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8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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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顿时就觉得自己这样的想象太过匪夷所思了。同时也发现自己的思想早已经变得龌龊:冯笑,你自己在生活上不检点,难道别人也会和你一样吗?
回到医院后我再一次把沈中元和邓峰叫来开了个会,不过我只是非常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因为我不可能把邹厅长的原话告诉他们。我说:“我已经把情况向卫生厅纪委汇报了。至于后面的事情怎么处理,那就看上边的调查结果了。江梅的事情我也请示了相关的领导,相关领导觉得既然她的问题不是那么严重的话就批评教育为主吧。我觉得也是,不就是一万多块钱的事情吗?让她退出来就可以了。不过这件事情我觉得应该在医院里面保密,不然的话她今后怎么工作?你们说说怎么办才好?”
沈中元皱眉道:“这可不好办。还钱的话总要进账吧?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问他道:“沈院长,你觉得退钱就可以了,是吧?只不过暂时想不到合适的方式罢了。是不是这样?”
他苦笑着说:“本来就是嘛,一万多块钱的事情,让一个女人去坐牢、丢掉工作。这样太残酷了。小江其实很能干的一个人,这样毁掉了太可惜了。”
我点头,随即去问邓峰,“邓院长,你说怎么办?”
他摇头,“我也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办法。”
我看着他微笑,“他是你的下属,你分管后勤,我们都项目要顺利开展的话总得请客吃饭吧?”
他愕然地看着我,“冯院长,你的意思是?”
我说:“就这样吧。这件事情你自己去处理。我现在必须马上和江梅再谈一次话。你们去忙吧。”
有些话我只能说到一半,而且我相信邓峰很快就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的。我可不愿意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去担责任。
他们离开了,我听到当他们走出我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沈中元在低声地对邓峰说道:“冯院长的意思你还没有明白啊。。。。。。”
我不禁苦笑:看来沈中元就是比邓峰的头脑灵活一些。邓峰这个人确实是太古板了。
其实刚才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今后我们医院后勤要请客,到时候让江梅私人付账,然后单据上邓峰签字而不拿去财务科报账就行了。单据保留着,万一今后有人查这件事情的话有依据就可以了。
真是榆木脑袋不开花!我在心里暗暗骂了邓峰一句。
随即,我给江梅打了个电话,“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这次她很快就来了,脸色依然苍白。
我请她坐下,随即对她说道:“江经理,你的事情我已经给上面汇报过了,领导意思是:希望你吸取教训,今后好好工作。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你报账的那几笔钱得还给医院。但是我想到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了你今后的工作,所以我觉得应该替你保密。至于那笔钱怎么还的事情你私下去和邓院长沟通一下。”
她愕然地看着我,眼泪顿时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冯院长,谢谢你。”
我淡淡地笑,“你谢我干什么?这是上面领导的意见。好了,就这样吧,我希望你今后一定要注意,因为你现在负责的工作更会接触到经济方面的问题,而且你今后的权力也会很大。那么大的劳动服务公司,你管辖的人那么多,今后产生的效益也会很大,很多时候都是由你签字就可以取出钱来。所以我希望你今后一定要引以为戒,不要辜负医院领导和职工对你的信任和期望。”
她的眼泪流得更加的厉害了,“冯院长,你把我调到另外的岗位上去吧。我心里很惭愧。”
我摇头,“我们信任你,你要对得起这样的信任。这样就可以了。你说呢?何况你刚刚熟悉这一块的工作,而且你干得也非常的不错。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继续地好好地干下去才是。”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猛然地点头。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好了,就这样吧。你去一趟邓院长那里。”
她离开了,在出我办公室之前即刻就止住了哭泣。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就想: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其它的问题呢?
作者题外话:
今日:《豪门夜爱:失贞未婚妻》
第一晚,她轻泣求饶,可惜,他不知是她,她也不知是他。
直到某天相遇,他是睿智冷静,铁血手腕的上司,她是精干敢拼的漂亮下属。
他白天强势,晚上更强势,作为他夜晚的情人,她懂得严格遵从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的规则,乖巧,顺从,温驯,从不让他头疼。
他们各取所需,本以为可以和平相处,却被牵进重重波澜,甚至成为夫妻。
情人和太太,哪个更难做?床伴和老公,哪个更合格?
从床上斗到床下,你有弱水三千,我偏不做你那一个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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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刻,她今天上午在我面前说的那句话忽然在我耳边回响起来——“我用公款给私人买东西、消费,这是违纪,是犯法,但是法律上那条哪款说了这样的事情是犯法的?我又没有和他结婚,又没有犯重婚罪。。om纯文字现在你们男人哪个不在外边乱来?为什么我一个女人这样做就不对了?我还有家庭,还有孩子,你们就放过我吧!”
