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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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手下的面前,我这黑帮老大当然要对秦念阳装出一副早已胜算在握的样子啊!」想他陈澐瑞好歹是个统领一帮的首领,怎麽可以对区区的宵小承认他失算,那多没面子啊!「没有错,我承认我是故意挑那个时间外出,重要的部属也是我调走,但那是为了要监视天风是否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外出与躲在背後的真正主事者会面,到时我就能跟在他身後抓人了,只是千算万算不如人算,他先是下药迷晕了那些不知情的护尉,跟著搜遍了所有的房间找到你之後把你带了出去。」
「我不信!我不信!」逍枫的情绪冷不防的高昂了起来,「我才不相信你任何的鬼话!」
「逍枫!」用力的抓紧了他,澐瑞幽深的眸里有一丝厉色,「你的意思是你宁愿相信那个意图加害你的天风,也不相信我了?」
「那是因为你的作为无法让人信任!」逍枫撇过脸去,他不懂明明是他的错,为何他倒反过来质问他!「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将我关在那湿冷的地方,甚至对我弃之不顾,你永远也无法体会一个人活在地狱里是怎样的心情!你以为只要随便哄我几句,我所受到的痛苦就能一笔勾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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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麽意思?」澐瑞强行转过他的头,逼他面对他的眼睛。「你以为我对你说这麽多只是在哄你吗?」
「那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逍枫不带一丝情感的凝望著他,「不管你说了什麽、弥补了什麽,都无法抹灭你在我身上造成的伤害,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澐瑞被捅了一刀似身子大震了一下,「你恨我?」他沉著声音低问。
「不,我不恨你,」逍枫平心静气的说,「一个早已心死的人,哪来的恨?」
「心死?」澐瑞的脸色倏地铁青成一片,他用力摇晃著他的身体,「我不准,你听到没?」
逍枫只觉得可笑,这男人真是不可理喻的霸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他还想操控他的感情!「太迟了,我的心早已化成一片死水,已经没有可以供你需索的!」
「住口!」澐瑞眼底聚积著灰暗的乌云,「你的心与身体都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你说这种话!」
「你总是这样无视我的意识,对我肆意而为,高兴做什麽就做什麽,从不曾问过我的意见,不管是在过去,还是在你遗弃我的时候,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了,是狗?还是可有可无的玩物?」逍枫不知道从哪来的胆量吐露了长久以来的心声,「当我失去了记忆、举目无亲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是我的情人,我天真的信以为真,一度沉溺於这甜蜜的幸福关系里,可是如今我才领悟,你只不过把我当成一个买来的宠物罢了!」
「是谁教你说这些自以为是的话?」澐瑞气急败坏的反弹,什麽宠物玩物的!他要是真把他当成宠物,就不必花费了那麽多心血去保护他的安全,也不会为了他的失踪,疲於奔命的带人四处搜索他的下落。「也不想想你是靠谁才有好日子过的,要什麽有什麽,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他为了他费心费力不够吗?他到底有什麽不满?
「不错,如果不是你,我也许早死了,但是我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自由!」逍枫惨惨的一笑,「我父亲欠你的债务三亿元,而我是代父偿还才被你所收容的不是吗」
「你是怎麽知道你父亲欠下三亿元?」不明白失去记忆的他怎麽会知道这事,澐瑞口气严厉的逼问,「是谁告诉你的?」他要杀了那个多嘴的家伙。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谁告诉我又有什麽差别?」逍枫俯首盯著脚下的地毯,「经历了这些事,我该偿还你的也已经够了吧。」
「当然不够!」澐瑞不可一世的片面断定他的所属权,「我说过你一辈子都是我的,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从我身边逃离!」
「我不会逃的,既然我答应了跟你回去,就已有这种觉悟了」逍枫冷若冰淡如水的说,「你大可留住我的身体,可以拘禁我的自由,但你已经无法控制我的心了,因为我对你的爱早已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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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谎言你也说得出口!」澐瑞以雷霆万钧之势倾身往他身上一压,带著一种侵略者的姿态逼近他面前,自信满满的微微挑高了眉峰,「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情份,你刚才就不会把枪放下了,那就是代表你根本就舍不得我!」
逍枫微微一颤,「我……。」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赤裸裸的揭露了开来,令他一时竟是找不到言辞反驳,以为自己早已学会忘情,早已看清一切,却仍是无法彻底斩断万千情丝,无法狠下心伤他一根寒毛,苍天啊,这样矛盾不舍、纠心撕肺的纠葛要到何时才能消除?
