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盗帅-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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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杜荷就让人请来了张雄。他看出张雄地位非同一般,年事也高,也没有让人为难他,反而给他了一个独立的帐篷,只是限制他的出入。他本人也是识趣,知道自己年老力衰,无逃生的可能,老老实实的呆在帐篷里。
杜荷将他带到了赤亭谷深处,靠近赤亭古道的那一端,指着遗留下来的防御工事”一段石墙,笑道:“张先生就是打算用这些东西来抵御我大唐的虎狼之师?”
张雄面色不善,恼羞成怒道:“将军这是为何,羞辱我这败军之将吗?”
杜荷知他对于惨败,耿耿于怀,想偏了,笑道:“先生误会,你太小瞧我杜荷了。我杜荷还不至于在你身上找取自信,只是想要让你认清一个事实”。
“姜副总管,接下来劳烦你了!”杜荷跟早已在一旁准备的姜行本打了一个招呼。
姜行本论地个在杜荷之上,但一路了杜荷的表现,已经将他折服。心知自己不善军略,对于他的吩咐也言听计从。听他发话,也指挥着手下将准备好的车弩推了上来,在离石墙五百步外停下,控制手驱散了前方的人群,准备开始试射。
张雄也有些看明白了,脸上微露讥讽的嘲笑,有点轻蔑。他早知唐朝器械犀利,所以修建这石墙的时候相当的严苛,用的材料是制造城墙的青砖石,坚固异常,可挡弓弩。远在在五百米外的弓弩,想要在青砖石上留下痕迹都很难。
杜荷却是一脸的自信,车弩的威力他早已见识过了。虽然这真刀实枪的射石墙还是第一次,但他确性以车弩的威力足以震摄住张雄,尤其是这经过他改良的全新卓弩。
旧车弩车上的大弓弩拉力高达十二石,也就是需要约一千四百斤才能拉的动。故而每每拉弓的时候。都需借助要牛马之力,或四五人合力齐拉。所以十二石以是极限,继续增强弓弩的拉力,固然能够让威力更大,但是需要动用的人手也更多,更加费力,所以并不实用。
可杜荷根据物理学的原理发明滑轮组后,情况就不一样了。只需要借助滑轮组,一个人就可以拉动千斤重物,所以姜行本这一次将弓弩的拉力增加到十六石,使得它的威力翻了翻。若不是继续增加下去,硬木、弓弦吃不消,他还有心将它增强到十八石、甚至二十石。
这次试弩,姜行本亲自抄刀小他利用滑轮组拉开了弓弦,示意边上的人把箭枝装上,七支大小不一、长短不一的箭枝,装进了弹道。在瞄准了目标之后,他先向杜荷这里打了一个招呼,虽然扣动了板机,强大的反作用力带动了弩臂,更驱动了弓弦。七支箭呼啸而出,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一闪而过,只听到了百步之外的小型石墙发出了一声脆响,所有人的目光立即又被发出了异响的石墙给吸引了过去。
“啊?”在一旁着热闹的兵将一个个都大张这嘴巴,似乎在比谁的嘴巴更大。
张雄更是一脸的骇然,眼中充满惊惧,脸无血色:在前方,石墙处,七支箭,箭箭都射入了石墙,尤其是位列在弓弦最中央那支箭头长七寸、宽五寸、箭杆长三尺,用铁叶做箭羽的巨箭,更是直接将石墙射了一个对穿,从青石砖的这一头射入,另一头钻出,若不是尾部的铁叶箭羽卡在石墙上,没人怀疑这巨箭能够直接穿过石墙。 “继续!”杜荷手一挥。
姜行本会心一笑,运来了新型的擂石车。
这一次并非是一架,而是二十架,擂石车来到离石墙四百步的地方,百名炮石手在一旁待命。
随着一身令下,呼啸的巨石密集的砸向了石墙。只是盏茶工夫,二十架擂石车都各自射出了两发巨石,四十发巨石“砰、砰、砰”的砸向了石墙,顷刻间将石墙砸的稀巴烂。
杜荷挥手让姜行本他们退了下去,笑道:“这就是我大唐最新研发的攻防器械,车弩最大射距可达七百步,一弦七发,威力绝伦。擂石车可抛百斤巨石,射程也有四百米,你也看到了。这新型器械最大的特,,,凡射速快。威力大。射程容易造成远距离压制”才 圳二十辆就有如此威真,你可以想象一下,若有一百辆、两百辆、三百辆,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张雄脸色更白,身躯也隐隐为之颤抖。
杜荷道:,“如何?”其实他自己也让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车弩、擂石车的表现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不过脸上表现的很淡定,但心底却有些自豪,自得。这两玩意有如此威力,如此射速。他这位比牛顿还牛的“物理学家”居功至伟。
