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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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出来的是一种既恨且怪的情感。
周一上班,我刚刚将车停下、从车上下来匆匆去往科室的时候,迎头就碰上了唐孜。
她站在了我前面不远处,双眼看着我,她哀怨的眼神让我的内心不由得惴惴。
她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我不得不说话,不得不主动和她打招呼,“小唐,你好。”'
她依然在看着我,却已经把她哀怨的眼神收了回去,低声地对我说道:“我不好。”
我顿时怔住了,“这个。。。。。。你的事情我已经说好了,马上就有人去办。”
“你前天为什么没来?”她问道,双眼散发出来的哀怨再次笼罩住了我。
“我。。。。。。我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就是谈你交办给我的事情。”我说,自己觉得这个理由非常的充分。
“不就中午那一小会儿吗?医院里面来了那么多人,章院长和其他的领导都在,我们筹备组的人也都来了。王鑫那么讨厌的人都知道来祝贺我,就你没来。冯笑,你为什么要这样?”她却这样说道。
我心里开始责怪自己,不过嘴里却说道:“对不起,我真的有事情。”
“我知道,你是不想看到我结婚的场面。冯笑,你还是男人呢,心眼怎么这么小啊?你已经得到我了,还要我怎么样嘛?”她说,没有来看我,声音里面却带着一种忧伤。
我急忙地道:“不是,真的不是的。”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转身跑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不禁叹息。
到科室后又开始了一天常规的工作。事情很快做完后于是想到科研项目的事情,随即准备开车去到学校那边的实验室。正准备离开办公室却听见外边有人敲门。
进来的是余敏。
说实话,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她了。因为她每次到我这里来都是有目的的,而且平日里连电话都很少给我打。
很久不见她,她越发地消瘦了,而且肤色也变得有些黑。以前漂亮白皙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除了还有曾经美丽的余韵,或者是我对她美丽的回忆之外,我面前的她显得是如此的普通。
我心里顿时软了。
“余敏,怎么这么憔悴?”我柔声地问她道,随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去。
“太累了。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她说。
“不要着急,慢慢来啊。怎么样?公司经营得还可以吧?”我问道。
“将就。现在我才知道开公司这么麻烦。房租、人员工资、税收,还有请客吃饭的费用,这些钱除去后根本就没有什么利润了。”她说。
“是啊。你白手起家是很麻烦的。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我不胜感慨,随即问道。'
“没事,过路顺便来看看你在不在。很久没见你了,我又不好意思主动给你打电话,担心影响你。”她说。
我看了看时间,“我要去做实验,改天我们聊吧。”
“我和你一起去影响你吗?”她问我道,随即又解释:“我今天没事了,心里空落落的,特地想来和你说说话。”
“真的找我没事?”我狐疑地看着她问。
“真的没事。”她摇头说,“你去做实验,我和你一起去吧。可以吗?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呆会儿。”
我想了想,“好吧。”
随即开车去到学校那边的实验室,余敏跟着我一起。在路上的时候我看了她几次,很想问问她具体有什么困难,但是最后我都忍住了。不过,我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于是问她道:“余敏,端木雄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听说了。他那样的人死有余辜。冯笑,你和他很熟是吧?”她问我道。
我摇头,“认识而已。一起吃过饭。你现在还很恨他是吧?”
“这个人太花心了,却一点不负责任。这是他和你最根本的区别。我不管你和他关系怎么样,有句话我可以当面对你讲。端木雄这个人好色贪财,但是却又吝啬得要命。而且听说他和黑道还有很深的关系。当时我们单位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和我一样被他甩了,那个女孩子去找他大吵大闹,后来那个女孩子就不见了,有人说她可能是端木雄找人去威胁了或者已经被杀死了,反正就是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了。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言,不过我却被吓坏了,所以我也就忍了算了。毕竟生命最重要。以前我不敢讲,现在我不怕了。”她说。
我很是震惊,“不会吧?”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我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冯大哥,你说现在的共产党是怎么了?怎么会用那样的人?他当国企老总出问题了,结果反而去当了专员。我真是搞不懂。”她摇头道。
我不好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这也只是个别的情况。好啦,余敏,你不要在想过去的事情了,是我不对,不该向你提起这件事情。对了,我们科室买了你好几台仪器,你的公司至少不会太糟糕吧?做生意不要太着急,平常需要多收集信息,然后找准管事的人。现在很多事情都是一把手说了算,所以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去找那些副职多费功夫。直接去搞定一把手,这样既可以节约时间和精力,有可以减低很多的费用。你说是不是?”
“说起来是这样。可是做起来就难了。一把手很难接触上的,除非和他有特别的关系。”她叹息着说。
我深以为然,“是这样。不过你也完全没有必要去找那些副院长啊?他们说了算不了数,何必去浪费那些时间和费用呢?那些副院长也就是这种心态:反正我说了不算数,该请我吃我就吃,你送我东西我就要。到时候事情不成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总不可能因此不到我们医院来做生意吧?说不一定哪天我还可能当上一把手呢。呵呵!他们可是摸透了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人的心思了,你玩不过他们的。”
“冯大哥,他们真的是这样想的?”她诧异地问。
我笑道:“假如我是那些副院长的话,也很可能会这样想的。不然他们当那官干什么?还有,任何人都是很有虚荣心和面子思想的。那些副院长不在你们这样的冤大头面前装装派头,他们岂不是心里更不平衡了?”
