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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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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知道情倾的意图,所以潫潫只能让随心回了他的房间,亲自为情倾洗漱用水,好在今天没客人,她也不用张罗洗澡水之类的,只需最后帮他更衣,将他塞进被子里,拉下帐帷,就大功告成了。
  
  也不知是不是有心事,情倾一晚上没露笑脸,更没如往常那样似笑非笑的调笑自己,老老实实的被潫潫摆弄,然后乖乖的上床躺下,潫潫看完成了任务,便也弄了些水,随意打理了一下,这才解了头发,脱了襦裙钻进榻上的被子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连几天,潫潫都宿在情倾的房内,而这几日,也没人来见情倾,易二公子更是连影子都没出现,可潫潫明显感觉到情倾的情绪低落,似乎满腹心事。但潫潫不敢问,也不敢猜测,只是用心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大多数时间都陪在情倾身边。
  
  这日天已黑,该到安寝的时候,可情倾还未回来,据说是在冬郎君那里用了晚膳,潫潫在厨房用了膳后,便安心的坐在榻上看着情倾存下的竹简,打发时间。
  
  忽然,就听外面有什么细微的响动,因为不明显,所以潫潫没有注意,可慢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淡的香气,若是别人,恐怕会对这类香气没有察觉,但潫潫不同,她几世游离在烟花之中,这种香气明显便是某种江湖的吹管迷药。潫潫心一惊,也不敢露出惊色,只淡定的屏住呼吸,慢慢下了榻,拿起桌上的杯子,转身进了情倾的炕,还特意放下了帐帷。
  
  待进了帐帷,潫潫忙将杯中的水撒在手绢上,捂住口鼻,跟着翻身来到炕边的帐帷后,翻动后面的屏风,那里有个死角,原本是打算用来摆放多宝阁的,后情倾嫌麻烦就空住了,正好可以藏一个人,用帐帷一挡基本上看不出来,趴着还能顺着墙壁用屏风遮挡,溜到壁橱旁,是个不错的藏身处。
  
  不一会儿,果然有几个轻微的脚步声,潫潫将身子卧的更低,接着帐帷被人撩开,随即传来一声“咦”的疑惑声。
  
  “人呢?”说话的应该是个老者,粗哑阴沉,让潫潫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
  
  “之前明明看到屋内有人的。”接话的,应该是个年轻的男人。
  
  潫潫疑惑,不知这些人是不是来找情倾的,难道情倾也有什么仇家,或是这些人看中了情倾的美色,赎不出来,便想掳了出去?
  
  “到处搜一搜,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人。”那老者似乎来了脾气,低低的吼了起来。
  
  片刻,脚步声作响,应该是来了不少人。
  
  “该死的,没有!”那年轻人找了好一会儿,潫潫都能听见案桌翻倒,壁柜撬开的声音,似乎他们也不在掩饰,而是大张旗鼓的寻了起来。
  
  “就算把这拆了,也给我找到,看看有没有密室。”老者按下火气,又吩咐道。
  
  潫潫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帐帷被人砍开,屏风也扯了个大口子,潫潫只能抱着头缩在角落里,祈求上苍,快点有人回来。就在脚步声慢慢靠近她的时候,也许是上天真的听见潫潫的呼唤,也许是这里的人动静太大,忽然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屋内的人顿时被惊动了。
  
  “不好,被人发现了。”那老者低呼,紧接着又道:“我们先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如果发现目标,直接抹杀了。”
  
  “诺。”那年轻人郑重回道。
  
  潫潫不知道谁是目标,更不知道屋内这个人会待到何时,她挺怕这些人是来杀情倾的,毕竟如今情倾是她的金主,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以及这个看起来并不怎么靠谱的庇护。所以此时潫潫并不希望情倾出现,她只希望刚刚的动静,能引来园内的护卫,不管怎么说,把这人吓跑,她才会有转机。
  
  然,情倾确实没有回来,可让潫潫更揪心的人,却在此刻出现了。
  
  “潫潫姐姐?你在么?”随意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浑然不知危险正在靠近,还不时看着身后,窃窃的笑着。
  
  “喂!你谁啊!”脚步刚踏入屋内,潫潫急得满头大汗,她想爬起来让随意快跑,可又怕让那杀手发现自己的隐蔽,可就在犹豫这刹那,随意进来了。
  
  “啊!!!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唔……”潫潫眼一闭,果然那人将随意擒住,还堵上了他的嘴。
  
