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最想知道的100个未解之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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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命闻名的预言家曾经对他说:“埃及之行极危。”因为卡纳邦爵士对埃及学术颇有研究,因此他对古埃及玄秘的诅咒相当畏惧,上飞机时,心中有种种不祥的预感,最后,他的惧怕真成了现实。
到达埃及之后,卡纳邦爵士像中了邪一样,天天赶往挖掘的现场察看。有一天,当他正要步入王墓的入口时,忽然被“某种东西”叮咬了一下,左面颊感觉稍有疼痛,全身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恐怖。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了他,但好像是蚊子一样的小虫,回去之后,左面颊被叮咬处肿了起来。
那肿块越来越大,而且没有消失的迹象。几天之后,卡纳邦爵士正小心翼翼地刮胡须,虽然他特别小心避免碰到那肿块,可是手上锋利的刮胡刀却不听指挥,像着了魔一样往肿块处滑动,最后竟不知不觉地割破肿块。一般说来,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却成了卡纳邦爵士的致命伤,这一创伤竟然导致败血症。卡纳邦爵士全身发烧,被送进开罗医院。他全身肌肉疼痛,并且感到无端的恐惧。据说,他在医院的床上不停地做梦,嘴里念叼着:“图坦卡蒙……”“法老王……”“原谅我……”等等呓语。一天早晨,陪侍的护士突然听见卡纳邦爵士提高嗓子呐喊:“我现在完了,已经听到呼唤声音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梦魇之后不久,大约凌晨两点,卡纳邦爵士面露痛苦的表情,气绝命断。
于是,传言纷纷而起。人们传说卡纳邦爵士是被神圣的蛇蝎叮螫而死,不过这一传言也许只是带有某种象征性含义而已。
有一个奇妙的事实是不容忽视的:当一位学者用X光检查图坦卡蒙幼王的木乃伊时,他在幼王的右脸颊上发现了一个疮痂。这个伤痕的位置竟然与卡纳邦爵士被“某种东西”叮螫的部位完全相同。
6个月后,卡纳邦爵士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奥布里?赫巴德上校,因“精神分裂症”而自杀身亡。在开罗医院照料卡纳邦爵士的护士,也不明不白地死去。南非的一位名叫W。裘尤的大富翁,刚刚从陵墓挖掘现场参观完图坦卡蒙的黄金面具回到游艇上,竟从游艇甲板上跌落进风平浪静的尼罗河淹死。
美国铁路大王杰艾?格鲁得,在走进“皇家之谷”后不久,突然发高烧,在毫无其他异状的情况下,猝然而死,死因是鼠疫。
曾经是卡特得力助手的亚博?迈斯,在挖掘工作完成三年之后,因肺病不幸去世,享年52岁。卡特的另一位助理查得?凡赛尔,也于1929年年仅45岁时猝死,而试图用X光检查木乃伊的亚齐伯尔特?理查德教授,也在工作进行数日后全身发起了高烧,回到英国后不久便宣告死亡。
此外,直接接触木乃伊的道格拉斯?李斯博士,以及其他参加挖掘或调查工作的专家们,也在短期内纷纷遭到神秘的死亡。这些死去的学者专家人数多达17人,而灾难也波及到卡纳邦爵士的家人及亲戚身上。1929年,卡纳邦爵士的岳母伊莉莎白夫人也猝然死亡。据报道,伊莉莎白夫人是被虫子叮螫后死去的。
那么,真的是“图坦卡蒙的诅咒”使得人们丧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主犯”卡特的生存为什么没有受到威胁?卡特在挖掘工作16年后,也就是1939年,以65岁逝世。卡特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嘲笑“诅咒”,他认为自己的生存便是否定“诅咒”存在的事实。更何况,参与挖掘的人员并未全部丧生,有好几位都没有受到“诅咒”的伤害。为什么卡特能被“诅咒”宽恕呢?关于这一点,人们当然是众说纷纭。卡特最宠爱的金丝雀,有一天被来历不明的眼镜蛇咬死,暗示金丝雀代替卡特受“诅咒”而死亡,可等待他的却是比这更为残酷的命运,那就是卡特的爱女――与卡特一起最先踏入图坦卡蒙墓的伊布琳?卡特之死。
