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逑-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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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燕儿清醒了过来,也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试图推开黑衣男子,逃脱那霸道、灼热、疯狂索取的唇,奈何黑衣男子力气太大,任凭燕儿怎样努力都无从推开她。又气、又恼的她只能无助地流着泪。
黑衣男子见状并没有停下,也没有加大动作。不愉快的童年,使他产生了阴影,心里也十分变态,他星兆明想得到的,一定是对方心甘情愿的,这样才会有满足感、快感。
他将燕儿抱得更紧,伸出舌头吻住燕儿的眼睛,灵巧的舌头在她的眼睛徘徊,吸吮掉她留下的泪水。做完这一切后,黑衣男子开口道:“做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从此一生两人同行。”
说一点也不动心那是假的,就是寻常女子听到这样的话也会面红耳刺,更何况燕儿一个青楼女子。就算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泠,可青楼女子终归是青楼女子,想要奢求一夫一妻终究是强求。如今有一个英俊潇洒,还多金的青年男子,承诺与她一生两人同行,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容我三思,容我三思。”燕儿虽然心动。却也没有被甜言蜜语冲昏头脑,理智告诉她明天嫁给青菱王是最好的选择,可情感上她是中意黑衣男子的,因为那句——从此一生两人同行。
“你是在担心青菱王吗?这个你不用害怕,我可以带你一起离开,去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青楼戒备森严,公子要怎样带我离开?”燕儿姑娘说话带着戒备和不信。她最怕的就是所托非人。被人欺骗。
黑衣男子抿嘴一笑,默念口诀瞬间消失在燕儿姑娘身前,燕儿姑娘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凭空出现在她眼前,坏笑问道:“这回相信我能带你一起出去了吗?”
“你,你会法术。。。。。。。莫非,莫非你是妖怪?”燕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凭空出现的黑衣男子。她可不知道有关修真者的事,而今把黑衣男子当初了妖怪。
“放心。我是修真之人,硬要说的话更类似仙人。”
燕儿姑娘还有开口,可黑衣男子却不在给她机会,灼热的男子气息阴面而来。他深吻住燕儿,一手牢牢抱住她的腰,一手不断摸着她的背。燕儿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要这样做。
男子一步又一步的索取,欲要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他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期间也不给燕儿说话的机会,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他牢牢堵住了嘴。
双腿紧紧压住燕儿的下身,而身体则是牢牢压住她的身体,他一手抚摸燕儿的长发,一手却停留在她傲人的双峰之前,惹得燕儿忍不住娇嗔。他吻着她的脸,脖子,在她耳边说着:做我唯一的女人。
情迷之时黑衣男子说的很轻,却不庸置疑,反抗,这话似乎是有魔力一样,冲破了燕儿姑娘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她伸手抱住他的背,作为回应,也是暗示。她还没有意识到,她交出的,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得到燕儿主动抱着他的背,黑衣男子满足地勾起嘴角,双眼深邃,冰冷不带有一丝情感。同时他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疯狂地脱去燕儿的衣物,也脱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他结实挺拔的身体。他的唇迷恋地停留在燕儿傲人的双峰处,双手不断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游走,燕儿涨红着脸,露出少女独有的羞涩,房间内春光乍泄,终于,黑衣男子,来到了燕儿身下。。。。。。
含苞待放的花蕾,最终绽放成红色的鲜花,红的那么夺目,那么耀眼。黑衣男子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伴随着大面积的嫣红,燕儿吃痛晕了过去。
看到她熟睡的样子,黑衣男子不屑地抿起嘴角,穿上衣物,留下一达银票,就要离开,连回头再看一眼她都觉得烦。抬头看看天,已经是戌时了,星兆胜早已等候至此,只是他没有了平日里灿烂地笑容,眉宇间多了几分愁色,星兆明并不知道这是为何。
话说白衣男子也就是星兆胜遇见算命先生,并给了他玉佩,而算命先生也帮他算出名字后,他就郑重看着星兆胜,想了想开口道:“都说天机不可泄露,今天遇见你也算是有缘,小子你可愿听老夫一言?”