与此同时,我还想起了邓峰的那句话来。。。。。。是啊,现在当领导的有几个不用公款办私事啊?还别说是请客吃饭、送礼上面,就是公车这一项的花费也就非常的不得了呢。
幸好我到了这个单位后在这些方面比较低调,否则的话说不定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麻烦事情来。自从我来到这里后就用公款请过一次客,而且医院的领导都参加了的,况且那次请客也是一种必须。还有,最为关键的是今年我没有用公款去送礼。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楚定南拿我没有一点办法,而且我也相信他在纪委的人面前根本就法说出我有什么问题。
还有,我没有让医院给我配车,每天上下班或者外出我都是使用自己的车,甚至连油费都没去财务科报一分钱的帐。'
我相信,像我这样当院长的肯定很少。其实我仔细算了一账:自从我到了这所医院后我的收入根本就不及我的支出多。试想:还有谁会像我这样傻头傻脑地用自己的钱去办公事的?由此看来,现在要当一个清官还是不容易。
由此我就又想到了一个人,云天才。如果他真的是像沈中元和邓峰所说的那样一个人的话,那他确实是值得我敬佩的。而且我也认为自己去提醒邹厅长这件事情是做得完全正确的。一方面来讲,我应该在这件事情上面仗义执言,而另外一方面,我相信只要邹厅长意识到了我提醒他的问题后就会更加信任我的。这不但对我自己今后,而且对我们医院未来的都是一件好事情。
现在我才真切地感觉到,要当好这样一所医院的院长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它牵涉到了方方面面,而且更麻烦的是还必须随时去面对各种各样的矛盾。
我还发现,作为这所医院的院长,我需要面对的人事关系比实际的工作更重要。上级、下级,还要去处理职工的一些问题,想起来有时候真是觉得烦透了。
江梅的事情也让我感到烦闷,而且此刻的我还感到有些担忧:万一我的那个猜测是对的呢?万一今后她的事情一旦被发现了后对我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不,不会的。因为一切都只是我在猜测罢了,并没有谁告诉我这件事情,所以即使今后发生了什么也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其实现在我想起江梅的事情来也觉得有些后悔:当初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啊?她一个女人,说到底也就是受了楚定南的指使才那样去干的。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她背后的那个人就是楚定南了,因为一切似乎都已经非常的明了了。
有件事情我直到现在还感到奇怪:她和楚定南相差那么多的岁数,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搞到一起去的?除非是利益。。。。。。
对,肯定是利益。现在的人们生活压力太大,需要买房、买车、养孩子。因为车和房都已经成为了现代人生活的必需品了,而且人群中拥有这些东西的人也越来越多,这就会对另外那部分还没有拥有的人造成极大的诱惑。楚定南分管药品,江梅如果想要尽快挣钱的话就必须去求助于他。试想,当初就连王鑫的老婆都那样在干呢。
还有孩子的教育问题,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投入。中国人都有望子成龙的心理,甚至很多人把自己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但是现在的教育投资也是一笔可怕的数目,我曾经也计算过,如果一个孩子从托儿所到大学毕业至少要花费十多万块钱,这还不包括孩子成绩差的情况。孩子的成绩差但是家长却又希望自己的孩子去上好的学校的话就必须缴纳赞助费。如果算上这一笔费用的话,那教育投入的费用将会超过二十万甚至三十万。
我们江南省是内陆地区,一个处级干部的年工资也就五万块钱左右,也就是说,这就得不吃不喝四年甚至六年才可以挣到那么多的钱。但是不吃不喝可能吗?何况如今物价还在连连上涨。对了,还有前面提及到的住房问题、以及没有说到的请客送礼、生病住院等方面。
所以,很多人就开上把手伸向了权力掌握的项目上面,因为那样的挣钱方式最容易。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挣钱的能力的。金钱这东西其实也和官位一样,都是让很多人可望而不及的东西。而女人,却往往是很多人拥有这些东西所必须的润滑剂。
江梅就是一个女人,或许她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样只能通过自己的身体去获取自己所需要的金钱。何况她并不丑,反而地,她还有一种端庄的美。
端庄的女人和制服诱惑对男人来讲有着同样的功效。
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江梅那样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家庭,为了孩子。
孩子。。。。。。猛然地我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随即急忙拿起电话给林易拨打。
此刻,我不禁惭愧万分。春节都过去这么几天了,单位都已经上班了,但是我却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情,忘记了自己的孩子。更为过分的是,前几天在我极度孤独寂寞的时候竟然也没有想起。如果不是刚才我想到江梅的事情的话我可能还不会想起。
林易的电话接通了,可是他却对我说:“冯笑,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不过我现在很忙,要是晚上你有空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喝茶吧。”
随即他就挂断了电话。我顿时在那里一愣、一愣的:他知道我找他什么事情?
也罢,晚上再说吧。我心里想道。'
下午的时候院办副主任跑到了我办公室来,他问我道:“冯院长,您是不是需要搬办公室?”
我诧异地看着他,“谁说我要搬办公室的?”
他顿时很紧张的样子,“冯,冯院长,我的意思是您是不是需要搬到另外的地方去办公?”
我更加诧异,“我为什么要搬?”
他也越加紧张起来,“冯院长,这个,楚院长不是出事情了吗?我们准备把他的办公室清理一下,然后让您搬进去办公。”
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这是谁的主意?嗯?他虽然出事情了,但是结论还没有下来。现在去动他的办公室合适吗?况且他是副院长,干嘛我要搬到他的办公室去?即使我真的要搬的话也应该搬到原来院长的办公室里面去。”
他的脸顿时就红了,“他现在的办公室就是前任院长的。”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我不会搬的,现在楚院长的结论还没有下来。即使他不再当院长了我也不会搬到那里去。我是这所医院的院长,论在哪里办公依然还是院长。你说是吧?”
他点头,不过神情却有些茫然。我知道或许他并不是特别的懂得我话中的意思,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他才二十多岁。我二十多岁的时候也和他一样的懵懂。医院这样的单位与政府部门不大一样,这里相对比较单纯。
我继续地道:“医院马上要修新的行政楼,到时候我在考虑搬办公室的事情吧。”
他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到时候连家具也一同换了。《纯文字首发》”
我不禁苦笑,“以后再说吧。不过现在得麻烦你一件事情,请你去给我买一张行军床,还有被子什么的,我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
他说:“我们也是想到这一点才让您搬办公室的。您这间办公室里面没有休息的地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