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我独行-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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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当做自己的生命一般,这些要求张放根本做不到。
故而张放也只能摇头叹息,不过看过此秘录多少也增长了张放的眼界,对剑道境界有所了解,以后对上专修剑道的强者也能知其强弱。
不过即便如此,张放也还是将这‘养剑诀’好好收了起来,此秘录对他虽无甚大用,可其本身价值实在是难以估量的。
待将‘养剑诀’收好,张放又将目光投向了那火红色的瓷瓶,等到看过此物的系统信息后,脸上登时露出喜色。
“洗脉炼骨水,天级上品灵药,此物乃是剑主取剑界特产灵物所制成的独门灵药,有洗练经脉,沉熬根骨的作用,特别是针对剑主门下修行特定的剑道功法有不可思议之奇效。
使用效果1服用洗脉炼骨水后,经脉将得到相当程度的拓宽,真气运行速度加快,经脉承受能力提升,如果内力达到相应程度将更容易炼化剑罡。但要让药力完全发挥效用,所需时间:60天。
2服用洗脉炼骨水后,待得药力完全发挥,经脉拓宽并稳固后,可永久提升5%真元本身所蕴含的真气。
3服用洗脉炼骨水后,根骨将得到改善,若有特定功法引导,根骨可提升200点。若无特定功法引导,普通武者服用后,根骨提升80点。“
火红色的细颈瓷瓶之中,所装的正是此名为‘洗脉炼骨水’的灵药,这剑主所制成的独门灵药当真不凡,效用实在非同凡响,不愧为天级上品灵药。以张放看之,这洗脉炼骨水实在不比他从九虚无空域带回来的万生回阳水效用差到哪里去,能收获此等灵药张放自然是喜上眉梢。
只是此物的服用有些讲究,仓促之间还不能服下,故而张放便是将其好好收起。有了这等收获打底,张放也是心情大好,即便剑邪所给的最后一物没什么价值,张放也没觉得什么大不了的,故而他很是随意的将最后那块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放在眼前,但等到张放一眼朝其看去后,顿时失声惊呼道:“此物就是剑界八方令?!“
“剑界八方令,天级上品奇物,功效不详。“
系统给出信息很是简略,就像张放当初从白苍翎手上得到的三笑令一般,可张放却是知道此物了不得,概因他曾听自己师父韦青青青提起过,这剑界八方令乃是剑道圣地—剑界的之匙!
剑界乃是剑主所居之地,江湖上也把剑主门下称作剑界门徒,同时剑界还是七大秘地之一。其实这当中有个概念混淆,所谓剑界,其实本是剑主所在宗门划定的门派禁地,为‘剑界’。只是此门派中人大多不参与江湖中事,一心专修剑道,故而时至今日,江湖中人只知剑主之名,知其门派之名者寥寥无几,就干脆将剑主的门派等同于剑界,这方才有了剑界门徒的说法。
至于七大秘地中的剑界,实则就是剑主宗门禁地中所连接的一处神秘之处,相传那地方乃是葬剑之地,有剑主宗门历代强者,宗师留下的神兵宝剑,玄奇功法,亦有其他剑道大能入剑界挑战,身陨其中后留下的遗宝。这本是剑主宗门最大的财富,然而那秘地之中却是凶险莫名,更有莫测的诡异之处。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那秘地平日间剑意冲天,好似身陨其中之人的剑意犹存,一旦有人试图,诸多剑意会群起攻之,在剑道上修为越强之人,遭受到剑意的围攻越猛烈,甚至是连剑主都不敢轻撄其锋。唯有每六十四年一次的‘归虚’之日,那秘地中的剑意才会藏锋匿迹。
可即便是归虚之日,这葬剑秘地依旧十分凶险,特别是对于修炼剑道之人,寻不到机缘就可能遭杀机临头,过往数百年间,剑界本是将此地当做宗门禁地,只允许门下之人每逢归墟之日其中找寻机缘,但数次下来,每次之人都是十陨**,令剑界实力大损。后来,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剑界中人却是再不那秘地之中,反而每逢归墟之日临近,就会将八块剑界八方令广发天下有缘人其中寻求机缘。
也就说,有了这剑界八方令,待得归虚之日再临,张放就有资格剑界的葬剑秘地。而且持有此令,据说待得归虚之日临近,令牌上就会生出异样变化,会指引持令之人直入剑界。
