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通-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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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和苏宴紫挽着手,径直去敲太玄门的大门去了。
“走好,不送!”司空晨毫不客气,轰然而散,各忙各的。
越苍穹来到太玄门分会门前,正要叩开大门,不想门自己却开了,一个年青人揉着眼睛,打着瞌睡说道:“大中午的,不让人睡个午觉,非得出来看门开开,师父也不知发得什么疯,哪有会来拜师。”
对方还正迷糊呢,猛然见到面前站着一男一女,吓得急往后跳,惊道:“嘿,还真来人了,你们是来?”
越苍穹早听见他说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犹豫了半天才道:“拜师的。”
为什么说完了,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那年青人脸上露出窃喜,忙将两人往里拉:“看兄台一表人才,果然眼光不俗,咱们太玄门南陆分会,可是正统的修道大派,选择我们这儿一定没错。”
越苍穹好生糊涂,被对方拉着莫名其妙走进了里面,却惊讶地发觉偌大的院落,居然杂草丛生,仿佛好久都没有打扫过了,而且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心说太玄门好歹也是一大帮派,怎么会如此冷清?
正这时屋中有人说道:“徒儿,可是我说得人到了?”
随即见到一个胡子邋遢的大叔,挑门帘走了出来,平淡的眼神飘到越苍穹和苏宴紫身上,随即散发出兴奋的目光,兴冲冲就奔了过来,不由分说,紧紧握住越苍穹的手道:“你可算来了,为师盼着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大叔,你认错人了吧?”越苍穹一头雾水,强行把对方推开,问领他们进来那人道,“这就是你师父,他是不是神智不太清楚?”
那人打了个哈欠道:“不知道,自打被师叔伯们赶出来以后,师父一直都是这样”
“童还,住嘴!在你师兄面前,不得放肆!”那师父突然怒喝了徒弟一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越苍穹越发觉得不对头,狠狠一把推开对方,说道:“你们到底是谁,这里是不是太玄门南路分会,快给我交代清楚,老子没时间在这里耽误。”
“是!这里是南路分会,不过我们是东苑,西苑在隔壁。”徒弟童还往身后一指,越苍穹登时五雷轰顶,怎么着还有个东苑西苑,这太玄门搞什么?
苏宴紫这时也气乐了,忍不住道:“你们太玄门怎么多讲究,还分西苑东苑,有什么区别?”
“那区别就大了,人家那儿是香馍馍,咱们这儿是狗不理”童还还自嘲道,“所以师父说有人回来拜师,我就觉得出奇了。”
“你这徒弟真是不打不行,看为师不撕烂你的嘴。”师父勃然大怒,跳过去就要撕童还的嘴,童还也不示弱,还手就和师父对掐了起来。
越苍穹眼不见心不烦,心说真是来错地方,转身拉着苏宴紫就往外走,方要踏出门口,那师父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拉住越苍穹的大腿,急道:“好徒弟,你可千万不能走!为师算过,你和我有师徒之缘,你说什么也要留下来拜我为师不可。”
“你瞎掰的吧?”越苍穹恨不得抬腿把他甩开,可此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就是缠住不放了,还一副无赖摸样说道:“你不拜师,我不放手,好徒弟,你就叫一声师父吧。”
他徒弟童还在后面拼命拉住师父,说道:“师父,你就别丢人了,人家是要去西苑,就放行吧。”
“臭徒弟,你不帮我拉人,怎么还拖后腿,这个不一样明白吗?”师父不依不饶地说道,抬腿还给了童还一脚,差点儿把小徒弟给踢飞了。
越苍穹心说这招神龙摆尾,可是不简单,看样此人有些道行,就换了副口气说道:“我说大叔,你也别着急,松开手来好好说话,只要你能说服我越苍穹,莫说拜你为师,磕三个响头都可以。”
“你说的!”那大叔这才半信半疑地松开手,站了起来,摸摸越苍穹的额头说道,“好徒弟,为师就知道你慧根不简单,其实方才为师的是在试你。”
“试我?”越苍穹心说这人还真是病得不轻,你那分明叫求我,怎么成试我了?
