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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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李儒打断艾全的话,吃惊道:“艾老板,我没听错吧,两百多万人口你们一千多户商家可以全部吃下?”
“李相英明,你没听错。”艾全白白胖胖的脸笑成了一朵花,陪笑道:“两百万人口是不少,可平均下来,我们一户还分不到两千人,光是小人一户,就可以在益州接纳三万以上的工人。可那些益州百姓也不是全部能干活,平均下来就更少了,所以说,我们可以全部接纳。”
李儒目瞪口呆,他虽然知道三州商人这两年暴发了不少,可没想到他们已经富裕到这个地步,其实就算康鹏也没想到商人已经发达如此,高产粮食使粮价暴跌,粮食生产供大于求后,对商品的需求必然猛增,工商业又在康鹏的帮助下摆脱了封建制度重农抑商的束缚,使得商业突飞猛进,康鹏期盼的资本主义萌芽,已经在短短数年内在雍并凉三州提前产生了。
“太好了。”李儒和司马朗都松了口气,鼓掌道:“如此一来,太师就轻松得多了。”以艾全、马壮为首的三州商人满面堆笑,以谭密为首的三州大地主却脸色铁青,谭密更是悄悄呸了几下。
“李相,可小人们还希望太师答应几个条件。”艾全满面堆笑道:“这样小人们才能更好的帮助益州灾民度过动乱,将来太师再讨伐那个乱臣贼子时,我们才有能力帮助更多在战争中受苦的百姓。”
李儒狐疑的看艾全一眼,“说吧,只要是为了百姓,太师一定答应,如果合理,我也可以代太师答应你们。”
“小人们希望。”艾全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师在益州取消那些有关包身工的规定,工人的薪俸、作息时间,由小人们自己决定。还有益州开放盐、茶和酒的专卖禁令,让小人们自由经营。还有,益州的蜀锦由我们三州商人垄断经营,不许其他州郡的商人插手。”
“不行!”李儒一听急了,恼怒道:“你们也太贪心不足了,别的不说,盐、茶和酒三项本就是赋税支柱,交给你们自由经营,那前方将士流血流汗,不是变成白白为你们牟利了吗?还有,工人的薪俸作息不强行规定,你们肯定敢开出只给口粮不给工钱的价格来!”
“李相多心了。”艾全陪笑道:“小人们哪敢只给那黑心价,只是太师以前要我们开给工人的工钱实在太高了,每七天还要休息一天,我们实在没多少利润。”
艾全话音未落,谭密已经大叫道:“艾全,你们也太贪心不足了,盐、茶、酒、还有蜀锦全部被你们独吞,还想再盘剥百姓?”谭密干瘦的脸上胡子气得直翘,这两年三州粮食大丰收,最倒霉的就是以谭密等大地主,粮价虽然有康鹏的行政干预,没有跌到谷底,但三州粮价也只是维持在灵帝以前的平常年景,真正赚大钱的,只有把粮食外运到中原销售的三州商人。眼看商人吃肉自己喝汤,雍并凉三州的各大地主心里还能平衡那才叫怪了。
谭密又转向李儒道:“李相,我家中还有存粮二十万石,愿意拿出一半来帮太师赈济益州灾民,只求太师把井盐的垄断贸易交给小人,小人也愿意负担三万工人和佃农,开给他们的工钱是雍州包身工的一半,每个月休息一天,比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艾全优待得多。再在益州开出荒田耕种,让益州今年秋天粮食丰收,给太师解决后顾之忧。”
谭密话一出口,雍并凉三州的商人纷纷大叫,都愿意出钱出粮帮助董卓军解决益州灾民问题,要和三州的商人争夺益州的种种特产垄断权,和中原的士族地主不同,雍并凉三州的士族和地主对商人与自己的地位等级不是那么敏感,又受康鹏扶持工商的政策影响,并不觉得商人的地位低人一等,更羡慕商人的丰厚收入,如今天府之国的大肥肉放在面前,三州的大地主们便起了下海经商的念头。
