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救赎:邪恶BOSS进化论-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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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梗着脖子,面上尽是不屑,忽然,他低低一笑——
怨和恨,还有阴戾之下的痛,都成了一抹艳色,绽于眉梢眼角,芳华尽揽,潋滟无双。
“呵呵,看来公主还不知道,小人袒露了这最后的秘密,意味着什么?”
他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她目露疑色时,他复又勾唇一笑,伸手取了头顶松散的发髻。
一头长发豁然披泄,站在房间里的男人没有了平日屹于朝堂之上的一丝不苟,威严肃冷。
烛火幽暗,火光隐隐绰绰,魏怀瑾已成了另一幅模样。
这是苏笙笙从未见过的样子。
漂亮的眸锁着她,妖娆诡秘,带着嗜血的兴奋,流转着无法捉摸的思绪。
至此时刻,苏笙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
第620章 【请君入瓮】强迫1()
苏笙笙对魏怀瑾从曾经的倾心仰慕,到后来的依恋依赖,再到如今的彻底决裂,这许多年来,诸多的相处和过往之中,她从不曾惧怕过他。
哪怕她周围的人,宫婢内侍,各个谈及他时,皆面带惧色。
但他从未把那令人恐惧的一面,展露在她的面前。
除了现在。
他面上泛着冷笑,看着衣不蔽体的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衣衫。
外袍落地,深衣解开,被他随手扔掉。
当他只余一件中衣时,苏笙笙已是惊惶不已,“魏怀瑾你要做什么?你敢!”
她颤抖着嗓音怒斥,连滚带爬地下了八仙桌。
她想跑出寝殿去唤人求救。
可惜她跑出还不到两步远,就被魏怀瑾轻而易举地捉了回来。
他将她重重压回八仙桌上,不顾她痛楚的皱眉。
她惨白着脸,身上是残破的白色里衣,身下压着火红的嫁衣。
魏怀瑾笑意吟吟地凝视苏笙笙,薄唇微启,“我如何不敢?”
他不徐不疾地剥落她身上的残布,在她身上揉来搓去,似在把玩一件精致有趣的物什。
他看着她如玉雕般白1嫩的身子在憧憧火光下越显细腻,他抚弄着那冰肌玉肤,舒展眉宇,呵呵一笑,“这些年来,笙儿说过多少次爱我?讨过我多少次掏心?又承诺过多少次不会负我?笙儿都忘了……”
这般强硬的侍弄和似在叙说着绵绵情话的语气,他看着她的眼,却透着无边冷硬。
“不、不是笙儿忘了,只是笙儿嫌弃我了,觉得我不再是你心中幻想的那个模样,所以毫不留情地丢弃了我。”
话到此处,他顿了顿,桎梏着她的身体,额抵着她的额头,低呵道:“可是笙儿,这就是我啊,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你既要了我的心,收了我的簪,便不能负我。”
他抚上她的腿,缓缓拉开,在她的推拒下,身体压向她。
侵占的意味已不言而喻。
此刻苏笙笙已是挣扎得浑身脱力,恐惧、颤抖,还有些许的不可置信。
“魏怀瑾,你疯了,我已是宣了诏书要和亲的公主,你!你不能——”
她已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但依然无法相信他会真的强迫她。
直到尖锐的疼痛开始撕裂她的身体,她的泪水再也锁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凭着最后一丝力道,她在他身下激烈挣扎。
动作无法爽利,魏怀瑾神情一冷,一巴掌拍到苏笙笙的臀上,“乖一些。”
红印乍显,她吃痛流泪。
但却挣扎得更加厉害。
事已至此如此,她依然倔强。
魏怀瑾眼神越发寒冽,干脆直起身体,双手掐住她的腰。
那力道不小,立刻止了她的扭动和踢打。
他俯视着她,面色寒凉,眼中全是偏执和怨怼,他锁着她含恨带泪的眼,冷冷笑道:“公主若想更痛一些,便尽管挣扎好了。”
说着便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