「承认你还爱著我吧!」澐瑞的手指勾缠著他滑顺的发丝,另一手抚慰著他瘦削的身躯。「不要再跟我闹性子了,我知道这阵子是委曲你了,回去以後我会好好补偿你,但我保证以後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不会再瞒你任何事了。」
「你用什麽当保证?」逍枫晦暗的星眸里再也寻不回昔日的璀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清冷冷,「我是人,不是垃圾,也不是玩具,被伤害了也是会痛的,会流血,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你回到从前吗?」
「你想说什麽?」澐瑞皱紧了英挺的眉毛,他见过他纯真的笑容,见过他无辜的神情,却从未见过他这副清冷的模样,在他的脸上找不到哀伤、找不到痛苦,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是什麽改变了这个温顺无忧的美青年?是自己吗?难道他为了擒拿主凶不得不装成对他冷酷无情的手段错了吗?可他这麽做的目地是要护他周全啊!
「我资质向来驽顿,比不上聪明的你,就连你诈敌的计俩也分不出来,可是你又何苦再拿天花乱坠的言语欺我?」逍枫眼神虚无的遥望著车内的天花版,就是没有正眼瞧他,「我已经没有什麽好给你的,你不必再浪费精神哄我,把你的虚情假意留给别人吧!」
「说了这麽多,你还是不肯信我?」满腔的浓情蜜意一再遭到爱人否定,澐瑞不禁有些恼火,他扣紧了身下人的手,眼里火光四射。
手部的肌肤传来了痛楚,逍枫苍白的脸轻皱了一下,但他只是没有表情的说:「你又想使用暴力了吗?」
见他眉宇之间隐隐飞跃著灼人的创痛,澐瑞像被那痛刺伤似的略微放松了力道,却仍不肯放开他,「那你…。到底要我怎麽做?你说啊!」那震天的嗓音像是怒吼又似是负伤野兽的悲鸣。
「如果我说希望你还给我清静的生活,让我一个人好好过日子,」逍枫扬起眼帘冷静的端祥著他的俊颜,「你愿意吗?」
「不可能!」
「那就没有什麽好说的!」逍枫本来就没有奢望他会答应。
「除了这个以外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澐瑞脸上怖满了显少的焦灼神情,「你想要什麽我都满足你!」他要怎麽样才能使眼前这个淡漠的人儿重新展开原有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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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都不想要,」逍枫无欲无求的脸上连一丝喜形於色都没有,「因为我唯一想要的自由,你不肯给。」
「你不用想了,我永远也不会还你自由!」澐瑞再也忍无可忍的一口气爆发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就算你会飞,我也会将你的翅膀折断,让你永远也飞不出去!」
「你不知道吗?关在牢笼里失去翅膀的金丝雀会慢慢衰弱,然後死去,到最後只剩下一具空壳的尸体。」逍枫像在说他人的事一般云淡风轻,「你强留著他有什麽用?」
「我不准!」澐瑞狂妄的黑潭中闪著暴戾的眸光,「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容许这情况发生,你最好牢牢记住了!」他俯下头往他冰凉的唇瓣上强硬的吻了下去。
「呜…。」惊惧於他狂风暴雨的动作,逍枫百般不愿的想从他的掌控里挣脱出来,但澐瑞压住了他反抗的手脚,一手飞快的掀起了他的衣服探了进去,征服的意图十分明显。
「我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澐瑞黑耀石般闪耀的眼睛转为猎豹狩猎时的凶猛,「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你离不离得开我了!」
逍枫颤栗了一下,心头明白他没有停下的打算,他终於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他只是淡淡的看著他,风平浪静的眼中隐约有波光闪耀,表情似是哭又似笑。「这样你就会满足吗?」
很快惊觉到他淡然、空荡无神的眼光,那深深的刺痛了澐瑞的心,他立刻停了下来,低低的咒了一声:「可恶!」他猛然一拳垂落在椅背上,脸上满是挫败的神色,他再也没有机会挽回了吗?他再也没办法见到他的笑了吗?
