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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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枫一动也不动的跪著,冷冷的嘲笑声在他耳边刮过,就好像毒蛇吐出了无数的毒汁侵蚀了他的五脏内腐,引发了一阵锥心泣血的痛楚,其它的感觉都麻木了,只有痛持续著,他努力瞪大著眼睛,想要看清楚澐瑞的面貌,却什麽都看不到,眼前只有蒙胧、破碎的影象。
「请……恕我告退!」过了好一会的时间,他勉力撑起了身体,不顾跪得酸麻的腿,一心只想逃离这个房间,不想再留下来看到澐瑞和女人恩爱的画面,那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谁准你离开的!」澐瑞大声斥喝,「给我跪下,在我没批准你走之前给我乖乖的留下来,在一旁等著伺候!」
「我……。明白了。」逍枫身子一震,再度摇摇晃晃的跪了下来,像失了三魂七魄般浑噩的张著眼,承受著地狱般的折腾。
「陈大哥,你训斥下仆的样子好有气魄哦,真不亏是大哥,人家都忍不住春心寸动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别为了这个贱东西浪费时间,来,小宝贝,我们来好好温存!」澐瑞猴急的脱下了女人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缠绵。
逍枫默默的看著眼前登场活生生的春宫秀,看著澐瑞在那张他们共同度过的大床上与那女人翻滚在一起,看著澐瑞用摸过他的手去爱抚女人,看著澐瑞用吻过他的唇去吻女人,深深的绝望夺走了他一切的思绪,脆弱的心再也经不起过重的打击,沉落於毫无希望的黑暗里,他闭了闭发酸的眼,顷刻间两行清泪落了下来,他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他一定是在做一场噩梦吧!等醒了以後澐瑞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残忍,他会像过去那样好好呵护自己,对,他要赶快从这噩梦清醒,但为什麽不管他怎麽死劲的捏自己的脸,女人的叫春声与澐瑞的喘息依旧清晰的回在四周,直逼耳膜,他多希望自己听不到,他多希望自己看不到,然而那终究是奢望而已。
腹里突地一阵翻搅,他控制不住的趴下去吐了,吐出了一堆酸水,溅得地毯四处是晕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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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见了逍枫的呕吐声,澐瑞停下了与女人温存的动作,光火的爬起身来,一个箭步奔向他面前抓起他的衣领,气急败坏的吼:「我正在和丽丽办好事,你在那边吐什麽吐!害我办事的心情都没了,你是存心给我触眉头吗?」
「我……」被他吼的头晕眼花,逍枫一个难过又吐得更厉害了,将澐瑞的白色衬衫溅得到处都是。
「混帐东西!」见上衣满是他吐的秽物,澐瑞气得大手一挥,使得他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你搞什麽!竟敢吐在我身上!」
逍枫像只搁浅的鲸鱼般无力垂著贴近地毯的脸,湿溶溶的泪滴沿著脸颊滑落,他费尽气力的伸出手拉住澐瑞的脚,不断喃喃的重覆著:「相信我…。我绝没有…。。背叛你……」
「别碰我!」像是沾到了什麽脏东西似的,澐瑞无情的踢掉他的手,俯视他的眼里满是鄙夷,「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脏不脏啊,瞧你把我昂贵的亚曼尼弄得都是你吐的脏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看你连只狗都不如!」他愤愤的脱掉了上衣,丢到了他身上。
逍枫呆若木鸡的直视前方,眼神空洞,心头隐约明白再多的辩解澐瑞都听不进去,纵使他一再表明他是受冤枉的,澐瑞也只会当成是在狡辩之词,他在他眼中就这麽不堪吗?连狗都不如吗?
