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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江浪传奇-第178部分

小说: 江浪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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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莲仙子微微一笑,尚未说话,却见艾达娜已然拜伏行礼,启朱唇,发皓齿,当着大堂一干客人、伙计之面,说道:“师父在上,弟子跟你老人家磕头请安!”

    冰莲仙子一怔之下,随即醒悟,喜出望外,伸手相扶,一叠声的道:“好徒弟,好徒弟。起来,起来!”

    江浪见状,也自喜形于色。浑没料到艾达娜以公主之尊,竟会答允拜冰莲仙子为师。于是也跟着凑趣,拱手笑道:“恭喜唐前辈,又得一高徒!”

    冰莲仙子点头一笑,环顾旅馆众人,道:“这里人多,太过吵嚷,咱们还是到两位客房说话罢。”

    当下三人相偕来到艾达娜房中。

    江浪敦请冰莲仙子上座,自己坐在下首相陪。艾达娜替师父款款的斟了茶,垂手侍立在侧。

    冰莲仙子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点头道:“艾达娜,看来你是依足了汉家礼数,拜我为师。这个拜师之礼,想必是江掌门指点的吧?”

    江浪不待艾达娜答话,忙道:“唐前辈误会了。实不相瞒,直到刚才,晚辈才知道艾达娜愿意拜前辈为师。从昨晚前辈离去到此刻,她从未提及拜师之事!”顿了一顿,又道:“好教前辈得知,艾达娜虽是西域人氏,但她于我中华礼仪,甚至连中国字和中国话,并不陌生。”

    冰莲仙子这才恍然大悟。

    艾达娜抿嘴一笑,轻声道:“师父,弟子听江郎提及,您老人家正想借机寻访敌人下落。适才江郎和弟子正想去礼拜寺门口继续等候花姑娘。要不然,咱们还是一起去打探吧!”

    冰莲仙子乍得徒弟,心花怒放,听她这么说,更加欢喜不已,道:“昨夜为师的离去之后,想着江掌门万里寻妻之事,感触特深。而且念及那位花姑娘是你们的同伴,她的失踪颇有蹊跷,这才早早前来告知。”

    江浪奇道:“前辈此话怎讲?”

    冰莲仙子道:“我师徒二人到达后乌城后,也曾到处寻访多时。待得打探到礼拜寺门口,见花姑娘一个孤身美貌女子,又是汉人打扮,整日价倚马在寺门口东张西望,显是在等候甚么人,天天如是。当时我只道她要等的便是长孙无垢的人,便没有打草惊蛇。一连数日,我们暗暗跟踪她至此,见她一共有主仆三人,都住在对面两间客房之中。”

    江浪心中一动,问道:“后来呢?你们有没有正面朝相?或者,可曾交过手?”

    冰莲仙子摇头道:“本座已经说过了。我担心会打草惊蛇,自然没有现身跟她动手。而且,我还乔装改扮,唯恐长孙无垢那厮认出我来。”

    江浪奇道:“前辈既是冲着长孙无垢而来,为何又怕他认出来?”

    冰莲仙子正待回答,忽地转向身旁的艾达娜,微笑道:“艾达娜,你且说说,为师为何如此?”

    艾达娜浅浅一笑,道:“师父的来意,乃是长孙无垢喜欢的那个女子,也就是勾引师父意中人的坏女人。弟子以为,师父是想待长孙无垢现身之后,再跟着他前去寻人。”

    冰莲仙子连连点头,赞道:“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小姑娘。好,很好,好极了!”

    江浪暗自惭愧:“想不到艾达娜竟然也这般聪明绝顶,点头知尾。相比之下,倒是我江浪草包一个,和小怜姑娘、苗大哥、艾达娜这几位可差得远了。”

    冰莲仙子续道:“只可惜,花姑娘突然间不再去礼拜寺门口了,连那两位女仆也跟着不见了。早知她是长孙无垢的敌人,我倒不如先行现身,向她表明来意。唉,只不过,以她的聪明机警,却又怎会轻信人言?”

    江浪道:“前辈适才说花姑娘失踪得蹊跷,却是怎么回事?”

    冰莲仙子道:“我怀疑她是发现被人跟踪之后,这才离开旅馆的。说不定她是故意使计,另有勾当。”

第74章 雪魂冰魄(二)() 
第74章雪魂冰魄

    七十四、雪魂冰魄

    江浪听了这话,忍不住和艾达娜交换了个眼色,心下琢磨:“连冰莲仙子也猜到这一点,看来小怜姑娘确是自己故意离去的。只是她离去的确切缘由,却令人难以索解。”便道:“唐前辈,昨夜晚辈已答允您老人家一起寻找花姑娘和长孙无垢。现下我二人正要再去礼拜寺守候,咱们这便一同前往如何?”

