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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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开车吗?怎么这样看着我?”她笑着问我道。
“你开车开得真好。。。。。。呵呵!我还不会开呢。”我说,很羡慕地看着她。
“我教你好不好?很好学的。”她说。
“我天天上班,哪有时间?”我说。
“周末啊。怎么样?”她讲车开离了医院,汇入到了马路上的车流之中。
“星期六我上门诊。只有星期天了。”我说。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想学的。现代男人对汽车有着一种天生的喜好,就如同古代男人喜好烈马一样。
“好,那就星期天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她说,随即来看了我一眼,“嘻嘻!”她笑了一下后再下文。
“你笑什么啊?”我莫名其妙。
“你一个男的,有病人找你看病吗?”她问,随即又笑。
我苦笑,“当然有,而且还很多。你们林总不是说过吗?好的厨师和好的妇科医生都是男人呢。”
“是啊。我是听他那天说过。可是,这是为什么啊?”她问。
“一是体力。男人的体力总是比女人强些,妇科的手术很多,有时候一台手术下来得好几个小时。其次是爱心。男医生对女病人往往有着更多的同情心。同性相斥嘛。”我笑着回答。
“这样啊。倒是很有道理。可是,你毕竟是男人啊。”她说。
她话中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对于这样的问题不止有多少人问过我,我也不知道回答过多少次了,但每次却又不得不回答。“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当好妇产科医生的。作为我们来讲,不但要有高超的技术、对病人有着真挚的爱心,更重要的是,必须只能把她们当成病人看待,在我们医生的眼里,那些病人就如同自己的母亲、姐妹一样。明白吗?”
“你真的做得到?”她问,“对不起啊。我是真的对你们这一行不了解才这样问的。”
我当然不会觉得她是恶意的,于是我还是打了同样的一个比方,“上官,假如你是泌尿科医生,当你看见男人的那东西的时候你会有反应吗?不会吧?因为那时候你的眼里只有疾病,只是把那玩意看成了一个器官罢了。至于它其它的功能性问题你肯定不会考虑了是不是?”
她猛然地朝我伸出了手来,半途的时候又收回到了方向盘上,不住地笑,“你,你讨厌!怎么拿我来说事呢?”
我也笑,“道理就是这样啊?”
“讨厌!”她大声地道,随即又笑。脚下加大了油门,汽车猛然加速朝前面冲去。我吓了一跳,“慢点!我的姑奶奶!”
轿车在城南一处别墅小区的外边停下。这是一片徽式建筑,青砖碧瓦,古色古香。前面不远处还有一道像牌坊样的东西,上面有着三个黑色的字:江南坊
“这里有家酒楼不错。”下车后她笑着对我说,见我正在看那道牌坊似的东西,笑道:“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我点头,“环境不错。惭愧,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了,竟然不知道这个地方。”
“这是我们集团刚刚开发的一个别墅小区。怎么样?有兴趣吗?买一套?”她笑着问我道。
我摇头叹息,“别墅?我下一辈子再考虑吧。”
“现在很便宜的。”她说。
“一套多少钱?”我问道。
“两百个平方的八十万吧。给你打折后。”她看着我笑。
我点头,“我们江南目前的房价在三千多左右,这个价格倒是不贵。不过我没有那么多钱。八十万?除非我去抢银行。”
在我的心里,始终没有把宋梅的那笔钱当成是我自己的。洪雅的那个项目我都还在为自己需要投资的部分发愁呢。
“按揭啊。百分之二十,三十年按揭,很划算的。”她说。
我对这样的事情没有兴趣。要知道,兴趣也是需要实力的。“你带我来是想向我销别墅的吧?”我笑着问她道。
她看着我摇头,“想不到我一片好心被你看成是这样。哎!算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她的眼神与表情显示出了一种不屑,这让我心里很不高兴,“算了。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是回去吧。等林总回来后再说。”我即刻地说道。我自己清楚,我出现这种情绪的原因其实是自卑造成的,因为我认为她刚才的神色是对我贫穷的一种奚落。
她愕然地看着我,“你怎么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点气量?我真的不是带你来看房子的,真的是为了你好。这房子明年至少涨到两百万。我都借钱按揭了一套。”
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汗颜,只好讪笑,“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瘪嘴道:“还说没有那个意思呢,我看你刚才的脸色都变了。走吧,别磨蹭了。”她说着,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不好意思地跟着她朝里面走。
她一直没有放开她的手,这让我有些不大自然,我将胳膊动了动,“上官,别这样。别人看见了不好。”
她一怔,缓缓地从我的胳膊里面抽出手来,轻笑道:“想不到你还蛮封建的。”
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强笑道:“我倒是所谓,你可不一样。”
“你很奇怪。”她笑了笑,然后快步朝前面走去。我急忙跟上。
“到了。”她转身来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冯医生,你说我们俩像什么?”
我看见眼前是一处庭院似的建筑,依然是徽式风格,大门上面一块漂亮的木匾,木匾上是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江南春色
“这地方不错。”我说。
“我问你呢。什么不错啊?”她不满地道。
我当然听见了她刚才在问我,不过我不想回答她的那个问题。一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二是我觉得那样的问题毫意义。一个女人在前面快速地行走,一个男人在后面紧跟,这像什么?两口子吵架后的情景?
“走吧,我们进去。”我说,“这地方不错,我请你吧。”
“你是男人,你请我是应该的。”她笑着说,“不过只能由我付钱。因为这是我们老板娘吩咐了的。我可不敢违背,不然被开除了的话可不划算。”
“都行。我们主要是谈事情。”我说。
“你很趣。”她不满地道。
我不禁笑了起来,“我是妇产科医生,太幽默了会被人看成是油嘴滑舌的。如果是那样的话谁还敢来找我看病?”
