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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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很忙。”她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顿时目瞪口呆。
一会儿后我才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太紧张了,对她太神往了,所以才那样小心翼翼,才生怕得罪了她。有时候就是这样,越在乎什么事情反而就越加难以办好。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明天去美术学院找她。
现在我学会了一点:有些事情暂时不能解决就放下,先不去想它。所以,现在我开始想回老家的事情。首先,我觉得现在给父亲打电话不合适,因为有些事情在电话上面根本说不清楚。其次我在想如何去说服父亲。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把孩子带回去的话,路上谁抱孩子呢?我可是要开车的啊。
保姆当然是最佳的人选,不过家里的事情离不开她。余敏。。。。。。想到她,我有些犹豫起来。
对了,还有一个办法,把林易的驾驶员小李调过来。不过我觉得这点小事去麻烦林易不大合适。
算了,这不是什么大事情。睡觉吧。我开始疲倦起来,同时又开始对自己不满:这么些许的小事情值得你烦恼吗?难道你只能去操心这样一些小事情?你就不能像林易那样只考虑大事情?
随即苦笑:我觉得要做到那样还真不容易。因为我们都是生活在小事情里面的,吃喝拉撒就是我们的常态,要忘记这些事情只去考虑大事情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觉得做大事的人都不说凡人。毛泽东的身上从不放钱,率领几百万军队却从来不摸枪,这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
就这样思维发散地想着,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就睡着了。
我是在半夜被冻醒的,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书房里面趴伏在电脑桌上。我在想:是自己真的疲倦了呢还是潜意识不想去自己的卧室睡觉?难道我已经开始厌倦陈圆目前的这种状态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不敢承认自己会有这样的潜意识。
去到卧室,脱掉鞋子后就拉过被子来和衣而睡了。在梦中我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凝视我,那是一双眼睛,我看不清楚这双眼睛的脸,只感觉到有一双眼睛近距离地在凝视我,忽然感到害怕,因为我感觉到这双眼睛的眼神里面是冰冷的,仿佛是传说中鬼魂的冰冷的眼神。我害怕了,想起床逃跑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动。于是越发地恐惧。忽然想起曾经听别人讲过,如果遇到这种鬼压床的情况就即刻去想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比如女人去想某位心仪的帅气男明星,男人去想自己未曾得到的初恋情人。于是我的脑海里面即刻就出现了一个人,庄晴。我脑海里面是她那双漂亮的小腿。顿时激动。凝视我的那双眼睛在慢慢远去。在它们离去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它们似乎很熟悉。。。。。。像谁的眼睛呢?
陈圆!我霍然地想了起来。庄晴的小腿顿时消逝不见,我却猛然地进入到了黑暗。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还清楚地记的晚上的那个梦,心里疑惑不已。急忙下床去看病床上面的她。可是她却依然如故。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所谓的“鬼压床”是怎么一回事情:这其实是一种睡眠瘫痪症,它常发生在刚入睡或者是将醒未醒的时候,这个时候刚好进入熟睡、开始进入做梦的睡眠周期。身体的各部位都处于极低张力的状态下,人的意识可能由于过于兴奋而出现这样的感觉。睡眠瘫痪症出现的原因目前还虽然不是十分的清楚,但应该与身体过于疲劳、睡眠严重不足等有关。昨天晚上开始的时候我在书房里面睡着了,受了凉,于是有些鼻塞,这样就造成了我未能进入到深睡眠里面去。
这很好解释,不过我却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最后觉得那双眼睛是陈圆的这样一个奇怪的判断。我想:也许是我太希望陈圆能够醒过来吧?或者是因为我在想庄晴的小腿而产生了极度的自责?
首先去到了科室,我给护士长讲了准备回老家的事情,随即写了假条去到了章院长那里。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办公室还有其他的人,不过他即刻在我的假条上面签了字。随后去到妇科门诊,我让门诊的护士长取消了我这个月的门诊时间。
在随后我去到了曾经和赵梦蕾一起住过的房子。
打开房门后我发现里面到处都是薄薄的一层灰,整个屋子里面看上去一片萧瑟。一阵风从外吹进来帘随之飘动,我看到又一些细微的粉尘在进入这个房间,因为今天的天空中出现了阳光,它们从东边的户处斜照进来,在微黄的阳光里面,我看到数的粉尘在飘荡。
得抽时间去赵梦蕾父母那里去一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是的,必须去一趟。我和他们的女儿有过一场婚姻,但是却他们的面都没有见过。而且这套房子。。。。。。
一直以来我犹豫这件事情,因为赵梦蕾自杀后不久我在电话上与他们联系过,可是他们的反应却让我始料未及。因为他们对我说了: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不过我现在觉得还是应该去见见他们,或许这是我能够给赵梦蕾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进入到书房里面,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也是道书房来拿那幅画,吴亚如临摹的那幅画。我希望用它去让吴亚如见我一面。
画在墙上,上面也是一层薄薄的灰。我去将它取下来朝上面吹了一口气,画面模糊的那双漂亮的小腿顿时清晰了起来。她真美。
从书房出去的时候忽然看到房门的旁边有一双褐色的皮鞋。我记得它们不是赵梦蕾的。对了,它们应该是属于苏华。
想起在这个屋子里面曾经住过的这两个女人的悲惨结局,我顿时悲从心来。。。。。。伫立片刻后赶忙含泪离开。