这话不假,天机的确不可泄露,命数自有定律,冥冥之中是自由安排的,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能改变命数,他们被成为修命者,不过星兆胜和算命先生并不在此之列,因果循环,有得必有失,若是天机泄露过多,是要遭报应的。
“老先生的话,晚辈自是愿意听的,但凭您能推算出晚辈名字,就知是高人。”星兆胜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对他来说听听也没什么坏处,只是他现在还不知,他的话是这样的吓人。。。。。。
算命先生点点头,示意星兆明坐正,他盯着他的脸注视良久,然后皱起眉,拿过签桶递给他道:“其中玄机太过深奥,老夫也拿不准,你还是抽根签吧。”
点了下头,从他手中接过签桶,默默摇了起来,不久就有一根签从签筒中落下,算命先生拿过一看,立即皱起眉头,开口道:“果然如此,看来和老夫所料如出一辙啊。”
“先生,有什么问题吗,还请先生如实相告。”
星兆胜是修真之人,本就比常人相信命数,更何况眼前的老人能推算出他的名字,更让他相信几分,当然风轻云淡的性格使得他虽然性命,却也不会盲目痴迷命理。
“第二十五签:郭巨埋儿赐黄金,〈铁镜重磨之兆〉中平之兆。”
星兆胜并不懂命理签术,于是问道:“这是何意,还请先生详解。”
算命先生捋着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看着眼前年轻、有礼、善良的男子道:“郭巨、字文举。家贫。子尚幼。母减食与之。巨因贫难供母。子又分甘。乃乘子出。进食。一日、子溺毙。妻惶泣。巨曰。毋惊母。子可再有。母不可复得。盍埋之。妻不敢违。遂掘坑三尺。雷震子苏。见黄金一釜。上有字云云。姜履曰。埋儿事。诸儒皆非之。得林县人所传。始知子可再有。母不可复得之言。割慈忍爱、曲体母心者至矣。所以惊天地。泣鬼神。一釜黄金。得自凄怆之顷。而雷苏其子。破涕为笑。孰谓皇天无眼耶。”
怕星兆胜不懂,算命先生接着说道:“简单来说就是,有个姓郭名巨的人。表字文举。家里穷苦得很。他有个儿子还很幼小。郭巨的母亲常常把自己吃的东西。分给孙儿吃。郭巨因为家里穷得不能够奉养母亲。现在儿子又要分母亲的食物。如何是好呢。于是总等着儿子走出的时候。再到母亲里去进食物。有一天。儿子跌在水里死了。郭巨的妻子惊慌得了不得。哭着。郭巨说。你不要惊动了母亲。儿子可以再有的。母亲是不可以再得的。何不把儿子埋葬了。郭巨的妻子不敢违背他丈夫的话。就在地上掘坑。掘到三尺多深。忽然一个霹雳。把儿子震活了。并且地里有一釜的黄金。上面有字写着。说是上天赐给孝子郭巨的。”
虽然说了一大推,但星兆胜还是没怎么听懂,他不禁问道:“那敢问先生,这签是吉是凶?”
双眼聚精会神盯着星兆胜的额头看,看得他有些不自在,开口道:“先生,老先生。”
算命先生摆摆手,示意他安静,又看了良久后开口道:“若在平时此签只是中平之卦,可此时却是带着万千凶兆之卦。”
“啊?”星兆胜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怕祸事殃及家人。
“公子且先听我说。”算命先生摆摆手,示意他安静下来,接着开口道:“实不相瞒,自公子出现在街上老夫就注意到你了,你额头有润色,明显是有桃花之象,却印堂发黑,凶兆显现,结合签中所显示,这桃花虽好未为良,休要耽迷惹祸殃,否则。。。。。。”
“否则将如何?”
“否则公子将受小人陷害,大难临头啊!”