伊布琳在父亲去世后不久上吊而死,留下了一封谜一般的遗书:“我再也无法忍受‘诅咒’了。”伊布琳的抑郁症在父亲生前就已经开始,卡特看到自己的爱女抑闷忧郁,逐日消沉,心中异常痛苦。
一连串的事情终于结束了,但“图坦卡蒙幼王的诅咒”却未终止。
几年后,当“图坦卡蒙”展即将在巴黎举行时,又发生了新的意外事件,埃及政府的文物管理官穆罕默得?伊布兰姆曾经强烈反对把遗物带出埃及本土。但是当他向政府妥协,同意政府决定的数天之后,他的女儿猝然遭遇车祸而濒临死亡,而他本人也在不久后被汽车辗轧,头盖骨受重伤,住院3天后死去。
在伦敦举行的“埃及古物展”上,也发生了令人怀疑的事件。筹备这次展览的加麦尔?梅弗烈兹博士,一向相信“世界上没有诅咒”,对所谓“图坦卡蒙幼王的诅咒”不屑一顾,对自己的健康情况也很有信心。然而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博士签订展览会协议书后一个星期,便猝死在伦敦的家中。
后来,黄金面具在旧金山展出时,担任黄金面具警戒的乔治?拉布什警官在执勤时因心脏病而住院。警官对这次意外病倒作出说明:“站在面具前的时候,似乎有某种东西在背后产生力量,使人不寒而栗。”
那么,图坦卡蒙的诅咒真的存在吗?作为一种铭文,它是存在的。法老的诅咒灵验吗?这个悬念还需要多久能被破解,不得而知。
075 二战的最大元凶在何处:希特勒生死之谜()
1945年5月9日,苏联红军攻克柏林。朱可夫元帅立即和克里姆林宫通了电话。斯大林在电话中得知红军没有活捉希特勒,十分懊恼地说:“那么,这畜生逃脱了我们,你们找到尸体了吗?”
实际上,1945年4月下旬,纳粹元凶希特勒在度过了凄惨的生日和婚礼后便毫无音讯。
极少的人认定希特勒已逃生。据说还有一些人掌握着希特勒在柏林失陷3天之前和女飞行员莱契架机出走的证据,他的死讯不过是为了迷惑众人,制造的假相而已。也有希特勒从地下通道逃出柏林的说法,还有人说希特勒躲到“攻不破”的南蒂罗尔堡垒中去了。
被缴获的文件中还有这样的说法,在盟军攻克柏林之前,希特勒的一些机构和部分文献,以及他的一个秘书,还有私人医生莫勒尔已被转移到伯希斯特加登。从当时希特勒的病情推断,他丝毫不能离开私人医生配制的强烈刺激剂。还有一个可疑点就是希特勒任命邓尼茨为北线军事总指挥,但却没有任命南线指挥,难道是希特勒企图在南方东山再起,自己做南线军事总指挥?而后来杳无音讯是否是因为希特勒明白大势已去了呢?如果这可以作为希特勒在盟军攻克柏林之前逃遁南方的一种证据,那就从侧面证明:希特勒没有在柏林自杀。
有人以“相貌相同的两个人”说明希特勒似有“金蝉脱壳”之嫌,从而否认希特勒在柏林自杀。20世纪60年代,甚至有一名摄影师发表了希特勒尚还存活的照片,电影中竟然出现配有夸张字幕的希特勒画面,更为神奇的是1989年,智利人类学家奥雷夫惊呼:希特勒和爱娃在智利印第安人居住区现身,并刊登照片为证,这使世界各家报刊为之震惊。
关于希特勒尸体的解剖报告还有另外一说:“已被烧变形,也无明显的致命伤或疾病发生”,“薄玻璃瓶的瓶身和瓶底的碎片还残留在嘴里”。在详细研究报告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致死。”还有两点可作辅助证明:一是在4月30日下午3时到4时*的苦巴旦杏仁味充满希特勒自杀时的地下室;二是4月29日到30日的夜间,希特勒给总理府医院院长哈泽教授看了3个装有子弹壳的小玻璃瓶,希特勒说:“这些小瓶子装着从医生那儿得到的快速致死的毒药。”希特勒当场让哈泽用自己的爱犬验证药的毒性。
希特勒贴身侍卫林格认为:“希特勒用7。66口径的手枪在右太阳穴处开枪,它和另一支作为备用的6。35口径的手枪滑落于地上。希特勒的脑袋向墙壁倾斜,沙发边的地毯上也沾上了鲜血。”林格亲手用毯子裹住尸体,再浇上汽油焚烧。