艾全等商人急了,他们只是暴发户,而谭密他们都是积累了几代甚至十几代的大地主,真正斗起财力来,还真难说谁胜谁负。艾全等人暗暗后悔,自己们真应该和大地主们商量一下,互通声气,否则再这么下去,受损失的只是三州的大商人和大地主,便宜了董卓军和益州的肥羊。
“谭老爷,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艾全一边杀鸡抹脖子的对谭密使眼色,一边点头哈腰的对李儒说道:“李相,小人们都是商人,漫天要价,李相大可以就地还钱,李相开个价,我们商量了就给李相答复。”
艾全打的算盘是缓兵之计,但李儒岂能看不出来?李儒和司马朗对视一眼,当即说道:“时间不等人,今晚就把事情决定了吧。艾老板,你代表商人,谭老爷,你代表士家,你们各自提出自己的条件,我们择优决定由谁垄断益州的利益。”
艾全无奈,只得与众商人商量新的垄断条件,谭密也像打了一场大胜仗一样和众士族商量起来,窃窃私语一番后,艾全和谭密这对老冤家开始竞相杀价了,目的就是垄断益州的经济利益。经过两过时辰的唇枪舌剑后,得出这么一个结果,由艾全等商人垄断益州的茶和马运、船运等生意,还有三分之一的井盐与蜀锦生产,在益州的包身工工价定为雍州的一半,但取消强制给工人休息的时间,最让艾全等商人气得七窍生烟的是谭密提出三年内不免税,交纳一半的赋税,艾全等人为了不损失更大,也只得违心答应。而以谭密为首的大地主获得三分之二的酒垄断与三分之一的盐和蜀锦垄断,剩余的由董卓军控制,还有益州的所有良田其中四成优先卖与三州大地主,佃租加到六成。而三州大商人和大地主将全部承担救济益州灾民的开销,以换取益州的利益。
这帮吸血鬼与李儒和司马朗谈妥分割益州的利益后,谭密等大地主欢天喜地的去筹备粮钱准备到益州大捞一笔,艾全等商人却哀叹被砍得太狠了,但也只能唉声叹气的下去准备。李儒那里管他们,只是飞鸽传书岳父,告知岳父这喜信。
康鹏自然也是喜不自禁,欢呼道:“娘的,终于开始萌芽了,老子的努力没白费!”康鹏想了想,又回信李儒,让李儒告诉三州的大商人与大地主,决定将免除一半赋税的时间增加到五年,还奖励这次愿意到益州搞垄断经营的地主商人,让他们每户出一个人,到益州担任官职,以照顾他们的生意。并且只要他们支持董卓军扩张,将来董卓军新开拓的地盘,都可以把利益分给他们,让他们与董卓军一起垄断新地盘的经济利益。
在康鹏的设想中,统一全国并不是他的最终目标,让中国独霸世界、建立一个东方日不落帝国才是他的追求,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就要让中国人有建立这个目标的动力,而垄断占领地的经济利益和奴役剥削新占地的人就是最好的动力,甚至贩卖黑奴白奴都在康鹏的考虑之中,可只要是能为国家谋取利益,康鹏就不会去考虑用了什么手段。虽然康鹏知道这么做会对中央集权制造成很大影响,将来甚至可能造成全球被分裂成几个华人国家。但康鹏根本不在乎,那肯定是他死后不知多少年的事了,何况没有那个朝代能够真正千秋万代,他康鹏建立的帝国能存在多久康鹏自己也不敢肯定,但只要是中国人统治世界,对康鹏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第165章()
第三十六章出卖
时间回到剑阁决战之后的第二天,张松虽然满心不情愿,可在康鹏的严令下……还有康鹏许诺贾诩的那个位置,张松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上四名心腹,抬着被刘循折磨得昏迷不醒的张任,踏上寻找贾龙的道路。
出发一天后,张任从昏迷中醒来,张松与几名心腹家人早已串通好了口气,张任还在奇怪自己怎么被抬出剑阁时,张松就扑到他担架前大哭道:“将军,剑阁完了,我们的大军也全完了。”哭得那个伤心,仿佛和益州军不是他张松出卖的一样,他的家人和他也是一丘之貉,个个哭得死去活来,就像益州军主力全军覆没不是他们的主人卖主求荣导致的一样。
张任大惊,挣扎着坐起,沙哑问道:“张别驾,究竟怎么回事?少主呢?三公子呢?其他的兄弟们呢?为什么只有我们几个人?”
