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食人城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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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惹了一身麻烦洗不白,可为什么最终却是他安然无恙?
难道他真的只是长了张嘲讽脸,无辜被怀疑但他只是被卷入了这个事件而已,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干?
“我能理解你针对我的心情。”法尔维几乎都能笑出声来。“但是呢菲德尔,越是狡猾的人越是知道如何运用嫌疑,你真的会蠢到认为最有嫌疑的就是凶手么?别忘了,我没有动机。不如和我一起走走吧,反正我暂住你黑曜城。”
“你有。”菲德尔盯着法尔维的脸,恨不得能用眼神刺穿他的面皮,好看看他的脑袋里都是什么想法。
“菲德尔。”诺雅戈忽然叫住了菲德尔,没让他继续和法尔维针尖对麦芒。“都散了,我们也撤吧,你和法尔维纠缠没有任何意义的。”
菲德尔看着诺雅戈的眼睛,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说句细思极恐的……诺雅戈这不会是在帮法尔维说话吧?不然法尔维被菲德尔怀疑,她上来分开二人做什么。
“诺雅戈。”法尔维莫名其妙的就叫了诺雅戈一声,没让她走成。
“做什么?”
“现在不会和之前那样闹脾气了?”
“如果你是要拿我出嫁之前的事情嘲笑我。”诺雅戈回眸横了法尔维一眼,小眼神凶得菲德尔都有点心口凉。“那么我劝你是闭嘴,法尔维,你就是个贱人,毋庸置疑的那种,我可是非常乐意和你打上一把。”
“哎呀,真是可怕,不过你还是冲破了封印再来和我说这个吧。”法尔维终于走了,临走还扔下一句别人听不太懂的话。他好像是故意气诺雅戈的,但可惜没成功,该面瘫的妹子到底还是面瘫……
诺雅戈呵呵了一声挽着菲德尔的胳膊就走,反正魔女集会上是布了传送魔法阵的,只要是没有被定罪的人想走容易的很。
“诺雅戈,你该不会是身上有封印吧?”菲德尔回忆起之前老巫婆有说过的东西、还有耐特梅尔给他看过的梦,好像诺雅戈确实不是很正常来着。“是什么封印?”
“白特尔的模样你不奇怪不问问我吗?”然而诺雅戈答非所问,说的完全是另外一码事。“我还以为,你看到她完全是另一个姿态会有疑问呢。”
“虽然我对白特尔是很好奇但我更关心你。”菲德尔答道,不经意间实力撩了老婆一把。“她是最凶恶的魔女,魔女女帝,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拍拍脑袋就这样算了不管,但你不一样。你有事却不告诉我,即使我应当是你最亲密的人。”
“反正,其他人已经为我说了不是吗?”诺雅戈回眸一眼,看不出眼神里有什么情绪。“我认为你这样的聪明人,不需要我说明;而且还有一点,不是所有东西都能说的。”
菲德尔倒也不是不能懂诺雅戈的意思,然而老婆这么明显直白的拒绝告诉他秘密,说实在的他有种失宠了的感觉——虽然明知道诺雅戈生『性』寡淡,然而有的东西还是接受不来啊!
“不过,我确实需要向你道歉。”诺雅戈又说。“即使我并非有意为之,但有的事确实已经这样发生了。”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菲德尔一愣,连忙说道。“只是……我稍微有些难以接受,你寡淡的『性』格。”
“和聪明人说话,过多的言语并没有意义,因为那只是累赘。”诺雅戈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菲德尔一眼。“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在我面前想做傻瓜。”
菲德尔……无言以对!
