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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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自己盘中的那些被我切割成一坨坨的牛肉,顿时明白了。
那天,我们两人相谈甚欢,像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一样。不过,我们在后来一直都在回避上次门诊和余敏的事情。
她问我医院的情况,包括收入等等。而我问得更多的却是民政局的工作职责。分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些傻帽。
第十二章 (3)()
我把自己与林育的这次吃饭当成是一种与患者的沟通。同时,我觉得与一位婚姻上的弱者同时又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女性接触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对于我来讲,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想从她那里知道一些关于女性对婚姻和家庭的看法。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讲赵梦蕾与她有着一些共性。
赵梦蕾现在虽然已经成为了我的妻子,但我却发现自己反而地不方便去了解她的心理。那是她的一块伤疤,我不忍去揭开,只能小心翼翼地尽量避开她的过去。所以我就想,或许可以从林育那里了解到一些婚姻失败女性的心理状况。既然与她结婚了,就应该好好维系我们之间的婚姻。这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当我和林育从西餐厅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钢琴的漂亮女孩已经不在了,只留下那架漂亮的钢琴孤零零的在西餐厅的入口处。
心里顿时有一种微微的遗憾。
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现在有些去留意身边漂亮的女人了。或许是因为赵梦蕾,也或许是因为庄晴。这就如同某样物质在被催化剂催化之后的状况一样,一旦在起了化学反应后就难以控制下来。我是妇产科医生,以前只知道给女性看病、去解决她们身体的各种痛苦但是却很少去关注她们的美丽。而现在就有些不同了,因为赵梦蕾给予了我家庭的温暖,而庄晴却赋予了我另外一种快乐。她们两个人都有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性。我认为,是性这种美妙的东西让我对女性的美的认识开始复苏。'
那天,我与庄晴去到郊外,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处于惶恐与期待的矛盾心态之中,而在后来,当我们进入到那处温泉瀑布里面只会,我的激情顿时被她完全地撩拨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在那个地方,我只有肉体的极度愉悦感觉,而正式在那种感觉的教唆下使得我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取。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我发现,肉体的满足就如同动物的本能一样,它来得快同时去得也越快。正因为如此,我才向她提出一起度过最后一个夜晚的请求。
晚上在酒店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我的心里有了柔情。我们在酒店的第一次开始之前,我用自己的双手抚摸了她那双漂亮的小腿许久。我发现,当视觉上那种令人心颤的感受在忽然地变为了现实之后会给人以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会让自己忽然产生一种“拥有”的满足感。
那天晚上,当我把庄晴的那双小腿捧在手里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冯笑,你在干嘛?”庄晴诧异地问我,小腿在挣扎。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我说,禁不住地去亲吻了她的小腿一下。
她“咯咯”地娇笑,两只小腿不住晃动,“哎呀!你干什么?痒死我了。你这是什么习惯啊?怎么喜欢亲人家那里?”