张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哭道:“前日,将军昏迷不醒时,刘循少主不听众将的金玉良言,也不听小人的苦苦相劝,执意出关决战,结果中了董贼的埋伏,导致全军覆没,刘循少主也以身殉国。小人见情势危急,便收拢败军回关,想死守待援,谁知那刘瑁贪图益州牧之位,忽然发难控制剑阁,将剑阁献与了董贼,还想把将军你献给董贼,小人无奈,只得带着几名忠心耿耿的家人,拼死把你救了出来”
张松的鬼话还没说完,张任已经大叫一声,吐血昏去,张松吓了一跳,他可不是真正担心张任的死活,只是担心张任气死了后,他完不成康鹏的任务……那他的董卓军军师位置岂不是鸡飞蛋打了?当下张松赶紧与家人七手八脚将张任救起,好在张任身上的鞭伤杖伤已经涂上华佗配制的伤药,伤口都已经在收口,只是气急攻心导致昏迷,掐了一会人中就清醒过来。
“为什么?”张任醒来,立即放声大哭,边哭边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全军出战?十几万川中子弟啊!刘瑁为什么要投降?他还是主公的亲子,他为什么还要投降?”
张任哭得伤心,张松也跟着假惺惺的洒了几滴眼泪,这才劝张任道:“将军,你要节哀,眼下益州危在旦夕,将军要保重身体,我们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将军你如果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就再没有机会了。”
张松劝慰良久,张任这才收住眼泪,向张松拜谢了救命之恩后,张任这才说道:“张任才疏学浅,文不能安邦,武不拿定国,益州要想有翻身的机会,就必须找到我老师,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张松大喜,心说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张松喜道:“如此最好,贾老将军确是蜀中栋梁,力挽狂澜之事,非他莫属。”张松又故意换了一个发愁的神色,“只是主公中了董贼的离间计,将贾老将军逼走,不知老将军已去了那里,叫我们如何寻找?”
张任略一思索,便说道:“我师傅的脾气我知道,他虽然被主公误会逼走,但绝对不会置川中数百万百姓不顾,就这么负气回犍为,我觉得,我老师很可能就潜伏在剑阁至益州盆地之间,不会走远。”张任已经被张松彻底蒙蔽,认为张松和他与贾龙一样,都是益州的真正忠臣,把心里想法全部向张松坦白。可张任没想到
张松闻言一愣,心说你该不会也投靠董太师了吧,怎么和董太师分析的一样,认为贾龙老儿会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偏在这荒山野地里餐风露雪?张松虽然不理解贾龙和张任师徒的愚蠢想法,还是装着大喜,这就带着张任沿途寻找贾龙。
接下来的几天,娇生惯养的张松可吃够了苦头,跟着伤势稍愈便自己行走的张任翻山越岭,专走那荒凉山路,密林悬崖,专挑荒无人烟的险峻山地寻找贾龙。张松不止一次向张任抱怨,想让张任不要固执,走大道寻找贾龙,可张任坚持认为贾龙不会走大道,只会选崎岖山道埋伏。张松无奈,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高官厚禄,只得跟着张任一起,渴了吃一把雪,饿了嚼几块粗糙的干粮或者烤得半生不熟的兽肉,在秦岭山脉南端的崇山峻岭中艰难跋涉。张松几次都想撂挑子不干,可想到能在如今天下最富裕的雍并凉三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又咬牙坚持下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汉初平四年元月初四这天,张任与张松等人来到阆中境内,这里秦岭山脉与四川盆地的交界地,地势虽不如剑阁那么险峻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变态地步,却也山高林密,兼之有垫江的急流险滩,也是个极易伏兵的兵家险地。
时过正午,张任等人行至宕渠山下,张任对张松言道:“别驾大人,老师昔日末将言到,阆中共有三处山头可以伏兵不易被发现,一是蒙头山,一是荡石山,还有一处就是这宕渠山,而我们沿路所来,老师连瓦口隘那样的险地都放弃不守,剩下的埋伏地,除此三山再无他处,所以张任断定,老师定在这三山其中一处埋伏。”
张松看看那怪石辚嶙、密林丛生的宕渠山,再无力气上山,哼唧着坐在地上,“将军,小生是文人,现在满脚都磨出血泡了,就请将军上山查看,小生在此等候将军吧。”
张任见张松确实累得不行,心中愧疚,正要答应,忽然四周平地积雪翻腾,十数名身批兽皮、手执竹管的军士跳出地面,为首一人喝道:“汝等何人,来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