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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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无故,他没亲手杀她,已是当时最好的结果了,只是……到底差点间接要了她的小命,她也是会意难平的,不是么……
情倾敏感的发觉潫潫听到煞仲这个名字时,一瞬间的停顿,又忍笑的看着身旁的女人若无其事的端起茶盏,小口小口的品着,将所有的思绪都藏在那缭绕的蒸汽里,若不是他时时喜欢看着她,真会让她眼角那丝狡黠的微动偷偷溜走……罢了,现在需要用着煞仲,日后等他闲了,他不在乎拿煞仲来搏美人一笑,何况,那一次惊心动魄,也让他很不舒服呢。
“句驰似乎还在观望,只是,以他的性子,转向周昌是迟早的,不过有鬼面跟着,到不会有大错。”巧辩先生继续说道。
情倾点了点头,眼扫过案几上的木纹,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慌不慌,包括曾何必在内,都是明子,他们能看住的,能拉拢的,也只有这几个人,如此有了目标,反倒对我们有利。再则,我刚刚归国,又再府内养伤,府里还有皇后的人盯着。再如何,他们想不到咱们已然相见。做戏做全套,可该部署的动作不能慢,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诺。”连巧辩先生再内,严正与他都郑重回话道。
“有了靶子,才不会让他们乱咬不是。”情倾虚扶了一下,笑得阳光道:“我一直伤着,说不准皇后会改变主意,毕竟我准备送一个儿子进宫,不是么?那个还小,如何揉捏可是他们说的算,正是好买卖呢。”
“殿下的意思是?”严正压低声音问道。
“孩子送进宫,起码过了两岁,他们才会想对我动手,再则,若是我能在他们动手之前,就一命呜呼,就更好了……”情倾遮住那双晶亮的眼眸,讥笑道:“虽说两年时间对咱们来说足够了,但也不能让丞相太闲着,我不是有那么多兄长弟弟么。”
潫潫禁不住偷偷打了个寒颤,情倾果然是个心狠之人,比她都不成让,利用送孩子入宫,而后病危养伤,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后给丞相造成掌握其中的错觉,如此,才会变成最好的利刃,再经过某些人一挑唆,他就能为情倾扫清大半的障碍。毕竟丞相可认为他握住了情倾的儿子,对他有了威胁,且情倾还要依赖丞相才能活的下去,最后成为傀儡皇帝。无论如何,表面上胜算最大的肯定是丞相与皇后。
一切商讨完毕,严正让小二送了吃食进来,为了怕引人怀疑,情倾带着潫潫拿上没有任何标记的食盒入了地道,严正则和巧辩先生一同在内室吃到稍晚才大大方方的离去。
“好吃吗?”
潫潫看着身边的男人,毫无顾忌的殷勤给她布着菜,且不说不像这里的大男人们,就连与之前那个在密道那头的内室中,沉着部署,仿若执棋之人的情倾,也好不相似,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你多吃点吧,每日看你,就跟吃猫食似的。”情倾又夹了些肉放在潫潫碗中,看她又吃了几口,忙喜道:“怎么样,是不是合口味?若是喜欢,我每日让人送来。”
潫潫咽下食物,急急摇头道:“非常时期,若是被人发现,岂不前功尽弃,再说,日后也是能吃的到,何况咱们府里的厨子也不是做的不好。”
情倾却放下筷子,给潫潫舀了碗汤道:“如何不成,只要你喜欢,定能让你日日吃到的,平日总见你吃的少,必是府内厨子不好。”
潫潫拿过汤碗,斜了情倾一眼,没好气道:“你到是当真把我当宝贝儿宠呢,咱们一路过来,什么苦没受过,何况当初享君园的饭菜都不一定有咱们的厨子好,你还嫌弃什么?现在的厨子都是咱们精挑细选的,万一换了人,中间出了岔子,悔都晚矣。”
情倾缓缓收了笑意,伸手握住潫潫的手,略带惆怅的叹道:“总想宠着你,可总有这样那样的外因,何时,才能毫无顾忌。”
潫潫到是无所谓,这里的食物做的再好,也没有后世的精细,她一直是吃不惯的,到是风味小吃什么的,还好的多,日后若真是好过了,她可以想方设法从外邦弄点调料什么的,甚至棉花也可以找人栽种,到时候她最大不是么,总能有舒心的时候。
“只要,你别再娶个女人,让我糟心就行了。”喝了口汤,潫潫状似玩笑的说道。
情倾眸子却是一亮,喜不自禁的凑了过来,出其不意的咬了一口潫潫的耳垂,跟着欢乐的问道:“潫潫可是吃醋了?”
