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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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我还有一个人。”我只好对服务员说道。
我正对着酒楼的入口处,忽然看见刚才那个漂亮女人进来了,她的手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面,而那个男人竟然是我们医院的章院长。上次苏华对我说过,章院长是庄晴的舅舅。
我急忙地俯身,假装去地上捡东西。心里“砰砰”直跳。
可是,这时候我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我到了。”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洪雅的声音。
我只好起身,顿时舒了一口气:章院长他们已经不在自己的视线里面了。“你在酒店的外边吗?我马上出来。”我说,匆匆朝外面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她,我完全可以判断出来是她,因为我们俩的电话还是通着的。这是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大约在三十岁左右。虽然没有刚才我认错的那个女人漂亮,但是她却多了一种成熟的气韵。而且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白得让人有些炫目的感觉。
她的装束与昨天的林育差不多:长裙、毛衣、风衣。不过洪雅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这让她给人以一种飘逸的美。
当然,我不会被她的美丽搞得神魂颠倒,我毕竟是妇产科医生,见到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她不算我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只不过皮肤很白皙罢了。
“我还没点菜。因为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我带着她一边进去一边说道。
“我是本地人,你随便点好了。”她笑着说,我这才发现她两侧的嘴角各有一个漂亮的小酒窝。
“你说普通话,我以为你是北方人呢。”我笑着说。
“前些年我在北方上学,所以就习惯了说普通话了。得,我还是和你说江南话吧。免得你那么累。”她笑了笑说。
我也笑,“还别说,你忽然说江南话我还不大习惯呢。”
“还是我来点菜吧。”她说。
我当然不会反对。于是趁她点菜的时机四处张望。
“怎么?怕遇到熟人?”她发现了我的异常,放下菜谱笑着问我道。
“没,没有。”我急忙地道。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菜点好了。我们喝点酒好不好?”她问道。
“你要喝的话,我陪你。”我说,觉得不大对劲:今天我说了是我请客的啊?怎么搞反了?
“林姐告诉你了吗?就是今天我们要谈的事情。”她叫了一瓶江南特曲后问我道。
我摇头,“她只是说今天你会给我打电话,具体的事情你会告诉我。”
她瘪了瘪嘴,“林姐真是的,干嘛不对你说清楚啊?”
“究竟什么事情?”我问道。
“民政厅在城南有一栋房子,以前是一个仓库。前不久我意中发现了那个地方,觉得那房子外形不错,古色古香的。所以就想把它改造成一处休闲会所。我找到了林姐,她答应把那地方租给我使用,不过同时向我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要我和你合作。”她回答道。
“林厅长也真是的,我哪里懂什么休闲会所啊?我可是什么也不懂的。”我说。
“你是妇产科医生?”她问我道。
我点头,“是啊。怎么啦?”
“来,我们吃饭。冯医生,我敬你一杯。很高兴认识你。”她朝我举杯,白皙的手如玉般呈现在我面前。
“你皮肤真好。不,是漂亮。”我情不自禁地赞扬了她一句。
“这有区别吗?”她笑着问我道。
“你的皮肤很白,所以很漂亮,但是我不知道你的这种白是与生俱来还是因为其它原因。”我说。
“你总不会认为我是白化病吧?”她笑道。
“白化病的皮肤有你这么漂亮吗?”我说。
“和你们医生在一起感觉真奇怪,总觉得自己变成了你们的标本一样似的。”她顿时笑了起来。
我淡淡地笑,“你和林厅长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是很多年的朋友。”她回答,“我比她小十几岁,估计我们俩差不多的年纪。实话告诉你吧,林姐是我哥的同学。我哥以前很喜欢她的。可惜。。。。。。”
“可惜她嫁给了另外的人是吧?”我接过了她的话说道,“现在她已经离婚了啊?你哥可以去找她了啊?”
“不可能了。”她摇头。
我也笑,“是啊,总不能让你哥现在离婚吧。”
“不是。我哥去年走了。肝癌。他以前天天喝酒,不知道的以为他有酒瘾,只有我知道他是喜欢林姐才那样。后来林姐一直与端木不合也与这件事情有关系。当初端木和我哥都喜欢林姐,可惜的是林姐所托非人,端木最终还是变了。”她叹息着说。
“这都是命啊。”我也叹息,“假如当初她和你哥在一起的话,你能够保证你哥不变吗?”
“我哥肯定不会变。他那么不喜欢我嫂子,一样对我嫂子那么好。”她说。
“就算你说的是吧,那你怎么能够保证你哥的身体不会一样出问题呢?”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哥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天天喝酒。如果他与林姐在一起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她说。
我摇头,“很多人患上某种疾病是因为他的基因决定了的,比如癌症,从医学上讲我们经常会提到一个名词,叫做‘癌症’素质。也就是说,有的人天生就有患癌症的基础。喝酒、饮食习惯等,只不过是让他的癌症提前发生了罢了。或者说是诱因之一。”
她瞪着我,“你还是医生呢,怎么这么迷信?”
“这不是迷信,这是科学。现在医学上可以通过基因检测到一个人大约在什么时间段会患什么样的疾病,其中的道理就在这里。”我说。
她惊讶地看着我,“真的啊?那你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生命周期从生下来那天起就已经被决定了?”