苏宴紫也扑哧笑了,心说怎么遇见这么个怪人,那人却毫不尴尬地说道:“方才你若扭头就走,证明你我没缘,我这太玄门隐宗一支只怕要自我而绝了。”
“隐宗?此话怎解?”越苍穹听他话里有话,忍不住发问。
“好徒弟,你这便向师父求教了,也不先问问为师的道号?”给他三分颜料,此人却还蹬鼻子上脸,摇头晃脑地向越苍穹得瑟。
越苍穹凑过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子说道:“那敢问阁下什么盗号啊?”
“阿嚏!”对方恍若未闻,忽然打了个喷嚏,两溜长长的鼻涕挂在鼻孔下面,险些粘在越苍穹身上,让他不由松开手赶紧摸摸身上,看粘上了没有。
手忙脚乱之时,却听对方隐隐说道:“记住为师的道号,金伽真人。”
第74章 金伽真人()
越苍穹起身说道:“金伽真人是吧,有话你就快说,本少爷真是没什么时间。”
金伽真人却甩了甩鼻涕,若无其事地说道:“徒弟,为师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你出现,当年有道兄为我占卜过,说是我注定传我衣钵的弟子,将会在对了,今年是哪一年来着?”
“武傲历七百八十九年,四月初三。”苏宴紫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说道。
“不错,当初就是算得这个日子。”金伽真人一点头道,“说是会有一个不世出的天才,降临到我府邸,求我收他为徒,还会为光大我隐宗的门楣。”
“你说反了吧,明明是你求着我做你徒弟。”越苍穹那叫一个无奈。
“怎么着都好!”金伽真人拍拍手,毫不在意,“总之徒弟你来了,咱们赶紧拜师吧。”伸手就来拉越苍穹。
越苍穹心说你这脏兮兮的样子,我才不陪你疯了,身子往后一飘,拉住苏宴紫就要离开,谁知触手却是异样的粗糙,怎么不像是苏宴紫滑腻的小手,低头一看,该死的居然握住了金伽真人的手。
“老道,你搞鬼!”
“为师说了,你和我有缘!快跪下来,给为师磕个响头。”
“去你的,你们道士也讲磕头吗?当我什么都不懂啊!”
“算了!”金伽真人见越苍穹执意不肯,居然自己跪下,冲着他磕了个头。
这倒把越苍穹搞糊涂了,一边闪身一边摆手:“我可没让你跪,别忘想着俺会跪回去?”
“无妨!谁跪谁都一样。”金伽真人站起来,还沾沾自喜,“入门的仪式,算是完成了,以后你就是为师的大弟子,我赐你一个道行,名叫无语。”
“无你个头,我还无聊呢?”越苍穹好不甘心,就算要起道号,也得起个威风点的名字才对。
旁边童还很是不满地说道:“不是先入门的,才是大师兄吗?”
金伽真人把眼一瞪说道:“好了,为师要和大师兄进屋详谈,童还你去生火做饭吧。”
“师父,咱们这早就没饭吃了,你让徒弟做什么去?”
“这个?”金伽真人挠挠脑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简递给童还,“拿这个去找隔壁,换点东西回来,记着帮为师要一壶玉液酒。”
童还接过玉简,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半天才说道:“师父,您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平日里舍不得掏出来的秘籍,也豁出去了。”
“去去,别在这里啰嗦!”金伽真人挥手把童还赶走,径直拉着越苍穹进去屋里,苏宴紫闻到屋中一股发霉的味道,实在不愿进去,就束手站在门外等候。
越苍穹原本不想进去,却对他拿出来的玉简颇感兴趣,脑中万象元神提示说,那是太玄门记录修行法门的秘籍,如此宝贝对方居然随手就拿去换东西,看来这老道有点名堂。
进去屋后,金伽真人脸色却是一变,随即正色说道:“好了,你即入我门下,为师有些事情就得事先交代你一声,咱们隐宗在太玄门里,原是三大支流之一,只因一向主张隐逸修仙,与世无争,才慢慢衰落下来,很多入我太玄门的人,都一心只求道术大成,极重功利,因此难免误入歧途,难有大成。”
“唯独我隐宗,虽是衰落了近十年,但是轻易不出,一出便是千古奇才,今日徒弟你撞到了我门前,就是你的造化,我见你头顶有五彩祥云,乃是瑞祥之兆,想必造化不简单,说说你都得过什么奇遇?”