第40章 翡翠魔女()
我记得这个城市的湖水曾和美人的眼眸一样漂亮,但我抬头时深邃而优雅的湖水已不复在。湖中漂着无数死鱼;白花花的鱼肚皮让美人的眼眸变成了老『妇』结着白翳的眼睛,湖边亦有不少腐朽的尸体,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我正踮着脚尖往地牢的窗户外看,死人都快堆到我眼前来了。但我却忍不住想笑——这座城市濒死了,而我是人们眼中的罪魁祸首。或许我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看上去和普通的女孩子无异,但我是魔女。
我头上的三个角就是不争的事实。
“这就是魔女?这个看起来还没有十五岁的孩子?”白甲的骑士们走进了地牢,最年轻也站在最前头的骑士无意表『露』了自己的吃惊。只有圣殿的骑士才会穿纯白『色』的铠甲,但似乎不是每个骑士都能为了信仰而变得铁石心肠。
“你是最年轻的骑士;亦是领头的队长,收起你那可笑的悲悯,这是几千年前就被封印在人形的魔女。为了封印住她的力量圣殿失去了当时最强的三大先知;如果不是瘟疫我们也不敢把她送往圣殿本部,别让你那可笑的感情破坏了你的信仰;骑士。”当地的牧师严肃的批评了年轻的骑士。
“你们曾经称呼我为‘战争女帝’,现在你们大多称呼我为魔女。”我向他们『露』出了我最和善的笑容;但他们却面『露』恐惧。
“女皇一个萝莉脸?”又一个年轻的女骑士招来了牧师的白眼。或许这队骑士都太年轻了;他们的信仰恐怕不能承受他们的任务。
“她是真正的黑暗女皇;别以为她受制于我们她就只是个普通魔女——骑士们;她不是那些被烧死被绞死的蠢婆子能比的。”
“你好像对我很感兴趣?”但是第一个犯错的那个年轻骑士丝毫没有把牧师的话听进耳朵里,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甚至他还走进了牢门直接站到了我触手可及的位置。“你被称呼为战争女帝,你一定喜好杀戮,黑暗则是你的出身。”
“骑士,你的师父应该告诫过你,你窥视黑暗的时候黑暗同样在窥视你。”这个骑士长相平凡,从头到脚哪里都不特殊。“你很普通,和平常人比的话你身材很高大,但是千年来圣殿里尽是身材高大的骑士,所以你只是茫茫人海里常见的一个骑士。用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普通的骑士来做队长,其实圣殿里也没什么人可以用了吧?”
“骑士!进来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不要离魔女太近!”
“窥视了人类上千年,你的眼睛果然锐利无比。看穿了人类的想法,洞悉了人类的感情,这场瘟疫就是你逃跑的机会吧?”
“是的骑士,所以你愿意放过一个小女孩吗?”
“魔女!”牧师急了,他连忙把年轻的骑士拉到一边去,然后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但可惜的是我并不会感觉到痛,反倒是牧师的手立刻就红肿了起来——我虽然禁锢在人形,但是我不是人类。
“真是可惜啊牧师,你才刚进这里教会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这么多年交情你还是对我这么凶狠,我很伤心啊……啊哈哈哈哈哈。”我恶劣的笑了起来,我身上的铁链颤动着,发出非常讨人喜欢的声音——就像铃铛。
“既然是魔女的话,应该也是讨厌圣水一类的东西的。如果你不安分点,魔女,我会拿圣水来代替你的饮水。”最年长的老骑士威胁了我一句,然后他回过头,狠狠的剜了骑士一眼。“还有你,人形的未必就是人,不必对她仁慈。”
圣水吗?我倒不是很讨厌,只不过把圣水当饮水有点恶心。
“哦。”骑士无谓的摊了摊手,这家伙莫非是自负?
