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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江浪传奇-第108部分

小说: 江浪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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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清楚,这位‘相大禄’长孙净大人在后乌国内乃是最有实权的大人物,地位尊崇之极。后乌国上下都在流传,说是当年乌孙部落征服草原各部,自立为国,全是此人所出的主意。后乌建国之后,昆弥对他事事都言听计从,罕有拂逆,甚至连几位王子都敬畏此人,尤甚于其父王。啊,对了,这位长孙净跟你们一样,也是汉人!”

    江浪和苗飞二人听到最后这句话,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

    一个汉人,竟尔做了后乌国的首辅大臣,的确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江浪心中琢磨:“后乌国的‘相大禄’竟然复姓长孙,跟我要找的长孙无垢竟然同姓。却不知道这二人之间有无干系?”

    苗飞显然也想到这一层,掠了江浪一眼,转脸问哈克札尔道:“那位长孙相大禄有多大年纪,长得怎生模样?”

    哈克札尔微微侧头,想了想,道:“这位长孙大人大约五十来岁年纪,生得高高瘦瘦的,三绺长须,眉目清秀,很像你们中原读书人的斯文模样。”

    江浪忍不住问道:“后乌国中的汉人多不多?”

    哈克札尔瞧了他一眼,笑道:“后乌国跟我们哈萨克汗国一般,有不少汉人后代在内。听说这些人多半都是前朝避祸躲仇、逃避兵灾来到西域的,还有的便是戍边老兵的后人。你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么,我母亲便是汉人,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其实我也算是半个汉人。否则,我的汉语能说得这么好吗?”

    苗飞不动声色的道:“这话倒也有理。对了,有一位叫做长孙无垢的中原人,来西域也有几十年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此人名号?”

    哈克札尔微微侧头,想了一阵,摇头道:“没有。至少我哈萨克汗国内有头有脸的汉人,没有这号人物。甚至连姓长孙的都没见过一个。”

    苗飞哦了一声,转头望了江浪一眼。

    江浪听了哈克札尔之言,脸现失望之色。

    苗飞又问:“哈克札尔,宫廷夜宴之时,这位汉人长孙相大禄在做些甚么?”

    哈克札尔忽听他这么一问,登时摸不着头脑,摇头道:“这个,他当时自然是陪着后乌王喝酒。好像也没甚么不妥。你问这个人做甚么?”

    苗飞淡淡一笑,说道:“没甚么。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位相大禄知不知道这次针对你的宫廷阴谋?也就是说,置你于死地,他是不是有份参与?”

    哈克札尔心头一凛,思索片刻,摇头说道:“我不曾留意到这个人。只不过,他一向言语客气,彬彬有礼,每次见面之时,都拉着我的手说许多亲热的话。我觉得参与这次陷害我阴谋的后乌国官员之中,最不太可能的,便是此人。唉,我若是当夜便死在后乌国宫中,这个阴谋又有谁知道?”

    苗飞淡淡的道:“这话倒也不错。若按照我的猜测,勾结你兄弟,设计害你之人,十有**便是‘黑面苍狼’末振将那厮。你且仔细想想,事发之时,他在做甚么?”

    哈克札尔一怔之下,随即恍然大悟,伸手一拍桌子,大声叫道:“苗兄果然厉害!不错,我总算弄明白啦,决计是末振将这狗贼。原本我还只道他是奉命追杀我,才这般出力。想不到他竟然处心积虑,早有害我之意。初时他们是想让我死在王后寝宫之中,却没料到我竟能够逃出生天。末振将亲自率兵来追,必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哼,此仇不报,枉自为人!”

    苗飞拈须一笑,淡淡的道:“我猜当时情形,王后身边的宫女发现有男子偷窥之后,惊叫出声。随即便有武士闻声冲入,继而出现的侍卫头领之中,官职最高的,多半便是这位末振将王子罢!”

    哈克札尔脸现钦佩之色,大拇指一翘,赞道:“苗兄,你真是太厉害啦!末振将乃是后乌国的‘左大将’,那是一国之中军权最重、职务仅次于相大禄的厉害脚色!”

