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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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原本一向关着的睿安皇子府,忽然一下打开了,平日里深入简出的宝庶夫人也偶尔会带着良悌参加都中一些大臣亲眷的聚会了,虽说,这位宝庶夫人只是妾室,又与六皇子夫人交情一般,还是面子情,但在都中女人们心里,她的地位显然不是当初初出南都的模样了。
“听说,现在宸国闹的厉害。”花园中,几位簪花摇扇的女子聚在一处,小声的议论着。
“可不是,想是原本咱们国家的人都想着逃到宸国去躲避战乱,可如今据说宸国的人有些都跑咱们岂国来了,可不是报应?”
“听说,是内乱了,宸国老皇帝就要完蛋了。”
“不止呢,据说之前就因为皇帝荒淫,民不聊生,四处揭竿而起,马帮也横行。”
“马帮是卖马的吗?”
“傻瓜,马帮就是马贼,杀人抢女人,抢财物……”
潫潫微微转过身,看向纱帐外面,她如今位高,就算不打算与人交谈,也没人来惹她。不过这个时代的女子,当真要开放的多,即便人那么多,又不熟悉,却还能将政事说的如此津津有味。只是,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早就听情倾说过了,如今宸国比这些女人们想的乱的多,皇帝病危,五皇子乘机夺权,而太子捏着情倾给他特意准备的五皇子多年来屯兵屯粮的证据,只待时机一到,就公布天下。在潫潫看来,就算宸国皇帝老年糊涂,可作为帝王的警觉性与占有欲是毋庸置疑的,要比岂国这个不事生产的“艺术家”强的多,所以即便宸国皇帝病倒了,太子只要一击即中,五皇子根本掀不了风浪,只等着一个下场罢了。
喝了一口茶汤,潫潫微微皱眉,又将那苦涩还带着各种奇怪味道的茶盏放回到远处,这个时代有些东西,她至今都无法习惯。
“给宝庶夫人请安。”
两个身穿绯色与杏黄襦裙的姑娘走了进来,一看潫潫,就上来行礼,看起来很是乖顺识礼,年纪与潫潫差不了多少,模样周正,或是清雅或是艳丽,到无愧世家女子的名头。只是,若能忽视这些女子眉眼中的不屑与隐隐的自傲,她说不定还能欣赏几分。
“不必多礼。”潫潫很想叹气,但表面上却是若有似无的不在意。
那两个姑娘被潫潫的语气一刺,脸颊也红了,却到底没有脸皮赖下去,都纷纷行礼又出去了。
潫潫其实闷的想打哈欠,她都不知道这些几日以来,参合的所谓“贵妇”聚会,有个什么意思,那些世家的夫人们是不是觉着她是傻子,或是觉着情倾是个傻子,如若不是,为什么老想将女儿送进皇子府做妾呢?还是做个表面看上去短命之人的妾。
“庶夫人,时候不早了。”孟氏走上了过来,低头说道。
潫潫扫了一眼那些偷偷瞧着自己的女人们,也不管她们年纪是不是比自己大,也不管她们的丈夫是什么职位,甚至是不是公侯。她只想着回家抱抱儿子,吃点子户做的新菜式。
“回吧。”难得扶着孟氏的手,潫潫抬着下巴,眼角一挑,冲着在坐的女人们稍稍点点头,便转过身子往外走去。她似乎已经能想象到,明日南都内,一定会到处传着七皇子的宝庶夫人如何目中无人,恃宠而骄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一百章拉,哈哈哈,眼看着也要进入倒计时了,这是我第一个写BG文即将完结的文,之前都是写的女尊,因为是好久不写的试水文,看起来虽然效果不好,但是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至少我知道,我除了女尊外,也可以写BG,之前写这个文,就有估计到,这种抢了耽美小受的文,估计不太符合大众的口味,可还是按耐不住的写了,这个文一直就没设定有什么虐的,一直都想写两个身不由己的人,如何连爱情都不懂,到最后相扶相助,相濡以沫,想给他们一个美好的童话。下个文已经开始准备了,是一个女配文,将会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写一个系列,虽然文相互都没有联系,但都是女配文,穿越方式也是一样的,应该会很有趣,还是当初女尊系列的那三位朋友。先提前预告下,我的女配文,是穿越入一本重生小说,成为炮灰渣女,努力洗白的奋斗过程,也是从一位小白领养成成高贵贵女的过程,请一路看完此文的亲们,继续支持我~
☆、第一百零一章
马车刚入了自家路口,便瞧着几辆马车匆匆擦身而过,潫潫掩下窗帘,无奈的对子户道:“这些人怎么都不嫌腻味呢?”
