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倾城后-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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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之中本来卷着几分尘埃的气息,却在不知不觉之间添了几分淫/靡之气。
一番**之后,二人又互相环抱着喘息了一会儿,这才稍作整理。见那石桌之上的披风一小片带着些微白浊的湿润,她刚刚冷却下来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恒,这里好冷,我们还是快些回房吧。”不欲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虽然说在这亭中的石桌之上缠绵是有那么几分新鲜之感,却终归不如床榻之间舒适。
“好。”简短的一个字之后,见她看着那披风的神情有几分尴尬,又戏谑地笑着将披风稍稍折叠,挡去了那块湿润的地方,又抱起她飞身回房。
“恒,你知道我上次被别人这样抱着是什么时候么?”想起从前,她只觉好笑。
“嗯?”心中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疑惑地出声,想让她接着讲下去。虽然很害怕她这个时候提到上官启印扫了兴,但料她应该不会这般做。
“哈哈,是帅公子还是一只采花大盗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掳了我去。”想起那时候的帅孟宇满脸的络腮胡子,活像个山野大叔,她就觉得很乐。这种感觉就像想起楚白夜喝醉了酒出门找二白一般,同样的好笑。
听她这样讲,他的心倒是放松了一些,不过也还是留了几分郁郁,微愠道:“若不是你要我收下他,恐怕他早被我砍去了双手,竟然敢抱我的女人!”
且没有想到她这话说出来,好像他也是个采花大盗一般,将漂亮女子掳至一个地方行不轨之事。至少目测的情况,他的确都应了。
“哈哈,别吃醋嘛,他也就是那么个不着调的性格,哪比得上你这般沉稳而有气魄。”她以前在想,自己要么是喜欢那种踏实憨厚的人,要么就是迷上那种极有野心又有气魄的人。想她喜欢的或喜欢过的,竟然都占了,还真是神奇。
“你说的是真的?”在卧房门口站定,却不急着进去,一双凤眸灼灼地盯着她的水眸,隐隐的期待却连傻瓜都看得出来。
“当然是真的。”她几乎没有什么犹豫,说完之后却又开始坏笑了起来。明明是这般容易闹矛盾的时势,他们二人反倒是亲密了不少,可是此刻的他全不明白,这还是托了他孩子的福。
“哈哈,这次我就真的相信了!”他快意地大笑了几声,又踢开了房门,进去之后又放她下来,才关上了门。这种时候,他真的是宁愿不去再探究什么,虽然她以前的逢场作戏的确是把自己骗了过去。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想不出她逢场作戏的理由是什么。过去是为了保护上官启印,现在上官启印已经暂时无需她担心,那么他便只能当做她说的是真。
其实他这样快意而豪气地说,反而让她的心中多几分的酸楚,这一次。。。还是骗过了他么?
见他又走过来准备抱起自己,她调笑道:“采花大盗訾衡,你要享受掳来女子主动这种成就感么?”
“我怎么就成采花大盗了?”他的脚步一顿,立刻挂上了一抹苦笑,她怎么就非要开玩笑把自己比作那采花大盗?
好吧,一开始她的确也是这样,被自己和父皇联手,封了武功,又被自己一路“掳”至了龙榻之上行了那不轨之事。可是他好歹那个时候是她的夫,虽然一直都是名义上的,这个和采花大盗还是有区别的好么。
不过同样是强求……
“重点在后半句,乱想什么呢!你看看刚刚你一路从那后花园将我掳到这里来,难道就无半点和采花大盗一般的心思?”她一只食指轻点着他的胸膛,玩笑道,这个样子,反倒她和那采花大盗无异。
不过这句话也的确噎得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抓住她还在作祟的手,道:“好啊!你竟敢调戏我!”
“调戏的就是你!”她另一只手直接托起了他的下巴,让这番调戏更加的实至名归,“这位公子长得真是俊俏,不如与妾身回去行那快活之事!”