潫潫捂着耳朵,只能瞪他,她差点被汤噎死。
“放心,我都伤的快死了,想必丞相不会把宝压在我身上,暂时只会观察,他那个人一向谨慎,不压无用的宝,何况,我说过……”情倾搂住潫潫,轻柔的语气却带着暗暗的狠辣,“若是真有人敢嫁过来,我也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绝望的滋味。”
潫潫沉默,她不会圣母的去说,那个还没影的女人是丞相家族的牺牲,应该善待,日后找机会嫁出去云云。她懂得这个世界的残酷,他们和丞相是死对头,是不死不休的场面,还是祈祷丞相的多疑没有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不然若真嫁来一个女子,最后的下场,也就是个“死”字。
“回殿下,夫人,王庶夫人求见……”
情倾微微抬头,看着潫潫还在喝汤,便只道一句:“候着吧。”便继续给潫潫布上菜。
☆、第八十二章
帐帷内,女子用力的攀着男子的腰身,挺起的胸尖,在男子的爱抚下,越渐挺立,胸口的起伏也越发频繁。女子扬起头,目光涣散的看着帐顶,□的冲撞,几乎让她昏迷过去,却又因为极致的欢喜,眼角落泪,不时从那红润肿胀的嘴唇中散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在她身上的男子,也是一脸的潮红,不算健壮且有些瘦弱的手臂,此时却极显力量之美,将女子纤细的小腰固在自己怀中,犹如船舶的港湾,将外面的一切抵挡在女子之外。那精瘦的呈现美好弧度的腰臀,正用忽重忽轻的力道,疼爱着身下的美人,直让她瘫软一团,任他圆扁揉搓,直至化为一滩清水。
女子微微回神,在颠簸中,还不忘看向男子那双暗中带星的眸子,费力的举起手来,抚摸上那几乎将她的魂魄吸入的眼睛。
“看来,潫潫还有力气。”男子披散着长发,汗水将额头碎发贴在脸颊,让本就艳丽如女子的容貌,显出不同以往的妖邪之气。
“你……”潫潫以为自己会怒的大叫,岂料刚一开口,就变得低吟婉转,并不似发怒,反而似撒娇以及渴求。
情倾坏坏的轻笑,手臂一个用力,将本就瘫软的潫潫立抱着勾入怀中,让她完全吞没他的刚强,安安分分的被他拥有在怀。
“唔……”潫潫还没惊呼,就已陷了进去,低头哭泣着咬住了情倾的蝴蝶骨,想来,曾经那个青涩带着不安的弱受少年,如今竟已然变成难以满足的帝王攻了,真是将她吃的连渣都不剩。
“潫潫……潫潫……”情倾被她咬的眉头一皱,而后竟露出略带扭曲的享受之色,那双眸子更加的浓重,那强烈的占有欲,如何都掩不下去,“谁敢从我怀里抢走你,我就杀了他,不论是谁……唔……”
潫潫原本想要嘲笑他几句,可被那强有力的冲击袭过,竟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攀着他,抱着他,搂住他,方能得到解脱,得到释放。跟着……一片灿烂的烟花……
“你当真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呼……你想累死我啊……”潫潫趴在床上,觉得手指都动不了了,今儿也不知他怎么了,从上床就开始折腾,直到现在,潫潫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情倾也喘着气,脸色充血的趴在潫潫身旁,后又瞧着潫潫光裸的脊背,眼神微暗,支起身上,伸出粉色的舌头,沿着潫潫的脖子,顺势而下,直到潫潫股间。
“你……你……你疯啦……”潫潫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又燥热起来,可是她实在受不住了,两腿都合不上了。
“呵呵……”情倾却笑,从后面搂住潫潫,将头枕在潫潫的背上,闭上眼睛道:“还好,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潫潫实在受不了了,用尽剩余的力气,翻了过来,钻进情倾怀里,抬头认真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讨厌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情倾抬起手,慢条斯理的撩开潫潫额前的发,可那眼神却透着十足的狠辣。