  “姑娘,出来吧!”那杀手声音略带得意,好像完全确定这屋里藏着人。
  
  潫潫没敢动,只是惊慌不已,姑娘?他们在找一个姑娘?会是自己么?那么找自己有什么用呢?会和自己的爹爹有关么?可为什么在寻香楼没人找来呢?好多个问号砸的潫潫头昏眼花,却又在那杀手的威胁下,清醒过来。
  
  “出来吧,不然……我捏死这个孩子。”
  
  潫潫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发抖,她真想不管不顾就这么窝着,可想起那个软软的孩子,再想想那盒子里的鹿肉,以及那双清透的双眸,那个小小的酒窝……潫潫承认,她冷硬的心,软了……
  
  “你别动,我出来!”潫潫冷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放眼过去,果然一片狼藉,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哟,真是个美人。”那蒙着面的杀手,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
  
  “别废话,我出来,你放开他。”潫潫举起手,戒备的看着这个男人,若是这个男人来杀她,或是对她有什么企图都好,就怕他得逞之后,还对随意灭口。
  
  “真没想,将军之女居然这般貌美,难怪……”那杀手猥琐的□两声,上下无顾忌的打量着。
  
  “你想干什么?”将军之女?莫非真是来找自己的?潫潫暗惊,脸上却丝毫不露。
  
  “不干什么,送你上路而已。”那杀手一手掐着随意,不让他发出声音,胳膊夹住他小小的身子,即便随意来回蹬腿,也完全影响不到杀手的举动。
  
  “我得罪你们了么?”潫潫皱眉,她爹都斩首了,为什么还要这般大费周章的来杀她?
  
  “呵呵,你的存在,就是得罪我们了。”那人轻笑,夹着随意一步步走了过来,另一只空了的手,缓缓的从腰间的剑鞘中,抽出一把并不怎么起眼的铁剑。




☆、第二十一章

  潫潫看着那人,自己则倒退着,往炕下走,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么轻轻巧巧的死了,她记得食案上有一把刀,虽然不长,可总比没有的强。
  
  “你要杀我可以,你放他。”潫潫以拉开距离为掩饰,一步步来到食案旁,假装腿一软,跪了下来,顺着跪势,也不管是否握着刀刃,只飞快的将其握在手中,一阵刺痛,可潫潫的心,却略微镇定了。
  
  “你觉得,我需要么?”那拿着剑的杀手晃了晃胳膊下的随意,张狂的笑道。
  
  “他反正也不是你们要杀的人,你杀了我,他也做不了什么,不如放了他,他还是个孩子。”潫潫将刀藏在襦裙的袖子中,她能感觉被刀刃隔开的手指正流着血,但此时此刻,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那人放了随意,她能近的了那人的身,那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她努力过了。
  
  “是么?如果我不放呢?”那杀手摇着剑,看着潫潫,仿佛想要欣赏一下,美人临死前的慌张恐惧。
  
  “放嘛~”潫潫忽然眼角一挑,媚色横生,一个尾音拖成千般滋味,好似猫儿卧心,挠的无处不痒。
  
  “哟!”杀手惊诧,而后眯了眯眼,猥琐的打量着潫潫的胸口,那里鼓涨涨的,虽然潫潫年岁不大,可近期明显进入发育期,身材也越来越傲人。
  
  “爷~我怎么着,也比这个孩子好吧。”潫潫用手指勾着胸下的腰带,这个动作做的很自然,她是这方面的老手,很清楚如何迷惑一个满心色/欲的男人。
  
  “你……”那年轻人显然还嫩,看着潫潫媚眼如丝的模样,先是一阵疑惑,而后便走了过去,只是手上的铁剑却缓缓放下了。
  
  “爷,你看,我又跑不掉,外面又没人,反正你都要杀我了,我只求你行行好,刀子快一些,别让我痛着了。”潫潫一扯腰带,襦裙慢慢松了,她没看错那男人眼中的邪念,若是换一个真正冷酷无情的,或是一个自制力强大的,她恐怕早就死了,也不会有这时喘息的机会了。
  