“这位姑娘请自重,在下家中有位悍妻,还想与在下生三个儿子,怕是不能奉陪。”他配合地偏了偏头,却做不出那小女儿一般的扭捏之态,只是微微皱着眉,严肃而正经地说。
“这与妾身行快活之事有什么干系?”收回在他下巴处磨挲的手,她故作不懂般反问道。
他竟将自己形容做悍妻,难道她那些典型重庆母老虎形象全表露出来了么?三个儿子又是哪里杜撰出来的,难道他就不怕那些儿子为争夺皇位骨肉相残么?
“她若是知道了,会。。。会马上要求我与她生三个儿子的。”訾衡说这话的时候,左眉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邪肆与戏谑却都留在眼底。
她这才有种自己被反调戏的感觉,不觉勾起一抹娇笑,又将自己那只被他抓住的手撤离。慢慢踮起脚尖向他的脸靠近,忽而又漾开一抹魅惑的笑来。
“公子不让她知道便是了。”在他耳边轻轻落下这么一句话,又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感受到他微微一僵,又得逞一般地笑了起来。
第349章 能干的人()
“那。。。你可要温柔一点,在下。。。在下还未与家中那悍妻圆房呢。”他故意以“弱弱”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光是听声音的的确确像个小受,可是谁能忽略掉他这一身总攻的气度?
“噗………”忍不住岔了气,她干脆伏在他的肩头笑了起来,第一次觉得他不着调起来也这般的有趣。
“萤萤。。。你演砸了。”他闷闷地笑了声,也被自己刚刚那句话戳中了笑点,只是没她笑得厉害。
“等着,妾身一定会对公子温柔以待的!”说着便将头从他肩头离开,继续了“调戏”。拉着他的一只手,十分纯(wei)洁(suo)地笑着领向那内间的床榻。
对于“推倒”的步骤她还是知道的,即便是在**于訾衡之前,她也是知道的。
走至榻前让他站好了个合适的位置,便将他推倒在榻上,又笑着将自己的领口微微撩开。却在他失神的当口放下了床帐,又脱了他的靴子。
他顺势将全身都“缩”上了床,透过那半透明的床帐尚能看见他若女子遇到采花大盗那般缩到了床角,她的嘴微微抽了一下,又脱了自己厚厚的靴子。
心里却在想,他能有这般弱弱的反应,真的只是为了配合自己演戏,还是自己真的太强悍了……
“可人儿,不要怕,我说了会温柔待你的。”她的语气还真带了几分老鸨般的猥琐,连带着探入帐中那脸上含的笑容都与之匹配。
只觉自己还真是。。。越来越没节操了。(是作者太没节操了,鄙视之!)
直接爬向了他,他也不知怎的浑身一颤,总觉得她的笑不怀好意一般。
“看看你,再往后就是墙了,真要融进那墙里去啊。”伸出手托住他的下巴,刹那绽放出一抹十分伪善的笑来。
“快过来,让妾身好好看看你。”她在“看看”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调戏之味十分浓郁。
不知怎的,连带着这样猥琐的若萤,他都觉得十分可爱,有种想要立刻被她压下的冲动。
这个念头才刚刚起,便被自己吓到,被她压下?自己好歹是个精力旺盛又霸道的男子,怎么会想被她压在身下,这个念头真是可怕……
但他身体很老实地在她的指引之下躺平,看着她笑着又裹上被子,不觉好笑。但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若萤正在扒光他。
自从离了皇宫,他们行房也从未完全赤呈相对,因着这外面格外的冷,屋内也没有燃取暖用的炭火。
她果然没有骗自己,真是要好好“看看”自己……
罢了,她要看便让她看个够吧,以前在宫中之时,无论怎样她的眼光都是避开自己的身体的。难得她有兴致突然想看个够了,那就不要让她失望好了。
她倒是干脆,几下扒光了他的衣物,又一边细细地看着一边啧啧出声。目光渐渐下移,停在了他的腹部,又好奇地用手指触摸了几下。她也不过是想看看他腹部到底有几块腹肌而已,虽然这样是有些无聊……
这么一触碰,倒是他起了反应,突地一下也差点吓到了她。随即又笑着戏谑道:“可人儿,原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啊!乖,妾身这就满足你!”