“我大唐十万大军抵达高昌也就在这几日,到时十万大军兵临城下,百两擂石车、百架车弩在高昌城外列阵。我很想知道这西域第一坚城,能够坚持几日!”杜荷挑衅的说着,语气相当的狂妄。
但张雄却不觉得难以入耳,因为他知道杜荷有狂妄的资格,他们大唐也有狂妄的资格。他犹豫再三,长叹了一声道:,“唉,我早就知道,大唐惹不得。可陛下却一意孤行,今日报应来了,也该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杜将军,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若你信得过我这把老骨头,我张雄愿意替你出使高昌,劝说国王投降。但希望将军答应一件事,无论如何不能为难高昌百姓与高昌皇族,让他们受到应有的待遇
他本就是一个才智非凡的智者,杜荷的用心他早已看出来了,心中自是万分的惊叹,如浪潮般,无法平静。
其实早在昨夜,他以料到杜荷会利用自己来劝降高昌,心底也打定了注意。不论杜荷说什么,不论他的口才多好,自己都不闻不问,不予理会。即便救不了高昌,也不能成为高昌的亡国罪人,贻笑天下。
可是杜荷的做法,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杜荷没有开口劝说,更加没有说一个字,只是让他认清了事实,认清了高昌与大唐的差距,让他深刻的意识到高昌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继续死撑下去,受难的只是高昌百姓。
他思前想后,想着高昌因为顽抗,而让唐军攻破城墙后,大军杀入城中的景象,实在难忍百姓受此磨难,当先开了口。
“爽快”。杜荷双手一合“啪”的一声,对付这种聪明人就应该用聪明的方法,千言万语,远远比不上他自己的感悟,笑道:“张先生快人快语,我杜荷也可以答应你。只要我杜荷在,只要能够兵不血刃的消科这场兵灾,绝对不会让高昌百姓与皇族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待遇。”
张雄道:“希望杜将军能够谨记今日之言
杜荷傲然道:“一言既出,脑马难追。” 顿了一顿,他续道:“我这就修书劝降,一的就有劳张先生了
杜荷当即亲笔写了一封劝降信,交给了张雄。
目送张雄离开,杜荐哈哈大笑,自信满满的对左右罗通、房遗爱道:“张雄此去,相信过不了多久,高昌就是我大唐的了!”
罗通却有些担心:“青莲就不怕他这是权宜之策,假借劝降唯由,跑回了高昌,不但不劝说鞠文泰,反而以他的才智对付我军?。
“不会的!”杜荷自信笑道:“这点无需担心,张雄是个看的清时势的聪明人,他不是那种愚忠的大臣,更不是那类听我大唐强大就叫囔着投降的鼠辈。而是那种真心实意为心想这高昌未来的干吏,只要高昌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弃。可西突厥七万大军的覆灭,呸利失威信大减,他自身都将难保。更加别说是保高昌了。我大军即来,如今高昌已经没有一丝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聪明人会做出聪明的选择!更何况,即便张雄没有信守诺言,我们照样无惧。”
“我以得到消息,刘长史已经说服了焉者王。焉者愿意愿意倾全国之兵两万三千来助,先锋五千骑兵,今晚就到。余下万余人也正在加速行军中,估计明日正午就可抵达。我们已有足够的实力,等待侯大总管的到来。只是
杜荷拳头紧握,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想说的是只是侯君集一来,这打下高昌的功绩就要分他一份了小自己可没有如此的大方。
这时一只飞鸽振翅飞来,落在了杜荷的肩膀上。
他将飞鸽捉了起来,从它的脚上轻巧地解下一个绢卷,这是早早潜入高昌城中的皇甫皓华给他的飞鸽传书,轻轻展开绢卷,但见绢卷上写道:“鞠文泰以故,其子魅智盛小继任高昌王!”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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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降了吧与气煞我也
昌王宫!
