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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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时候我又想,这好像不是我应该尽的职责吧?我可是按章纳税了的,政府就应该把我们缴纳的税收拿去用于那样的民生工程啊?你说是不是?”
我觉得他今天确实有些奇怪:怎么忽然谈到这样的事情了啊?“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实如此。你说我麻木,我承认,不过有些事情眼不见心不烦。”
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你呀。。。。。。算了,人各有志。好啦,我回去了。你给庄晴打电话后把情况即刻告诉我。”
他说着就同时站了起来,我急忙也跟着站起来去送他。他到了门口处就止住了我,“对带带孩子。小楠现在这样子,我担心。。。。。。哎!”
我顿时不语,心里顿时烦闷起来,“我也很担心,但是却毫办法。”
“这都是命。”他摇头叹息道:“纵然我们再有钱也法让她醒来,你说这不是命是什么?所以啊冯笑,钱、官位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健康和自由才是一个人最最需要的东西。说实话,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像小楠这样其实还不如死了的好,那样的话她也没那么痛苦,亲人也只是痛苦一时就完全解脱了。你燕妮阿姨最近几次说来看小楠结果都被我拦住了,我对她说,何必呢?你去看她一次难受一次,与其如此,还不如不看到的好。”
我觉得他的话说得虽然难听与残酷了些,但也有他的道理。不过我还是不能完全接受他的观点,“既然她还活着,那就至少还有一线的希望。如果作为她的亲人都断绝了最后一丝的希望了的话,这对她来讲也太残酷了。为了她,为了孩子,我会迫使我自己坚持到最后的。”
他叹息着离开。我目送着他远去。
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我关上了房门,然后开始给庄晴打电话。
作者题外话:
今日《一路升迁的背后:官亦有道》一次神秘的任务,组织部的彭长宜得到领导信任一路升迁;一份不多见的官场爱情,几乎埋葬了彭长宜同江帆的友谊,从而使两名政坛宿将展开了权力博弈;最终两人以大局为重,第二次握手。然而,夹在两人之间的女记者丁一,却黯然离去……
且看书中的各色人物在险象环生、明争暗斗的官场和职场中,如何博弈求生?面对交错的利益和敌友难辨的复杂局面以及真挚的爱情,如何权衡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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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可是电话通了后却没有人接听。
“你等等,我看看最近的安排。。。。。。”她说,一会儿后告诉我道:“这样吧,你明天晚上过来,然后去宾馆住下,我可能晚些时候过来。你到时候给我发短信就可以了。宾馆名称,房间号。白天都排满了,对不起。”
我连声答应,“那我明天吃了晚饭后再坐飞机过来。”
“这样最好。我们到时候去吃宵夜。”她说,随即说道:“冯笑,我太累了。不说了啊?我想睡觉了,马上去洗澡。明天晚上见。”
“嗯。”我说,“你早点休息吧。”
“你想我了吗?”她却问我道。
“想了的。”我急忙地回答。
“我也想你了的。明天晚上让我好好喜欢你。就这样了啊?拜拜!”她说,随即轻笑着挂断了电话。'小说'她的轻笑声在我脑子里面回荡了许久,心里顿时荡漾起来,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傻笑。
一夜梦。这一夜我睡得太舒服了,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还在车上欢快地吹起了口哨。
可是就在这天,我们妇产科门诊却出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差点让医院下不了台。
上午的时候我正在给病人做治疗,护士长忽然跑来对我说道:“冯主任,你快去一下。门诊有病人闹起来了。”
我不满地看了她一眼,“病人还在这里呢,你大吵大闹干什么?”
她说:“真的出事情了,你快点去一趟吧。医院医务处的人也在那里。”
听她这样一讲我顿时才紧张了起来,于是快速地给病人做完了治疗然后就朝门诊跑去。到了那里的时候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事情很简单。一个性病病人在门诊输液后出现了过敏反应,然后她就要求拒付医药费。门诊的护士当然不同意了,说过敏反应是个体现象,有时候是难免的,而且在给她输液前也做过了皮试。
于是病人就大吵大闹起来,说医院用的药品有问题,而且药品的价格不对。她说她曾经去私人诊所输过液,同样的病收费还不到我们医院的三分之一。她还说要去报社反映这件事情。
听了护士讲述的情况后我很是觉得奇怪:一般来讲,女人患上了这样的疾病是不会像她那样大吵大闹的,而且即使明明知道吃亏了也都碍于脸面自己悄悄忍了算了,因为患上性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于是我分析这个病人应该是从事那种行业的。
“给她用的什么药?”我问护士。
“塞夫松。一次输了两克。也就几百块钱。”护士回答。
我顿时愣住了,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药,“塞夫松是什么类型的药?”'
“就是菌必治。”护士回答。
我顿时恍然大悟。
按照国际惯例,一种药品通常有三种名字:化学名、通用名和商品名。在我国,一种药通常会有好几个名字,所有这些具有多种名称的药都是换汤不换药,基本内容不变,只是包装或个别成份改变,疗法更是一致。为何有人热衷于为药品起多个名称?用句俗话说就是,指望换了马甲别人就认不出来,这样药品生产和营销者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提价,从而获取高额利润。
从一些药物改名后的价格就可以看础其中的奥秘:注射用的维生素,四角钱一支,改名伟喜,卖价二十三元。价格是原来的近六十倍;阿司匹林,一片三分钱,改名为巴米尔后,一片卖到六角三,价格是前者的二十一倍;扑尔敏,一片三分钱,改名为息斯敏后,一片接近一元,价格上升为前者的三十余倍。当然,其价格也就有着天壤之别了。给药品换上不同的马甲,高兴的是厂商、经销商和医院,可痛苦的是普通公众。老百姓不仅要付出比以往高出几十倍的钱来买药治病,而且常常为这些不同名称的同一种药犯糊涂,因而会产生更多的隐患,如多吃药、吃错药,这会对患者雪上加霜。此外,我们当医生的也很容易搞混,难免会因此出现医疗事故。比如刚才说到的专门用于治疗性病的菌必治就有四十余种名称,就连我也有时候都记不全。
在基本上了解情况后我首先去问医务处的人,“你们说怎么办?这件事情我们医生和护士都没有责任啊。”
“肯定不能免费。这样的话就很容易造成今后其他的病人纷纷效仿。”医务处的人说道。
我点头,觉得他们说的话倒也很有道理,而且医院里面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是如此:既然院方没有责任,干嘛要负责任呢?