她的那声“乖”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自己以前强迫她时说过的那些话,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说来嘴上报复的。可是这样的“报复”,他倒是求之不得。
她的动作也不慢,将亵裤与厚厚的外裤褪至合适的位置,便趁他反应未及之时坐了上去。
不过。。。她接下来的动作就慢了不少,而且绝对是故意的。伴着一声又一声刻意诱人的**,那样的动作磨得他恨不得立刻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今晚绝对就是在调戏他,否则不会故意这样来折磨他,可他此刻偏有种奇怪的自尊心,不去将她压下。
“萤萤,别闹了。呃……”本想故技重施将双手放于她臀/后,助她动作,却不料自己话还没说完便被她突然的一个动作刺激到了所有的感官。
“求我,叫我女王大人我便随了你的意。”她几乎是把过去他调戏自己的话都用上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在泄愤。
“女王大人,求你别再折磨在下了。”他这话说得没一丝的犹豫,倒真是格外的配合。与她所想的今夜的“惩罚”完全大相径庭,不过很好,至少不用担心他的不断索求。
“强调做什么,你已经‘在下’了!”开玩笑般说了这话,律动的节奏倒是慢慢地让他满意了起来。
只有偶尔她戏谑般地种“草莓”,才会惹得他低低一声:“不要啊。”
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就像她和他互换了身份一般,可乍一听见他叫得这般纯(yin)洁(dang);她还是生生地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我不想听见那三个字,快给我叫‘雅蠛蝶’!”不知怎么地想起了以前看过日漫里面的这句话,不由作弄之心起,只管让他更加的“纯洁”。
“雅蠛蝶?”他细细思忖着,那是什么,是蝴蝶还是一种碟子,此刻也不好问她,却被她加快的动作惹得又是几声轻喘。
“妾心甚慰啊!来啊,再叫一声!”她勾起嘴角,不断加快的动作也同样让她忍不住想出声,却也忍下来了。
“雅蠛蝶……”他看着她那堪比她口中曾经形容过的“圣母玛利亚”更加神圣的笑容,不觉心中一凉,有种上当的感觉。
今晚怕是真要这样由着她调戏了,自己是怎么一时兴起,就。。。配合她了呢?
直到她也有些疲累了,才喘着气示意他可以“手动操作”了,于是接下来又重复了他双手带着她行动的举措。
她除却低吟,偶尔也还蹦出些略显支离破碎的调戏话来。
直到一切都归于平静,她才趴在他温暖的心口之上,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低低喃道:“三个儿子。。。你也真是个能干的人。”
好吧,其实身为帝王,有太多比他更加的“能干”。不过,这搁一夫一妻制的现代,那也的确是有些“能干”了。
第350章 揣裤裆里()
“朕为何不能是个能干的人,对了,‘雅蠛蝶’什么意思?”他隐隐知道她所谓的“能干”是个什么意思,但这一语双关也还是不差。后面的问题,才是扰了他许久的。
“就是不要的意思啊,不过‘雅蠛蝶’在我心目之中更加的‘纯洁’!”她说了反话,却是低低地笑着,他素来了解她,知她说的反话,也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语。
之后又是沉默,只是这样的沉默,难免让她想起这接下来的战争。也不想自己去想太多,借着那股子的疲累,她缓缓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訾衡便起身去安排接下来的战事了,若萤睁眼的时候,也不得不开始佩服这个人果断适合做工作狂。精力如此旺盛,又能应对一切难题。
帅孟宇与瑞儿夜雪等人也都来到,与他之间短暂的没有旁的人打扰的时间便也过去了。不过她反倒庆幸,因为訾衡以后只怕是会更忙,而她的孕吐反应愈渐忍不住,怕也只能找别的理由拒绝再与他同床。
瑞儿来了之后,便顺理成章地让她为自己添置了几件男装,也想好了托词。
从这一天起她换上了男装,又与訾衡说了那进入匈奴之后要求有专属自己的大帐之事,便也得了准。
訾衡向来宠着她,只要不是过分的事情也都由着她。
至于公孙尧和流芳,这一病,倒是也病得算是许久了。甚至于可以说,这二人身体向来十分好,从未这般大病过。
这样的情况,伴着这尚未过去的一个寒冬,却又拉开了这征战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