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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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车准备好的第二天清晨,董卓军大军出动,鼓噪呐喊而进,掩护攻城车冲击关墙,可贾龙的厉害远远超过不良学生的想像,葭萌关上刚看清这次来的是攻城车,贾龙便命令士卒凿石穿眼,以绳索穿飞石,来回飞打攻城车,不到半个时辰,四十多辆攻城车便损失殆尽,还赔进去许多士兵的宝贵生命。
康鹏已经气得没有力气大骂了,只是恨恨道:“贾龙老儿,如果你落在本相手里,本相一定让你后悔生出来。”
骂归骂,不打破葭萌关,近在眼前的贾龙还是无法抓到手的,康鹏琢磨半天,自己想出一个主意来攻城……让士兵挖地道入关,虽然贾诩等人认为蜀中地下多石,军士难以挖掘,再三劝阻他,可康鹏的铜铃眼一瞪,“贾龙当年都能挖一条,本相天下无敌的西凉军难道就不能?”便不再听劝,一意孤行去了。但辛苦了十几天之后,当董卓军士兵费尽千辛万苦挖到关下之时,却发现贾龙早在关中深挖壕沟,不仅地道口被暴露,还被益州军瓮中之鳖杀死许多士兵。两军僵持二十多天,董卓军不仅拿葭萌关毫无办法,还损失了近四千士兵,葭萌关仍然岿然不动,康鹏都被气得血压升高无数次。
这天,天上又下起绵绵细雨,康鹏见葭萌关久攻不克,心中恼怒无心出战,便让大军休息一日,自己却跑去后帐拿文鹭发泄,想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找回男人的威风。疯狂之后,康鹏像一头肥猪一样躺在文鹭身边喘着粗气,文鹭却忍着钻心的疼痛嘲笑道:“老贼,你的葭萌关打下来了吗?”
康鹏喘着粗气说道:“你别高兴太早,攻破葭萌关在本相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本相心怀慈悲,不愿用这招而已。”
文鹭一阵冷笑,不屑道:“你也会心怀慈悲?除非狗都不吃屎!”文鹭想想又嘲笑道:“心怀慈悲的董太师,你倒说说你的破关之法,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吹牛?”
康鹏温柔的揉着文鹭的坚挺嫩滑的**,淫笑道:“你不信?那我们打一个赌,如果证明本相不是在吹牛,那你就主动服侍本相一次;如果证明本相是在吹牛,那本相马上放你走,让你脱离苦海。”
文鹭看了康鹏那张丑陋的肥脸一眼,心说老贼这么有把握?可文鹭转念一想,老贼如果真有把握破关,他早就用了,那还会至今不用?文鹭冷笑道:“好,赌就赌,如果你说的破关之法真能管用,不说主动服侍你一次,十次都行。”
“你知道掳疮吗?”康鹏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阴冷。
文鹭点点头,“知道,是一种很厉害的病,会让人发高烧,全身疼痛,然后得病的人大都会死,就算侥幸不死脸上也会留下麻子,又叫天花。”文鹭看着帐篷顶,幽幽道:“天花传染非常厉害,基本无药可救,我们荆州那里那个村庄有人得了天花,那个村庄的人都得全部烧死。”
“原来你是荆州人?”康鹏心说我还真够厉害,到现在才知道老婆的老家是那里。康鹏冷声道:“天花虽然厉害,可本相却知道有一个办法治愈天花,那个方法叫种痘。”
“那又怎么样?”文鹭好奇道:“与破关有什么关系?”
康鹏将文鹭紧搂进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五天之前,文华侯向本相报告,汉中褒城一带有一个村庄发现天花,本相已经派军医去给那个村庄的人种痘去了。可本相不仅知道如何治愈天花,更知道如何传染天花,你说,如果本相把天花传人葭萌关,那葭萌关还破不破?”
文鹭张大了小嘴,半天合不上,就像不认识康鹏一样紧盯着康鹏的丑脸,康鹏淡淡道:“葭萌关中不仅有本相的敌人,更有无数无辜的百姓在与他们接触,如果天花流入葭萌关,那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的百姓,所以本相不用。”
文鹭默默无语,心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康鹏却在向她索要赌注了,“美人儿,本相赢了吧?还不快乖乖伺候本相?”康鹏一边说着,肥手一边又开始在文鹭嫩滑香软的身体上活动。
文鹭涨红着脸,也不反抗,只是嘴里还在不服气的说道:“骗子,天花那么厉害,你的什么种痘难道就能治好?再说了,你怎么可能能人工传播天花,吹牛不用交税吗?”
