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盗帅-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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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福寺后院有八个别院,每个别院各有千秋,都是用来接待贵客与高僧的。
其中环境最优美的莫过于敬佛堂了。
古话说的一点也没错,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佛都无法免俗,更何况是人,是僧侣?
一座寺庙是否拥有无数香客,与规模并没有直接井关系,真正的关键在于佛法无边的高僧。
就比如说庄严寺,庄严寺在长安是一座很平常的寺庙,香火平淡无奇,但自从大唐第一高僧玄奘法师入住以后,香火一跃成为长安之冠,这也就是所谓的明星效应。
玄奘偷渡,往西天取经之后,庄严寺的香火也一落千丈。
辩机在长安很有名望,他排不上第一高僧,但却是长安最年青的青衣法师,同样有着明星效应。在几月前,弘福寺的主持纳言法师就曾对辩机抛出橄榄枝,请他常驻弘福寺。但未得同意,今日纳言将辩机惯居的养心堂安排到了敬佛堂,拉拢之意,显而易见。
辩机并不怎么贪财,也不怎么在意环境,除了有些色心,他确实算得上是一个佛法高深的和尚。然而一步走错,步步皆错。
因为心动,辩机对杜荷起了攀比之心,有意无意在长乐面前证明自己比杜荷强,证明自己更加的出色。
不知不觉中,已经触犯了贪念、妄念。
杜荷在一旁瞧着,也知自己的决定不错。古代僧侣常常到彼此的寺庙学习讲经,辩机身披青衣袈裟,是高僧之一,自不例外。同在长安城中,彼此有着一定的往来。从弘福寺上打探消息,有打草惊蛇之险,但从辩机这局外人口中打听情报,可保万全。
进入敬佛堂内,只见一个小湖展现眼前,湖心有种有水中竹,还有成片的荷huā。远处假山奇石,犹如山水画卷。河心有个凉亭,一道长桥连接两地,桥上流亭高低错落,造型古朴淡雅,精美别致,与湖中荷huā相映成趣,有若仙人隐居的福地。
周遍房舍间均栽满了鲜huā,更为巧妙的是园中并无大道,全是通幽的小径,蜿蜒曲折,条条相连。
杜荷、长乐、高阳面面相觑,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弘福寺中,竟然有如此景色。
高阳笑道:“好漂亮,这里环境清幽,确实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她不了解〖真〗实情况,只以环境说事。
但长乐却皱起眉头,话未出口,神色隐隐有些不悦。
杜荷从她眼中读懂了两个字“奢华”。
长乐深受母亲影响,崇尚廉洁,即便贵为嫡长公主,也没有任何奢靡之气,这和尚居住的院子堪比王侯贵族的庭院,实在让人心中不快。
辩机将杜荷、长乐、高阳请到湖中亭子就妻。
“三位施主稍后片外小僧去沏茶。”辩机依旧保持着翩翩风范,缓缓远去。
长乐沉着脸,四望了一眼道:“陋室,好一个陋室……杜郎,长乐觉得应该好好调查这个弘福寺了。”
杜荷会心一笑道:“怎么说?”
长乐白了爱郎一眼,低声道:“寺庙收入,来于香火。香火由信徒给予,当中又以百姓居多。寺庙的僧人收取百姓的血汗钱,不用来修葺佛像,反而用于建设如此庭院,给个人享福,岂不可恨?怎能不查?”