「陈大哥,别发这麽大的脾气嘛,」丽丽光著身子凑过来黏到澐瑞身边,伸出涂著花花绿绿的指甲划著他的胸膛,边将露出来的丰满胸部挤向他,挑情意味尽在不言中。「为了这麽一个下人不值得,让丽丽为你消消火。」
「还是你上道。」澐瑞顺势搂著她的腰,欣然的接受她的投怀送抱,「刚才被这狗东西给打断了,我可是还没爽够!」他坏坏一笑,索性抬起女人的单脚,就著站立的姿势直接插进了她的下体,就像刻意做给逍枫看似的。
「啊……好棒啊…。。你真勇…。猛…。啊…。。丽丽都快。。酥了…。」丽丽不知害羞的配合起来,光滑的女体随著男人的抽动左右摇摆,丝毫不在意第三者在场。
趴在底下的逍枫被迫观看著,为什麽澐瑞要这麽对他?他明明知道他爱他,却当著他的面与女人上床,他当真已经厌恶他了吗?连一丝感情都不剩了吗?所以可以伤他伤到体无完肤的地步吗?两人交合的体液不断滑落到他的头上,他悲凉的闭上了眼睛,已经没有伸手抹去的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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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逍枫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多久,但对他来说就像经过一亿年那样漫长的折磨,终於在一次震耳欲聋的嘶吼当中,澐瑞从女人身上飞快抽出了滨临爆炸的分身,瞬间,肿胀的前端飞贱出浓浊的液体,像莲蓬头的洒水般呈放射线洒落在逍枫的头发、眼睛、耳朵、与背部上。
腥臊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逍枫浑然无所觉的趴著,毫无心思顾及沾污的部位,唯一充斥在脑中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漫长的折磨终於结束了。
「陈老大真的好厉害,做得人家好舒服,」女人貌似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一手握住了澐瑞疲软的分身,整个人贴到澐瑞胸前,「可你把Jing液洒出来真是太浪费了,让我来帮你清理吧!」
澐瑞制止了她,「不需要了,你可以回去了。」
「怎麽这样!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还没做之前很温柔,等到一做完了就不要人家了,」丽丽娇嗲的说,「人家不依嘛!」
「这种清理的後续工作就留给这仆人清理就好,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别累著了,再说我怎麽舍得你高贵的手来为我做这种侍奉的事呢!」哄得女人笑颜逐开的离去後,澐瑞瑞一脚踏上逍枫的背,「喂!听到我说的话没,贱东西,快点清理!」
「呜……。」逍枫发出中箭的动物哀啼似的悲鸣,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在满是荆棘的绝境当中,他终於明白那个时而爱溺有加、时而为他动情的澐瑞已经不存在了,在他面前叫嚣的只是一个披著澐瑞的人皮、狠毒无心的杀父仇人罢了。「不…。我不………。。」他挣扎著不肯就范,只有他爱的澐瑞才能令他心悦臣服,而这人早已不是他的澐瑞了,所以他死也不会服从。
「你竟敢不听我的话!」澐瑞火冒三丈,「到这时候在拿什麽乔,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不…。不…。。。」费力的摇著头,逍枫一再重覆著同样的话。「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仆人…。」
「你说什麽?!」 澐瑞一气之下用力抓起他的头发,「好你个狗胆,竟敢跟我顶嘴!我叫你清理你没听到吗?」
「不……」感觉头皮像要被掀起似的剧痛,逍枫忍气吞声的咬紧牙关,宁可承受他来势汹汹的怒火,就是不肯妥协。
「你不肯清是不是!别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澐瑞迳自把沾满他与女人分泌物的分身凑近逍枫的嘴前,气势逼人的强迫道:「给我张开嘴!用你的口水清乾净!」
逍枫轻轻的闭上眼,对他的发威置若罔闻,那原本专属於他的东西如今已被女人污染,他不会再碰了。
「我叫你张嘴!」见他不肯将嘴张开,澐瑞索性捏住了他的鼻子,令他不能呼吸。
一下子失去了新鲜的空气,逍枫难受得几乎快窒息,但他拚命忍住,然而在经过数十秒的死撑,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叫他不得不张开嘴。
澐瑞趁这个机会一举将沾污的分身硬塞入他的嘴里,「好好给我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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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集够虐吗?大家会想杀了澐瑞吗?还是会想砍了我,正在学习当後妈啦,呵呵,鬼畜一下也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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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口腔猛地被塞进庞然大物,直抵至喉咙深处,粗暴的力道一点都不留情,令逍枫根本吃不消,眼见呼吸受阻,他想吐却吐不出来,眼角泛出了泪光,狂乱之中他下意识的往嘴里的凶器一咬。
「你!」来自下半身的暴痛使澐瑞弹跳似的抽离了他的嘴,抓住他头发的手也反射性的缩了回去,「你…竟敢咬我!」
失去支撑的逍枫立刻重重的跌落在了地毯上,只觉视野一阵昏暗,残破的自尊却早已没有呼天抢地的馀地,就像是所有的知觉都从他身上剥离了,再也感觉不出任何的痛感,往上望著那双暴怒的黑瞳,他微弱的喘著气,轻轻的笑了,转瞬间他失去了一切,什麽都没有了,任他责罚也好、怒骂也罢,他还有什麽好在乎的?