“庄晴,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吧?你的这双小腿漂亮极了。真的。”我说。
“有什么漂亮的?”她说,小腿不再乱动了。
我开始贪婪地去亲吻它们,她顿时瘫软,开始发出呻吟。。。。。。
在妇产科病房的过道上,我看见庄晴就在我前面不远处。她身穿白大衣,白大衣的下摆是她那双漂亮的小腿。在医院,很多医生和护士都喜欢这样的穿着,在裙子的外边套上白大衣,让白大衣有了风衣的功能。
她那双漂亮的小腿抓住了我的双眼,我站在病房的过道上竟然痴了。
“冯笑,在想什么?”耳边猛然地传来了苏华的声音。我霍然一惊。
“那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吧?”她继续在问我。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问话告诉了我她并没有发现我刚才的失态。
“什么事情?”我问道。
“老胡被抓了。”她说。
我惊讶万分,“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第十三章 (1)()
从苏华那里我才知道,原来老胡一直偷偷地将那些引产下来的胎儿拿到外边去卖。还有胎盘。
听苏华讲,沿海很多城市有个别的酒楼悄悄用胎儿和胎盘作为原料做菜,而且据说食客众多,做出的菜的价格也很昂贵。由于沿海城市的越来越难以弄到那些特别菜品的原材料,所以那些酒楼的老板就把手伸到了我们这样的内陆城市来了。
“老胡赚了不少的钱。要不是这次运输的货车翻车了的话,他还不会被抓住。”苏华说。
“货车?会有那么多的胎儿和胎盘?”我有些怀疑了。她开始讲的时候我倒是觉得很可信,因为我认为只要有高额利润和广阔市场的东西就可以让人去铤而走险。这句话好像是*讲过的。不过,我觉得一货车一货车地往沿海拉死婴和胎盘就不大可能了。因为我们医院的胎盘大多数要供给给药厂制药的,即使老胡要拿到的话也只是偷偷地去干。所以他不可能搞到那么多。
“他们都是用冻库车拉呢。你以为就我们医院的胎儿和胎盘啊?我给你讲,老胡是在与钟小红和护士长的男人合起做生意,他们从全省各大医院悄悄收购那些东西然后运到沿海去的。”苏华说。'
“钟小红的男人?”我诧异地问。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一是上次老胡与护士长开玩笑的事情,从那件事情上可以看出老胡与护士长男人的关系。还有就是钟小红曾经告诉过我按揭买房的事情。由此看来,钟小红家里应该很有钱,所以才对买房的事情如此清楚。
“那钟小红还有护士长与这件事情有关系没有?”我问道。
“怎么可能没关系?如果不是她们在病房里面作内应,那些胎儿和胎盘怎么搞得出去?”苏华说道,“我说呢,钟小红和护士长家里买了那么多套房子,我一直就很奇怪,她们的家里哪来那么多的钱啊?”
“说不一定我们也会被叫去询问呢。”我说,心里忽然烦躁起来。我一点不想和警察打交道。现在看来,再次被叫去询问已经在所难免了。
“肯定的。我们科室已经叫去了好几个了。接下来肯定是我们。所谓,反正我们没干那种缺德的事情。”她说。
我不禁苦笑。
随即去到医生办公室,发现所有的医生都在那里窃窃私语着这件事情,我确实没有看见钟小红。刚刚坐下主任就进来了,“让大家都来一趟,我们开个会。”
主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看上去很精神。她在会上只说了两点,一是让大家安心上班,不要受才发生的这件事情的影响。二是要积极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客观地、如实地回答警察的问题。
“秋主任,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倒不是我们安不安心上班的问题,也不是配合不配合公安局的事情,而是如果有病人问到这件事情后我们该怎么回答。现在已经有病人在问了。”苏华说。
“现在我们要等公安机关拿出结论后再说这件事情。”主任回答,“如果有病人问到了的话就回答她们五个字,‘可奉告。’明白吗?”