我摇头,“那倒不是。人的基因只是一种信息。当然,那个信息可以决定一个人什么时候患上什么样的疾病。但是那一切是可以预防的啊?比如你哥哥,如果在此之前不要让他喝酒,尽早进行肝功能检查。如果发现早期病变的话即刻进行手术治疗或者其它方式的治疗,那么他的病就会被人为地控制住或者延后。”
“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来了。扁鹊去见魏王。魏王说:‘我听说你们家兄弟三人都擅长医术,你跟我说说,你们三个人中,谁的医术最高明啊?’扁鹊回答说:‘长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魏王惊讶的问道:‘那为什么你天下闻名,而他们两个人却默默闻呢?’扁鹊答说:‘我长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法传出去,只有我们家的人才知道。我中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于本乡里。而我扁鹊治病,是治病于病情严重之时,人已经生命垂危的时候才出手,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管来放血、在皮肤上敷药等大手术,所以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全国。’”
我顿时笑了起来,“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基因检测目前在哪些医院开展?”她问道。
我摇头,“这项技术目前才刚刚突破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要应用到临床的话估计还得有个过程。”
她叹息,“太遗憾了。如果我们把林姐提供的这个场地搞成你说的那个什么基因检测中心的话该多好啊。生意肯定火爆非常。”
我点头,“那倒是。人们对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未知总是充满着好奇的。更何况,这样的项目一定是暴利。”
“为什么这样说?”她问道。
“基因检测的科技含量本来就很高。这样的项目要占领市场的话就必须采用高价格策略。就如同那些算命先生一样,那些在路边摆摊的有多少人相信他们算的卦?即使去算了也就给个十来块钱。那些寺庙里面的,算一卦得几百上千块,有钱的人还趋之若鹜。当然,基因检测不能完全与算命相比较。不过道理是一样的。今后这个项目一旦开展起来就是暴利,而且市场前景会很不错。”我说,忽然有些激动起来。
“冯医生,那你今后一直要关注这个项目的进展情况好不好?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也可以开展它的啊。”她说,神情激动,显然是被我刚才的话给感染了。
“尽量吧。还不知道今后国家队这项检测设不设置什么门槛呢。”我说。
“你真是的,尽说些让人先高兴然后又失望的事情来。”她顿时不满地道。
我笑,“什么尽是啊?不就这一件事情吗?得,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你谈谈你准备搞的那个休闲会所。”
“什么我准备搞的啊?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林姐、我,还有你三个人合起来搞这个项目。”她说。
我吃惊地看着她。
“林姐不方便出面,所以只能由我来出面搞这个项目。不过技术上的事情必须你负责。”她说。
我莫名其妙,“技术?什么技术?”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想把那地方搞成一个高档的专门针对女性的休闲会所。今后按照会员制管理,只吸收高端客户。”她说。
“我是妇产科医生,不可能让我在那样的地方给人看病吧?”我问道。
她看着我笑,“听林姐说,你的按摩手法很不错,是不是这样?”
我顿时惊呆了,“你。。。。。。她,她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的?”
“我与林姐是很好的姐妹,她很多事情都不会瞒我的。何况这件事情这么重要,今后会所里面的技师的技术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件事情。不过林姐了你,所以我特地来和你见一面。想和你好好谈谈。”她说。
我苦笑,“我可没有经过什么专门的培训。只是从医学的角度去揣摩了这件事情。所以,这件事情我还是帮不上什么忙。”
“那么,你觉得给女性按摩的时候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她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后回答道:“我觉得女性按摩这件事情和我们妇产科一样,第一,要尊重女性的选择。也就是说,如果女性对男性按摩师反感的话千万不要强迫。第二,男性在对女性服务的过程中要有爱心,论从内心还是在手法上都要体现出对女性的尊重与**。第三,论男性技师还是女性技师,除了要经过专门的培训外,还要特别注意形象。也就是说,今后在选择培训人员的时候首先就要考虑到他们的形象。试想,一个外貌猥琐的男性技师,他如何能够得到客人的信任?”
“你说得很有道理啊。那你觉得培训的内容应该包括哪些?”她问道。
“第一,首先得熟悉人体的穴位及对每一个穴位按摩的手法吧?据我所知,中医对这方面是很讲究的。现在外面的很多按摩都是一阵乱摸,很多技师连穴位点都找不到。第二,要对他们进行职业道德教育,就如同我们曾经经历的医学伦理教育一样。第三,最好去请中医理疗方面的专家对他们进行授课,并亲自传授按摩的手法与技法。第四,既然是准备搞高档会所,那么对今后从业人员的素质教育就应该跟上,比如什么国际礼仪、待人接物的基本礼节、某些高档品牌物品的识别等等。呵呵!我也不懂的,只是临时想起了这些来。”我发现今天自己与以往不大一样了,不但话多起来,而且也变得很随和。
“说得好啊。”她笑道,随即朝我举杯。我似乎明白了,今天自己这样的原因只是因为有了一种与她一见如故的感觉。不,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在意中发现了章院长的事情,那件事情让我有些兴奋。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真的不懂,只是随便说说。”
“当然还不全面。”她点头道,“冯医生,我看这样,我这边负责房屋的装修与改造,你就全权负责今后技师的招聘、培训。我们同时进行。怎么样?”
我顿时慌乱起来,连连摆手,“这可不行。我说说可以,招聘、培训,这样的事情我哪里会啊?”
她看着我,掩嘴而笑,“我可不会怀疑林姐看人的眼光。”
“我去给她说说。这件事情我真的做不了。”我说,继续摆手。
“冯医生,这件事情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我们三个人当中你是唯一的男人。你不但当起来谁去但当?而且,林姐和你今后都不会参与管理,你忍心把所有的事情都加到我的肩上吗?”她不满地道,“有些事情不会可以学。我以前什么也不会呢,还不是经过摸爬滚打学会了管理,学会了赚钱?这件事情你不要说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