麴智盛坐在王位上接受高昌文武大臣的膜拜,看着一个个鞠身弯腰的大臣,心底没有任何喜悦,有的只是无奈。他并非没有野心,反之做梦都想着能够坐上高昌王位,成为人工人。
他有足够的野心,足够的大志,只是麴文泰身体一直健朗,作为太子,也只能一直等待。
如今终于等到了,可却发现自己等到的不是一个王位,而是一个火炉,一个烧着熊熊烈火的火炉,只要自己一坐上去,那灼热的温度,将会把自己化成灰烬。
若是与别的国家为敌,或许自己还有心与之较量较量,可一想到对头是大唐,自己心底就发虚:今年年前,正是他代替麴文泰抵达长安朝贺的,他亲眼目睹了大唐王朝的强势,不敢有抗拒之心。他不想坐,很大度的表示自己的才能不足,希望二王子麴智刚能够继任王位。
麴智刚平时就没少跟他争宠,依仗着弓马娴熟,常常摆谱,希望能够打动麴文泰,改立太子。这王位是个烫手的山芋,谁想要,谁要去。
但他料想不到,如今在这种情况下的麴智刚也表现的很大度,随手推给了最得麴文泰欢心的老三。
老三也不是傻蛋,不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本来一个个都想着争权的王子,在这一时间里,个个都成了周公旦类似的人物,一个推一个,最后推到了只有两岁的老六身上,可谓荒唐之极,搞笑之极。国不可一日无君,尤其是在这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更是如此。
于是,大臣们赶鸭子上架,筏他这位的嫡长王子麴智盛捧上了高位,就连拒绝的余地也没有。这位子不想坐,但却不得不坐!
想起杜荷以六千破七万大热战绩,他就觉得不寒而栗。骁勇善战的西突厥兵,在大唐的六千人面前都如此的不堪一击。更加别说是随后而未的十万大唐主力砗队了。只凭自己高昌城中的万余兵马如何抵挡?麴智盛冷眼看着朝中逃跑派与主和派的嘴脸,心头就是一阵狂躁。
逃跑派这里没有说错,一般来说。若论派系,武将主战,文官主和,这基本上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但如今在高昌却起了变化,成了文官主和,武将主逃,形成了全新的主逃派。
这主逃派的形成归功于杜荷的那一战,本来得知唐朝大军压境,一些夜郎自大的高昌将军还有心与之一战,颇有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的气概。
但是杜荷的在赤亭谷的一战却将他们彻底打蒙了:用六千兵以五人的代价天了西突厥七万兵。这本就是一件足以震惊西域的大事,更何况西突厥的谋士还是高昌第一智者张雄。原本一个个主战的誉军都如茄子一样,瘪了。这还怎么打?七万兵都让六千人给干掉了,自己国家这两万兵马够他们晒牙缝吗?
于是,主战派的一干人不约而同的改口了,不在主战,而是主逃,萌生了打不过,逃得了的想法。
西域那么大,只要回归游牧民族的本性,逃得远远的,大唐还真能追上来不成?
于是,一个全新的派系一一主逃派,就这样的诞生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让孤自己好好想想!”麴智盛让他们吵的心烦意乱,眼不见,心不烦,一挥手,将他们赶出了大殿。
便在他毫无头绪之时,忽然外面进来通篥,张雄求见。
麴智盛忙将张雄请了进来。
麴文泰对于张雄不敢任用,但襄邑夫人却知道自己的这位侄儿有大才,让几个孙儿都跟他学习韬略。张雄正是麴咎盛的恩■师!“恩师无恙,徒儿也就安心了!”麴智威亲自迎了上去。
张雄已经得知麴文泰归天的消息,红着双眼道:“大王真的去了?”
麴智盛伤感的点了点头,但立刻就求助道:“恩师,救我!面对这种局势,徒儿应该如何是好?”张雄强压着伤感,并未直言来意,只是问起了朝中的局势。
麴智盛闻言脸色一暗,他坐上王位本就是赶鸭子上架,在一干文武大臣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威信,不足以服众。先前在朝堂上主逃派与主和派各执一词,根本就没有将他这位王看在眼底,阴寒着脸,将情况细说。
张雄闻言大怒,道:“那些一个个主张逃跑的人都应该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