“把她护送到圣殿继续关押,绝对不能让其他恶魔找到她的踪迹。”牧师严肃的把枷锁的钥匙交到了骑士手中,很明显的他并不信任面前这个年轻过头的骑士。“她比瘟疫更可怕,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牺牲你们最后一个骑士,也决不能让她的力量重振。”
“我明白了。”骑士认真的向牧师行了个圣殿特有的礼,接手了我身上的枷锁。他们需要控制住我并且把我带走。
“这个城市曾经很漂亮,被瘟疫摧毁真是太可惜了——让我猜猜现在城里还剩多少活人?”千年来我第一次出门,这事简直就像旅游一样让人高兴,虽说我不是人。
天知道她说的“可惜”带有几分真意。
“鳄鱼的眼泪。”
“我可没哭,我只是说说可惜罢了。几千年我一直都在沉睡,睡醒了出门旅游好高兴啊——尤其是看见你们这么惨,莫名其妙的得意啊。”我很高兴,真的高兴,虽然在地牢里的时间只是我生命里的一瞬间。
“你!”女骑士差点儿给我一个耳光。
“何必生气,她又不是人类。”骑士瞥了我一眼,他一脸无喜无悲的表情。各种方面来说他都是普通的很,但圣殿能让他领队也隐约能证明他存在有与众不同之处。
恐怕他深知我能从他们的反应上看出他们的『性』格,所以他不怕在我面前流『露』出吃惊这种人类共通的反应,却忌讳同伴在我面前流『露』出真『性』情。看来他也不自负,他是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他不怕窥视黑暗也不怕黑暗窥视他。
小看这家伙我怕是得吃大亏,果然我还是认真点防着他比较好。
“何必这样说?你们的圣者赋予了我人类的模样,我也可以按照你们人类的思维来给你们人类的反应。”我收敛了自己的笑容,然后『露』出了悲戚的表情,我垂头丧气的做得就像真正的人类魔女一样。
“你最好一直都这么识相。”大概是我垂头丧气的样子真的很乖吧,老骑士又威胁了我一回。
他们把我塞上了马车,车里全是光明的阵法,这些东西要是拿来对付恶魔保管一杀一个死,幸好我不是恶魔。我悠悠然的坐在车里玩我的头发,这些东西管用是管用,可惜『药』不对症我不会太不舒服。
如果他们使用了千年前那些人渣用的东西,恐怕他们能和我同归于尽。可惜人类的寿命太短,千年来不知道传承过了多少代人,他们已经忘了我是什么。他们一直称呼我为魔女,渐渐的就把我当成了恶魔。
不过这个城市确实很可惜,它曾经像美女的眼睛一样动人。
“笑什么。”骑士坐到了我面前来,看来他觉得枷锁和禁锢阵都不好用,他打算监视着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侧过头去看车窗外——一个母亲正抱着自己孩子的尸骸在路边傻呆呆的哼着歌。我学起了那个母亲的调子,这是大部分母亲哄孩子的歌。瘟疫爆发以前母亲们这样哄自己的孩子入睡,瘟疫爆发后母亲们抱着孩子的尸骸哄他们安息。
我学她没别的意思,我也不懂她这么做是在干什么——人的作为总是让我一头雾水,想破脑筋我也想不出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即使亲人死去,我们也相信灵魂的存在。”骑士突然说。“灵魂存在于否我看不见,圣殿里没有人能看得见,但是当我们无法承受失去的痛苦时,我们所有人都愿意相信有灵魂。你模仿的曲调模仿的很像,但是没有哪个母亲会满怀嘲讽的去给自己的孩子哼唱这种曲调。”
“你说过的骑士,我不是人。”千年的相处我已经『摸』熟了人类的想法,但我毕竟不是人,人的感情我是学不会的。不过这骑士现在突然跟我说这个,看来他也不是那种圣人,我模仿人类他就会心软一些。
年轻到底是年轻,他的岁数怕是还不如我年纪的零头。
“嗯。”骑士专心致志的看向了窗外,看来他已经发觉了自己的小小破绽。但他不知道即使他不和我接触,我也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端倪。他看着城中惨象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睛比刚才要闪亮的多——眼泪,他控制能力不错,但可惜有的生理反应是没法控制的。
他害怕自己的同胞死去。
“骑士。”我故意喊了他一声,我不能总盯着他勾起他的警戒心。“我们孤男寡女混在一起合适吗?我记得我那个时代圣殿的人都是不会成婚的。”
“我们只是为了某些崇高的原因而放弃婚姻。”这个回答,答得跟没说似的。
我怎么知道人类的崇高原因是什么?我只知道无论野兽人类还是恶魔都是需要配偶和繁衍的。而且越是没智商的生物配偶就越简单,聪明如人类则总是搞得很复杂,什么真爱假爱的搞得一团乌烟瘴气还不如野兽来的坦诚。
好像他们人类还有和恶魔通婚的黑历史来着?和妖怪的也有来着?人果然是一种『乱』七八糟的奇怪生物!
“你的血,好像足够神圣,能让我解开封印。”我干脆坐到了这骑士身边,把自己的手按到了他的护心镜上。隔着铠甲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那是短命生物所特有的活力。“我开始期待这颗心脏了,骑士,如果我有吞掉它的机会就好了。”
“哦。”这家伙居然一点也不担心不害怕。“那是我死后的事情了,到我都会死的时候,我可能也没有同伴了,没人管得着你。”
没能让他恐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