    冰莲仙子微笑摇头,道:“不必了。江掌门,我已在礼拜寺外监视多日,始终一无所获。还是你一个人去吧。本座想将艾达娜留在旅馆之中,在你们回中土之前,将这套‘冰莲秘笈’诸般要诀亲自传授给她!”

    江浪又惊又喜,迟疑道:“这,这个……”

    冰莲仙子微笑不语,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艾达娜心思细密,一转念间,向江浪白了一眼,嗔道:“甚么这个那个的?江郎,我师父虽说是在这儿传我功夫,真实意图却是在保护我安危。她老人家此举,乃是让你放手去打探小怜姑娘消息,不必再分心照顾我,免了你的后顾之忧。呆郎君,我师父这等良苦用心,你还不明白么?”

    江浪见她轻嗔薄怒,娇媚动人,如何不明白其言下回护提醒之意?嘻嘻一笑,伸手搔搔头皮,向冰莲仙子深深一揖,道:“多谢前辈美意。”

    冰莲仙子似笑非笑,并不言语。

    江浪略一凝思,又道:“请唐前辈放心,一旦晚辈和花姑娘晤面之后,探问清楚长孙无垢和……那个女子的下落,自当及时知会前辈,不敢隐瞒。”

    冰莲仙子点一点头,缓缓道:“好,你去罢。”

    江浪跟着旅馆伙计来到偏院马厩牵马之时,一瞥眼间,只见左首马槽旁并排有三匹骏马,身长腿高,神骏非凡,几乎不逊于自己和艾达娜的两匹坐骑,于是脱口赞道:“好马,好马儿!”

    那负责喂马的伙计笑道:“当然是好马啦!这三匹好马便是那三位来自中土女客的坐骑。只不知它们主人去哪里了,几时才回来理会它们?嘿嘿,似这般宝贝,她们舍得丢下才怪?”

    江浪心中微微一动,始知这三骑竟是花小怜主仆所乘的宝马。他抬头一望太阳,不动声色,接过马缰,慢吞吞的牵马而去。眼角却暗暗的打量那三匹马儿。

    待得出了旅馆,翻身上了马背,在那后乌城中的大街小巷之间一阵疾驰,奔行如飞,不久即到得那座礼拜寺门口。

    他一跃下马,左手持缰,游目四顾,寻思:“原来小怜姑娘在此等我一连多日,只缘我有约不来,迟到太久,这才令她因故而不得不离去。其实是我失约在先。按说无论发生了甚么事,她必定还会再来见我。嗯,只要在这礼拜寺外静候,或者在旅馆之中坐等,相信她一有空闲,便会设法和我联系的。”

    于是在街上过往行人、寺中进出教徒等人异样的目光注视之下,江浪从上午等到傍晚,方才离去。

    此后日复一日,一人一马,只在那礼拜寺门口徘徊守候。

    自从他那晚返回旅馆之后,便见冰莲仙子和艾达娜师徒专心致志的在房中打坐练气。冰莲仙子见江浪神情沮丧,显是一无所获,点头一笑,也不多问。晚饭之前,径自先行去了,留下艾达娜慰抚江浪。

    冰莲仙子从不在旅馆吃晚饭。每次江浪归来不久,便即匆匆而去,据说是去探看另一位徒弟红香的伤势。

    艾达娜公主每天照例陪同江浪用了酒饭,说话解闷,温存缠绵,言笑不禁。只是江浪问起练功进展如何,她却顾而言他,故作神秘,并不回答。

    这晚江浪吩咐店伙送上热水,自行在房中洗脚。艾达娜虽被他催了两次,却不愿回房歇息,只是坐在红烛之旁,支颐于桌,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他说笑,俏脸上颇有得色。

    江浪见她粉颊微红,眼波欲流,仿佛捡到天大的宝贝一般。他好奇心起,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她却连连摇头,并不肯说是何事。

    江浪和艾达娜相处日久,颇知此女脾性,显是心里有事,只不知为何,又不肯说将出来,略一寻思,说道:“艾达娜,依我说啊,最好唐前辈连同你那位红香师姐都搬了过来,大家一起住在这间旅馆便是。似这般每日里来回两处奔走,也不甚方便。而且你师姐和你二人既是同门姐妹,却连一次面也不曾见过,也不太好。”