康鹏肥手在文鹭身上游动更甚,淫笑道:“骗你有什么用?本相不愿用天花残害同胞,用来对付异族却不会心软,本相已经派人收集天花病人用过的衣服被单,准备给我们大汉朝北方那两个讨厌的邻居匈奴和乌丸送一份厚礼,到时候,你就知道本相有多厉害了。”
当康鹏挺进文鹭体内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亲兵的声音,“禀告太师,温侯飞鸽传书,送来战报。”
康鹏一跃而起,吕布和张绣部队一直没有消息,康鹏一直都在焦心,光着屁股飞快跑到帐帘之后,肥手伸出帐外,“拿来。”康鹏着急的模样让文鹭大为解气,“恭喜了,你的干儿子一定吃了败仗,来向你求援了。”
“乌鸦嘴!”康鹏暗骂一句,可看完吕布的战报后,康鹏马上一蹦三尺高,飞快冲到床前,抱起文鹭一阵狂吻,“美人儿,这回不用你相公动手,葭萌关也要破了,你的干儿子还真给本相争气!”
第143章()
第十四章鬼神奉先
益州军其实完全可以让吕布和张绣部队无法踏足川中一步的,原因就是吕布军经陈仓入川,必须要走那条开凿在峭岩陡壁上,仅宽六尺、却长达二百二十里的陈仓栈道,陈仓城虽在董卓军掌握中,但栈道却是被益州军掌控着大半部分,只需烧毁这条自秦朝开凿的栈道,那么董卓军空有数万雄师,也将望山兴叹而无路可进了。
早在制定吞并益州的计划之时,康鹏与贾诩等人就考虑到这点,所以在指示魏延等人在益州闹事挑衅之前,康鹏就提前将吕布部队的兵力布置到陈仓一带,初平三年九月初一点将出征时,吕布部队实际上只有吕布与张绣在长安听命,真正的部队早已在陈仓枕戈待旦,只等主将抵达便可出发,打益州军一个措手不及。
时间回到汉初平三年九月初二,吕布和张绣与主力分别之后,向陈仓方向出发不到十里,张绣就找到正在与貂蝉温存的吕布,向他提议道:“温侯,兵贵神速,我军进川的关键就是能否控制陈仓古栈道,所以末将建议,请温侯骑赤兔马先行,率三千轻骑出散关,在益州军尚未知道我军动向之前抢占栈道,末将领大军随后,可保万一。”
吕布虽然觉得张绣的建议很好,可看到车中抱着幼女的娇妻貂蝉,又觉得不太放心,吕布正犹豫间,貂蝉看出吕布的心思,轻声道:“温侯,大事要紧,张将军的建议有理,你应该以军事为重,奴家自己能照顾自己。”张绣也说道:“温侯请放心,小人一定保护夫人安全,温侯不必挂怀。”
貂蝉和张绣都这么说了,吕布也不好意思不答应,又对张绣千叮嘱万嘱咐照顾貂蝉之后,吕布这才率几名侍卫快马赶往陈仓,赤兔马奔走如风,不到两天时间,吕布便从长安赶到陈仓,只是苦了吕布的侍卫,他们的坐骑可没有吕布的赤兔马那么变态,都被吕布甩下,只得随后赶去,未能与吕布一起抵达陈仓。
吕布到达陈仓之后,也不休息,直接选出三千名能征善战的西凉铁骑,吩咐大军等待张绣,自己率铁骑直出散关去了,而此刻把守栈道的益州军,连董卓军已经与益州军交恶的消息都不知道。
汉初平三年九月初五晚,吕布军抵达散关,吕布本想连夜赶路,但散关守将劝住他,认为吕布军初来乍到,对地形不熟,栈道道路复杂又危险,路旁都是悬崖峭壁,黑夜根本无法赶路,好说歹说总算让吕布同意休息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吕布就急不可待点齐士兵,踏上充满艰难的险阻的栈道。
陈仓栈道,又称陈仓道,始于秦朝年间,北起散关,南接勉县,是秦朝时代咸阳连接西蜀的咽喉要道,古时技术落后,秦朝为了修建这条在悬崖之上凿孔筑路的栈道,耗费人力物力不可计数,而数百年来,这条栈道又数经战火,多有破败,刘焉更是借口栈道坍塌与汉室中央断绝联系,停止向汉室纳粮上贡,妄图在蜀中自立割据,自然不会主动修复这条栈道,也只有狼子野心的康鹏借口通商不遍,这两年来借商人之手大肆贿赂守道官军,悄悄修复破损道路,使得栈道复通,董卓军也进川有路。饶是如此,吕布率领的轻骑还是在栈道上行进困难,速度缓慢。
换成是在平地上,二百二十里路对西凉铁骑来说不过半天路程,可在这狭窄曲崎的栈道上,西凉铁骑却有力使不出来,狭窄的道路使得铁骑无法疾驰,偶尔破损的栈道更要董卓军将士修理之后才能通过,从清晨到正午,吕布部队仅前行不到四十里。
“快!”吕布以方天画戟指着前面破损严重的栈道命令道:“赶快抢修,这样的路过不了多少人就得坍塌。”
董卓军士兵虽然飞快用随身携带厚木材板铺道修路,可吕布还是觉得太慢慢,一个劲的只催促,“快!快!兵贵神速,不准拖拉!”
