形貌的氤氲雾团骤然崩散,化为丝丝雾气纷纷朝着余子添的眼眸冲击而去,余子添只感觉双眼之中好似有一缕微风轻浮而过,双眸之中清凉之感一闪即逝,旋即哭木老叟的影像立时浮现在余子添的瞳仁之中。
余子添只感觉此时他的心神头脑、意识精神前所未有的通透清明,旋即余子添把握这清明之感,连忙拿起木盘中的毛笔,开始在身前的宣纸上勾画起来。
纵使余子添从未学过书画,此时在摹颜丹的加持下,依然使得他行笔顺畅、挥毫如神,不消片刻,哭木老叟那张面容枯槁阴毒的老脸和他那消瘦高挑的身形,便在余子添的笔下呈现出来,随着余子添最后一笔落下,心思精神之中的通透清明之感也随之消失。
“卧槽!这画得跟黑白照片一样!”林枢在旁围观,看得哭木老叟阴狠毒辣的目光、狰狞凶戾的神态简直宛若真人一般活灵活现,不由得叹为观止,连忙对着余子添惊叹道:“子添,旁人若是不知道你吃了摹颜丹,看到你画得这幅人像,怕是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在摹颜丹的加持下,这笔力想必要超过当世诸多在书画上浸淫钻研数十年的书画大家了!”
“是啊!”冉莹闻言也是点头赞同,她曾和余子添一同跟那哭木老叟交过手,自然知道哭木老叟的形貌,如今看得余子添画得哭木老叟的人像与真人一般无二,不由得感慨道:“只要那哭木老叟还在这腾鱼城中,有这幅画像作为对照查找,凭借天香斋的势力,应该不愁找不到他!”
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转身将画像交给在一旁静默等待的小厮,对着他笑道:“有劳了!”
小厮会意,连忙伸手接过画像,将桌上笔墨纸砚重新收好,对着余子添三人欠身恭敬道:“三位贵客慢用!”说罢,小厮端起木盘,转身走出屋去,并随手把门带上。
余子添听得小厮的脚步越走越远,旋即对着林枢、冉莹二人笑道:“呵呵咱们吃饭吧!那哭木老叟暂时不需要过多思虑,耐心等待天香斋的消息就好!”
林枢、冉莹二人闻言点了点头,旋即拿起筷子各自吃了起来。
王喜给余子添三人准备的酒菜餐食皆是珍馐美馔,摆了满满一桌,冉莹自是不必多说,纵使她性格泼辣大胆,此时腹中饥饿,也是吃相斯文。
反观林枢却是狼吞虎咽,伸手抄起一盘菜,就开始往嘴里扒拉了起来,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没嚼几下就开始往胃里吞咽,噎得他直翻白眼。
檀越坐在林枢身前,也在吃喝进食,但它看得林枢如此模样,顿时没好气地骂道:“你这秃驴真是一个饿死鬼投胎的穷酸货,这般放肆地胡吃海塞早晚得被噎死撑死!”
“呃”林枢的脸皮厚如城墙,听闻檀越所言丝毫没羞臊之感,只见他费力地咽下嘴中的食物,对着檀越笑道:“嘿嘿小越越你懂什么!如此大嚼大喝才最是爽快,我等修行之人随心随性、不拘小节,固守陈旧的衣食礼节才是刻板迂腐!”
“呸!”檀越闻言登时翻了个白眼,伸出爪子指着林枢骂道:“你这秃驴满口歪理邪说,还好意思妄称自己是修行之人!你这番论断不过是为自己的粗鄙恶行自我开脱、自我慰藉,又怎能蒙骗得了旁人!你唔”
“你这百语山膏最擅寻衅骂街,最是粗鄙浅薄,有什么脸指责我的言行!”檀越正骂得起劲,却不想林枢突然伸手把它掐住,按进了一盘菜肴里,对着它坏笑道:“嘿嘿你先不忙骂我,试试我说的道理对是不对!”
“唔你这秃驴唔”此时檀越被林枢按住脑袋,整个头脸都扎进了菜肴之中,它呼吸不畅,连忙奋力挣扎,不过它身形娇小,拗不过林枢的大力,它见挣扎不过,只得开始吞咽吃喝起来,企图吃出一个空间,得以顺畅呼吸。
檀越身上的赤红毛发顺滑柔亮,被林枢按在菜肴之中,却没浸染到丝毫的油渍汤汁,不消片刻,一盘菜肴在檀越的奋力吞咽之下,就被一扫而光。
林枢见状旋即松开手,对着它调侃道:“小越越,爽不爽!”
林枢本以为檀越摆脱束缚后会大发雷霆,与他叫骂打闹,连忙凝神提气,准备迎接檀越的暴怒反击,却不想檀越爬起身来,坐在盘沿上抖了抖身子,伸出爪子剔了剔牙,一本满足道:“想不到你这阴险猥琐的秃驴,在吃喝一道上竟有如此深刻的研究,囫囵吞嚼确实是痛快爽利的很!”说到此处,檀越突然一顿,旋即一头扎进身旁一盆肉汤,开始吞喝起来。
然而,不管檀越吃多少,肚子却丝毫不见鼓起,身形也没有丝毫变化,不禁让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啧啧称奇。
林枢看得檀越没有与他吵闹,不禁出乎他的意料,旋即低声喃喃道:“真他娘的脑海路清奇!”
一旁的余子添、冉莹二人见状也不由得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语,正要继续吃饭,林枢却擦了擦嘴,对着余子添感慨道:“唉我发觉自打师傅回安心道观祭拜师爷之后,咱们兄弟二人就开始倒霉起来!先是虎皮被抢,后来下山与戚彪大战一番,结果招惹了一窝病残弱,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却没想到半路又碰到冉莹这个疯癫婆子”
“啪——”
还没等林枢把话说完,冉莹闻言登时柳眉一拧,伸手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林枢怒喝道:“你这腌臜货、讨厌鬼,说谁是疯癫婆子!”
“呃”冉莹这一拍桌子,吓了正在一门心思埋头吃喝的檀越一跳,一口正要咽下的食物登时卡在它的喉管里,把它噎得直翻白眼,两眼都噙出泪来,两只爪子不停的抓挠着脖颈处。
“呕”余子添见状连忙伸手抓住它的脚,将它倒吊起来,旋即猛然一甩,檀越登时吐出一大块骨头来,紧接着方才吃进它肚子里的饭菜汤水,好似开闸泄洪一般,尽数被它吐了出来,旋即余子添将檀越放回桌上,就见檀越颤颤巍巍地翻身而起,指着冉莹破口大骂道:“这男人婆疯疯癫癫,眉细眼圆人中短,一看就是克夫相”
“唔”还没等檀越骂完,林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