    越发对此人能帮助自己解脱困境信心倍增。

    苗飞微笑道:“我还没说完。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在场赶着瞧热闹的,是否也有波斯、天竺、蒙古、吉尔吉斯等国前来庆贺的官员?按理说,这些宾客一定要目击其事,此乃人证也。他们自然也必须出现的。”

    哈克札尔略一思索,叹了口长气,道:“不错。那些人听到动静,便即一涌而来,都到了王后寝宫门口,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便坐实了我酒后无德,行为不检,偷窥王后的罪名。在那个时候,他们即便是当场把我斩成肉酱,也是情有可原。料来纵然我父王知情之后,也是无可奈何,反而以有我这样的儿子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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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部小说来自

第45章 瞒天过海(二)() 
第45章瞒天过海

    四十五、瞒天过海

    他说到这里,不禁心有余悸,脸色也越发变得难看之极。

    苗飞淡淡一笑,仰起头来,微微眯着双眼,摇头晃脑,不再作声。

    哈克札尔箭伤初愈,狂饮了半晌,又是盛怒,又是后怕,不免牵动伤口,双手按着胸前,强忍疼痛,怔怔的望着苗飞。自己生死之别,一线生机,全系于此人身上。

    唯今之计,只希望他能替自己出个好主意。

    哈克札尔知道苗飞不怎么理会自己,但却显然很听江浪的话,便又转过头来,向江浪霎了霎眼,求他代为说项。

    江浪会意,微微一笑,对苗飞道:“苗大哥,哈克札尔大哥跟我是好兄弟,他为奸人所害,下一步该当如何,请你帮忙出个主意。”

    苗飞笑了笑,问哈克札尔道:“如果你们哈萨克汗国的大兵到来,你会如何应对?”

    哈克札尔缓缓摇头,惨然道:“现下我出使后乌国行为失当、酒后惹祸的讯息,多半已经传到土耳克斯坦城我父王耳中。照他老人家的脾气,不亲手杀了我才怪,怎会还肯再派援兵?唉,我对不起父王,更对不起母后!”想起父王势必误会自己是个贪杯好色之途,不堪大用,甚至还会令母后蒙羞,不禁心如刀剜,垂头不语。

    苗飞笑道:“你总算明白自个儿处境已然大大的不利了。其实现下你便是见到你父王,陈明个中原委,你无凭无据,也未必能令他老人家尽信,反而让他心里认为,根本便是你自个儿不成器,还妄想攀诬自家兄弟。再说了,即令你父王相信你是被人陷害,原谅了你,势必也会认为你无能之极,居然连这点儿小事也办不好,还丢人丢到列国的王公大臣面前。似这等扶不起的刘阿斗,如何能即汗位,成大业,做哈萨克汗国的一国之主?”

    江浪听到这里,也深以为然,点点头道:“这倒也是。哈克札尔大哥,苗大哥的话很有道理。事情演变到这步田地,即令你父王肯原谅你,让你即位,只怕贵国的王公大臣都会瞧你不起,不肯服你!”

    哈克札尔听了这番言语,不由得冷了半截,心知确然如二人所说,自己身陷绝境,大势去矣。言念及此,脸如死灰,身子籁籁发抖。

    苗飞忽然笑了笑,又道:“还好从你的几名卫士看来,你这个人还算是个好人。而且又是江浪兄弟的朋友,我这里倒有个计较,不知道你肯不肯听?”

    哈克札尔嗒然若失,垂头丧气的道:“事到如今,还能怎样?”

    他本来意气风发,纵然是那夜在后乌国宫中突陷危局,也自勇往直前,从都城一路浴血苦斗、杀出重围,甚至身中数箭,奄奄一息,犹自咬牙强撑,毫无气馁之意。

    适才他出言相求,恳请苗飞这位卫八太爷身边的高人帮忙出出主意。只因他深信自己能回到自己国中,有父王、母后、众兄弟及哈萨克汗国的大军相助,待得与自己人会合之后,便可复仇。

    但他听了苗江二人的剖析利害,想到父王得知自己后乌国之行后的诸般恐怖后果,登时斗志尽失,万念俱灰。

    此时此刻,他甚至恨不得自己那晚直截死在夜宴之中,这几日的左冲右突、喋血厮杀、亡命挣扎,根本便是徒劳无益。

    当此之时,进退维谷,山穷水尽,哪里还有甚么出路?

    江浪见这位本来英姿飒爽、勇敢顽强的年轻王子突然间垂头丧气,凄然欲绝,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又想起苗飞的言语,知他心中多半已经有了主意,便道:“苗兄,你也不必再卖关子啦。有何良策,不妨直说!”