“温侯。”吕布的副将侯成凑过来,“军士们已经尽力了,我们的速度也还算不错,据末将了解,常人过这栈道,至少要五天时间,照我们的速度计算,三天之内一定能走完栈道,而刘焉假如有烧毁栈道的命令,最快也要五天时间才能送到勉县,我军的时间还算充裕,完全能赶得急抢占勉县。”
“你懂什么?三天太迟了!明天正午之前,一定要赶到勉县!”吕布恶狠狠训斥侯成一通,心说蝉儿和我女儿还等我回去照顾她们,如果不赶快一些,岂不是耽误我与蝉儿相处的时间?可这些儿女情长的事自然不能拿来作为教训部下的借口的,吕布想破脑袋,终于想出一个理由,“照路程计算,成都的命令自然不能这么快送到勉县,可你别忘了驻扎在剑阁的张任,他和本侯一样的有勇有谋,又敢作敢当,连本侯的义父都对他顾忌三分,如果他自作主张下令烧毁栈道,我们的时间就不够了,明白吗?”
“是,是,明白,明白。”侯成虽不服气,可他非常清楚的吕布的性格,这时候敢顶撞只是找死,只得唯唯诺诺的答应,催促士卒加紧抢修道路。吕布则遥望蓝天,仿佛在天上看到貂蝉那美丽的倩影,吕布嘴角一挑,心道:“蝉儿,别急,为夫很快就能来接你了。”
吕布没有想到,他为了早些回到貂蝉身边而胡乱编撰的借口,居然误打误撞猜中了张任的心思,魏延在广元挑衅雷铜部队之后,雷铜便命人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往成都,途中经过剑阁之时,使者按雷铜的吩咐,特意把消息报告给川中大将张任,正如吕布猜测那样,张任立即判断出这是董卓军准备全面进攻益州的信号,顾不得征求刘焉同意,立即遣使通知镇守勉县的益州将领邓贤,命他即刻烧毁陈仓栈道,以免将来面临陈仓方向的压力。此刻,张任的使者距离勉县仅有不到半天的路程了。
夜色已暮,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吕布军仍然没有休息,而是就着雨水吃些干粮,继续打着火把在狭窄危险的栈道上前行,雨水将每一名董卓军将士的身体都淋得尽湿,但在吕布的高声催促下,没有一名董卓军胆敢退缩,都是拼命前行,争取宝贵的时间。
与此同时,张任的使者将书信送到正在小妾温暖被窝里的勉县守将邓贤手中,邓贤心不甘情不愿的紧急接见了来使,可邓贤看完来书,不禁对张任使者为难道:“张将军太让末将为难了,陈仓栈道乃是川中联系雍并凉三州的咽喉要道,不仅关系百姓民生,更关系我军与三州的粮盐交易,没有主公的命令就擅自烧毁,这可是杀头大罪。”邓贤这句话没说完……陈仓栈道也关系到他邓贤的腰包,每当有商旅从栈道通过,他邓贤都可以从中大捞一笔,过往的税赋、商人的孝敬和董卓军官员的贿赂,这可是日进斗金的生意,邓贤那舍得轻易放弃。
张任使者大急,“邓将军,张将军在信中已经说过,董卓军公开挑衅,证明他们已经想要向益州下手,栈道不烧,无疑是给饿狼进川的机会,时间紧急,邓将军不要再犹豫了,快下命令吧。”
邓贤摇头道:“不行,没有主公的命令,这命令我不能下。”
张任使者见无法说动于邓贤,便又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交与邓贤道:“邓将军,这是张任将军与严颜将军联名的军令状,烧毁栈道有什么后果,由两位将军一力承担,不需邓将军担待任何责任。”那使者又补充一句,“如果将军不烧栈道,致使董卓军由栈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