她点头道:“那倒是。呵呵!以前我以为你们妇产科就是接生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并不是那样。原来你们主要的工作是看病和治病啊。”
“是啊。妇产科,当然就包括了妇科和产科了。这很好理解吧?”我说,随即跟着她往里面走。
里面是一道连廊,连廊的两侧是花草树木,郁郁葱葱。再往前,连廊的右侧便出现了一泓清水,里面有红色的鲤鱼在游动,煞是好看。连廊不是很长,中途拐了两道弯,尽头处是一排两层楼的中式建筑,红色的柱子,依然是青砖碧瓦。不过红色的柱子让这里显得生动了许多。
“这一片都是酒楼的雅间。”她说,“现在是中午,估计雅间不是那么打挤。要是晚上的话就必须要预定了。”
“这地方不是你们集团的?”我问道。
“房屋的产权是我们的,不过酒楼是别人的。他们租用了我们房产。这个老板很有眼光,太会赚钱了。这里毕竟是高档社区,消费水平很高。像这样具有特色的酒楼不想赚钱都不行。”她介绍说。
看着周围的一切,我也感叹:是啊,这样的地方谁不喜欢呢?在这里请客的话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啊。
果然还有雅间。看得出来,服务员对她很熟悉。
她点的菜。她还要了一瓶酒。五粮液。
我一直没有说话,完全听从她的安排。
不多久酒菜就上来了,很大的盘子,盘子里面的东西却很少,不过看上去蛮气派。我不禁笑了起来,“这是为什么?干嘛要用这么大的东西装菜啊?”
她也笑,“这就叫气派。人们到这里来并不是单纯来吃饭的,很多人是来享受这种感觉和氛围的。你不要小看这些碗盘,很值钱的。”
我又笑,“吃完饭后又不准把这些东西带走,何必呢?”
“听说北京有一家酒楼,餐具都是黄金做成。吃顿饭至少要花上十万。人家图的就是那种感觉。”她也笑,“不过,这里的菜味道确实不错。来,我先敬你一杯。”
“我敬你吧。你是女士。”我说。
“也行。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是你给我看了病后我在请你呢。你是妇产科医生,怪不好意思的。”她“咯咯”地笑。
我大笑,“还说我封建,看来你更封建。”
“不让你看病就不封建了?真是的。”她笑,随即来与我碰杯,“来,为了合作愉快。”
“合作?”我诧异地问。
“是啊。林总让我专门联系你,这不就是让我们合作吗?”她笑着说。
我点头,心想:看来林易真的是想搭上这条线啊,这个人有些意思。“还别说,今天我还真的想和你谈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可是林厅长交办的。我想,如果你们林总能够帮上这个忙的话今后什么事情就好办了。”
“哦?你说说。”她大感兴趣。
我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喝酒,同时我简要地将那个项目的事情说了一下。还别说,菜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她听完后开始沉吟。我没有理会她,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她可能做不了主。
“冯大哥,我今后在私下就这样叫你吧,可以吗?”一会儿过后她终于说话了。
“行啊。”我说。被美女认可总是一件好事情,我岂有不认可的道理?
“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个机会。”她朝我举杯。
我惊讶地看着她,“怎么?你答应了?”
“这件事情交给我好了。”她笑着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很是高兴,“你说。”
“我们得入股。”她说道,“冯大哥,我先申明啊,不是我们像从中赚钱才考虑入股的,我主要是想到林厅长的身份。虽然那位洪女士是生意人,但是我觉得她很难撑起这样的项目。你想,今后进入休闲会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中间出现了什么差错的话谁来处理?我想,那位洪女士也只能去找林厅长。这样一来的话就很可能影响到林厅长的前途。有我们在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因为我们毕竟在江南省有着很深的根基。我说的这个根基不知道你明白不明白?”
“你说吧。我是医生,很少接触社会的。”我说。
“实话对你讲吧冯大哥,我们林总在江南省虽然与最上层的关系还没有建立起来,但是在下面的很多部门还是有一定的人脉关系的,就是江南省的黑道,我们林总说了话他们也得听一部分的。”她说。
我很是吃惊,“黑道?你说的是黑社会?我们江南有黑社会吗?”
她笑了笑,“冯大哥,这样的话我只能说到这种程度。呵呵!来,我们喝酒。”
“你们入股的事情我要问了林厅长再说。”喝下了这杯酒后我说道。
她点头,“当然。不过我相信林厅长会同意的。而且,我还建议把民政厅的那处库房给买下来,这样才一劳永逸。”
“你也看好这个项目?”我问道。
她点头,“当然。如果林厅长同意我的意见的话我很想马上和那位洪女士见面。我觉得她很厉害,能够想到搞这个项目的人应该不是一般的人。”
“上官,这件事情你不需要请示林总吗?”我问道,其实是担心她做不了主。
她笑,“林总让我全权处理我们交往过程中一般的事务。这件事情就投资而言在我们集团只算得上是一般事务啊。所以,我完全可以决定。”
我点头,“那就好。”
其实,在我的心里还是很震惊的:她一个助理,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和胆识,看来江南集团能够发展到今天自然有它的道理。
接下来我们就没有再谈正事了。完全是闲聊。正事了结之后我的心情自然愉快,因为这样一来至少可以让我免去了去给那些富婆做按摩的事情。
“冯大哥,我给你讲个故事。”一瓶酒要喝完的时候上官笑着对我说道。
“好啊。”我说。
“这个故事林总讲给我们听的。”她又道。
“哦?那我就更想听了呢。”我说,真的来了兴趣。
“这天是周末,按照惯例,单位的人又要聚在一块喝酒。马局长说这是深入基层、联系群众的最佳途径。马局长喜欢吃鱼,在点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