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侠女泪-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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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历代的师傅们,又那里有土行孙那样的先天独厚的先决条件和能耐。土行孙个子不高,听说比宋朝的武大郎还小,你想,这样的小个子,在土里和泥鳅一样钻来钻去,谁能奈何得住他?只有他师傅来指地为钢才能让他再钻不动了。
再说,我还听人说,这土遁之法,是人在地上的所为,不被天庭神仙所承认,与地一样属于阴。地本身属于阴,天属于阳。到土里面属于阴极,到天上属于阳极。而黑就属于阴,白属于阳,十分的纯黑就是阴极,十分的纯白属于阳极。据说天上二郎神的天狗鼻子灵性,可以嘘到地上的一切万物,一切万物都逃不过它的鼻子。
因此,据说地上纯阴的黑狗之血,就有这样的作用。
又据说,这是用阴极攻阴极,人类的阴极扛不住本身已经有先天灵性的黑狗延续生命的血,以纯黑纯阴来可以来抑制被称为土遁的邪阴,因为土遁历来不被天庭和神仙所采用和认可,因此在天庭被称为邪,入地中被称为阴,传说会土遁是旁门左道为邪,就是这样来历的。
我虽然不太相信这样的说法,但觉着也不是没有道理。可鼻祖土行孙,为什么又可以成了仙人呢?而土遁之法又不被天庭认可呢?”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说的有道理,这就叫做天庭本身没有土吗,那些天上的仙人本身没有生活在地上的土上,他们都生活在九霄云中,他们都是在空中来去根本不需要土,又怎么会认可人类在土里的奔行呢?因此人成了仙后,都是要飘摇上天庭,没有听说飘摇入地的。”
琨仪德广道:“红义,你的脑筋比我还灵活,这些你怎么能想到呢?”
红义道人道:“我这是受了师伯的启发,难道没有道理吗?”
琨仪德广道:“有道理,有道理。”
一路上说着话,众豪杰就都来到云山脚下,又重新上云山。云山的血腥味不断的向他们袭来,让他们闻着血腥味,又想象起云山在他们的脑海中可能曾经发生过的惨烈拼杀的场面。虽然这种场面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脑海里,因为想象力的不同,拼杀的场面各自不同,但最终悲惨的结局和流血都是一样的。于是,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
都互相默默的上着云山,琨仪德功一想起上去之后又要看到惨死的飞云掌门就哭。在他的心里,这才几天,他第一次与大师兄和红义上云山,飞云掌门出来率领弟子迎接他们。他第二次上云山,心里虽然不知道云山为什么会有这种血腥味,虽然心里有些猜测和疑惑,和感到不测,但心情没有这么沉重,没有这么难过,也没有这么的想念和怀念飞云掌门,更没有这样的伤心过。
看到飞云掌门惨死,和云山的惨状,他都是哭着下来云山的。这次再上云山,已经知道飞云掌门惨死,他又怎么能控制住让自己不哭呢?
琨仪德功忍不住哭出声来,红义道人和琨仪德广忍不住再来相劝,可是琨仪德功怎么也控制不住让自己不哭。众豪杰都被哭的也跟着落泪。
一行人上了云山,琨仪德功再次看看那些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的天下豪杰的尸体,忍不住道:“作孽啊,这是作孽,人间怎么会这样?人类怎么会这样?世道怎么会这样?山上是尸体,村中也到处是尸体,大地到处是尸体,都不是自己死的,而都是被人杀死的,活活的杀死的啊。天啊,你要是真的有神有灵,你就看不到吗?你为什么不看看大地,大地都在干什么?杀,杀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们从来没杀过人,可是也要开始杀人了啊。”
红义道人道:“师傅,别难过,你去看看那些官兵杀百姓残忍到什么程度,你还能再不杀人吗?我和大师兄已经早就开始杀人了,我和大师兄和洪将军一起,在东行中,早就不知杀了不少明军了。这些恶人不杀,好人就都要活不成,你还能不杀吗?再说我们不杀人,难道我们鸣峄山就不会被他们都杀了吗?还不照样如此了吗?”
一想到鸣峄山,琨仪德功就忍不住切齿道:“这些可恶的恶人,师傅,你当年在南山建庙时,不杀生,连鱼都不杀,建庙的瓦工都说连鱼都吃不上,你以柳树叶代鱼,都不杀生,你曾经教诲我们不要随便杀人,不要杀人,不要杀生,可是现在已经不是随便了,已经不杀不行了啊,只有杀了啊,而且还是杀人啊。”
红义道人道:“师傅,柳树叶怎么可以代替鱼呢?那是怎么回事?难道瓦工吃不出来是柳树叶吗?”
