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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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那些官员,谁的心理有没有问题呢?”
“冯笑,你别这样说林姐。”她即刻地提醒我道。
我顿时才发现自己失言了,“我没说她!”
她已经拿起望远镜在后朝对面看了,“咦?怎么会是他?”
“谁?”我急忙地问。
她把望远镜递给了我,“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望远镜然后朝对面看去,顿时惊讶了:我看见在对面的露台上站着的竟然是康德茂!这一刻,我心里顿时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起来。怎么会是他呢?他在那里干什么?难道他和她。。。。。。不可能吧?
洪雅在看着我,“冯笑,你说他和林姐。。。。。。不会吧?”
我心里在泛着酸味,脸上强颜在笑,“康德茂是黄省长的秘书,他在那里也很正常。”
“嗯。倒也是。”她点头道。见她赞同我的这个说法,我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走吧,出去晒太阳,喝咖啡。”她放下了望远镜,然后过来拉我,“我们不用怕,林姐那里不可能有望远镜。”
我苦笑着和她一起再次去到露台上,沐浴进了阳光里面。
“你看,我真的老了,咖啡还在下面呢。竟然搞忘了。”她说,随即又回到了别墅里面。
我禁不住有了一个念头,即刻拿出手机来开始拨打“德茂,在忙什么呢?我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啊?”
“没忙什么。”他说。
“新婚后的日子不错吧?是不是有了老婆后就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记了?”我问道。
“冯笑,你今天怎么啦?怎么阴阳怪气的?我们可是老朋友了,要见面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吗?”他笑道,“怎么?周末的时候很孤独寂寞?需要我来陪你坐坐?”
“好啊。现在就出来喝茶吧。我们去滨江路晒太阳。”我说。
“今天可不行。改天吧。”他说,随即压低了声音,“老板在林书记这里谈事情,我在作陪。”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是黄省长也在避讳,不想单独见林育所以才带上了自己的秘书。很明显,他和林育要谈的应该是极其私密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见面的地方就应该是在办公室里面了。
心情顿时大好起来。不由得心里在想:难道在我心里觉得林育和黄省长在一起才是正常的事情?不,不仅仅是这样。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吃康德茂醋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希望他也和林育有着与我同样的关系,因为那样一来的话我在他面前就没有了任何的优势和优越感了。这种心理很耻,但是它却真实地存在于我内心的深处。
我心里顿时汗颜比。其实我还知道,唯有自己在明确了康德茂和林育没有那样的关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样汗颜的心情,自己虽然痛恨自己的这种心态但是却根本就法驱逐它,我觉得这是自己耻的本性造成的。
虽然在心里不住自责,但是愉快的心情却已经难以言喻了。
洪雅端来了咖啡,“你尝尝,我自己用咖啡豆磨的咖啡。白砂糖在这里。可惜没有奶。”
我看着她笑,“加你的奶吧。”
她瞪了我一眼,随即笑着问我道:“冯笑,你今天好像不大对劲啊?你怎么对这件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话的时候嘴巴朝湖的对岸努了努。
“我不是说了吗?他是黄省长的秘书,他在那里很正常。”我笑着说。
“你真的一点不怀疑?”她继续地问我道,眼神怪怪的。
“除非我那同学想要自断前途。据我所知,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淡淡地道。
“倒也是。冯笑,想不到你这样大度。大度的男人我很喜欢。”她朝我嫣然一笑。这下,我才真正地感到汗颜了。
本来两张沙滩椅是并排放着的,她却拉到了我对面。我估计她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和我说话。她坐下了,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下后顿时又合并住了,见我发现了她的这个动作,脸上顿时变得绯红,“你,看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没穿裤子的时候我都看过,有什么嘛。”
“还被你日过呢。”她朝我嫣然一笑,“不过,这样的部位还是神秘一些的比较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才美嘛。你说是不是啊阿笑?”