希特勒自杀时有无枪声出现也众说不一。认为希特勒用手枪自杀的人当然相信有枪声,而相信希特勒以*自杀的人则对是否有枪声说法不同。有些人认为当时并无枪声出现,有人认为有枪声出现,当时在场的希特勒卫兵、传令兵和女秘书等可以作为有枪声的证明人,但他们认为开枪的人不是希特勒,而是林格。希特勒私人卫队长腊登休伯的供词为这些人的说法提供了证据:“希特勒怀疑毒药是否有效,因为他长期注射,所以他命令林格在他服毒之后向他开枪……林格这样做了。”
关于希特勒尸体的下落也说法不一。苏联人声称希特勒被焚烧的尸体已被发现。1945年5月5日的备忘录记载,7名苏军官兵“在柏林城内的希特勒总理府地区,在其私人避弹所附近,离戈培尔及其妻尸体处很近,发现并取出一男一女两具烧过的尸体”,“经过仔细研究后认定,两具尸体属于希特勒和爱娃?布劳思”。另一旁证是,还有两条狗与两具尸体同葬一个弹坑中,而且被确认是“希特勒私人的狗”。对希特勒牙齿的鉴定最具说服力,因为世界上所有人的牙齿都不会相同。希特勒的牙医布拉什克教授的助手霍伊捷尔曼找到了希特勒牙齿的X光照片以及制作好而从未使用过的金牙套,认为“希特勒的上一排牙是金牙,以左边第一颗戴牙套的牙为支撑”,经其仔细对照实物,最后“确认该牙是希特勒的”。
而与希特勒关系较近的一些人,如他的育犬师托尔诺夫、厨师兰格尔等均说:“元首死了,但从未留下过尸体。”据焚烧希特勒尸体的执行人林格说,希特勒于15点30分自杀,而后他就裹好希特勒的尸体去花园,浇上汽油焚烧,“19时半,遗体保持燃烧状态,我便不去注意它了,”由时间可以判定尸体早已被烧成灰烬了。
也有人认为希特勒的尸体已“通通烧化”,骨灰由希特勒青年团首领阿克斯曼带走。英国历史学家特雷沃尔?罗别尔说:“希特勒终了其愿,他的尸体由他的追随者秘密葬在意大利的布其托河边,人类摧毁者也永远告别了人类。”
对于希特勒的死亡,人们或云自杀,或云他杀,甚至有人提出希特勒当时并不曾死,死的是他的替身,这更给希特勒之死蒙上一层迷雾,希特勒当时是否死亡?如果是,他又是怎样死的呢?是自杀?还是他杀?
076 纳粹宝藏与杀人湖的秘密()
二战末期,第三帝国行将土崩瓦解,纳粹当局慌忙将战争期间劫掠的财富和部分秘密文件藏匿起来,从而引发了战后扑朔迷离的搜寻活动。然而,所有寻宝活动均以悲剧告终。
在奥地利萨尔茨堡东南60公里的巴特奥塞附近,是怪石嶙峋、松林茂密的山区。这里有一个被称为施蒂里亚州“黑珍珠”的湖泊――托普里塞湖。这座在当地很不起眼的小水库,原本是个盐矿,长约2000米,宽不到400米,却深达103米。艰险的山路及50余年关于它的各种恐怖传闻,使许多旅行者望而生畏,虽然他们最多只想好奇地看上一眼。
1945年5月初的一天,一个常在湖上打鱼的渔夫,忽然发现湖中漂浮着一张印着莫名其妙符号的纸片。捞上来后他揣摩着,莫非这是一张哪国的钞票?第二天,渔夫拿着那张弄干展平的纸片来到巴特奥塞的一家银行,银行付给他一笔数目可观的奥地利先令。一夜暴富的渔夫更加仔细地寻查了那个地方,他又发现了同样的纸片。于是,他接二连三地来到那家银行,终于有一天在银行付款窗口旁被两个美国军官拦住了……
不久,党卫军曾把托普里塞湖当做保存财宝的“保险柜”的消息不胫而走,紧接着传闻四起,说托普里塞湖里埋藏着党卫军的黄金,即德意志帝国的黄金储备。
大约40年后,传闻被证实了。奥地利《巴斯塔》报的记者找到了一位事件的见证人――前希特勒德国反坦克部队军官奥地利人格鲁伯。1944年秋天,格鲁伯被派往距萨尔茨堡不远的富士尔城堡,无意中成为一次秘密会议的见证人。参加会议的都是第三帝国的高层官员,其中包括戈培尔和里宾特洛甫。会议之后,一些货运汽车开始驶往富士尔城堡,车里装着金锭、金币、珠宝和英镑假钞。随后,车队转向托普里塞湖地区。维也纳军报《信使报》认为,不能排除上述那些财物正是德意志帝国国家银行的黄金储备。1945年1月31日,德国财政部长曾建议疏散国家的黄金储备,希特勒表示同意。于是24节满载黄金、白金、外币、外国股票和帝国纸币的一列火车驶出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