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春暖花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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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稳妥、隐蔽。”
看着手里的五百两银票,里正小心道:“路大少爷,这小地方的房子,不值什么,不说是小的们孝敬,实也用不了这么多,”
“你还找补爷碎银子不成?”路元朗抬脚走人。里正待他走远,苦笑着看着柳儿:
“姑娘,这怎么办?你收下吧,屋子我负责办好……”里正递上银票,这票子烫手。
柳儿想想说:“这是路大爷的一点心意,你就拿着去办,如果能够的话,选择一间离河远些的院子,省下来的银子,你就买成粗粮,就存在院子里,到时候;真是不下雨的话,发给庄子里的人吃也好。前次不是说,没银子不好办吗?这不刚刚好?”
里正村长眼见得干旱是注定的了,正发愁呢,见柳儿这么说,有些心动
“这么做,不好吧?”心里实在是很想呀,只不过。
“有什么好不好,反正他们家银子长毛,用掉还替他做了好事百炼成仙!”有几分赌气的口气。这什么嘛,一下子居然不经自己同意就留人下来,大门都自作主张要改造。也太反客为主了嘛,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虽说是为了庄子好。柳儿还是有些不岔。
里正、村长,将此事放在心上,村里有闲着的房子,心里有数,都这是近两年搬走的村民,贱卖给村里的公产,其实有点半捐半赠的意思,多数房子现空着,此事很好办的,在村子边上,有一张姓富绅的一套青砖三进院子,近50间房子,还带着20亩田,30亩地,如今都由村里佃给了地少的人家种着,两人就选定了这套房子,
两人下午就去了镇上,管契约土地的师爷,是俩人的好友,也就请着在百味居吃了一两银子的席面,在别人看来万难的事,俩人就手就办了,契书换成了柳儿的名字,日期直接就是跟这张家走后一月,从村里买的。
佃户家里也去交待了,只推说当时周家租给他们,是怕树大招风,所以没说,现在还是不能说,但是见他们今年的地少水,只好拿三台水车给他们用着,用完了交回周家来,(就原来的张家老宅,)
那三户佃农自是感恩戴德,口口声声为柳儿念佛不停。
第二日,两人就把院子的卖买契书,地契,房契,佃租的契约都一并交到路元朗面前,共计用了40两银子,并将要买粮的事回了,路元朗也点头表示知道了。
亲自去看了院子及地,点了点头。“不错,是两员能吏!”随口表扬了一声,此事就略过不提了。这却把两人高兴了十好几天还在兴奋中,‘能吏’什么意思,这是人路大老爷眼里有他们的影子了。
二天后,路小七被他大哥,带着离开了柳宅,一步三回头呀,不过,居然一去就没了音信,信也没有一封过来。柳儿认定他要不是死于非命,就是改邪归正,不跟自己这乡下小孩子玩了。有点伤感,不过也丢开手了,本来就不是一类人嘛,难不成还上赶着高攀?
路元朗留下了二名护卫,让他们带着二十几个小孩子操练一段时间,等他要返回边疆时自然来带他们走。这二人,留在周庄,直到三月后,才得命而去,这庄里的小护卫们,每每水平都有不小的长进,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那么点味道了,王明自是接着操练下去不提,终于组成一支勉强能说得过去的护院队。
柳儿过得几月,也就把这两人抛在脑后,这要忙的事可多着呢,闲杂人等自然是想不起来的。
