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救赎:邪恶BOSS进化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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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笙笙并没有太过注意,而是去了卫生间,将头发吹干,然后回到卧室上床睡觉。
夏日已末,夜里已不再燥热,同样窗外虫鸣也渐渐少了许多,苏笙笙熄灭了床头灯,便闭上眼,慢慢睡去。
夜深人静时,万籁俱寂。
暗黑的房间里,不知何时闪进了一人身影,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苏笙笙的床边。
月光投射在屋里,也让来人看清了房间里那少女的睡颜。
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呼吸不够绵长,眉头不够舒展,似在梦中也有沉沉心事。
忍不住,那人伸出手轻触她的眉心,然而被触碰的少女却不安稳地翻了个身,像一只虾米一样面向了床里。
来人默了默,然后走到落地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悄悄拉上,掩去了屋里的月光。
室内伸手不见五指。
苏笙笙觉得越睡越热,似乎被一个火炉瓮住,而那火炉还会移动——
不论她如何闪躲,似乎都已经挪到了床边,却总能被那火炉瓮回去。
半梦半醒间,苏笙笙迷迷糊糊地想,秋燥来了?
明明已是天凉好个秋,现在却热得她想要去伸手摸空调遥控板——
渴睡的迷糊之间,她也伸出了一只手,胡乱摸索。
然而触手一碰,却是火炉变成了皮肉,光滑灼热,充满了偾起的线条,似还有一股她熟悉的味道——
苏笙笙狠狠一愣,从睡梦中瞬间被吓醒。
然而一睁眼却是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见。
有轻度夜盲的苏笙笙,晚上通常喜欢拉开窗帘睡觉,让夜色给房间里一点幽光。
可是现在,浓稠的黑夜里,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滔天热浪在向自己袭来——
有人吻住了她。
吻得急切,吻得热烈,还有一股不能拒绝的霸道,让人窒息。
在灼热的鼻息交融中,苏笙笙怔愣许久,终于慢慢缓过神来——
她闭了闭眼,然后试图给自己挣扎一点氧气。
可是她刚刚将脑袋挣出被子,就被那人又拖了回去。
夏日的凉被罩在两人身上,已足够把苏笙笙热得浑身冒热汗。
躲不开、逃不掉,连一口新鲜空气也吝啬得不愿给予,苏笙笙头晕目眩,越来越热,最后干脆心一横,伸出手臂,缠上了身上少年的脖颈。
当一个吻,不再是单方面追逐强迫时,用天雷勾动地火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的唇,她的脖颈,还有胸前那一片细嫩的皮肉,都成了饿狼嘴里反复噬咬的美味。
“呜……轻、轻点……”
快意和尖锐的刺痛不断袭来,苏笙笙很快便有些受不住了,觉得自己胸前那两粒不算饱满的小红果,可能要被生生吸咬下来。
她开始推他的脑袋,扯他的头发。
甚至曲起腿想把他从身上踢开——
可是饿狼哪有轻易放弃之理,吃进口中的猎物,不嚼碎了咬烂了,再连渣都不剩地吞下,怎么对得起自己连日的煎熬?
曲起的腿被顺势一拉,苏笙笙还在疼痛中皱眉吸气时,只觉上身一凉,继而腿。间一热,被人狠狠含在口中。
第177章 【同学,你好】夜之缠2()
此刻苏笙笙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凌乱,薄薄的睡裙,不仅扯烂了领口,还乱八七糟地卷起,堆在了胸口上面。
她身上有点凉,不是因为气温,而是因为唾液的湿濡让她感到阵阵凉意,整个身上无处不在——
她是遇到了一条狗吗?
她垂下眼,想去伸手抓那一只傲娇凶残的大狼狗,结果反倒惹了那狗的不快,一个用力,将她被舔得几乎湿透的下衣,扯离了身体。
“啊……你——”
苏笙笙再度轻叫,忍不住夹紧双腿。
两只冰凉的脚丫也在那狼狗的背上,蹭蹭踢踢,时而颤抖,时而绷直脚背,配合着喉间急促甜腻的喘。息,没过多久,苏笙笙便彻底软下了身体。
她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觉得自己死过了一回。
这时,凉被被蓦然一揭,浑身热汗的苏笙笙终于能喘上一口凉气。
当然仅仅是一口而已。
因为下一秒那凶狠的狼狗又扑到她的身上,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不自觉地,苏笙笙一声低哼,眼眶渐渐湿濡。
“哭什么呢?”