疯了,一切都疯了。
在她出嫁的前夜,满屋红妆里,她躺在自己的嫁衣上,失去了贞洁。
而她与他之间,终究成为了最不堪的模样。
第621章 【请君入瓮】强迫2()
黑暗的寝殿里,火光湮灭。
房间角落,不知何时燃起了浓郁的情香。
那香气浓厚,根本不是寻常作乐怡情的剂量,是要让人神智昏聩,只余下最原始的本能。
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回荡在殿内。
女子压抑的低泣,男人的闷哼。
还有衣料摩擦的声音,和那几不可闻的滑腻水声。
八仙桌上已没有了人影,只留下凌乱破碎的衣衫,和皱得不成样的嫁衣。
而内室寝卧里,那张紫檀千工拔步床前,亦是一地凌乱。
男人的中衣,精致的玉枕,金丝锦缎的被褥,皆被丢在床下。
半掩半落的软烟罗帐里,昏暗的光线下,不难看出那令人羞于注视的画面。
苏笙笙趴在两个软枕之上,已然力竭。
她眉间微蹙,眼眸含水,神色茫然,似欢愉又似痛楚。
低低的鼻音溢出,她红肿的唇动了动,半响却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
那几不可闻的声音比幼猫的叫声还弱,连表达一点抗拒都不行。
这时,有人捞开她的长发,露出她潮红的面颊。
接着,那纤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向后一转——
再接着,她被狠狠吻住。
顿时,鼻息中的呼和吸都没了。
她的鼻尖只剩下那万分熟悉的味道,曾让她感到安心且愉悦的体息。
苏笙笙的脑海一片昏聩,知道此刻的一切都是离经叛道,是荒诞不经。
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仿若离魂一般,渴望又厌恶,迎合又疏离。
但终是软烂如泥,在那人怀里,成了对方想要的各种模样。
快意在身体深处泛滥,一波盖过一波,如不尽涌动的浪潮,时而将她推向浪尖,时而又将她毫不留情地打入海底深渊。
深渊的尽头是五感皆无的极致压抑,只为扯断她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再将她狠狠抛向巅峰。
她用尽全身力气躲开他的吻,却躲不开那肆无忌惮的跶伐。
忽然,她被抱了起来,偎进他的怀中。
魏怀瑾怀抱着苏笙笙,手掌撑住她的背脊。
昏黑的床帐里,他们唇贴着唇,脸贴着脸,胸口相抵,腹肚相贴。
这样的粘腻痴缠,是她熟悉的,也是她万分陌生的。
曾经她以为所经历的就是全部,哪怕未曾极致,所得所感也应是世界尽头,人间极乐。
却不曾想,原来她从不知这阴阳调和水乳1交融是怎样一曲亘古初始的乐章。
是怎样极致的占有和给予,让她的三魂六魄被通通抽离,被他轻而易举地拽在手心。
有那么一瞬,她想。
不如就这样吧,忘却所有。
她再如何挣扎,也逃不过他铺开的天罗地网。
缠着她,锁着她,宁愿让她窒息,也不放开她。
不论她流血也好,流泪也罢,终要与她挫骨扬灰,与同覆灭。
一夜颠鸾倒凤,在寒夜渐深时,犹还未尽。
燃情香早已尽数成灰,余下一室香靡浓烈的气息。
踢掉一床锦被,床上留下一床稍薄一点的。
魏怀瑾就着那床薄被,抱住苏笙笙,爱怜至极。
第622章 【请君入瓮】强迫3()
她终于是他的了,从头到脚,彻彻底底,都属于他。
他轻抚着她不知汗湿了几次的长发,吻着她无力闭上的眼睫。
“可还疼?”
知道她并未睡去,魏怀瑾低声开口,手在被中轻轻揉捏她酸软的腰肢,为她解乏。
睫羽微颤,苏笙笙缓缓睁开眼,无声地看着他。
她看着他,在微露的晨曦里,在软烟罗帐柔和的光线下。
忽然,苏笙笙喉头一哽,泪水扑簌而下。
她忍了一夜,从燃情香起,倔强之时,情动之际,在无力承受的巅峰和被彻底填满的绝望里,都不曾泪如磅礴如雨。
她哭得嘶声力竭,甚至微微抽搐,拽住他的长发,死死不放。
魏怀瑾怔了怔,用力将苏笙笙抱入怀中。
腿绞着她的腿,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腰背,唇寻着她的面颊,吻去她所有的泪水。
“我恨你、我恨你……”
苏笙笙哭得哽咽不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给她情,给她爱,又给她阴谋和背叛。
“你毁了我,魏怀瑾你毁了我!”