琨仪德功道:“这事你大师伯也知道。”
红义道人道:“师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琨仪德广道:
“就是你师爷在建南山我的法华山庙的时候,每天只给瓦工们素食素菜吃,把瓦工都吃的说你师爷小气,不肯花钱卖肉,连肉都看不到。你师爷说吃肉是杀生。起初瓦工还都能忍耐住,可后来有的忍耐不住了,就对瓦工头道,吃不上肉,能吃一顿鱼也好,可连鱼也捞不着吃,吃不上,这个老道也太小气了吧?这么小气还建庙,干脆连庙也别建了散了。于是有一天你师爷又来送饭,瓦工头就对你师爷道,吃不上一顿肉,吃一顿鱼也好嘛,可怎么连鱼也不给吃一顿呢?师傅,不好给顿鱼吃吃吗?怎么就这么小家子气呢?
你师爷被说的面红耳赤,道要吃鱼吗?这很容易,你们找一个篓子拴上绳子,推着车子跟着我下山去推鱼。瓦工头一听用车子去推鱼,知道不少鱼,心道这个老道要么不给吃,要给吃还要用车子去推,看样子一点也不小气了,看来要大吃一顿鱼了。但又不明白为什么要拿着篓子拴上绳子,又心想只要能给这么多鱼吃,管他拿着什么拴上什么呢,只要有鱼就行,于是,就再没有多问,连忙喜出望外很高兴的让瓦工们找来一个篓子拴上绳子,推着车子领着四五个瓦工就跟着你师爷下山了。”
四百〇八回:奇怪井里很多鱼
“瓦工头领着瓦工跟着你师爷在山下来到一个奇怪的井旁边,你师爷道,井里有很多鱼,你们送下篓子去向上拔鱼吧,这次一定让你们吃鱼吃过来吃个够,再一辈子不会想鱼吃。瓦工们只道鱼多了吃够了以后不会想鱼吃,又不信自己会吃更多的鱼吃够了以后不想鱼吃,于是就没有多想。
瓦工头一听井里有鱼,就道奇怪,还从来没有听说井里有鱼能拔上很多鱼来的,就不信,就让一个瓦工照你师爷说的送下篓子去一试。却篓子一送到井里,就见有许多鱼都自动活蹦乱跳的跑进了篓子里。于是瓦工头和瓦工们就都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瓦工头见到鱼再也顾不得多想了,一番惊讶之后,就连忙欣喜若狂的让瓦工把篓子向上拔,就见活蹦乱跳的鱼一下子满了篓子,把鱼拔上来向袋子里一捯,见鱼都活蹦乱跳的在袋子里乱蹦,瓦工头都惊得目瞪口呆,道,怎么井里会有这么多鱼呢?可从来没听说过没见过有这么多鱼啊,这下开眼界了,早知道这个井里有这么多鱼,早来拔着去卖就好了,那样一定会卖很多钱。
拔了有五六篓子鱼了,你师爷问够不够吃,瓦工头问井里还有吗?你师爷道不够吃再拔,瓦工头又让瓦工送下篓子去再向上一拔,活蹦乱跳的鱼又满了篓子,这样一下子拔了七八楼子了,见两个袋子都装满了,实在再盛不下了,你师爷又问够不够吃?
瓦工头只好道够是够了,看看井里好象还有很多鱼,如果不一下子拔完了会不会让别人拔去呢?你师爷道不会,如果再想吃就再来拔是了。于是瓦工头这才再不拔了。就和瓦工们推着一大车子鱼上山都一齐拾捯鱼做鱼吃。
鱼做熟了后,瓦工们见鱼这么多都连饭也不吃了,都来吃鱼。所有的瓦工都饱吃了一顿,还没有吃完,下午干活的时候,瓦工们吃饱了鱼,有的都高兴道,都道是师傅不杀生,这不?被我们说急了,不是也杀生了吗?什么不杀生?就是小气不想着给吃罢了,这下这不也给吃了?”
红义道人道:“如此还挺有趣,难道那个井里还果真有那么多鱼吗?”