    艾达娜笑道:“是啊,我也这般劝过师父。她老人家却说,这是天山派的规矩,本门弟子向来便是单独传授武艺。哈哈我练功之时,不可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师父让我专心练功,不必过问这些事情,还说待到我红香师姐养好伤势之后,自会来和我相见。”

    江浪将洗脚水从窗中泼将出来,听了这话,放下木盆,坐在艾达娜身旁,笑道:“尊师倒是一位怪人,竟连自己的两个徒弟也不让早些见面。这师姐和师妹份属同门,该当多所亲近才是。”

    艾达娜伸手在他臂上轻轻一推,笑道:“不准你背后说我师父坏话!啊哟,你这家伙洗脚之后,难道便不再洗手?臭也臭死了,不睬你啦!”

    如此一连六七日,江浪一如既往的早出晚归,倚马静候。礼拜寺外始终不见花小怜等人的身影。

    这日晚饭后,艾达娜来到江浪房内,笑吟吟的坐在椅中,道:“江郎,我师父说,你这般等下去,也终究不是法子。既然花姑娘迟迟不和你联系,极有可能是她现下分身乏术,另有要事。最坏的可能,便是她主仆三人,都已失手落入长孙无垢一干人手中。从明儿起,你最好还是另外想主意罢。”

    江浪闻言一惊,喃喃说道:“花姑娘极有可能已失手被擒!这,怎么可能?”

    艾达娜道:“这只是我师父先前的推测。待听到我介绍花姑娘的为人之后,我师父又说,多半现下花姑娘是身不由己,否则何以竟连你的面也不见?你们可是有约在先,她是配合你来寻妻的,又说好在礼拜寺门口相晤的。你都来了**天啦,她却音讯全无,岂非于理不合?即便她没有空闲,那两个女仆也该先来招呼你的。”

    江浪心想这话不错。坐在艾达娜身畔,望着烛火,侧头思索。

    艾达娜握住他手,轻轻在自己脸上抚摸,眼波盈盈,心事脉脉。

    江浪心中忽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霍地一跃而起,叫道:“啊哟,我这个人真是笨死啦!”

    艾达娜吓了一跳,站起身来,问道:“江郎,你怎么了?”

    江浪见她脸上满是关切之情,心中一甜,便伸臂揽住了她纤腰,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吻,笑道:“没事,没事。你别担心。我已想到一个主意,待会儿再告诉你。走罢,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着一口将烛火吹熄,取了火刀火石,携着艾达娜之手,走出室外,又反手带上了房门。

    灯光之下,只见楼道中偶尔有伙计和客人经过。江浪挽着艾达娜绕过走廊,来到对面房外,这才停住。

    艾达娜立时省悟,回头张望,见四下静悄悄的,也没人留意,便即点一点头。

    江浪微微一笑,运起混沌神功,真气缓引,伸指在那门外铁锁上轻轻一拗,顿时崩开锁头。他仍是携着艾达娜之手,推门而入,随即又掩上房门。

    待得点亮桌上蜡烛,凝目一望,只见那是一间上房,格局与自己房中一模一样。只是床上衣包端端正正的放着,被褥齐整,显是无人使用过。

    江浪心道:“这既是花姑娘的房间,这个包裹自是她的了。看这桌椅倒也干净,也没甚么灰尘。旅馆老板说每隔两日便来打扫收拾,看来此言不虚。”

    当下径行上前打开包裹,果见里面是几套花花绿绿的女子衣服,更无别物。

    艾达娜悄声道:“江郎,我师父说,她以前也来过这两个房间,早已查看多遍,并无不妥。”

    江浪点了点头,道:“我再看看。”上到屋梁,下至床底,在桌上、床边、椅子、箱柜、桌底各处仔细查察。

    待得他二人如法炮制,又在隔壁那两名女仆的房中各处寻找一番,这才悄然返回。

    艾达娜点亮蜡烛。她只道那两个房中俱无所获,想必江浪失望之极,不料回头瞧时,却见他嘴角含笑,慢慢坐在椅中,并无不愉之色。

    她心下不解,问道:“江郎,怎么了?”

    江浪道:“适才在横梁之上,我见到有人用刀刻着‘乌宫昙花’四个汉字。”

    艾达娜一怔之下,随即眼睛一亮,说道:“乌宫昙花,乌宫昙花,这‘昙花’二字,莫非是鲍小昙、花小怜二人的名字?”

    江浪见艾达娜如此聪明伶俐,也自一怔,笑道:“是啊。我想,小怜姑娘定是知道行藏已露,又不知我们几时能赶到。她定是设法摆脱跟踪监视,同时料定我们会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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