所有的人都笑。苏华笑着去纠正她,“邱主任,是四个字。”
主任也笑,“反正就那意思。”
第十三章 (2)()
其实秋主任是错的。病人绝不是“可奉告”四个字就可以糊弄的。最简单的办法其实只需要三个字,“不许问”病人的身体在医生手里,她们还能怎么的?可奉告四个字意思含糊不清,同时故意给病人留下遐想的余地,只能引起她们穷的追问。
所以,我没有执行秋主任的指示,凡是有病人问我的时候一律以“不许问”三个字回应。苏华和其他医生被“可奉告”四个字搞得焦头烂额之后终于采用了我的办法,病房顿时一片宁静。
“看来科室还是需要男人才行。”后来连秋主任都不禁感叹。可惜的是,现在我已经成为了仅存的硕果了。
不多久,老胡的事情就被调查清楚了,他与护士长和钟小红一起以“偷盗国家财产”的罪名被判刑。我不禁觉得好笑:死婴和胎盘怎么成了国家财产了?不过苏华的话倒是让我明白了,“我们都是属于国家的财产。何况我们肚子里面的东西?”事情被告一个段落。不过我却遇到了一件麻烦事情。
赵梦蕾与我结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怀孕的迹象,而且经常出冷汗,脸色很差。有一天她对我讲:“我碰上了一个民间医生,据说他的医术很厉害。他告诉我说我身体太虚了,只有吃胎盘才可以治好我的病。他还说,我不能怀上孩子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病。”'
我不禁苦笑,“你怎么可以去相信那些江湖游医呢?你老公我就是妇产科的医生,我的话你不听,偏偏去听那些江湖骗子的话。”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是有句话吗?吃什么补什么。”她说。
我大笑,“断胳膊的人吃了人的手就可以再长出来?岂有此理嘛。”
她不再说话。不过我觉得她的这个问题倒是要马上解决。因为这件事情不仅涉及到我是否有后代的问题,而且还与她的心思有关系。我看得出来,赵梦蕾其实很想要一个孩子的,现在的她还很有可能为此闹上了心病。
于是直接把她带到科室,我直接去找了秋主任。
本来可以去找我导师的,但我不想去麻烦他,因为他毕竟和我一样是男性,而且我还有些惧怕他。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有女病人不愿意让男医生看病的时候我们虽然理解她们,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她们过于的封建。而真正在自己遇到同样情况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真正封建的是自己。
秋主任亲自给赵梦蕾作了检查,也亲自给她做了通水试验。但是效果极差。“她两侧的输卵管粘连得太厉害了。没办法。”秋主任摇头对我说。
“那就做试管婴儿吧。”于是我去与赵梦蕾商量。
“我还是想吃胎盘试试。”她说。
我苦笑,但是却不好再说什么。我知道,对于现在她这样的情况,即使我再说多少科学道理她也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她已经着魔。唯有的办法是给她新的希望,“现在的试管婴儿技术已经很先进了,成功率也比较高。用你的卵子和我的精子,今后的孩子也是我们亲生的嘛。”于是我对她说。
她摇头,“孩子还是自然的好。试管婴儿就好像是从实验室出来的一样。那只能是最后万不得已的办法。”
我只好告诉她:“实话对你讲吧,按照传统的方式你根本就不能生育。”
“不是还没有吃胎盘吗?冯笑,你究竟什么意思?你是妇产科医生,搞一个胎盘就那么难吗?”她很是不满,甚至激动起来。
我只好把老胡他们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却不以为然,“他那是拿去卖钱。我是治病。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花钱买啊?”
我在心里叹息:我发现,对于一个太过执着的人来讲,道理在她面前完全用。顿时理解那些宗教狂热者为什么会干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了。
没办法,只好再次去找邱主任。
第十三章 (3)()
“这件事情在以前本来是很小的事,但是现在不好办了啊。科室里面三个人出了事,即使你真的是拿去治病别人也会怀疑的。”秋主任为难地道。
我当然理解,不然的话就不会不厌其烦地去做赵梦蕾的工作了。“只要一个。秋主任,或者麻烦您给药厂的人讲一下,我直接从他们手上买。”想到赵梦蕾目前的状况,我再次恳求道。
“小冯,在现在这个关口最好不要去弄那玩意。真的。在以前别说一个胎盘,就是十个也很简单得一件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这样吧,过段时间再说。等大家基本上忘记了这件事情后你再来找我行不行?”秋主任耐心极好,她温言地对我说道。我还能说什么?只好郁郁地离开。
回到家里后把秋主任的话告诉了赵梦蕾,她听后很不满。“这么件小事情你还要去找主任?你应该直接去和病人商量。从病人手上直接买就是。”
我摇头,“现在的胎盘都要登记,没办法直接从病人手上去买。老胡的事情出了后控制就更严了。你知道的,我们国家都是这样,出了事情后狠抓一段时间,然后才慢慢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她不再说什么了。我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