当初韦青青青对张放提高此事时,就曾感叹,他昔年为天下第五剑未曾过剑界秘地实乃是人生一大憾事。至如今,韦青青青已是突入天级,他自己的剑道已然大成,再入那秘地却是意义不大,反倒可能引动当中的强大剑意攻击,又或被他人剑道之路所迷惑,对自身剑道产生困惑。(。。)
第七百七十二章 凤来楼()
惊闻起点知名作家‘贼道三痴‘身患绝症的消息,剑人很难过,我虽然不认识三痴,但喜欢他写的雅骚,他是我很之一。=顶=点=小…说 剑人力量有限或许帮不上什么,就在这里召兄弟们为三痴祈福,拜谢。
……
这或许是京城近百年来最不平静的一夜,城外有去而复返的大军围困,皇城禁宫之内又是火光冲天,而燕京城中,六扇门名捕一部全部出动,在韦青青青的指挥下,简直是把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不仅抓捕太后党羽,亦是将各方的探子据点一一连根拔起,甚至到了后半夜,凡是胆敢私自出现在街坊之中的人,不问缘由全部拿下,胆敢反抗者就地格杀,这样的形势却是让在燕京城的玩家吃了不少苦头。
据说在其后论坛爆料中,声称被此次韦青青青主持的清洗行动波及而导致丧命的玩家多达数千人,韦青青青这位自在门宗师,忧心忧国的正道泰斗人物,却是在玩家中留下了‘韦老魔’的名。
这一夜当真是杀的血流成河,整个京城都涂抹上了浓浓的血色,然而这一夜终究渐渐过去,待得第一缕晨光透过灰蒙蒙的天空照射到大地之上时,皇城禁宫东面的东安门缓缓打开,大批的军士看押着一辆囚车与内卫交接后朝着禁宫之中而去。与此同时,一个身穿素衣,吊着左手的年轻人在一名小黄门的引路下朝着东安门而来,眼见就要与那些内卫和囚车擦肩而过。
“高大人。”
“向高大人请安。”
那年轻人本是垂着头凝眉在思索什么。听到这些声音后方才抬起头来,才发现押解囚车的那些个内卫居然尽皆避道一旁,对着他行礼请安。
年轻人自然就是张放,宫中之事已毕,剩下来不过一些手尾之事,有武德帝坐镇,神侯与三宝太监倾力囊助,自是没什么大问题,而张放无意朝堂之事,也不想再蹚这趟浑水便是流露出去意。
神侯是心思剔透之人。自然看出张放想法。便请三宝大总管派人送张放出宫。三宝太监也是守信之人,随即取来了道心种魔**残卷和无求易诀残本交予张放,便命这小黄门引张放出宫。
只是张放没想到,昨夜一场大战刚落。到这会儿日出之时却仿佛已经传遍了禁宫。一路所来。但凡遇见宫中内卫和保龙一族之人,乃至那些太监宫女,只要看到张放行来。便是远远的垂首避道行礼请安,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一般。
不过张放倒也没有飘飘然,他晓得这些人之所以如此,不是敬,而是畏,仅仅是将自己当作了杀人如麻的大魔头,而且还没人追究责任,这些人如何不畏?
故而张放看到这些内卫请安也是见怪不怪,连颌首回礼的功夫都没去做,只是看了一眼囚车中人。
那囚车中人乃是名微胖的男子,大概在三十岁上下,其身上露出的肌肤无不光洁白净,就连双手都是白皙如玉,一看就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之人。
看着此人,张放微微摇了摇头,他晓得此人多半就是那东宫太子,本来身为一国储君,未来甚至可能君临天下,但如今却成了阶下之囚。
那小黄门看着张放驻足看向太子,便是贴着张放低声道:“禀告高大人,此人便是废太子。
此人今日早些时候听闻养尊殿那位身亡,知晓事情败露便是急急逃出宫去,被城中军士抓获后刚刚才送回来。“
张放听着小黄门所言心中暗叹,这太子也是时运不济,到来头变成了他老子的台阶,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是祸从天降,还背上造反叛逆的大罪名,只怕最后还带着一腔的冤屈离开这个世界。这皇家之事张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怪也只能怪此人错生帝王家了。
这般想着,张放就欲抬步离去,不曾想那废太子却是一下抬起头看着张放道:“还请高大人留步。”
张放听到废太子的话眉头一皱,但脚下只是微微一顿,紧跟着就是迈着步子前行。如今大势已定,张放也不愿在蹚浑水与宫中之事有所牵扯,故而废太子无论说什么他都不想听。
废太子张放不理自己径直离去,目中露出绝望之色,紧跟着他竟然仰天大呼起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父皇竟然要如此待我,我知此番已无生路不求老天开眼,但我的钟儿和佑儿尚还年幼,为何要让他们也遭此大罪?