    苗飞凝视着他脸,忽地眼珠一转,微笑道:“哈克札尔王子明明遭奸人所害,苦于无凭无据,难得自辩。现下回哈萨克汗国都城,只有死路一条。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务之急,自然是要找到陷害他的奸贼末振将,设法拿到一些证据,到时候自能还其清白。”

    江浪点了点头,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只须设法抓到末振将,从他身上找到证据。待得证明哈克札尔是被人陷害,自然便有机会让他在他的父王面前洗清这个不白之冤。是也不是?”

    苗飞目中微有赞许之意,道:“不错。”

    哈克札尔摇头叹道:“末振将下次再来,必定是千军万马,想要从他身上找到证据,简直难于登天。”

    苗飞却淡淡一笑,说道:“你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先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哈克札尔道:“甚么话?”苗飞道:“我刚才问你,如果你们哈萨克汗国的大兵到来,你会如何应对?”

    哈克札尔摇头道:“我说过了,我父王闻讯后,多半便会以我为耻,不可能再会有援兵来的。”

    苗飞道:“你这句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双目如电,直视哈克札尔,道:“再过数日,不但末振将的兵马很可能会卷土重来,而且你们哈萨克汗国的大军也必将赶到!只不过,是不是来帮你的援兵,那可不好说啦!”

    哈克札尔一怔,琢磨他话中之意,突然眼前一亮,叫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啦。他们所以引兵前来,并非来帮我,而是借机来除掉我的。哼,他们定是怕我弄到他们与末振将那狗贼相互勾结、合谋害我的证据,担心我回到土耳克斯坦城会告发他们的阴谋!”

    话声未毕,不禁脸色大变。

    当真是万万料想不到,一直要杀自己的,不但有敌国兵马,抑且还有自己的亲兄弟。

    江浪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哈克札尔大哥,你不必担心。不如这样罢,干脆三十六计,在敌人到达之前,我保着你先去逃命如何?”

    哈克札尔听说江浪昨夜孤身破敌之事,知道他本领不凡,听了这话,感激无已,用力点了点头,眼角微微湿润。

    苗飞却晃了江浪一眼,说道:“江兄弟,你武功高强,自可保住哈克札尔的性命。但是他的不白之冤,却是再也难以洗清啦!”

    江浪道:“那你说怎么办好?”苗飞道:“很简单,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来一招‘瞒天过海’,再静观其变。若然我猜得不错,半个月之内,必有结果。”江浪皱眉道:“怎么个‘瞒天过海’?”

    苗飞笑了笑,淡淡的道:“先让哈克札尔装死。以后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江浪和哈克札尔听了这话,不禁面面相觑。

    苗飞侧头向哈克札尔打量了几眼,忽道:“不但你要装死。而且,须得把知道你没死的客栈中人全部杀掉。为了稳妥起见,最好把镇上的老百姓也杀死一些。这叫做‘杀人灭口’,以策万全,也叫做‘无毒不丈夫’。哈克札尔,你瞧如何?”

    江浪听得此计甚毒,正待张口反对,只觉桌下右腿又被人重重踢了一下。

    哈克札尔也是一呆,忽然间脸现刚毅之色,昂然道:“万万不可!倘若因为我一个人,而害死这些百姓性命,我又怎配做哈萨克汗国的王室子弟?我母后自幼便教导我,男子汉大丈夫,须得顶天立地,光明磊落。苗兄,虽然我穷途末路,自身难保,但是做人之根本,无论如何,万万丢不得。”

    江浪在旁听了,伸手一拍大腿,大声赞道:“不错。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才是英雄本色!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我江浪这一趟西域之行,却也不枉了!”

    苗飞冷笑一声,伸手摸着胡子,瞪眼道:“王子殿下,事关你自己的生死荣辱,你要想清楚了。哼,你这样婆婆妈妈,乃是‘妇人之仁’。若然因此而身败名裂,你不后悔?”

    哈克札尔昂然道:“没甚么可后悔的。沙吾提把我带到这个小镇,我不能保护这些无辜百姓,却已经连害了他们,本已惭愧不已。倘若再令他们受到灭顶之灾,我又有何颜面存在这个世界上?”

    江浪道:“哈克札尔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誓死保护全镇百姓的。”

    苗飞瞧瞧江浪,又瞧瞧哈克札尔,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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