我身体顿时一哆嗦,“阿笑?这称呼!”随即便笑道:“还别说,你那地方还真像琵琶,奏起来很过瘾的。”
“冯笑,你讨厌,说得我都忍不住了。不行,我们马上去把事情做了。”她即刻站了起来,过来拉住我的手不住摇晃,神情娇媚万分。
我早已经心动,“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洗。”
洗漱间里面白雾蒙蒙,那是热水的蒸汽在笼罩。我和她身寸缕,互相在抚慰着对方的身体。我们的身上都有了一层滑滑的沐浴露,它让我感觉到洪雅的肌肤更柔嫩、更滑腻。我的手滑过她的面颊,颈部,双肩,两只胳膊,后背,腹部,丰腴的臀,前方的芳草地,修长的双腿的根部,手指滑向她的缝隙,轻轻地揉搓,抚慰。她的手也在我的后背,前胸游弋,最后到达了我的那个部位。她在呻吟,张嘴、闭眼。
。。。。。。
洪雅宽大的柔软的床上,我们半卧着依偎在一起。
“冯笑,我真舒服。”她说。
“舒服了就好。”我在她耳畔轻声地说道。
“冯笑,今后你要经常来陪我。”她娇嗔地在我怀里说道。
我顿时有些为难起来,“不行啊。最近太忙了。”
“你都在忙些什么呢?”她问。
“做实验。刚刚做完动物实验,马上要进入临床实验了,今后得经常呆在医院里面,而且还可能会跑好几家医院呢。”我回答说。
“什么实验啊?这么麻烦?”她又问道。
“一项新型的医疗仪器的研制。这项技术将会对今后的妇科疾病的治疗起到革命性的作用。”我回答说,心里顿时激动起来,因为就目前而言,我对自己的那个项目充满了极度的信心。
“这样啊,想不到你在学术上也这么厉害。听说你们都用小白兔做实验?”她问。
“也不都是啊,小白鼠、癞蛤蟆、小白兔、猴子,都需要的。”我说。
“猴子?”她笑,然后笑得更欢了。
我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笑着说:“其实猴子也贪财好色的,和你们男人一样。我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用猴子做实验了。耶鲁大学心理学教授劳里与经济学家一起,做了个关于猴子消费行为的实验。他们把三雄四雌七只猴子关进一个大笼子里,旁边还有个小笼子,供对单只猴子实验用。第一步是让猴子认识货币。把一些金属小圆盘中间钻孔当货币,恰似中国古代的铜钱。开始,猴子拿到货币,嗅了嗅,见不能吃,便气愤地扔回给实验人员。后来,实验人员在给猴子货币的同时亮出食物,每当猴子扔出一枚货币,就给猴子食物犒劳。慢慢地,猴子知道了货币可以交换食物,不再随便扔出来,而是保留着,见实验人员拿着食物时,才恭敬地把货币放到实验人员的手里买食物。猴子不但会使用货币,而且还能对物价做出反应。实验人员给单只猴子十二枚货币作为它的预算,亮出果冻和葡萄,开始都是一枚货币可买两个。接着,让果冻涨价,一枚货币买一个,葡萄价格不变。猴子很快做出反应,更多的时候只买葡萄,减少了果冻的消费量。再接着,让果冻降价,一枚货币买四个,葡萄价格照样不变。猴子又做出了反应,尽量买果冻吃,减少了葡萄的消费量。后来,实验人员向大笼子里投入很多货币,七只猴子疯狂争抢,有的抢到的多,有的抢到的少,有的一枚也没抢到。伴随分配不公的出现,更惊奇的一幕上演了。一只抢到大量货币的雄猴子,买了足够的食品吃了个大肚圆圆,竟开始饱暖思淫欲起来,它从剩余的几枚货币中拿出一枚走向一只没有抢到货币的雌猴子,把货币交给雌猴子后开始亲热,竟没遭到任何反抗地与雌猴子发生了性关系。完事后,雌猴子坦然地拿着这枚卖淫得来的货币到实验人员那里买食物。从这个实验我们可以看到,猴子们为了财富拼个你死我活,破坏了和谐的秩序,富裕起来的猴子开始寻求更多的**刺激,而贫穷的猴子为了满足基本生活需求,不得不**。”
我很是觉得有趣,“早知道我也做一下这样的实验就好了。猴子也嫖娼卖淫啊?闻所未闻呢。”
“其实,人如果没有受到良好的道德教化,与猴子的财富观和消费观没什么不同。一些人获得财富或拥有权力后就会表现出滥性、撒谎、傲慢的行为析。物质决定意识,财富影响了他们的道德判断,于是,消费观念就发生了变化,把正常消费花不完的钱用在包二奶、嫖娼、吸毒等消费上。”她继续地道。
我点头,随即去问她道:“那么,我们这样算不算滥情呢?”
