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天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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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感意外,全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齐楼主。
项申面色微微一变,突然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急忙向暴怒的项霖汇报。
先前,他认为项天成不过是招摇撞骗,此刻,从药王楼的态度来看,恐怕与他预想的结果有所差距。
“不可能……”项霖听完后,沉声驳斥。
项王府有什么家当,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些年来几乎被他搜刮的干干净净。
“齐楼主,你会不会搞错了,免得被此忤逆之徒瞒骗。”
项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这识藏琼液就是出自项王之手,你说会不会有假?”
齐楼主冷哼一声,淡淡开口。
“什么……”
众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一次,全都惊疑不定的看向了项天成。
不过,对方显得非常平静,什么都看不出。
“真……真是出自你?”
项霖张口结舌,不确定的问道。
“碎基丹我都有,识藏琼液很难吗?”
项天成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事情发展到现在,除了王大师,其他几乎在他的预料之中。
“真是他……”
“项王府不是都难以为继了吗?怎么还有此等重宝?”
“说不定是祖上遗留下来的……”
有药王楼,有识藏琼液,更有王大师如今的下场。这一切看在眼中,由不得众人不相信。
第十二章掌控全局()
齐楼主的一番话,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天墟城各个大族都双眼放光,盯住了项天成。
这哪里是一个废物,分明是一个会走会跳的宝库。
“这位王大师,自持懂得一些药理,竟然炼制驱灵散这等药物,我不想看见他。”
项天成淡淡开口,说的是王大师,一双深邃的眸子却盯着项霖,闪烁着慑人的光芒。
“项王说的是,此等奸佞之徒,确实没有必要活在世上。”
齐楼主开声,天墟城谁不知道,齐楼主是一个脾气极度火爆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
随即,他冷漠的瞥了一眼王大师,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自绝于此或者我亲自送你上路。”
齐楼主身姿魁伟,久居高位,一种威严霸道之气自然流露,非常慑人。
“这……”
众人无不震动,齐楼主对项天成言听计从,这识藏琼液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容置疑。
“你……你们……”
王大师有苦说不出,惊怒交加,一切变化的太快了,超出了他的预计。
本来,他收了项霖的好处,暗害一个后辈。意外之下,他自认为得到了识藏丹这种神药的药方,但乐极生悲的事,项天成骗了他。
本以为凭借他的身份,可以击杀项天成,出上一口恶气。
但,事情却演变到了这一步,半路杀出了程咬金,现在他只有两条死路可以选。
“项霖,你说过万无一失,还不救我?”
王大师心绪大乱,直接抓住了项霖的胳膊,焦急喊道。
“你说什么?老夫怎么听不懂?你我交情有限,我见你懂得药理,让你为项王诊治,岂料,你竟是一个如此险恶之人。罢了,一切都是老夫的错,错信了此人的话。”
项霖面色变幻不定,这叫什么事?现在他里外不是人。
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反应足够快,一把甩开虚弱的王大师,厉声呵斥,充满了不屑于自责。
“啪,啪,啪……真是精彩……”
项天成拍掌,看着项霖赞叹道。
“老马失蹄,这次项霖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还如何掩饰?”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下恐怕飞都飞不起来。”
在场都是各大势力的大人物,都是人精,怎会不知项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幸灾乐祸的人不在少数,墙倒众人推,从来都是至理名言。
“老夫平生最痛恨那些艰险之徒,就由老夫代项王出手,毙掉此人。”
藏宝阁副阁主在阁主的示意下,陡然开声,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震碎了王大师的头骨。
“恩?”
“这藏宝阁两老连脸都不要了,竟然这样向项天成示好。”
“真是人老鬼精,这时机拿捏的太准了。”
众人无不叹息,暗恨自己错过了表现的机会。当然,碍于两人的身份,这些话语也只是他们的心声。
“多谢阁主出手惩戒恶徒,让他以后不能害其他人。”
项天成向着藏宝阁阁主拱了拱手,微笑着道。
“哪里话,举手之劳,何况此人的确玩死难辞其咎。”
副阁主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别说是王大师,就算是项霖,他们也敢出手毙掉。皇族背景可不是开玩笑的,杀一个地方势力的首领,跟玩一样。
“说的是,说的是……此人的确该死。”
项霖早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所在袖袍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项王,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可以代劳很多事情。”
齐楼主眼见藏宝阁如此作为,哪里还坐的住?当即开声,冷漠的扫了一眼项府众人。
这种微妙的举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整个项府,大大小小全都恐惧,有一种举世皆敌的感觉。
被药王楼和藏宝阁盯上,项府就算再能耐,也免不了覆灭的下场。
更何况,到这个时候,谁不想巴结项天成?都对项府虎视眈眈,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势。
“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项霖身为项族一员,怎会加害战王之后?一切都是误会……希望项王不要听信王大师的片面之词。”
项霖疾步走到了项天成身前,这个时候,项天成是绝对的关键点,只要稳住对方,一切还有转弯的余地。
“嗤……”
“这项霖的老脸竟然厚到了这种程度,真是匪夷所思。”
很多人忍不住嗤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嘲笑与讥讽。
“项王,你我都是项族,莫要轻信万人之言啊……”
项族其他人也开口,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是么?这么说,您老人家要我禅位,也是误传?也是别有用心之人要陷害项府?如果你老人家想要,我怎可能会不给,尽管拿去。”
项天成岂会吃项霖这一套,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掏出一枚古玉,摆在了桌子上。
这正是第一代战王与皇族的信物,也是战王爵位的信物。
古玉落桌,发出一声脆响,声音虽然不大,但在众人的眼中,却沉重如山。
这个时候,谁敢摸一下古玉?