“怎么会这样?先生可有破解之法?”星兆胜专注地看着算命先生,清澈地眼睛满满都是求助。算命先生犹豫半响,终究开口道:“老夫不能透漏太多,念在公子玉佩上,只能告你一条,离开后一路向南,切记不可往北走,公子牢记,牢记。。。。。。”
435 劫数难逃()
太阳已靠近西山,漂浮在天空的云彩,正在变着颜色,给大地穿上了鲜艳的衣裳。东边,升起了一个月牙,它踮起脚跟,羡慕地望着太阳。慢慢地,慢慢地太阳更加接近地平线。天空也红的像着了火似的,红彤彤的一片。转肯间,它又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与我捉迷藏,向大地母亲的身后躲去。剩大边脸,半边脸,小半边脸……越来越小。渐渐在太阳看不见了,只剩下一道余辉,夜幕即将来临,此时的大街上的人已经没有白天那般的多。
皱着眉头低头走着,心中反复想起算命先生的话:离开后一路向南,切记不可往北走,公子牢记,牢记。。。。。。
就算是星兆胜再开朗,再简单,要说对这事儿一点也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最担心的是祸事会殃及家人,危害到沈氏、父亲,以及哥哥。
低头想着事情一直向南走,更别说回头看向北边了,他本不想关心其他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可有些事情还真是躲也躲不过。
“公子,公子,救命,救救我。。。。。。”
顺着求救的声音望去,星兆胜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虽然她身穿布艺,配饰、发髻极为简洁,却掩盖不住她美丽的面容。一句话在他的脑中闪过: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不仅星兆胜愣神,求救的女子眼神中也有异样色彩流过,奈何身后五大三粗的几个汉子逼过,她只能无望地看着星兆胜,最后说了一句:“公子救我。就向北方跑去。”
这下星兆胜可为难了,若是在平时,他一定想都不想就去救那个女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一件善事,也是在积累功德可如今。。。。。。
望着求救女子跑去的方向,星兆胜踟蹰不前。她往哪里跑不好。跑的方向翩翩是北方!脑海里算命先生的话不停徘徊:离开后一路向南。切记不可往北走,公子牢记,牢记。。。。。。
算了。还是听老先生的话,祸及家人就不好了。这样想着,星兆胜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脑海中那女子无望求助的面孔反复出现。他像是中了毒一样,任凭他怎样努力忘记。也忘不掉。
理智上他知道是不能去的,可情感上却又十分想去,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这样纠结过,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终于。在思考了一会后,他回头,运行灵力向北方行去。
经过一番心里大战后。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还是会这样做,甚至越陷越深,就像是中了蛊毒一样。星兆胜实在无法丢下那求救女子不管,这让他有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人因我而死的感觉。说到底还是他太简单、太仁义了。
太阳下山,算命老先生正在收摊,他这次不仅收回了贵重物品,甚至还收了签桶,因为他泄露天机太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给人算卦了。想起刚刚的白衣男子星兆胜,算命先生不禁看着南方,双手掐算起来,最终他捋着花白的胡须,摇着头,叹道:“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孩子,老夫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以后只能看你造化了。”说话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
星兆胜是修真者,虽然耽搁了些时日,他还是很快找到歹徒的位置,他们现在正处一小何旁,而那求救的女子则被逼在石头旁,蜷着身体,慢慢后退,看来是腿受了伤。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她死死拽住衣领,说话的样子十分惊慌。
“做什么?你说我们要做什么?当然是陪哥们几个风流快活啊,哈哈。”说话的是带头的拿着大刀,肥头大耳的人,他此言一出,身边的男子都跟着淫笑起来。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眼中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王法!哈哈,你跟山贼说王法?要是讲王法我们也不做这山贼了。”肥头大耳的汉子再次开了口。
“我说姑娘,看你长得挺水灵的,还是乖乖从了我们吧,放心以后你一定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活都不用干,只要干夜里那活就行了,哈哈,你们说是不是兄弟?”说话的是一个较瘦的男子。
“是啊,是啊,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较瘦男子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充满**。
带头大哥示意一个眼神,立刻就有人上前来抓这女子,她本是书香门第世家,后来家中惨遭变故,父母双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