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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江浪传奇-第12部分

小说: 江浪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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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浪摇了摇头,昂然说道:“不行!我身为青龙镖局的镖头,岂能为了个人安危,出卖朋友,做此不义之事?我不能答应你!”

    那人淡淡一笑,忽然伸出右手,拿出一只微微发光的圆球,问道:“你识得这是何物?”江浪一呆,见是一枚鸡蛋般大小的浅绿色宝珠,惊叫一声:“夜,夜明珠!”

    那人微感意外,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土里土气的傻小子也有点儿见识。你以前见过夜明珠么?”

    江浪道:“我曾在邓总镖头书房里见过一颗,不过只有鸽子蛋那么大,跟你这颗相比,那可差得远了。”

    那人傲然道:“老夫这一颗是上等的祖母绿夜明珠,价值十万两白银!”江浪望着那颗夜明珠,点了点头,道:“邓总镖头家的那一颗珠子据说价值两万两银子。你这颗跟那一颗相比,又大又亮,料来价值不菲。”

    那人缓缓道:“既然你这么识货,这颗夜明珠便送给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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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剪径之贼(三)() 
第5章剪径之贼

    五、剪径之贼

    此时此刻,无论那人做出什么举动,说出什么言语,也不足以让江浪感到意外。但他这句话一出口,江浪登时听得呆了,张大了嘴巴,似乎被那颗夜明珠塞住了口一般,合不拢来。

    淡淡的绿光之下,眼前是个身形高瘦的青袍老者,形貌清癯,颏下三绺长须,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他脸上转来转去,木然不语。

    过了好一刻,江浪猛地省悟,问道:“前辈,你,你刚才说什么?”

    那老者嘴角边微带冷嘲,淡然道:“我说这颗夜明珠从此便归你所有。”顿了一顿,续道:“当然,你也应该明白,夜明珠这么值钱的宝贝自然是不可能白送的!年轻人,你想明白了,到底是做个伤重不治的死人,还是做个有十万两财宝在身的豪客。你是个聪明人,自个儿选择吧!”

    江浪低头想了想,登时明白那老者的意思,忖道:“原来他想用这颗夜明珠收买我,让我答应在镖局众兄弟茶饭之中下毒,以便他放手抢劫那五十万两财物!”想到此人把自己擒来,威逼利诱,手段之辣,用心之毒,一股凉气从背脊心直透下去。

    又过了一会,那老者微感不耐,催道:“江浪,你想好了没有?大丈夫一言而决,当机立断,如此婆婆妈妈,能成什么大事?嗯,你老婆所以离开你,定是嫌你是个穷小子,你有了这颗价值十万两的夜明珠,没准儿她便回到你身边来啦。”

    江浪霍地抬起头来,怒目而视,大声道:“你别再说啦。想让我江浪做这种贪生怕死、卖友求荣的无耻勾当,简直是做白日梦。再说了,我妻子若是知道她嫁给一个贪图钱财、忘恩负义的禽兽,她又怎会再要我?”

    那老者一呆,勃然大怒,当即收回夜明珠,右手一探,叉住了江浪喉咙,两根冷冰冰的手指挟住了他喉结,倏地收紧。

    江浪顿感呼吸艰难,拚命挣扎,但穴道被制后,全身酸软,说什么也逃不脱那人手掌,扭了几扭,动弹不得。

    那老者阴恻恻的道:“老夫最后再问你一句,想死还是想活?”手指微微松开。江浪大声喘了一口气,摇头道:“我不能答应你!”

    那老者似乎怒极,狞笑一声,道:“傻小子,你连黄山三老的徒弟都打不过,还想逞强做英雄好汉,真是愚不可及!好,老夫这便成全你!”手指又即收紧,令江浪口中吸的气息再也进不到胸中,手脚一阵痉挛,晕了过去。

    次日一早,江浪被金六连推带叫,睁开眼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客房之中。他当即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沿,伸手抚摸着自己脖子,怔怔的发呆。金六笑骂:“江大镖头,你小子怎地睡得这么死?我都喊了你半天啦。段镖头派人通知,早些开饭,早些出发!我先出去啦,你快点儿洗脸吃饭吧。”

    江浪兀自迷迷糊糊,心中只想:“难道是我昨夜做的恶梦不成?我没有被人劫持?青衣老者和夜明珠压根儿就不存在?对了,还有黄山派的罗少侠和韩姑娘却不知道怎么样了?”