“他们可是要分管工作的啊?一把手不可能面面俱到、事巨细地去管那么多的事情吧?”她说。
我笑道:“那倒是。事情是要副院长管的,不过最终的决定权却在第一把手那里。除非是某个第一把手比较民主,对副职也比较照顾,否则的话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放权的。特别是那些重大的事情。在医院里面,药品采购、医疗器械采购以及基建都是重大事情啊。”
“我说呢,请了几位副院长吃了那么多次饭,然后还去唱歌,但是却没有一点效果。原来是这样。冯大哥,早知道我就应该早些时候来问你了。哎!白花了我那么多钱。”她喃喃地道。
我大笑,“你呀,有时候就是傻不拉几的。这样也好,吃一堑长一智,今后就知道了。不过你也得看情况。前面我说了,如果那医院的一把手不大管事又得另行对待了。”
“现在医院的一把手有哪个是吃素的?不然那么多人干嘛要削尖了脑袋去争哪个位置?”她愤愤地道。'
她的话让我顿时想起了一个人来,于是急忙地对她说道:“余敏,你坚持一段时间,今后我保证让你的公司发达起来。”
“真的?冯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她惊喜地问我道。
“没什么好办法。我一个朋友马上要当一所三甲医院的院长了。他答应过我,今后我的朋友要做设备、药品什么的他一定帮忙。”我笑着说道。当然不会告诉她我说的就是我们医院,因为这件事情是必须要保密的。有句古话我还是知道的: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因为提前泄露了情况才失败的。我相信绝不止唐院长一个人在盯着章院长现在所坐的那个位置。
“那还要等多久?”她问道。
“今年之内吧。不过可能要明年才行。因为人家刚刚坐到那位置上总得预热一下吧?不可能一上去就把前任的所有关系给踢开了啊?我的意思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做好准备,明年将是你公司发展的一个很好的机会。现在把公司运营起走就行,正好趁这个机会学习一下管理方面的知识,也可以借这段时间物色几样好点的产品。其实我倒是觉得你今后经营的东西不一定要品种多,最好是少而精。寻找高利润、在国内唯一、朝前的产品最好。”我说道。
“嗯。我明白了。太好了。”她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说不定几年过后你就是一个富婆了呢。”
“冯大哥,你老婆现在怎么样了?”她却忽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苦笑道:“还不是老样子。”
“冯大哥,那你。。。。。。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我的意思是说,你没有女人怎么行呢?要不我来陪你吧。反正我也没多少事情了,给你煮饭、暖被窝还是可以的吧?”她说,脸顿时红了。
我发现她红脸的时候曾经的那种美丽顿时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心里顿时起了一丝涟漪。不过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犹豫了。
“冯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要求和你结婚的。真的。现在我也是一个人,也不想再恋爱了。我们俩在一起过一段日子吧,我也需要温暖。”她继续地说道。
我已经完全地心动了,因为我发现她说的话很真挚。其实我内心也很渴望有一种安稳的、有规律的生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啊。于是我说道:“好吧。我做完实验后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刚刚进入到实验室的时候余敏很新奇地看这看那,但是随即就发出了一声惊叫。我急忙转身去看她,顿时就笑了起来,因为我发现她的眼睛正在对着装有小白鼠的那个小笼子。
女人天生怕老鼠,即使小白鼠看上去那么可爱。
“老鼠。。。。。。”她指着那个笼子颤声地对我说道。
“别怕。你不觉得它们很可爱吗?白白的,小小的。”我笑着对她说。
“你准备怎么做实验?”她问道,“破开它们的肚子?”
“先用仪器测试各种数据,过几天就把它们的肚子破开看看里面的情况。”我说,“这几只是上次用仪器照射过了的,今天就是来把它们的肚子破开看看里面的情况。”我笑着回答说。
“好残忍啊。”她慢慢地朝那个笼子靠近。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们女人真是的,刚才吓得那样子,现在反倒说我残忍了。”
“你看,它们的眼睛很好看的,咦?它在吃什么?好可爱啊。”她说,声音里面带着惊奇。看来她已经适应了它们的模样,不再觉得它们可怕了。
“从它们的精神状况来看,上次我的数据调试得很不错。这说明我分析的数据基本是正确的。一会儿看看它们的肝脏就知道了。”我说。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真的要杀了它们啊?”
我点头,“是啊。它们是我的实验动物。幸好我还没有开始用小白兔做实验呢,不然你就更觉得我残忍了。”
“还要用小白兔做实验?需要多少只啊?”她问我道。
“起码一百只吧。不然实验的数据没有说服力。”我回答说。
“你们当医生的真是的,这都下得去手啊?”她来看我,眼神里面带着责怪。
我笑道:“动物实验是医学科研必须的手段,我们最终的目的还不是为了给人类的治疗提供一种最安全的途径?只有事先在动物身上确定了某种治疗措施的安全性后才能用于人体。比如我这个项目吧,在做人体实验前还必须用猴子作为实验的对象呢。我们用动物做实验是一种迫不得已。当然,我们必须尊重这些实验对象,绝不是随意地伤害它们的生命,更不可能把做了实验后的小白兔拿去煮来吃了。动物作为医学实验,这其实是它们对我们人类最大的贡献。”
“道理是这样的。”她这才点头说,“对了冯大哥,你做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实验啊?”
“我在测试一个新型的仪器,准备今后用于妇产科疾病方面的治疗。现在主要是要收集各种数据,然后制定出适合人体的参数出来。”我回答,随即简单地把我的实验情况向她作了介绍。她不是我们圈内的人,所以我不用忌讳什么,不过我说完了后还是叮嘱了她一句:“余敏,这个实验在我们国内目前还从来没有过,这件事情你不要拿出去对外面的人讲。”
“我怎么会呢?”她说,随即便止住了话,似乎在沉思什么。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