杜荷拉着长乐的手,低声道:“知我者,夫人也。难道你不奇怪我们去买香烛,却空手而归?”,他见辩机依旧在楼阁里准备,低声将情况细说。
长乐在等杜荷的时候,也察觉了动乱,只是围观的人太多,她在远处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担心自己走开,杜荷返回找不到自己,也就没有一看究竟,现在方才知晓缘由,那绝色的面容上也出现了怒色。
杜荷又问了长乐是不是辩机先找他搭讪的。
〖答〗案如他预料一样,确实是辩机起头的。
杜荷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摸了摸怀中的药瓶,阴阴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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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人妻控
杜荷前世是一个大盗,为防万一,身上总是带着一些常用的装备。这种习性,到了后世,依旧存在。
在他的胸口处,有着几个小瓷瓶,装着一些备用的药物:有别思邈发明的金创药,有宫中最厉害的麻醉散,还有能够迷倒牛的迷药………其中最有趣的莫过于痒痒粉。
痒痒粉是源于南疆的一种植物的汁液,经过提炼研磨,呈现细微的粉末状的东西。其颗粒细小如尘土,有粘性,色泽黯淡,不易察觉,正是《苗疆万毒篇》记载的一种物品。此物涂抹在毛发处,将会由毛孔进入发肤,且出现红疹,奇痒无比。
红疹有毒,越抓范围越广,需经过一天一夜,药效方才消除。
金创药用来治伤,麻醉散、迷烟外敷内用,即可救人,关键的时候,也可将人迷倒,好处理一些事情,至于痒痒粉则是用来整盅人的。专门对付一些想欺负,可却没有借口理由欺负的人物。
比如说李承乾、李泰之流的人物,李承乾多番惹怒到他,但他却只能通过李世民来报复。没法子,这家伙是大唐太子,动不得。但有了这痒痒粉就不一样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整盅一下,给他一个教训之余,也能出口恶气。
只是他想不到,这第一个尝试者会是辩机这个和尚。
“好慢啊……”杜荷望了一眼,辩机离去的地方,有些心急,只是泡一个茶”有必要这么磨蹭?
高阳也有些等待不耐烦了”愤恨道:“该死的和尚,让本公主好等川杜荷眼睛一瞪。
高阳想起两人之间不能透露身份的约定,立刻软了”撤娇道:“好了,不说就走了…………那个叫什么鸡的和尚,也确实太慢了嘛……,……
历史似乎出现了微末的变化,如今的高阳连辩机的名字也没有记住,只是隐隐的已得他叫什么鸡。………………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辩机不断的念着佛经,想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悸动的**心,又岂是轻易能够平复的?
辩机是佛教的奇才,一颗冉冉上升的明星。他自幼与佛有缘,喜好佛学,十五岁时出家”师从大总持寺著名的萨婆多部学者道岳,并驻长安西北的金城坊会昌寺。
他所学惊人,研读佛经,百卷佛书,喃喃上。”且有独特见解,能说会道,与僧人辩论佛法,妙语珠帘,常常将各地的高僧驳的哑口无言。兼之品行优良,年不过二十就名传长安”授予青衣袈裟,成为公认的大师。
在这番年纪有此成就,当世也只有玄奘法师能够相比。辩机也被誉为一玄奘法师第二。
但谁也不知”表面上心如止水的辩机有着自己阴暗的一面。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辩机往洛阳净土寺寻访玄奘大师的足迹”夜间赶路,途经一处村庄,饥渴难耐,入村讨碗水喝。当时夜亦深,百姓皆以休息,村落中茫茫一片黑。他不愿打扰百姓休息,便摸黑找找村里有没有水井。来到村尾,水井没找着,却意外见一户人家闪烁着昏暗的灯火,屋中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当时的辩机是六根清净的和尚,不知呻吟何故,还以为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就悄悄的来到窗口窥望这一望之下,立时面红耳赤,一个姿容秀丽的村寡妇正与一个壮硕的中年人在床上进行着激烈的肉搏战。
辩机心如鹿撞,忙念“阿弥陀佛”,但那双眼睛却瞪着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下面的那根棒子首次发威,一柱擎天,不由自主的以大腿轻轻厮磨。屋内战的激烈,他也摩的激烈。
屋内战事结束,而他也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大腿。