    早饭之后,镖局一行人在段振飞的督率之下,取道向南,缓缓行进。

    江浪乘马跟在镖局队伍之中,心神恍惚,想要将昨夜的恶梦告诉段振飞等人,却又觉得不妥,寻思:“这个梦当真荒唐之极。说将出来,只怕段副镖头和大伙儿也未必相信。再说了,天下哪里又有价值十万两银子的夜明珠!罢了,我若说给大家听,没的惹人笑话!只是这个梦好生可怕,跟真的一样,我可是差一点儿便被人叉断了脖子!”

    忽地想到,若是自己当真被人扼伤了脖颈,自然该当有红痕才是!

    于是他让元亮、金六等人察看自己的脖子,只说呼吸困难,咽喉有些不舒服。岂知众人看后,个个说道并无丝毫异状。

    江浪长长吁了口气,心情一宽,终于确定原来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

    此后段振飞按照江浪的提议,多走陆路,少走水路。

    须知镖队人马行经之地,多为太湖之滨。江南之地多水道,大大小小不知名的河流溪涧随处可见,康庄大道反而殊不多有。

    翌日到了无锡境内,离苏州已只不到两日脚程。

    一众镖师、趟子手、脚夫走在官道之上,人人兴高采烈,想起半个月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交完镖之后,依照邓总镖头平素的慷慨大方,弟兄们均可分到一份丰厚的花红谢礼。

    江浪策马跟在后面,听元亮和钟元鸣二人并骑闲聊,说道只要再行两三个时辰,便到无锡城了。那无锡又名金匮,梁溪,锡城,是一座大城,春秋时便已出名,向来便是个好去处。

    元亮道:“今儿晚上大伙儿自然在无锡城歇脚,这般大城市,喝酒赌博的地方也必不少。”钟元鸣向在镖队后面的段振飞一努嘴,微笑道:“你小子想得挺美。你倒是猜一猜,段副镖头会不会答应让你到无锡城中赌钱喝酒?”

    元亮搔了搔头,苦笑道:“这位段副镖头比邓总镖头还要严厉。这半个月来,只准吃大鱼大肉,不准灌黄汤,赌博就更谈不上啦!”钟元鸣微笑道:“你小子也别沉不住气。等过两天到虎丘交完了镖银,由得你饱灌黄汤,畅赌通宵,那时候料来也没人管你。”

    朱义方这时纵骑来到二人身旁,听了这话,笑道:“虽然段副镖头不准大伙儿出去赌博吃酒,但是江浪兄弟外出找她的‘美貌老婆’,还是允许的。元兄弟,你若是想要出去,不妨跟段镖头说是帮着江兄弟一齐找媳妇儿,多半他老人家便会点头答应。哈哈!”

    元亮嘻嘻一笑。钟元鸣回头望了江浪一眼,咳嗽了几下,不再言语。

    朱义方这才留意到江浪正乘马跟在自己身后,自知失言,讪讪的望了他一眼,搔了搔头皮,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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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剪径之贼(四)() 
第5章剪径之贼

    五、剪径之贼

    江浪听了朱元等人的对答,却不以为忤,寻思:“我很快便要离开镖局了。其实这次南下,我一路寻妻,常自外出,旁人却严守本份。说起来段副镖头确实对我格外关照!”转脸望了望长长的镖队一眼,又想:“当初总镖头让我最后再护一次镖,其实也不无关照之意。唉,这样对元大哥、朱大哥他们,确实不太公平。”

    众人原以为快到无锡,前面定是坦途大道,岂知江南乡间阡陌纵磺,小路弯来绕去,一路行来,连个镇子也见不着。直到过午,才在路旁一家小饭铺打尖。

    元亮照例飞快地绕着饭铺转了一圈,察看周遭形势。这家小饭铺独家孤店,后面是一条小溪,附近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森林,并无邻家。

    段振飞听了元亮的话,微一点头,接过朱义方递过来的毛巾抹了一把脸,对朱义方和江浪等镖师道:“这一带山高皇帝远,人烟稀少,多有强人出没,大家要加倍小心。只要过了前面的树林,到得无锡城中,以后便都是通衢大道了。”

    镖局四十来人围坐了六张板桌,顿时将小饭铺挤满了。

    饭菜送上,江浪和元亮照例用银针一碟碟、一碗碗的逐一试了,待到确定没有下毒,这才动筷。

    众人正吃间,忽听得前面官道上传来一阵车轮马蹄声,在店前停车下马,三个人走进店来。当先二人是两名中年汉子,各自背着一个长长的包袱,后面跟着一个驼子,约莫五十来岁,手提马鞭,似乎是个车夫。

    掌柜的迎上三人,打了一躬,陪笑道:“三位客官,当真不巧得紧,小店桌子已被镖局的达官爷儿们坐满了。三位若想打尖,须耐心稍等一会儿。”

    左首一名额角带有长长刀疤的汉子大喇喇的点一点头,道:“也不要等啦。掌柜的,给切三斤牛肉,装三碗白饭,打三角酒,我们就蹲在车上吃喝。他奶奶的,赶路要紧,能塞饱肚子就成!”