潫潫想了想,自己也没遇上什么男人啊,怎么就惹了情倾这番醋意呢。后又一想,这才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今儿宫里来的……”
见情倾不自然的撇过脸,潫潫觉得自己是天大的冤枉,随即哭笑不得道:“那是个太监,还是老太监。”
“我讨厌他的眼神,若他不是皇后派来的,我早挖了他的眼。”情倾咬着牙,不屑的说道。
其实,潫潫也能理解情倾讨厌那老太监的原因,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快要过年了,所以皇后和丞相甚至情倾的那几位成年的兄弟也都派人来慰问过了。这其中含义,大家其实都懂,探望为假,实则试探。不过,这么多人当中,皇后身边的崔公公,最为让人恶心,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据说极喜欢已嫁人但却年纪尚轻的貌美小媳妇。据外面传,这老不死的在外面买了不少房子,里面都是他寻摸来的小媳妇,至于如何享用,那简直是污染了潫潫的脑子。
今日,他来传皇后的话,大意就是看看情倾,顺带吩咐王氏准备妥当,次日带着儿子进宫。可情倾病重,王氏又不及潫潫的身份高,潫潫不得不出来迎接,岂料,就这么一下,让崔公公瞧见了,那眼珠子就跟贴在潫潫身上了一般,直到情倾床边,那老不死的都没转过眼。不过通过他,潫潫也知晓,皇后和丞相恐怕真没将情倾放在眼里,若不是需要一个傀儡,情倾早就被他们忘到爪哇国了,不然怎么一个奴才秧子就能这般折辱他们。若是今日站在此处的是六皇子的亲眷,怕是这老货连脑袋都不敢抬。也难怪情倾这般愤恨了。
“无妨,日后总有能收拾的时候。”潫潫打了个哈欠,累的昏昏欲睡道。
情倾拉过被子,将自己和潫潫裹好,随后道:“这老东西看着好色,其实手段精明的很,不然以他干的那些事儿,早够他死十回八回了。如今尚能坐稳皇后身边大太监的位置,怕是不简单。”
“以皇后的那个脑子,怕是没有这个老货帮衬着,早就坏了丞相的事儿了。”潫潫撇撇嘴,皇后看着厉害,实则是个纸老虎,人又容易偏听偏信,遇上事情一下便没了主见,也不知道那狡诈如狐的丞相怎么会养出这么个女儿。
“哼,早晚会有机会……”情倾抱紧了潫潫,将头贴在她身边,低喃了一句。
潫潫含笑,刚想回话,只抵不过困意,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本是睡的香甜,岂料,还在做着美梦的潫潫感觉实在没睡多久,便被侯在内室外的桃叶唤醒,迷蒙着双眼,脑袋沉重,心情越发低落烦躁了。
“什么事儿?”慵懒的声音带着不耐,情倾也是醒了。
“王氏庶夫人今日进宫,非要进来给殿下叩个首。”桃叶战战兢兢的回着话,昨夜是她守得夜,她自是知晓情倾和潫潫几乎一夜未眠,此时连她都困倦,何况潫潫和情倾,可她只是下人,并不可代主行事,潫潫当初告诫她们的第一件事儿,便是不可擅作主张,她可记的牢牢的。
“不必了,让她自去吧。”情倾没好气的说道,跟着伸臂一揽,继续抱着心上人安睡过去,而潫潫在情倾开口的那一刻便睡过去了。
桃叶无奈,只得出了门去,慢慢来到门外,看着石阶下的王氏,走了下去,随即站定行了一礼道:“给庶夫人请安。”
“殿下如何说?”王氏眼睛亮亮的看着桃叶,虽然她极不喜欢潫潫身边的奴婢,却还是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在桃叶手上。
桃叶不动声色的收起荷包,按照潫潫平时教导的,钱照收,事儿不办,反正其他人也奈何不得潫潫身边的人。
“回庶夫人的话,殿下从昨日起,身子就不大好,如今还未苏醒。”桃叶弯腰一礼回道。
“那宝庶夫人呢?”王氏咬着牙道,她有预感,刚刚那个荷包算是白瞎了。
“夫人昨夜照顾殿下一宿,天明时分才刚刚休息,还望庶夫人见谅。”
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