「你笑什麽!」像只被激怒的猛狮,澐瑞怒不可遏的跳起身,又是一掌挥下。
「哈…哈。。。。。」头部传来一阵剧烈得令人发昏的震,逍枫苟延残喘的侧过了脸,却依然在笑著,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分不清楚发狂的究竟是自己亦是面前的这个魔鬼。
充满血丝的眼里射出了戾气,澐瑞发狠的拧过他的身子,用手分开了他无力收拢的双腿,「有种背叛我,还敢装得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不要…。。别碰…。我…。」意识到他想要侵犯自己,逍枫突地使出孱弱的气力叫了出来。「好……脏…。。」
「什麽!你竟敢嫌我脏!」澐瑞压住了他的腰,凶恶的怒张直抵他狭隘的入口准备作恶,「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高贵!」
「不……。」
不顾他的拒绝,澐瑞猛地将腰往下一沉,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就这麽冲进了他没有受到任何滋润的体内 。
「呜………」撕心裂肺的剧痛飞天卷地的侵袭了过来,逍枫身心俱疲的只能发出一丝几乎听不见的嘶吼,在一波比一波加遽的摇晃当中,他的气息越来越消弱,神智也越来越昏眩,但男人仍在继续撒野、继续加虐的动作。
用力的冲撞、抽离以後又更猛力的撞击,逍枫恍神的承受著来自男人持续不断的折磨,犹如陷於水深火热当中,有血之类的东西流了出来,但是他已经不感觉到痛了,麻木的神经昏昏沉沉,张著一双空洞的眼,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喊,就像具僵硬的死尸,只是静静的随他摆布,不管这个人要对他做什麽都无所谓了,他唯一剩的也只有这副形尸走肉的身体了,他想要就随他吧,因为他再也没有什麽可失去的了。
「别给我装死!」见他死气沉沉的没有了反应,澐瑞忿然的加快了律动的频率,践踏著他的身体。
「……」模模糊糊间,感到有什麽东西从身体内爆裂了开来,视野染上了鲜明的红光,逍枫缓缓的落下了疲累的眼皮,将自己投入了漆黑的世界里,这样他就能隔绝来自外界的接触,再也看不见那个人豹变的面容,再也听不见那个人残酷的声音,再也受不到任何的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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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枫一度以为他会永远昏睡过去,不会再醒来,但是人体的生命力没有他想像得脆弱,在残酷命运的捉弄下,他终究还是恢复了意识。
茫然的转动著眼珠,率先映入视眼膜的是垂吊著华吊灯的天花板,彷佛在对应他的惨状似的,正冷冷的散发出昏黄的光线,逍枫怔冲的盯了好久,失去焦距的瞳孔一时片刻之间无法对焦,饱受虐待的身体疲累得连动一只手指头都像历经万劫般,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竟都没有人过来探问,也没有人过来关心,他就像是古代时被打入冷宫的嫔妃,是生是死都无人会理会。
他恍恍惚惚的躺著,陷入了一种虚无缥缈的境界里,怎麽也提不起劲起身,飘忽不定的眼神四处游移,加装铁栏杆的窗外一片漆黑,只见一道闪电划过,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暴雷,紧接而来的是势力惊人的狂风暴雨不断吹打著关紧的窗户,在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听起来竟是无比的凄厉。
耳边回荡著鬼哭狼嚎似的雷雨声,他缩在棉被里,再也找不到那双老爱拥抱自己的臂膀,浑身感觉冰冷无比,但他知道已经不会再有人关怀他冷不冷了。
哀莫大於心死,他勉力的牵动著嘴角,凄楚一笑,他爱的澐瑞早已消失在那残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