逍枫傻傻的愣在原处,不解的思索著他突然停下的理由,若是在以往他肯定会无视他的意愿,继续在他身上肆虐,如今他不但半途踩了煞车,还表现出那副痛苦的模样,他分不清楚他是真心,亦只是在演给他看。
「你赢了,」澐瑞从他身上退开,痛苦的眼里已然换上专横倨傲的一面,「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碰你,但是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最好打消离开的念头!」
逍枫默默的闭上了眼,不再去看那张霸气的脸孔,是他看错了吧,这个男人怎麽会因他的拒绝而感到痛苦?就算没有了他,还有成千上百的莺莺燕燕可以替换,他在他生命中只不过是个匆匆的过客,可是他不懂他为何苦苦执著要他留下?难道他还有什麽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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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已抵达家门前,请下车!」就在这种沉重的气氛里,司机阿龙的声音正好打破了两人的僵局,逍枫回眸一瞧,车子已停在了再也熟悉不过的富丽大屋前的专停车场,两排严阵以待的小弟与仆人早已等候门口迎接。
「大哥,大嫂,欢迎回家!」其中一人露齿一笑,卑躬屈膝的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澐瑞像是怕逍枫不肯随他下车似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连问都没问一声就擅自将他抱下了车,看来男人强硬的性子还是一如以往,但他已没有精力去抗争了,一切都随他吧。
望著那栋有著甜蜜与痛苦回忆的豪宅,逍枫有些疲累的叹口气,一度认为再也不会踏进的伤心地,如今又再度回巢,命运真是讽刺。
「你累了吗?」澐瑞替逍枫将他身上的外套拉紧,「我马上派人帮你准备热水,洗好之後你想睡就去睡,床铺我早已让冷管家整理得乾乾净净了。」
温柔到想哭的语气令逍枫备感诧异,原本以为刚才那席话早已激怒了他,想不到他居然会沉得住气,对自己柔声的问候,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被搞混了,是他觉得逼他入绝境的计策而感到愧疚,一昧想要弥补?或者,他认为造成他的心远离的主因是在自己身上而悔不当初?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需要了,爱也好,恨也好,他都不要了,因为那太痛苦了,嚐过一次从至福的绝顶中跌落谷底的滋味就已足够了,他不想再受二次伤害了,爱上澐瑞本来就是一种错,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的,或许这是老天给他的惩罚,这一定是他爱上了同性也是杀父仇人的报应。
「天风呢?」逍枫左探右望寻找著天风的踪影,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只是牵挂著那个失手被捕的友人,在短短期间历经了生离死别,先是养父的心狠手辣,差点枪杀了他,接著又亲眼见他死在自己面前,在双重的打击之下,他所受的精神煎熬是可想而知的。「你要把他带到哪?」
「我的手下会把他带到囚室软禁起来,」澐瑞的脸垮了下来,「这是他应得的,你何必一再挂念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恶徒的安危。」
「就凭他不顾性命的三番两次救过我,就算他是有企图的接近又如何?在那时候为我挡在秦念阳的枪口下的正是他,要不是他我早就没命了!」逍枫扬起头认真的说,「如果真要惩治伤害我最深的一个,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