琨仪德广道:“你且往下听着,当时还有的瓦工说你师爷道,什么不杀生的道人,你看看咱们亲自向他要鱼吃,他领着我们到井里一下子拔上这么多鱼来,这能算不杀生吗?难道这回他就再不怕杀生了?看来肉咱们也要向他要着吃。只要向他要肉吃,他肯定也会有法领着我们去弄很多猪来。”
可瓦工们说笑着,他们中午吃剩的鱼下午休歇的时候要接着吃时,却去一看,他们中午吃剩的鱼全都变成了柳树叶,于是瓦工们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奇怪道,怎么剩下的鱼一下子都会变成了柳树叶呢?瓦工头见了,抓起做熟了的柳树叶看了看,闻了闻,再试试自己吃进去的感觉,一下子恍然大悟,就连忙和几个瓦工再拿着篓子跑下山到拔鱼的井边去一看,见井里也全是柳树叶,送下篓子去再一拔,那里有鱼,分明都是柳树叶,如此瞪着眼奇怪的拔了好几拔,拔上来的都是柳树叶,再不见一条鱼。再向下看看井,井里能看到的也都是柳树叶,再看看井边上的一颗柳树,落了大半柳树叶,于是瓦工头就更明白过来了,就不由伸了伸舌头,回到山上向瓦工们一说,瓦工们都伸了伸舌头,再都不敢言语了,也再不敢说要肉弄猪来吃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师爷又来问再要不要鱼吃了,要的话,明天咱们再去拔,瓦工们都齐道不要了,再不吃鱼了,肉也不要了,不吃了。你师爷道要是想着要肉吃的话,再只管开口,想着吃肉吗?瓦工们心道要是吃肉的话,又不知要吃到什么东西,就都吃惊的道不要了,再不要了。因此,自那时起,你师爷有本领不杀生的事就都出了名。”
红义道人道:“师伯,师爷都有那样的本领,那你们怎么不学?”
琨仪德广道:“我们都想着学,可是你师爷说我们都修行不到,学了也没有用,学不成,说我们的心本身就不是那样的心。”
红义道人道:“原来这样,太了不起了,看来师爷那时就知道了很多。”
琨仪德功道:“所以你师爷自己知道他那天要圆寂完美的时候,还叮嘱我们千万不能杀生,可是如今。”
红义道人道:“师傅,那些可杀的恶人还叫生吗?还叫人吗?连畜生都不如,杀他们就看成是踩一抔臭狗屎罢了,甚至连臭狗屎都不如。”
琨仪德功道:“可他们也毕竟是些人啊,师傅都教诲我们连畜生都不杀,可他们毕竟都是些会说话的人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红义说的对,我捞着寒风刀的时候,当时我恨把不能把他一掌拍死,只是飞天小圣那个猴子灵合,看出寒风刀被我打糊涂了,不知道还手了,上来把寒风刀救了,让寒风刀反应过来。要不,我早就把寒风刀拍死杀了,还那能让他活着再去杀人?”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真厉害,看不出来,你嘴一份身手一份。”
琨仪德广道:“唉,师弟,当时你和红义鼓动去说服我,可是现在我要说服你了,你不感到我们已经到了这天再没有退路了吗?你想想看看飞云掌门吧,现在就不是我们软弱难过的时候,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没有办法自己选择不得不去杀人的时候了。振作起来吧师弟,看看你的大师兄我,年龄虽然大了,可是又拿出当年大战黑衣达尼的勇气来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现在就是一个勇掌门了,再不是怯掌门了。”
琨仪德功道:“红义,你如何和你大师伯说话呢?”
红义道人明白了师傅的意思了,再不说了,琨仪德广道:“红义说的对,我现在就要再不做怯掌门了,就要做一个有勇气的勇掌门,这是被他们逼的,不得不这样了。师弟,你们不是说飞云掌门已经闭上眼了吗?走,我们再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飞云掌门那可是有灵性的。”
四百零九回:豪杰云山哭飞云
琨仪德功难过道:“这次我们回来,就让飞云掌门入土为安吧,不要让他死后也不得安宁了。”
琨仪德广道:“我在离开云山的时候,曾经对飞云掌门说过,我有时间我一定回来给他入土为安,这次我回来了,我一定要让他入土为安。”
于是,众人又都跟随着琨仪德广琨仪德功来到养心殿,琨仪德广见果然见飞云掌门两眼已经紧紧的闭上了,便忍不住感到吃惊的落泪道:“老朋友,我又回来了,可这次你终于闭上眼睛了,这是谁让你闭上眼睛的?你能不能告诉我?看来能让你闭上眼晴的人,一定会给你报了这血海深仇大恨的。你快告诉我,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