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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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的结果我很满意,因为我发现她的感染基本消除了。现在我才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阴道壁上的那道伤口。不禁骇然。
很明显,唐小牧的男人是看过医书的,手术的方法大体了解了一下,切口的位置和方法都基本上正确,唯一差的是操作上的技术问题。这个人根本就不懂缝合!我看见,唐小牧的阴道里面的那道伤口竟然完全突出了表面,就好像是硬生生地将两片肌肉用家常的针线缝在一起似的,创口如同衣服缝合的另一面粗糙不齐。我不禁好奇,“你可以告诉我吗?他是用什么给你缝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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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
今日新书《小人物桃色官场:省委第一秘书》
小人物初入官场,面对着凶险莫测的官场厮杀,竞争对手的尔虞我诈,几个女人的情感纠葛,宋三喜陷入了一场情感和权欲的双重博弈中。
三喜以此为契机,周旋于多名女性之间;官场里,他靠上了漂亮的女领导,在官场中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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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真的很好奇,因为我发现她的那伤口处的线好像有被吸收的样子,所以我很怀疑唐小牧的男人使用的是医用的肠线。。om纯文字
“我也不知道,都是他自己去外面买回来的东西。”她低声地回答我说。
我更加好奇了,“你先生是干什么的?”
她却不再回答。'
我当然不好再问了,于是转身去问正在那边准备手术器械的护士,“好了吗?”
“好了。”护士回答。
接下来我开始给她做手术:外阴消毒,局部麻醉。因为她以前的手术切口基本正确,所以我只能重新打开那个创口,然后清洗,将那些腐烂了的肌肉剔除,稍微加大切口的范围然后重新缝合。
很快就做完了手术。我很满意,心里暗暗地笑:这下好了,她的里面更紧了,那个男人肯定会满意的。同时还想: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手术的简单所以唐小牧的男人才有那么大的胆子。虽然我觉得那个男人胆大包天,但是心里不禁对他有些佩服:一个生手,竟然能够把这手术做下来,看来这个人很有当医生的天赋,或者他就是一个天才。
“过几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最近几天要预防感染。不过必须在今后一个月内不得有**。你必须要记住。否则的话裂开后就再也难以缝合了。你那里面都变成了那样子,再不注意的话就真的麻烦了。”随即我吩咐她道。
“谢谢。”她低声地说。
让护士送她回病房,然后我去到了丁香那里。我管辖的病人中现在就只有丁香的病情属于最特殊的了。
今天我看到丁香后顿时惊讶万分,因为我发现仅仅才两天的时间她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她的脸色已经有些红润了,最突出的变化是她的精神上。她的整个人看上去有了一种别样的风采。
现在,我有些相信古时候那些相马的人了,因为他们可以看出一匹瘦骨嶙嶙的、毫不起眼的马是一匹千里驹。而我在两天前就已经发现丁香的美丽。那时候的她却是处于萎靡不振、面色蜡黄的状态啊。她的眼神,她眼睛里面的那一丝一晃而逝的亮色引起了我的注意。当时我以为那是她对生命的一种渴求,但是现在我觉得好像不是了,我觉得那应该是她潜意识里面对自己美丽的自信。
我对丁香一直有些好奇,因为她的那本笔记。她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详细记录自己病情的病人,所以我一直在想:她是什么职业呢?怎么会有这样的爱好?要知道,一个人在生病的状态下很少会有那份精力和闲心去记录那样的东西的。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做拉筋运动,见到我就即刻坐了起来,“冯医生,你来啦?”脸上笑吟吟的,一种叫做美丽的东西顿时向我扑面而来。
“怎么样?”我的心情顿时也好了起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让我感到全身通透的舒服与快意。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地、完全地体会到了自己对医生这个职业的热爱和不可丢弃。我第一次感觉到医生这个职业真正地与自己的内心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冯医生。”她的脸上绽放着笑容,嘴巴裂开得大大的,露出两排整齐白皙如玉的贝齿。她的脸部的下方、下巴处在微微地颤动,左右颤动,配合着她的笑。很美,很可爱。
我是妇产科医生,即使不刻意地去观察女性但是她们的某些特征也会慢慢浸润到我的意识里面去。我发现,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往往都会这样,在她们高兴的时候,在她们流露出最美丽的那一瞬间往往会出现脸部下方颤动的情况。我分析那应该是她们儿时调皮模样的再现。说到底,那应该是一种自信的表现。
现在,我仿佛明白了,我面前这位漂亮可爱的女人应该有着豁达开朗的性格,只不过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才变成了极度的失望的。自信的女人往往在那样的情况下更容易被摧毁。女性是非常在乎自己的容颜的,但是一旦看见自己的容颜在慢慢消失,内心的自信就会慢慢地、然后在最后那一瞬间被完全地摧毁。
还好,她恢复了,她找回了她自己。
当然,我不会把她的治疗效果完全归结于那个什么拉筋疗法,因为她的治疗方案里面有着秋主任的智慧。妇产科的疾病中最难把握的是女性激素的调节,以前我在大学时候学习妇产科这门课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搞懂女性激素的那部分内容。还好的是我在研究生阶段弥补了这个问题。不过在实际应用上还是很有距离的,而秋主任的经验和水平替丁香解决了这个问题。
所以,当她对我说“谢谢”后我即刻地说道:“你应该谢我们的秋主任,是她亲自给你制定的这个治疗方案。”
她却在摇头,“是你提供给我的这种锻炼方法起了作用。你开的那些药最多也就是起了辅助作用。”'
我笑了笑,“怎么会呢?我看你也在教病房里面其他的人,她们的效果怎么没有你这么好?”