她身上的狼狗……不,少年察觉到她的泪水,反倒疑惑地呢喃。
接着,他将她眼角的泪尽数舔入口中。
少年的轻吻在她脸上徘徊不去,他唇上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凶狠。
他好似一头不能餍足的野兽,但在苏笙笙眼里却更像一只日天日地的凶残版泰迪。
她身上都是汗,咸涩的汗渍很好吃吗?
被快感不断冲击的大脑,竟还能破天荒地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黑暗屏蔽了视觉,却让感知越发敏锐,当然还包括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当然这些杂思臆想并没持续多久,很快,被又舔又咬的苏笙笙就有些受不住了。
她抱住他的脑袋,伸手去挡他的唇,“宫裴,别舔我啊。”
可回应她的,却是细白的手指被重重一咬,苏笙笙被吓得一声惊喘,也连带收紧了身体——
许久许久,苏笙笙终于从这场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来。
轻度夜盲让她依旧看不清房间里的东西,包括此刻身上的少年。
她伸手推了推宫裴,宫裴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顺带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两人的身体密密相贴。
粘腻又亲昵。
终于缓下了喘息的苏笙笙此刻很想看一看身边的少年。
也想问他,为什么从美国回来之后,对她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变?
她并不相信他之前的那些恶言恶语,那些理由都太过荒谬,和他此刻缠着她不放的行为大相径庭。
思及此,苏笙笙往床头爬去,想要伸手开灯。
“你做什么?”
宫裴低哑的声音响起,又将她拉回了身旁。
“开灯,我有事情想和你谈一谈。”她平静开口,不放弃地再次向床头移去。
可下一刻,宫裴却从身后压住了她,他趴在她的背上,俯身在她耳旁低道:“我现在除了做,什么都不想说。”
第178章 【同学,你好】夜之缠3(推荐票加更)()
接下来,宫裴果然什么都没有说。
他拉了被子又罩在两人身上,然后在轻薄的凉被中,又狠狠压榨了苏笙笙一番。
他知她热得难受,却故意还把她罩在被子里,享受着她身体的热汗涔涔,还有掌下肌肤那滑腻又湿漉漉的触感,都让人欲罢不能。
更不用说还能瓮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听着她的声音,感受着她的轻喘与低鸣,颤抖和战栗,她的每一处都在他唇下手下绽放,还有那一处销魂窟,是他的天堂,也是他的地狱。
房间里,那偌大的实木床不断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吱嘎”声。
苏笙笙趴在床上,承受着鞑伐一样的撞击,捂住自己的唇不敢溢出再多的声音。
响动已经太大,整个房间里都回响着大床一阵胜过一阵的“吱嘎”声,暧昧程度不言而喻。
间或还有少年饱含欲色的低喘,和一丝压抑的女子喘息,轻轻的、弱弱的,那女音像幼猫的吟。叫,撩动人心。
“呜,不、不要了……”
那又酸又胀的感觉袭来,苏笙笙弓着腰挣扎了两下,想要往前爬去,却在下一刻被狠狠拖回——
拖回之后是更剧烈的动作,她几乎承受不住那样暴风雨,很快就软下了身体。
可她软下了,身后的人却没有软下,他挥汗如雨,依旧在她的身上恣意纵情。
让她与他一同癫狂,一同沉沦,直至再一次巅峰,来临——
长夜漫漫,长夜无端。
在漆黑的房间里,苏笙笙从醒来到又被做晕了过去。
她是不想晕的,她还有一肚子的疑问要和他说,可是他却偏偏不愿意和她语言交流,只沉迷于和她肢体碰撞,直到最后把她累晕了过去。
但她的晕厥并没有持续太久,上半夜的疯狂后,下半夜时,苏笙笙在一阵又一阵颤抖和低喘中醒来——
她迷蒙睁眼,只依稀看清枕边少年那沉睡的轮廓。
可此刻他在颤抖、在战栗,她愣了愣,触手一抹,全是湿冷的汗水。
苏笙笙心中一惊,立刻转身将床头灯打开。
晕黄的光线瞬间照亮了床头一角,也照亮了那个在极度不适中的少年。
此时的宫裴双目紧闭,面色苍白,额间冷汗淋漓,呼吸急促,甚至有轻微抽搐的现象。
“宫裴、宫裴你怎么了?”