  “真没看出来……没看出来……”那男人看着潫潫的衣裙,咽着口水,手上却很快有了动作,一个手刀,便将胳膊下的随意打晕,扔在了一旁。
  
  潫潫心疼的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孩子,却不敢上前查看,只能媚笑的等着那个男人近身,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后背有多么僵硬,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心脏跳的多么剧烈,她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是两条人命。
  
  “竟是这般的美人……”那男人上前将铁剑插回腰间,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如琉璃般纯净的姑娘,此刻手中正攥着把刀。
  
  面带微笑的依进男人的怀里,潫潫的眸子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感受着那男人恶心的气息,潫潫慢慢握紧刀柄,渐渐地,男人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神情也变得痴迷,潫潫适度的发出几句呻/吟,熟练的如同吃饭喝水一般。
  
  忽得,潫潫就觉着面前的男人全身一阵僵硬,便知道机会已到,就待他猴急的想把潫潫放倒在案几上的一刹那,她猛地抽出尖刀,稳稳的插/进那人的小腹,血当时就喷了出来,溅了潫潫一脸一身。
  
  “贱人!”那人就觉得腹中剧痛,顿时什么旖旎都没有了,怒红了双眼,一把扇了过去。
  
  潫潫连躲都没躲,顺着那个巴掌,一滚身翻过案几,再利索的爬了起来,将一旁的随意抱在怀中,头也不回的往外跑,边跑边随意的用单手和嘴将腰带系牢。那人哪里容的她逃跑,捂着伤口,拔出了剑也紧跟着冲了出来。
  
  “小贱人,别以为你能跑的了,真没想到,竟是个骚货,也不知道太子是不是也被你迷惑了?”
  
  潫潫脚下一顿,眉头微蹙,却又如同没有听到一般,疯一样的往前跑。
  
  “别跑!你……”
  
  潫潫不敢喊人,跑把刚刚出去的那群人,又招了过来,所以只能往她熟悉的地方去,冬郎君的园子太远,厨房的路又太偏,潫潫咬咬牙,一个转身冲入了通向接客前院的回廊,她就不信,那么些人,没有一个管事的,再说前院还有护院。
  
  一路跌跌闯闯,潫潫又抱着个孩子,几次那人都差点追上,潫潫都感觉到了剑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由于紧张造成的肌肉僵硬,让潫潫觉得浑身都痛,可她仍旧苦苦坚持着,奋力往前跑去。还好,就在潫潫觉着实在没力的时候,眼前有几盏灯光,慢慢靠近。
  
  “救命啊!”潫潫实在憋不住了,大喊一声。
  
  就在那灯笼的光芒迎到眼前的时候,潫潫一抬头,顿时松了口气,看着那对迷人的眸子,僵笑着道:“找个大夫给随意看看。”而后一头栽进那人的怀里,人事不知。
  
  潫潫觉着自己一直在跑,也不知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只是下意识的不停的往前奔,若是停下了,就会有很可怕的后果,但这漫漫长路,根本没有尽头,潫潫想喊,可张口却什么都喊不出来,全身痛的,似乎被人砍过一样……
  
  “潫潫……潫潫……”
  
  “没事了,潫潫,坏人被打死了,别怕!别怕……”
  
  似乎是有谁在她耳边轻柔的劝道,潫潫疲惫的放松了手脚,却觉着嗓子如同冒烟一般,干哑的厉害。
  
  “水……”
  
  迷迷糊糊,有人将水滴入口中,潫潫努力的喝着,眼睛也在挣扎下,缓缓睁开。面前一片模糊,只觉着脸颊火辣辣的痛,思绪回潮,潫潫记起了那个杀手,也记起了最后遇见的这个人。
  
  “随意怎么样了?”撇开头,表示不喝了,潫潫低哑着嗓子问道。
  
  “没事,就是吓着了。”情倾又没束发,披散着乌丝,身着白色中单靠在她身侧。
  
  “我睡了多久?”看不到外头,潫潫抽着嘴角问道。
  
  “二天一夜。”情倾侧过身,好笑的看着身旁这个肿了一半脸,还仍平静淡定的少女,仿佛这几日做噩梦,哭的死去活来的不是她。
  
  “你一直照顾我啊,抱歉了……”望着那含笑的眸子,潫潫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躺在情倾的炕上,显然她与情倾是同睡了。
  
  “无妨,既然醒了,就喝点粥吧,随心很担心你。”优雅的翻身下炕,这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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