“你算。我不算。”她说,随即便轻笑。
我哭笑不得,“凭什么这样说啊?”
“因为你有很多女人,所以你是滥情。而我目前就你一个男人,我只是为了满足最起码的需要。”她笑着回答道。
我嘀咕了一声,“就我一个男人?难说吧?”
“冯笑,你这话什么意思?”她顿时生气了,撑起身体在我眼前大声地问道,我眼里是她愤怒的脸,还有正在颤动的她的**。
她当然不会真正生我的气了。两个人的关系到了一定的程度后总是会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这种磕磕碰碰一般不会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
看到她生气了,我急忙地退让,“开玩笑的,你都可以那样说我,难道我说一下你不可以吗?”
“我说你可以,但是你这样说我不行。”她说,“因为我是女人。而且我说的是实话,你却是在污蔑我。”
我哭笑不得,终于感受到了女人不讲道理的厉害了,只好举起免战牌,“得,我错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冯笑,我知道了,你那样说我是因为你在骨子里面觉得我已经不干净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总是希望自己的女人只属于你一个人,但是反过来却肆意地放纵自己。这位理解,但是你不能这样说我,我洪雅做得算不错的了。冯笑,你说,你随时来和我睡觉我拒绝过没有?我又对你有过什么要求没有?我自信自己还比较漂亮是吧?这样你都还不满足?”她却继续地说道。
我顿时不语,尴尬之极。
“说实话,我洪雅要找男人还不容易啊?我还不是主要在看林姐的态度?她不希望我身边的男人今后对她造成威胁,因为我和她的关系太近了。你明白吗?冯笑,你捡了个大便宜还不满足!”她还在往下说,说到这里的时候猛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却正好掐在了她今天咬我的地方,我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啊?碰到你的伤口了?”她慌忙地问。
其实刚才只是痛了那一下,剧痛已经过去,但是我却故意装出一副依然很痛的样子,嘴里不住在哼哼。她急忙地道:“对不起,是我搞忘了。我马上去拿碘酒来给你消毒。”
“不要了。”我说,心里很不好意思。
“必须消毒,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她说。
一会儿过后,她拿来了碘酒和棉签,一边在我的伤口上面涂抹一边在亲吻我的脸,“这样就不痛了吧?”
我心里暖融融的,刚才不快的气氛顿时消于形。
整个下午,我们两个人都沉湎在她宽大的床上,一直到夜色降临的时候才因为饥饿而不得不起床。
“有什么吃的?”我问她。
“我们出去吃吧。”她说。
“行,不过吃完饭后我得回家。”我点头道。
她不说话了,一会儿后才幽幽地道:“冯笑,我真希望能够和你天天像这样在一起。”
我顿时语,因为我法对她承诺,而且也承诺不了。
随后,我们俩去到了一家酒楼,就在酒楼的外边,我们刚刚下车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人,粟博陵。
粟博陵和其他五六个人正在朝酒楼里面走去。还好的是,他并没有看见我们。因为我及时地提醒了洪雅,我们俩随即退回到了车里。
“他怎么还在我们江南?”我诧异地道。
“我怎么知道?”洪雅不悦地道。
我这才发现她误会了,急忙地说道:“我没有问你啊,只是觉得很奇怪罢了。对了洪雅,你和他摊牌了没有?”
“我都当面骂了他骗子了。我也想不到他竟然还在这了招摇撞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