“你们的意思是说,还是要收费?但是现在病人的情况。。。。。。这怎么处理?”我又问道。
“我们下来也只是了解一下情况。既然不是属于医疗事故,我们就不管了。病人那里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医务处的人说,随即就离开了。
我有些愤愤:你们就是这样来处理问题的吗?
不过我也毫办法,因为医务处的职责首先就是看事情是否与我们的医疗服务有关系,首先看的是是否属于医疗事故。他们长期和各种病人打交道,被个别冲动的病人殴打、谩骂的情况也经常发生。所以他们不想多管闲事的态度倒也是可厚非的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去面对那个病人。与此同时我心里也充满着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病人啊?怎么这样的事情也所谓?即使是小姐,她们大多数人也很忌讳这样的事情的,因为很多女性去从事那个行业也是出于迫不得已。
病人在门诊护士长的办公室里面。
我进去后即刻诧异地发现她竟然是如此的漂亮。
“这是我们科室的冯主任,你和他谈吧。”门诊的护士长对那个病人说。
那位病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就瘪嘴道:“我还谈什么?你们乱收费,而且让我出现了过敏反应,我不但要求你们免费给我治疗,而且还必须赔偿我的损失。”
我说:“我已经了解过了,护士在给你输液前是做了皮试的,而且药物的价格是物价局审核过的,所以我们没有责任。”
“那我问你,你们给我开的药是不是最贵的?在使用药物前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我出现了过敏反应难道是假的?”她愤愤地道。
我依然心平气和地道:“你去缴费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药物的价格了啊?你缴费了就说明你已经认同了药物的价格了,我这样说应该符合逻辑吧?至于过敏反应,那只是你的体质比较特殊而已。像你这样的情况在人群中几十万人才会出现一个。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国家级的医疗事故评定委员会也不会认同是医疗事故的。”
“你这是狡辩。”她却冷冷地道,“药物的价格我们病人怎么知道?医生在开药的时候总应该介绍一下药物的价格和疗效吧?你们给我开的药是常规用药价格的好几倍。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对,我是去缴了费,因为我以为我的病非常严重,而且是非得用那样的药物不可。你们医生没有告知我我的情况就是失职,而且,我出现了过敏反应。我不管你们所说的什么几十万人中只有我一个的事情,问题是我的事情已经出了,你们就必须赔偿我。我只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面谈这件事情。我是受害者。”
其实她说的很有道理,我心里非常明白,但我是站在医院,更是从科室的角度在和她谈这件事情,所以我不能让步。于是我说道:“既然你非得要这样认为的话,那你可以向上面的医疗主管部门去反应情况,让上级部门裁决好了。”
我只能这样说,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新的理由去说服她,而且,我也相信我们的上级行政主管部门不会判定为是我们的责任的。因为医疗事故处理细则是摆在那里的。
她却在冷笑着摇头,“我才不会去向你们那什么上级部门反映呢。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直接去给报社反映情况,让报社曝光你们不负责任,乱收费、乱开药的事情。”
这时候我旁边的门诊护士长再也忍不住了,她即刻说了一句:“你得了那样的病,还在这里得瑟什么?”
护士长一说出来我就暗呼“糟糕”因为我现在清楚地发现这个病人的与众不同。
果然,这个病人即刻就作出了反应,“你说什么?”
护士长冷笑道:“我说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我急忙地去制止护士长道:“你别说了。”
可是病人却不罢休了,“你说说,我究竟得了什么样的病?你今天不说清楚可不行。”
我暗自诧异:难道她没有看她自己的病历?
护士长也愤怒了,根本就不听我的劝告,她冷笑道:“你不知羞耻,患上了性病,我们的医生根据你的病情对你进行治疗难道还有错了?真是笑话!”
病人顿时怔住了,似乎很震惊的样子,一会儿后才反应了过来,“你说什么?谁得性病了?今天你们得给我说清楚!”
我这才感觉到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的简单了,于是急忙地道:“护士长,你别说了。先把病人的病历拿来我看看。对了,你马上去把给她看病的门诊医生叫来。”
“病历在我这里。哼!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说。”病人从她挎包里面拿出了病历来,然后打开去看,顿时张大了嘴巴,“我,你们!我怎么可能得这样的病呢?”
看来她先前根本就没有看她自己的病历。这下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于是朝她伸出手去,“请给我看看。好吗?”
护士长出去了,随即却有一位护士进来了。我在心里暗自赞扬护士长的细心和经验丰富,因为她知道如果单独把我和这个病人留在这里很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因为病人有时候找起岔子来是非常不讲道理而且是不择手段的。反而地,刚才我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件事情。
病人把她的病历递给了我,嘴里却在说道:“这绝不可能!我就是一般的炎症。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了,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肯定是你们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