到了楼下后我特地去买了一包防菌湿巾,然后轻轻擦拭那幅画,当它完全地变得干净后我才将它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随即开车朝美术学院而去。
看来这个叫吴亚如的女人在美院比较有名,我进去随便找了一个学生模样的人一问他就知道她的情况。他告诉我说:“吴教授在上课。”随即好告诉了我上课的地方。
我美院想到美院的教室竟然有人执勤,不过是保安。我对保安说了来意,他告诉我说,吴教授正在上人体素描课,一般的人不准进去。
我笑道:“我是医生,而且是吴教授的朋友。我们约好了的。”随即将手上的画框拿给他看,“这是吴教授亲自给我画的,这就可以证明她是我朋友。”
保安依然不同意,说这是规定,他也没办法。
于是我灵机一动,随即将昨天晚上拨打吴亚如的电话记录翻出来给保安看,同时还拿出两百块钱递给他,“我有急事,麻烦你了。”
他犹豫着同意了。我相信一点:任何规章制度都是可以通融的,只要方法得当。
其实这位保安不知道,我完全可以在外面等候一段时间,等候她出来后再说,但是我却很想看看美术学院里面的人体素描是怎么一回事情。这种强烈的好奇心让我不能自己。我想,自己的这种想法应该和某些男人特别希望到我们妇产科门诊一探究竟差不多。
我拿着画框往里面走,一路上我不住朝教室的玻璃往里面看。我发现几个教室里面的教师都是男的,同时也看到了坐在小凳上面的模特,不过都是男人。顿时失望。
区分老师和学生很简单,因为唯有老师没有画画。当然,还有年龄。
继续往里面走,我终于发现一间教室里面不大一样,里面的老师是一个女人,还有那模特,那应该是一个女人。
我说那个模特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原因是因为我只看到了那个人的背部。从那个人的肤色、头发、还有其身体的曲线,特别是臀部的形状来看,那绝对是一个女人。我是妇产科医生,当然可以分得清楚男女。要知道,也许男人也可以是长头发,也可以肌肤白皙,但是却绝不可能有那样的曲线和**的臀部。
其实我看那个模特只看了一眼,因为我工作上看到的女人太多了,而且看的还都是她们最隐秘的部位。而现在,我觉得自己有些聊和耻了,甚至对自己刚才下流龌龊的想法感到羞愧。
随即去看那位老师。因为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到那位叫吴亚如的美院女教师。
我眼前的她并不年轻,大约四十来岁年纪,但是却白皙丰腴,很有气质,看得出来,至少十年前的她还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性。而现在,她也依然让人觉得很美。不过她的美是一种成熟的风韵,并且还有一种让人一见之下就难以忘怀的气质从我的直觉上来讲,她应该就是吴亚如,因为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孤傲的神色。
难道她真的就是吴亚如么?难道她就是林易喜欢的那个女人吗?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感到心慌起来,急忙朝后退去,将手上的画框轻轻放到了地上,然后躲在教室里面的人看不见的地方站着倾听里面的情况。
我可以肯定,刚才教室里面的人都没有看见我,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了那位模特的身上。其实我在教室的外只呆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那位模特的背影和那位老师的身上了。如果要把那十秒钟进行分配的话,我其中在那位老师的身上花费的起码有八秒。我一眼就判断出了那个模特是一个女人,甚至没有用到两秒钟的时间。
我开始观察楼道前面的情况,发现不远处已经是楼梯。也就是说,在这地方,这已经是最后的一间教室了。现在,我完全可以肯定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位女老师就是吴亚如。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教室里面,其实这时候我能够集中的注意力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听力。我听到里面一个声音在说:“你们不要只看到她的外形。她的曲线柔美,容貌漂亮,这些外在的东西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楚,把她画下来,画的像,这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就应该掌握的技法。你们要撇开她的外形,注意去观察她外形里面所赋予的神韵。。。。。。”
我确定了,真的就是她,因为她的声音我听见过。柔柔的带有冰冷的感觉,纯正的普通话。
随即离开。因为我觉得在这地方偷听也是一种下流耻。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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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怎么?这么快就谈完了?”保安问我道。
吴亚如的工作室在三楼。在这短短的路程中我在她们身后尽情地欣赏她们美丽的身形。这是一种极其美好的心里感受。美的事物总是让人赏心悦目、心情愉悦的,我觉得今天自己不虚此行。
没有任何亵渎的思想,只有对美的感受。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
吴亚如打开了房门,然后直接地就进去了,也没有招呼我。我跟在她们的身后也进入到房间里面。我发现这个房间好大,而且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画作。在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大的木桌。我可以肯定,这张桌子应该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东西,因为它的木质极好,做工虽然不是那么的精致,但是却看上去稳重大方。现在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木料和做工了,因为这样的木料似乎已经绝迹,而且人们已经变得浮躁,根本就法体现出这种沉稳的风格了。
大大的木桌旁是几张藤椅。
吴亚如坐下了,那个女孩子也拉了一张藤椅来坐到了她的身旁。吴亚如在看着我,“请坐吧。”
我急忙将手上的画靠墙放下,然后坐下。这张椅子与她们有些距离。
吴亚如看着我,“怎么?我这幅画画得不好?准备拿回来还给我?”
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说,急忙地道:“不,不是的。我把它作为来见您的名片。我担心您不接待我。”
“呵呵!你这人很有意思。”她笑道,随即又对我说道:“刚才上楼的时候你一直在我们身后看我们,怎么样?说说你的感觉?”
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