手里有了钱,里正办事就大气了许多,带着村长到别的郡,别的乡去收粮,七七八八也收到了四五千石粮食,其中还有姜管家带着周庄的人,去邻郡购的差不多一半。全在晚上搬了屯在了原来的柳宅及后来的周宅里,感情这两地全被柳儿当仓库了。
河里的水越来越少,天上仍然一丝去彩也没了,每天就只见到肯晃晃的太阳当头照着,气温也越来越高,地里全靠着水车车水上去浇灌,只怕这今年的粮食。眼看着就没什么收的了,水稻田是肯定完蛋了的,就地里的庄稼还有些盼头。
洋芋、红薯却长得极好,种的几十户都高兴坏了,没种的肠子都悔青了。
柳儿的地,则全是丰收的样子,菜地也长得极好,这跟柳庄守着莫愁湖的水是分不开的,这湖水的出水口扒开了,又加宽,加深加大了排水量,就连大王庄的地都保住了,(当然除了田是没办法的了,只能放荒了,)
这湖水却没降多少,只是略降了一米左右的水面。莫愁湖水。柳儿估计这湖的水源肯定有地下水,加上前面龙头山的植被,保留得是那么的完好,这蓄下来的水只怕也不少,现在,依旧能供应着大王庄用,忠王府一半的田用水
柳儿事可不少,花招也多,见得这水浅下去了,柳儿趁机请了石匠,要把水库的边全用条石都加高了,还专请了管水利的官员来细勘了,出了方子,画了图,说要防止发洪水时淹了湖边的田
第九十节防患于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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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匠见柳儿干旱时呢。操着发洪水的心,自然是想不通的,但对于自己能赚银子是不计较的,也按着水利官员的图纸,结结实实的修了一圈,因着外面粮价疯涨,还没得买的店,家家粮店都挂出了无粮的牌子,工钱就直接的要了粮食,一大家子人在这个灾年,也活了下来。
进了七月,灾民多了起来,在镇上,村里各处要饭,要不到的就抢。柳儿同里正、村长商量了下,将存在柳宅的粮,趁夜都按人头分到了村民家里,一一交待了,这就是这一年的粮了,各家收好,只分这一次,以后没有了,村民们自然感激不已,都把粮紧紧藏了,大王庄的人在这后面的二年旱灾中,没饿死一个人,
但每户人家都按里正的吩咐,签下了以后年成好还粮的协议,当家的人都按了指模,此粮爷死父还,父死子偿,夫亡妻赔。这是柳儿的主意,意思是要这些人家不以为是白来之食,胡乱糟蹋,得省着吃,人都是这样,吃别人的狠,吃自己的省,这灾年可不定多久呢。
后来,这个想法,可救了不少人家,这一旱,就是一年半,第二年中秋后,才下了雨,种了秋粮,没等收呢,又是一年的涝灾,直到第三年秋末,才停了,整三年,大楚国没收上一粒粮食的税冷嫣全文阅读。
大王庄用着这批粮食,加上村里先跟着柳儿种了洋芋、红薯的人家,夏收的洋芋、红薯全被村长由村里统一收了,全做了种子,抵扣了这些人家的粮债。这十几户人家也是大度的,都同意了,故而这全村子里。却安排好了,这秋种,就种洋芋这些。
刚入秋,自然家家都平了田改成地,跟着来的秋季,就全种了洋芋、红薯,这些种子,刚刚好,够了,秋后自然的也丰收了。照旧留了种,多的再分到各家去,混着粮食吃也混过了春节。
秋种前,小王庄这些村子,早就无粮可种,官府里也没有发种子下来,这天都没下雨。发来不也是吃掉的多数?没有种什么东西一些人家。也加入了讨饭的大军。
一时间,听着王明、姜管家探得的消息,这旱情呀,是越发的严重了。
“姑娘呀,你是没见,我亲眼见得了。半尺这么宽的裂缝,这一眼看去,丁点儿绿色都见不到!”