    右首矮小汉子却摇了摇头,皱眉道:“老八,正经事要紧,酒就不要喝啦。有肉有饭就成!”刀疤大汉似乎对矮小汉子颇为忌惮,忙笑道:“也好,也好。二哥,就依你的,不要酒啦!”

    那驼背车夫跟在二人后面,始终默不作声。

    不久掌柜的送上了白饭和牛肉,三人果然蹲在马车旁吃了。

    自始至终,这三人目光没有向镖局一行人瞟上一眼。

    江浪一面吃饭,一面回头打量着马车旁的三人,一瞥眼间,却见段振飞也在向那三人斜目偷睨,神色凝重,问道:“段副镖头,怎么啦?”

    段振飞皱眉不语,摇了摇头,过了片刻,低声道:“江兄弟,待会儿吃完了饭,我让大家原地歇息半个时辰。辛苦你到前面探探路,察看动静,记得作好标记!”说着伸手入怀,取出一个流星,道:“若遇危难,莫忘了发射这个信号。”

    江浪已知段振飞对这三人起了疑心,接过流星,站起身来,道:“我吃饱啦,到马厩去瞧瞧骡马。”转身离去。

    少顷众人吃罢了饭,段副镖头下令稍作休憩,并不起行。

    这时江浪已腰挎佩刀,到后院的马厩牵过坐骑,悄悄地从后门绕至前面大道。回头一张,见那三人已坐在店堂中自顾自埋头吃饭,看镖局众人时,只见段振飞带着三位镖头、十个趟子手和二十多名脚夫守在镖车之旁,严行戒备,自也不会出乱子。于是纵身上马,取道往南驰去。

    奔行了一阵,前面是黑压压的一大片森林,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径,并无岔道。按照惯例,无岔道便无须做太多的标记。江浪谨记着邓通达、段振飞等年长资深的镖头们所教的江湖经验,不住的挥刀在沿途树后枯叶处、草丛中击削劈刺,以防有盗匪潜伏其间。

    只要有可能埋伏敌人的地方,江浪都严加检视,用力拍打,待得确定并无不妥,这才取出一把尖长柄短背厚刃薄的解腕刀,在较大树身上留下一个“龙”字记号,箭头指向前方。

    如此牵马缓行,向南迤逦走了二三里,沿途并无异状,只是密林中道路曲曲折折,这番先行勘察后做标记,其实颇费工夫。抬头望着天上渐渐西去的日头,心道:“段副镖头也该下令镖队出发了吧?这片树林怎地这么大,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又行了一阵,忽听得前面响起几下幽幽的胡琴声,随风飘送而来,凄楚悲苦,似是叹息,又似哭泣,幽林之中听来,令人没来由的顿生心酸气沮之意。

    江浪心下纳罕,一跃上马,循声奔到近处,按辔徐行,却见前面道路正中盘膝而坐着一名宽袍大袖的青袍老者,瘦骨棱棱,双目微眯,正自拉着一具胡琴。

    江浪在马背之上侧耳细细听来,那琴声宛如巫峡猿啼,鲢人夜泣,蠕妇盼子,孟姜哭夫。只听得片刻,触动心事,心下愈益郁郁,想起妻子如今茫然不知所在,眼泪夺眶而出,蓦地里再也抑制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那青袍老者一曲拉完,收起胡琴,向江浪瞥了一眼,脸现愠色,摇头道:“败兴,大大的败兴!老夫的这首‘雨霖铃’曲子一向清丽脱俗,不染片尘,却被你这臭小子的马蹄声和鬼哭声搅得一塌糊涂。小子,你这时候跑来干什么,想送死么,还不快快滚回去!”

    江浪止住哭声,伸袖抹泪,翻身下马,唱个肥喏,说道:“老先生,实在对不起,小人适才听得老先生胡琴之声,自伤身世,一时情不自禁,这才哭出声来。打扰老先生抚琴雅兴,实在该死。老先生恕罪则个。”

    青袍老者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恕罪个屁!你一个大男人,即便你老婆跟别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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