子户到是习以为常,伸手泡了杯红枣茶放在潫潫面前的案几上,笑着道:“恐怕这天下,也只有夫人不喜欢别人巴结。如今殿下改了玉碟,成为皇后殿下的嫡子,若没有意外,这日后的富贵可是泼天的。”
潫潫听了这话,却只是面带讥讽道:“那要当真没有意外才行。”
子户愣了楞,嘴唇微微颤动,却不知该如何回话。
潫潫也知道虽然子户对于内宅之事极有手段,可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很多事情,情倾与自己说了,自己却没有透露给子户,所以子户有这般想法很是正常,她也不愿去解释更多。
潫潫的马车从开放的正门进入,一直驶向她所住的正房,潫潫扶着子户下了马车,第一眼便看见正房外带着丫头躬身站立的女人,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谦卑。
“我都说了,不必来请安了,你将二王主照顾好就行了。”潫潫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上阶梯,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正房大门处。
看着宝庶夫人消失的背影,孟氏顿了顿,才回过神来,转身往自己的小院去,可她身边的丫头却觉着有些憋屈,不自觉的为她抱屈道:“那位何苦这个态度,如今也不过在咱们面前耍耍威风,到了宫里还不是……”
“闭嘴!”一向好脾气的孟氏声音不大,可那气势却一下骇得那丫头闭紧了嘴,眼眶里的泪水也打起了转,“这里是睿安皇子府,你若是不想活了,不要带累我与王主。”
“婢子知错了。”那丫头哼哼唧唧的认了错,双手都在发抖。
孟氏看着身边的丫头,难免也是叹气,这难道真的是人与人的区别?看着宝庶夫人跟前的子户与四个丫头,在瞧瞧她身边这几个丫头,论稳重肯定排不上号,论聪慧简直不够给人提鞋,好在唯一有的那点忠心,不然她绝不会再留。
“记住了,不论王氏在宫里如何,这个府中,最大的只有宝庶夫人,在没有正夫人之前,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宝庶夫人。”孟氏走入了自己的小院之后,才开口嘱咐道,这也是她在后院待了那么长时间,最大的心得。既然如今殿下暂时靠不上,那么得罪宝庶夫人绝对是不明智的,再说她现在又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个女儿。她可没忘记,这个后院中,那位大王主如今还只是跟着乳母丫头孤独的生活在一个小院子里,至今殿下连提都没提过。
潫潫回到房内,换了一身襦裙,刚想去情倾的书房,却见院子中,一男一女,正拿着木剑面对面对峙着,且这两人她还都认识,不由得大吃一惊,唤来一旁的福禄问道:“莲音公子怎会到正院来?”