她笑道:“那是因为我运气好。不是吗?我住院正好碰上了你这位医生,然后你又给我提供了这样的治疗方法,最重要的是,这个方法恰恰就对我的效果很好。你说这不是运气是什么?”
我哭笑不得但是却可奈何,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过她,“好吧,是你运气好可以了吧?对了,你其它方面都正常了吗?”
“就是白带还有些多。”她说。
“这样吧,我再给你检查一下。”我说。随即却发现她变得有些扭捏了起来,“怎么啦?”我问道。
“没什么。”她说,脸上一片通红。我顿时明白了,朝她笑了笑转身出了病房,离开前我对她说了句:“我在检查室等你。”
她刚到医院来的时候极度失望与颓然,所以并没有去考虑其它,可能那时候她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试一下这最后一次的治疗机会。但是现在她基本上康复了,这时候才想到我是男医生的问题。曾经看到过一幅漫画:一个女人的前面是一只老鼠,而她的背后却是一头凶猛的老虎,那个女人被那只老鼠吓得连连后退。女人就是这样,在危险面前往往容易迷失方向。比如现在,她首先考虑的就不是她自己疾病的问题了,而是我的性别,一个已经对她的疾病有着很大疗效的医生的性别问题。
我刚刚进去她就来了,在检查室的门口处扭扭捏捏地站着。这时候的她的模样仿佛比她的实际年龄小了很多,就像一个中学生的样子。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扭捏了,看了她一眼后就去洗手、戴树胶手套,背对着对她说了句:“上去吧。护士,帮她把裤子脱一下。”
我背对她是为了不让她更害羞和难堪,特意叫护士是暗示她这是在医院,是正常的检查。
以前我给她做过检查,当时并没有去注意到她这个部位的具体的那些东西,因为那时候我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分泌出来的白带,还有她白带发出的臭味。但是今天我发现自己有些不太正常了,因为我第一眼注意到的竟然是她那个部位的细节。它竟然是那么的小巧,鲜艳,分开后发现里面确实有少量的白带,低头嗅了一下,是有点臭味。拿来窥阴器看看她的里面,情况还不错。给她的白带做了个涂片后对她说道:“好了。估计没什么大的问题。本来我觉得你可以尽快出院了,但是现在看来还得用药物调养一段时间。”
她从检查床上起来,满脸绯红,羞涩地道:“我听你的。”
我朝她微微一笑,“这次可要完全治好了后才出去啊。对了,你平常喜欢记录你的生活细节吗?我看了你的那个笔记本,觉得你很不一样。”
她朝我笑了笑,嘴巴顿时变得大了起来,“不告诉你。”
这下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了,只好再次朝她笑了笑然后去脱下手套洗手。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冯医生,等我好了我要请你吃饭。”
我转身去看她,见她在朝我笑,嘴巴大大的,但是很好看,特别是她的牙齿。
曾经听过一种说法,那是外科医生和我开玩笑的时候说的。冯笑,听说女人的嘴巴大下面就小,嘴巴小下面就大,是不是这么回事情?当时我听了哭笑不得,也没有引起注意,当然更不会刻意地去做那方面的比较。但是今天,我却猛然地想起了这件事情来,或许是因为丁香忽然显现出来的那种美丽,也或许是她笑起来的时候那大得有些夸张的嘴巴。
冯笑,你不能这样,你是医生,是妇产科医生。我在心里提醒我自己,但是却止不住在脑海里面浮现出丁香的模样来。我忽然发现,她在平常的时候,在没有笑的时候,她的嘴巴看上去似乎很正常。然后。。。。。。脑海里面顿时浮现出她下面那个部位的画面来。。。。。。我心里顿时呻吟了一下。我觉得自己很难受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庄晴不再和我在一起,林育和洪雅也一直没有联系过了,而陈圆却怀有身孕。本来平常没事的,因为上班,因为喝酒,还因为心里的烦躁和郁闷,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是现在,它却猛然地苏醒了。
她在朝我笑,头微微地在朝着一侧歪斜,手在她的背后,很可爱的样子,她在对我说:“冯医生,等我好了我要请你吃饭。”
“好。我一定去。”我情不自禁地说道。
“真的?”她问,眼睛亮亮的。
我点头,“真的。”'
她“扑哧”一笑,“本来很想和你拉钩的,但是我觉得那样太那个了。说定了啊,到时候不准耍赖。”
我再次点头,朝她微笑,“继续去拉筋吧。我去把你的药调整一下。”
她很高兴的样子,欢快地离开。
我朝办公室走去,心里的涟漪已经在升起。冯笑,你是医生,她是病人,你不能这样。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说。这时候忽然听到我手机在响。
“哥,你快回来。”电话里面传来了陈圆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
“出了什么事情?”我问道,心里暗暗地想:又怎么了?
“好几个人来给我们送东西。我不要,他们非得留下。”她说,“怎么办啊?你回来看看。”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林育对我说的那句话来,不过依然有些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情。急忙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急忙问道:“他们留下了名字没有?”
“我没看。好像都是很值钱的东西。”她说。
“等我下班回来再说吧。你今天没去上班?”我问道。
“正准备去,她打电话来说那里的孩子们有好几个都感冒了。于是就叫我最近几天不要去上班。”她回答说。
“就这样吧。那些东西你先不要动。我回来后再说。”我想了想后说道。陈圆说的“她”我当然知道指的是谁。
怎么回事情?我很纳闷。
脑子里面猛地一亮: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些来吃饭的人送的?对,很有可能。昨天晚上林易通知那些人来吃饭,而且他还说那些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但是他却在酒桌上说了两件事情,一是陈圆与他老婆的母女关系,二是我和陈圆的婚事。既然那些人是林易的好朋友,在吃了饭、喝了酒之后岂有不送礼的道理?我顿时觉得林易在这件事情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