从那以后,辩机就如佛家说得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从一个六根清净的和尚,渐渐的动了淫念。
平时他不敢表达出来,但那晚那姿容秀丽的村寡妇的身姿,却不时的在他脑中浮现: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那脂玉凝光曲线圆润的酮体:那雪白的、窄窄的肩膀儿,纤纤一握的腰肢:那波涛汹涌的双峰,还有那水流不止的溪谷。
忘却不掉,无法忘怀,他越是强迫自己忘记,越是在意,越是难以忘怀,有时甚至会有尝一尝滋味的冲动。
辩机有心向佛,并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身份,同时又无法克制自己的淫欲,难以自持。
因而他心中的暗影越聚越多,目光也因为念想,常常停留在女人的身上,即便不能一亲芳泽,意淫一下也能疏解情绪。
也许是受到了那姿容秀丽的村寡妇影响,辩机的目光大多追寻着那些已婚的成熟妇人,他喜欢那种成熟的丰韵,对于青涩的苹果,却不怎么在意。也是如此,他的目光一直追寻着长乐的身影。
今日辩机受到了弘福寺主持纳言法师的邀请,来长安参加法会。
来到寺中,意外的没有遇到迎客僧,但他对于弘福寺异常熟悉,也没有怎么在意,直接入寺等候法会的到来。
来到寺中,望着人来人往的人流,辩机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在找寻美女的踪迹。
长乐虽做寻常人家的妇人打扮,但那冠绝天下的容颜,那与生俱来的高贵端庄的气质,在人群中无疑是鹤立鸡群。
辩机发现以往见过的女子,与眼前这一位相比起来,那就是高高在上天鹅与田地里土拨鼠的差距,登时间看呆了,看傻了,不由自主的逼近,上前搭讪。
以往辩机都能够克制自己的淫念,虽然管不住自己的目光,但却不会表达出来,只在暗地里默默好看着。但长乐实在太美,太美了,以他的自制力竟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的上前搭讪。
这还是辩机第一次采取主动。
杜荷的出现,辩机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道行心境,隐隐展开了敌视。
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处处与杜荷攀比的念头,不知不觉的做了出来。
独自一人来到敬佛堂的小屋,辩机平日的修行与脑中的淫念展开了交战,虽然他想依靠念佛经来平复心情,但却毫无效果,反而因心不宁静,憋出了满头的大汗。
“辩机大师………
就在这时,小屋外竟然传来了一身低呼。
辩机巨震,刚忙收敛心神,恢复了那一脸的平静:“是慧空大师吗?请进“…”他常来弘福寺论经讲学,对于寺中掌管戒律的慧空和尚很熟悉,听出了他的声音。
慧空有些偷偷摸摸的闪进了屋中,礼拜道:“见过辩机大师……,只辩机回礼。
慧空欲言又止,沉默了会儿,才道:“辩机大师,您的那几个客人可有特别的身份?”慧空充当一次迎客僧,授命迎接长安城内的高僧。但因摊铺发生意外,不得不擅离职守,一看究竟,正巧遇到杜荷教训恶徒。
他作为出家人,身份特殊,不好上前出手,只能在事后兴师问罪,但却让杜荷三言两语化解了,也无可奈何,只能告诫了妇人摊主一声,心中暗思杜荷身份。待他返回的时候,意外看到了辩机与杜荷他们在一起。
唐朝正是佛教盛行的时候,因为李世民多次为长孙皇后祈福,让达官贵胄以为李世民信佛。上行下效,达官贵胄中信佛的数不胜数,诸多高僧多多少少都会结识一些达官贵胄,以便行事方便一些。
一时之间,慧空以为杜荷是辩机所认识的什么大人物,心中不免忐忑不安,生怕惹上麻烦,一路暗中跟随,见辩机与杜荷交谈甚欢,心中更为忐忑,忍不住偷偷的来找辩机询问杜荷的身份,好事先做一做准备。
辩机一怔,他意在长乐,自然没有心思顾及杜荷的身份,到现在他连杜荷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心中一动,奇道:“发生什么事了,那位男施主身份古怪嘛?”
慧空听辩机也不知杜荷身份,心中略安,笑着将经过细说。
当然他没有说是因为杜荷质疑寺庙中的香烛价格而惹出的事端,反而将过错栽在杜荷身上,说他无理取闹。
辩机心道:“果然是一个有头无脑的匹夫”,想起长乐那绝世风姿又不由的暗恨:“一朵鲜huā插在了牛粪之上,可惜,可惜…………”
慧空通晓武艺,看得出杜荷的深浅,还有些怀疑,问道:“那施主可有过人之处?是不是另有身份?”
辩机对杜荷有着偏见,毫不犹豫的答道:“能有什么身份,就是一个行为粗鄙的匹夫“……只见慧空一脸惊愕,忙道:“正是因为此人匹夫气息极重,轻视我佛,小僧才将他请至敬佛堂,希望能以佛祖慈悲之心,感化于他,让他归依我佛。”
辩机满口胡说八道,但脸上却是一脸的虔诚肃穆,好像真的一样。
慧空忙赞美道:“辩机大师,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