毁了她对这世间情爱的所有幻想。
毁了她从年少时便深植心底的爱恋。
她曾是那般倾慕于他,对母妃的叮嘱全然不顾。
他说的对,他从来不是她想象的模样,直到她发现这一切都是笑话,她想逃离,她想躲避,她想与这一切阴谋算计、肮脏龌龊不再干系,但他却要把她死死拽住。
用那张名为柔情,却覆满血腥的网,将她牢牢拽住。
“我就算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她沙哑决绝的话音一落,那轻抚在她发间的手指蓦然一顿。
帐中融融暖意顿时一滞。
半响,只闻那幽凉的男音响起,“笙儿想寻死?”
还未待她回答,他幽幽冷冷,低低一笑,“死了也好。”
“死了我便把笙儿的肉割下来,一口一口生吃入腹,然后把笙儿的尸骨放在床上,与我夜夜相拥。我会找来最厉害的萨满巫祝,让你不能入轮回,魂魄不能离我三尺之外,待我百年之后,我便与你合葬同一处棺木,我的尸骨也必要抱着你的,下一次轮回也必要与你一道。”
用着那般柔情的语气,却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那似是在他心中已酝酿许久的事情,全看她如何做。
苏笙笙怔然。
泪还挂在眼睫,已全然失语。
魏怀瑾复又一笑,晨曦的微光中,眉眼阴郁,却又柔情蜜意。
他轻舔去她睫羽上的泪珠,手掌从她酸软的腰肢缓缓向下。
捧着那丰腴蜜桃压向自己。
“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笙儿的一切,我都要。”
待朝阳升起,天光大亮。
冰泉宫里依然静默如斯。
幽兰和碧玺束手束脚地站在寝殿门外,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暧昧声响,面色红白交替。
昨夜监国大人宿在了公主房中,她们在门外伺候了一夜,送了不知几次热水,也听了一夜的闺房秘事。
原来魏怀瑾和公主竟是那种关系——
碧玺只觉脸红心跳,但幽兰却如坠深渊。
此等秘辛,知道了,怕是离掉脑袋也不远了。
第623章 【请君入瓮】囚禁1()
大月与乌戈止戈议和,乌戈撤军,成联姻之举,大月开放五洲市集,与北疆各族互通往来,与民休养生息。
怀安公主亦在冰泉宫内等候出嫁,大宫女幽兰长日贴身服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只是京郊的红螺寺旁,一座外表不甚起眼,内里却十分奢华的宅子前几日低调地住进了一位女主人。
那宅子看起来似乎是某个富贵人家的一处别苑,但若要靠近打探,便立刻会有暗卫出现,令旁人不得窥探丝毫。
且掌灯之后,总会有一辆低调的马车驶入这座宅院后门,而随同在马车旁护卫的,皆是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衣,武艺高强之人。
马车驶入宅院停下后,随行护卫便躬身上前作凳,接着车帘从内掀开,一名男子踩着人凳,从容不迫地下了马车。
那男人一身青衣,十分不显。
眉目浅淡,却分外雍容,眼眸流转间,透出几分不可捉摸的阴魅之色。
下人和护卫们见得男子立刻十二分恭敬,齐齐一声“督主”,纷纷单膝触地,抱拳行礼。
男人轻应了一声,随即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候驾之人,“福允,她今日如何?”
福允闻声,一脸愁苦,嚅嗫了两下,道:“又是不言不语,滴水未进。”
男子默了默,旋即一言不发地向内院走去。
宅子里最深处的跨院,修筑得精致无匹,一草一木都格外用心。
小桥流水,假山环绕。
院中雾气氤氲,凭栏雕花,峥嵘隐现,远看仿若仙家住处。
男人进了小院,走过热雾缭绕的木桥,绕过回廊,方行至厢房外的屋檐下,便听见里间传来低低的女音。
“公主,您吃点东西吧。”
魏怀瑾停下脚步,站在门前,垂眸而立。
半响屋内无人回应,那女音着急了些,再次劝道:“就算不想吃东西,喝口水也行,公主您喝点水吧。”
依然无人应声。
魏怀瑾微微眯眼,下一刻推门而入。
里间碧玺嗖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