福禄年纪不大,还是个圆胖的身材,略有稚嫩的脸上不自然的变了变色,低头道:“据说是莲音公子学了一段时间武艺,想与夫人身边的锦鞘姐姐试试身手。”
潫潫顿时觉得她自己是不是出来的方式不对,莲音原本想要学武学兵法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现在居然还跑到她的院子里,与她的女侍卫比武,他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还是已经觉得生无可恋了?就他那小身板,给人家做压寨夫人,她还相信,居然敢挑衅锦鞘,这胆儿也太肥了。
还没等潫潫上去拉人,莲音穿着一身绛色的短打就武着木剑冲了上去,锦鞘先是不动,左摇右摆就轻松躲过剑招,随即一手将剑背与身后,一手伸手一推,莲音一个踉跄便差点摔倒。潫潫见状,也不担心了,锦鞘人很稳重,自然不会伤了莲音,只是如此不屑的打法,莲音估计要气疯了。
院中两人,就这般无视众人的斗殴起来,但就如潫潫所想那般,莲音根本在锦鞘手上过不到两招,简直就跟猫玩老鼠似的,莲音不论怎么拼命的打法,都在锦鞘手上如春风化细雨般消匿无影,直把这个比锦鞘高出一个头的大男孩,气的双目通红,一身的柔弱之气尽散,仿佛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直逼锦鞘咽喉。
锦鞘不慌不忙,左手一个反推,身子一旋避过剑锋,再一把揪紧莲音的衣襟,一个巧劲扔了出去,直将那个大男孩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
“你……赢了杏叶再来找我。”锦鞘收势,一本正经却又毫不留情的对着莲音说道,完全不顾及人家男子的脸面。
莲音满脸涨的通红,在随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深深看了锦鞘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便转身回去了,意外的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流。
“在看什么?”潫潫正在窗口看得发呆,就觉着腰部缠上了一双手,心口一松,便舒服的靠在男人的怀抱中。
“莲音变了好多。”想想当初在享君园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喜欢依附别人,动不动就落泪的娘C,没想到,到这里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居然已经敢带着木剑当众挑战比他强悍那么多的锦鞘,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对地形部署有着得天独厚的天分。”情倾刚从内室出来,只看到莲音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但绝没有忽视这个男人眼中的坚毅。
“难怪,你最近都让严正去教他。”潫潫也没想过莲音还是个军事人才,更没想到他明明已经过了学武的最好时间,却仍旧以非常人的忍耐力坚持了下来,虽说如今的功夫甚至比不上杏叶,可若是对付一般的宵小还是不成问题的。
情倾低头闻着怀中女子的清香,眼神不觉黯了黯,一手用力将潫潫转了过来,一手拦住她的腰部,将头埋入她的颈项,闷声道:“我让春韶跟着叔叔跑宸国商线去了。”
脖子被那温热的气息弄得一痒,潫潫的脸颊也渐渐跟着红润,只是仍没被迷了心神,反而惊讶道:“之前不是说不妥吗?”
情倾稍稍抬起头,手却还是忍不住摩挲着那磬香身子,□也跟着一阵阵的发紧,口干舌燥道:“宸国五皇子死了。”
“怎会?”潫潫被惊的立刻将刚刚的旖旎抛之脑后,用手压住情倾乱动的手,愕然道:“前阵子宸国皇帝不是病入膏肓吗?五皇子怎么会死?”
“宸国皇帝下的旨,秘密处死了。”情倾冷笑道,那老皇帝本就疑神疑鬼的,所以才会一直打压太子,现如今他病的那么重,太子又在表面上显得弱小,再加上突然得知五皇子与岂国有来往,即便再喜欢这个儿子,也不会给自己留下祸端。
“那刘姑娘……”潫潫忽然意识到,太子表面上无一子嗣,如果五皇子被处死了,那么可以竞争的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但若是太子一直无子,也不可能做的稳位置,所以此时,刘似嫣的存在,就非常关键了。
“去了太子府。”
情倾拥紧了潫潫,不满的撇撇嘴,只留下一句便抱着潫潫走入内室,随即将障子关紧,几下来到榻上,一把将已然被他一路吻的窒息的女子放在清凉的蒲席上,一只手毫不犹豫的将那散乱的衣服熟练的扒光。潫潫头脑昏昏,也随着他的动作回吻着他,那奇异的花香伴随着攀高的体温,让潫潫整个人颤抖了起来,嘴唇被吻的微微红肿,长发早已披散,有几支簪子都不知给情倾扔到了何处。
情倾着迷的从潫潫光滑的脚裸往上抚摸,直摸上那温暖的小腹,不觉心中有些遗憾,可转瞬又被潫潫细碎的□声勾红了眼睛,几下扯掉了衣衫,便压上了潫潫的娇躯。内室原就放了几盆冰盆,却不能降低此时两人的体温,那一滴滴带着香气的汗水相互胶着,一个个泛着红色的牙印交替的呈现在两人的身体上,仿佛就要将对方吞服入腹。
情倾喘着粗气,耐着性子将潫潫安抚了一遍,直让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才用手臂将其揽入怀中,又扫光了案几上的竹简,直把潫潫横放在上面,才不紧不慢的将自己放入她的体内。
“唔……”情倾抖了抖身子,觉得每动一下,都快要晕过去了,可又舍不得太过粗鲁,怀中的女子就像是他所有的幸福,让他不舍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