“一路上。官府里施粥的棚子,火就没停过,灾民们都等在棚子边上,”
柳儿有心伸手,但最后还是保持沉默了。
柳儿地里产的红薯。除了留种,产量这可不是少数。就卖给忠王府里、小王庄仍留在家里的村民去种了,勉强把忠王府里的庄民给保住了命,也救助了半个小王庄。
这些带着前语的后话的,不能不先提掉,现回过头来讲,这夏收前的日子。
由于灾民到处游荡,不少流民,上山去找吃食,但都没有人闯过五里的荆棘林,现在的荆棘林强度可真是不小,这二年多产养护,不是白费劲的,林子朝外,都被灾民砍开了不少口子,但最长的才不过丈许。这让柳儿放心不少。
王明扮成难民在山外巡了一圈,又放些放谣言出去,说这两座山,光长这不见天日的毒刺,什么都不长,这人言就怕传,一传二传,全都信了。
路大少爷留下的两人,更是心狠手辣之辈,全没把人命当成什么事情,居然用喷枪在林子的边沿喷上毒药,这试图穿林子的几十个灾民中了毒,躺下几天才捡回命来,一传十,十传百,就少有人来以身试毒了,
本来灾民中毒,柳儿十分之害怕,这据说有二三十人呢,真是去报官,可怎么说。
这人命关天,叫来这两人问,人家满不在意,“回周少爷,请放心吧,我们下的毒药不是致命的,就让他们受两三日的罪就没事的,如有万一,也怪不得少爷,是他们命不好,时运不济。”
听得毒性不致命,柳儿就放心下来,让王明时不时的在外面巡一下,专等浮桥修好,庄门堵塞后,把浮桥收起,周庄就会安全多了。
柳庄在这修浮桥的一个月间,赶走了数十批找到大门的灾民,柳儿一点也没心软,严命王明带护院死守,决不能放进一人,
柳儿这段时间,变得如此的心硬如铁,这让杨嬷嬷十分之不解,更不赞成,跟着柳儿身前身后的劝说了几次。一心总想要柳儿救人一命,造它几个浮屠。
柳儿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仍旧命令王明严守着庄口。
对杨嬷嬷不理解自己的用意及苦心,柳儿也不说话,却让姜管家带着她去了镇上,又去外面的几个村子边去视察了一转,杨嬷嬷对灾民之多有点感性认识了。
也亲眼见得官府里的施粥棚子,排着的长龙,灾民一个个的,拿到一碗又排到队尾去,等着领二碗,就这样,一天也吃不到三次粥。
再加上隔县一个员外家,好心人啦,居然自己家门口开了个粥棚子,施得有一个多月,这支持不下去了,人太多,善事不是这么好做的,就收了棚子,但是由于露出有存粮的事,被一些无良的人一挑动,饿急眼的一批灾民,居然破门而入,一顿哄抢,不但粮食抢光不说,整个家都被抢劫一空,报了官,也于事无补,满世界都是流民,到时那去讲理?最后落得四处买米度日的下场,到杨嬷嬷去看时,还不知这家人结局如何弑命。毕竟,这灾年间的米可不是好买的。价格高不说,他家的银子可也被抢了不少。。
这也是姜管家听烦了屋里这个妇人之仁的慈妇,一天在自己耳边叨叨叨,这姑娘如此通透明白的一个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救灾,不要惹火烧身害了主子,故意带她去见识一翻。胜过自己跟她说破嘴皮子。
又跟她说了,庄子里的粮食,拿出来救灾,不用三月,肯定全光,这还不说是做干饭,全上粗粮粥,只搭一个棚子,都不够。三月后,你就等着被抢吧。着实的吓唬了一顿。
灰头灰脸的嬷嬷回到庄子,这时心里才明白,别看自己听着这庄子里粮多,可在这天灾面前,真是不够看。
柳儿这才对她说道,“嬷嬷,不是我狠心,实是我管不了这么多人,我的能力只能保得我们周庄二百口子人能吃饱,穿暖,不去要饭。再来就是救助一些大王庄里的人,只要不动我周庄的存粮,我能救一个就救一个,你明白吗?”
杨嬷嬷这回想通了,一通百通,对王明把持的大门加大了支持的力度,大力支持了。
柳儿的耳边也清净不少。
周庄的大门封上很简单,果然不出所料,就是拿着山石堵塞住了原来进出的洞口,拌着泥巴什么的,王明作的主,还移了内庄子的一些杂木,将这平时出入的形成的小路给封上,紧着专人撒水,本来路就是在林子间的,草木只要长好了,外面就看不出这原有个路来,原大门边的河面上搭上了一座浮桥,进出就从这桥上过,这船过水无痕,如果需要,就把这桥向庄里一收,外人就很难进得来了。
浮桥落成的这天,
柳儿叫齐了姜管家、杨妈妈、王庄头等内院的人中、庄民家的大人,全部都叫来,全都在场院里坐好,柳儿开了在大楚的第一个全庄大会,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讲清了周庄今天起就封庄了,这一个集体,对内要统一思想,才能一至对外,柳儿知道自己手下的人,都是些烂好心的好人,不能不打好预防针,要是从内里乱起来,周庄必败,自己得带着这一堆人去要饭。柳儿可不想去加入这外面的要饭大军。
“我们庄子这周围,这天已经是接着快十年的丰年了,去年起,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