“项王了不得啊,心性惊人。”
“不简单……”
众人全都心惊肉跳,虽然对方很弱。
但,那种把控全场,俯视一切的姿态像是与生俱来,根本无从模仿。
“他还是我认识的废物吗?”
洪月岚有些失神,低声自语,不禁想起了三年前她戏弄对方的场景。
“此子绝不简单,必要时要想尽一切办法结交。”
洪长老开口,先是看了看洪运,而后看向了身边的洪月岚,意思再明显不过。
项尘也惊住了,他不是没有见过项天成。在此之前,对方给他的印象,废物两个字可以完美解释。
而今,对方给他一种如渊如海,深不可测的感觉。
项霖腿肚子都在转筋,看了看桌子上的古玉。他当然不会怕一个项天成,但药王楼和藏宝阁都不是他项府可以抗衡的。
“啊……”
“父亲,你……他可是你的孙儿,我的儿子啊。”
陡然间,一声惨叫响起。
随即,一道悲愤的吼声传来。
只见,项霖出手无情,手掌如鹰爪般探出,直接扣住了项申的咽喉,一击致命,非常干脆。
“项王说的是,定是此不肖子孙任意妄为,我现在将他就地正法,以慰历代战王在天之灵。”
项霖开口,非常果断,仿佛碾死了一只蚂蚁般轻松。
第十三章自信的洪月岚()
这一幕着实惊住了不少人,谁也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果断。
“好一招弃卒保车……”
“心狠手辣,不愧能带领项府走到如今这一步。”
很多老辈人物都吃惊,亲手格杀自己的孙儿,这种事情一般人绝对做不出来。
连项天成都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拿项申开刀。
“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
项天成瞬间恢复了平静,这样的事情虽然让他惊讶,却不足以动容。
惊人的阅历,让他看透了世间百态。
显然,这是在警告对方。月中秋没有赶尽杀绝,并不是他不忍,而是他现在的身份比较敏感。
正如项府不能轻易动项天成一样,因为他有项王的爵位在。项府对项天成的父亲有着一些恩情,他暂且忍一次,并不代表他退缩。
这种结果在众人的意料之中,要是真的要动项府,项天成一早便可以让药王楼和藏宝阁动手。
谁都看得出,先前项天成是指桑骂槐,说王大师的话,多半是说给项霖听的。
“多谢项王体谅!”
项霖连忙躬身点头。
现在,形势比人强,项天成占尽了优势,他根本无能为力。
他将所有的寄托都放在项尘的身上,对方天资出众,龙门之试必然有他一个席位。到时候鲤跃龙门,它日回归,定能威震四方。
到时候,得到的只会更多。
而项天成,只不过凭着一副药方,暂时性的占尽了上风。可惜,武道才是根本,只有不断的强大,才能笑到最后。
想到这里,项霖觉得今日的忍辱负重是值得的。
寿宴不欢而散,寿星公成为了众人的笑柄,这是项府数十年来最大的耻辱。
“项王,可有时间到寒舍一聚?”
“项王一表人才,可有心仪女子?如果不介意的话。”
……
项天成从未如此被人重视过,各大家族势力纷纷上前,想要拉拢讨好。
对于此,项天成全都平静对待,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需要的是实力,并非什么阿谀奉承。
“锻体草藏宝阁还有用……”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引起众人的注意。
“还有一瓶呢?”
齐楼主双眸精光爆射,在项府众人脸上扫过,淡漠的问道。
“今日这寿宴算是完了……”
“不行,我的贺礼也得要回来才对。”
顿时,整个项府乱成了一团,贺礼基本上全数退还,这样的事情恐怕古来都寻不到几次。
项尘脸色铁青,在齐楼主的注视下,握着一瓶识藏琼液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还是不得不交出来。
可以看到,他非常的不舍。识藏琼液刚一入手,他就自己拿了一瓶,迫不及待的试上一试。
原本他以为,只要有这十瓶识藏琼液,他成为天墟城青年一辈的第一人指日可待。
到了这里,他不禁看了一眼被前呼后拥,即将走出的项府的项天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不管今日如何,你我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爷爷未完成的心愿,我会帮他完成。”
项尘英俊的脸庞尽是阴沉之色,心中自语道。
项府外,项天成和何伯终于摆脱了众人,朝着项王府行去。
能来此地的多是世家,所以,很少有人步行。故此,两人尤为瞩目。
“慢着,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洪长老拦住了身边的城主洪运,低声说道。
“不错,今日事出太过突然,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父亲,大伯你们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掌心。”
洪月岚嘴角带着笑意,看着项天成远去的背影,自信满满的道。
“可是,三年前……”
洪运微微蹙眉,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毕竟三年前那件事情闹得太大,让对方成为了天墟城的笑柄。
“那又如何?裙下之臣而已,难道父亲不相信女儿?”
洪月岚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一种自信的神采。项天成她从未放在眼中,现在依然是。
项天成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项王府,内堂。项天成安坐,笑看走来走去的何伯。
自从一回来,对方就一直上下打量项天成,宛若不认识一般。
若说今日最为惊讶的人,非何伯莫属。
“何伯,有什么不妨直问。”
项天成无奈的问道。
“我……我不知从何问起。”
何伯又惊又喜,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事实上,他真的不知从何问起。他看着对方长大,看着项府如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