越苍穹听他说得悬乎,却是不忿道:“有什么奇遇,焉能与你随便说。”
“不说也无妨,为师自然能算出来。”金伽真人掐指,算了几算惊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身上杀伐之气,如此之重,却原来命中注定一将功成万骨枯。”
“你世家出身,本是天赋异禀,奈何命中却有克星缠身,前十七年一事无成,十七年之后却逆转乾坤,运势大盛,如今你已经连获奇遇,先后得了不少宝贝,修为大为增长,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已经初窥巅峰八极的境界。如今的你,身边法宝利器却是不缺,缺的只是修习更高境界的法门,找到我这里简直就是天意。”
越苍穹听对方一番猜测,却是八九不离十,终于对着邋遢老道刮目相看,于是说道:“算师父你说得不错,只是我投在你门下,究竟有何好处?”
“这就跟为师讨起好处来了,也罢为师就告诉你一个秘密,虽然我金伽真人受了同门十几年的白眼,却又怀揣着他们这辈子都意想不到的东西,我手里有大陆之上最珍贵最高深的修行典籍,五花八门,无一不全。无论你想要修习何种巅峰境界,我都能给你找出合适的典籍来。”
“你这里有巅峰八极的修习宝典,在哪里?都有什么?”越苍穹这时不由兴奋起来,追着询问。
“想要学,不是为师难为你,那也要道行,你没有修炼到足够的能为,我的藏经阁是不会为你开启的。”金伽真人摇摇头,却卖起了关子。
越苍穹心说你还吊我胃口啊,在心里默问万象元神,对方说得是真是假?万象元神答道:“不错,此人身上却有不同寻常的气息,尤其方才那玉简,应该是太玄门记录典籍的”
万象元神还未说完,外面却传来一阵喧闹,有人吵嚷着说道:“金伽你快给我出来,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金伽真人脸上变色,露出一个颇为尴尬的表情,随即往床上一趟,蒙头盖上被子对越苍穹道:“徒弟啊,为师的头好疼,你去帮为师挡一阵。”
“什么啊?”越苍穹尚在糊涂之时,金伽真人已然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无奈之下,他只好转身出去,却见外面站了一个老道,后面跟着几名弟子,童还特无辜地被他拉着,正在上门兴师问罪。
对方一见从里面出来的是越苍穹,那老道眼神一动,松开手道:“金伽呢?阁下是何人,怎么会在我们太玄门?”
看样这就是西苑的师伯了,越苍穹强忍着不快,拿出当日得来的令牌,还有福鄂交给他的信函,对方一见令牌不由诧异,待接过信函一看,更是无奈笑道:“原来你是新入门的弟子,怎么却跑东苑来了,你莫不是已经拜了金伽做了师父?”
越苍穹越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微微点点头,那道人一拍大腿道:“可惜了,我昨晚心神不宁,就觉得有事要发生,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便宜了金伽这老小子。”
“大方师伯,你也注意点儿影响,好歹你跟我师父也是同门师兄弟,还有弟子在这里,不怕教坏他们?”童还趁机还数落大方道人。
大方道人一瞪眼,叱责他道:“还没说你,居然敢拿着本门不外传的玉简,来换什么仙斋玉酒,这简直成何体统!”
越苍穹心说不是吧,就这么点事你大动干戈,是不是嫉妒金伽真人,顿时对这大方道人也无什么好感。
大方道人却又转移视线,过来盯着越苍穹道:“你拜师了没有?若是没有,速速跟我回去西苑,千万别在金伽这里耽误时间,他们隐宗的人都是荒废道业,一事无成。”
“就是,咱们南路分会一向都西苑人丁最旺,师弟你可不要选错了地方。”他身后那几个徒弟,也跟着起哄。
越苍穹默然看着他们,说道:“可以啊,你们跪下来磕头,喊我师父,我就考虑去西苑。”
“什么!”大方道人一瞪眼,竖着耳朵,“你说什么,本道没有挺清楚?”
越苍穹伸指一弹,一粒细微的沙粒,激射到大方的耳垂上,顿时留下一道口子,然后看着大方捂着耳朵喊痛,一字一句说道:“我说,你肯,跪下来,喊我,师父,我就,去西苑。”
大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