苏笙笙焦急开口,用手抹去他额头的汗水,试图唤醒他的一丝神智。
果然她的声音是这世间最美的铃乐,只要在他耳边响起,他便会不由自主地去追寻。
宫裴微微睁眼。
然而他眼里并没有什么焦距,淡色的眸中全是昏昧的煎熬。
“你怎么了?我现在去叫医生——”
苏笙笙有些慌乱,立刻在床上寻找衣服。
可宫裴却一把拉住了她,“别走。”
“我没事,别走……”
他闭上眼,口中低语着,却面色青白。
一阵又一阵的冷汗再次从他身体里冒出,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扭曲着他的灵魂和肉体——
这是,戒断反应。
苏笙笙怔愣半响,恍然明白了这一切是何原因——
是了,被注射高纯度的海洛因,他怎么可能平安无事?
这两个月里,他避开她,驱赶她,都是因为他在忍受着毒瘾的煎熬?
他不愿意出现在她面前,以如此狼狈的模样。
第179章 【同学,你好】戒断煎熬()
这真是一个笨蛋——
苏笙笙的眼眶有些泛红,拉住宫裴汗涔涔的手,没有松开。
但下一刻他却战栗得越发厉害,捉住她的手也更加用力。
此刻宫裴已经失了力道,整个人都在和身体的痛苦做煎熬和斗争,就连将苏笙笙的手臂捏出几道重重的指印,他都浑然未觉。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眉纠结,面色青白,冷汗不止。
很快他一身便湿透了,整个人仿若从水里捞出来。
戒断煎熬,这是绝大多数人,都难以越过的恐惧深渊。
唯心念坚毅者,才可挣脱肉身质碍,精神束缚,彻底摆脱瘾症的魔障。
此时苏笙笙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也知宫裴现在经历着怎样一番煎熬。
苏笙笙本想下床给他倒一杯水,可他紧紧拉住她的手臂,不愿松开。
疼,自然是有的,可更还有一股心底的酸涩,在无声蔓延。
终于,苏笙笙放弃了下床,转身将宫裴抱进了怀里。
这一刻,她与他紧紧拥抱,无声依靠。
他一直在她怀中战栗、颤抖,像抱住了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浮木,死死地抱住她,绝不松手。
长夜漫漫,长夜无端。
谁知岁月之歌,最后唱响的是何方的终点。
他和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可能,在宫长东成为她父亲的一刻。
其实就算宫长东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和他也将要尽头。
只是,她的心中有一股不甘在不断徘徊。
这汲汲营营的三世风景,似乎到了最后她才看见一点繁花色彩。
她真的想捉住那一份炽热,一缕繁华,她贪恋这劫后余生的故事里,长乐安康的大结局。
她不甘心就此离去。
可世事哪能件件顺应人心,就连那神通广大的系统,也只能像一名看客一样,对命运旋转的齿轮爱莫能助。
当太阳升起,当明日到来,一切终将继续。
苏笙笙再度醒来时,床上已没有了宫裴的身影。
她愣愣睁眼,若不是狼藉的被褥,和她酸痛的身体,昨夜的一切仿若梦境。
他还好吧?
想到宫裴昨晚严重的戒断反应,她不由忧心,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更衣。
可她的脚刚刚落地,就腿软的有些站不住——
苏笙笙愣了愣,脸蓦地一红,为自己面条般瘫软的身体感到无语。
休息片刻,苏笙笙拖着疲惫的身体,逃似的进了卫生间,立刻沐浴。
洗干净了身上的汗渍污浊,又冲淋了半小时的热水,这才终于缓下周身酸软,苏笙笙闭上眼,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满脑袋混乱无措。
一个上午便就这样虚虚软软地耗在卫生间里,当苏笙笙终于收拾好自己,离开房间下楼时,时间已是上午十点。
家里除了她和苏乐安,秦婉已不在家中。
苏乐安尚在术后调养阶段,还不能活蹦乱跳地四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