我只求老天爷给钟儿和佑儿一条生路,若有人帮我达成这唯一心愿,我愿将至宝‘天雪珠’相送!“
废太子的咆哮声犹若在耳边响起,其悲苦沉痛亦是让张放有所感,只是张放依然没有停步,只是径直的朝着东安门而去。
没过多久,张放终于是从东安门而出,离开了大内深宫,他甚至头也不回的沿着街道踏步而去,他对身后的皇城禁宫没有一丝留恋,特别是武德帝大局不顾人伦相残之事他更想远远离开此处。
张放就这样迈步走在大街之上,朝着神侯府而去,一时间他还不会离开京城,一方面是他要将养断手,一方面是韦青青青曾吩咐过他,要他力助神侯完成一事,故而他还要在京师呆上几日。
从条条街坊之中一路而行,张放只觉今日的京城格外的萧索与冷清,街道两旁的商户几乎都没有开门了,街上的行人也是寥寥,更多的是手持兵戈列队巡逻的兵士,以及还在执行搜查任务的六扇门中公人。
这种情况下张放也未有多看什么,只是踏步而前。不过等到他走出一条长街拐角的一处三岔口时,却是发现拐角处有一座三层楼高的酒楼正门大开,其内还宾客满座,当中传出一些划拳喝酒,说书谈天的嘈杂之声。
“凤来楼?”
张放饶有兴趣的看着酒楼的招牌,他没想到今日这等情况下居然还有酒楼开业,生意还这般火爆,这倒是引起了张放的好奇,反正他也不急于回神侯府,便是抬开步子朝着酒楼而去。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张放一入酒楼之内。便是有一名跑堂小二迎了上来,半弓着身子伸手虚引,张放倒是没有立即入内,而是站在店门口张望了一番。他只见这酒楼之内颇为宽敞。光是一楼就是有数十张桌子。规模比之成都的知味居还来的大,而这酒楼果真生意火爆,一楼的这些个桌子几乎都坐满了客人。而在一楼正中之处,还放置着一张书桌,桌前有一人手拿堂木,正唾沫乱飞的说书。
“啪!”
此人正说到处,手中堂木一压,打出一声脆响,紧跟着就道:“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苗无双身轻如燕,在半空中横身而过,手中长剑化出五道极快剑光,紧跟着就听到连绵的‘叮叮叮’声响,却是高大手以一双铁掌连接数剑,但饶是如此,当中一道剑光却是从高大手双手之间一穿而过,直指高大手眉心!
…“
张放本是起着好奇心思想看看这酒楼有何不同之处,却不曾想这说书竟然说的是自己当日初出江湖时,在巴蜀武林大会上与苗无双一战。
听着别人当众说自己的故事,这是张放从未有过的感受,一时间他却是兴趣更浓,便对那跑堂小二略略颌首,那小二便领着张放入门,同时道:“这位客官,小店今日大堂爆满,若是你想在这大堂中听王先生说书,却是只能屈就一下,和他人拼桌可好?“
张放听到此话也不反对,反正他只是一时兴趣,那小二见张放不反对,便领着他来到说书先生不远处的一张方桌前,这方桌前还坐着两名身着各异的男子,两人也是不避拼桌,只是礼貌性的对张放颌首一礼,又是聚精会神的听说书去了。
待得张放坐下,那店小二便轻声道:“不知客官要吃喝点什么?本店招牌的玉香流酥那是远近闻名,再配上本店老板娘亲手酿造的朝云露微醺一番,正是这上午间最好的打发。”
听到店小二所言,张放不由转头朝着店门旁的柜台看了眼,只见柜台之上放着几个大酒罐,酒罐之间一名青丝如瀑的女子正垂着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透过如瀑青丝,张放隐约间可见此女侧脸,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