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凤戏龙女状师-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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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冲回屋子,御璃骁直接把她丢到了榻上,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臭丫头,你如今越发了不起了,敢当着我的面与别人眉来眼去。”
“哪有啊?”渔嫣头疼,不吃醋还好,一吃醋,能把她骨头给折腾软了。她还记得,那一年有个状元看她的时候有些忘形,他看在眼里,转头就把状元给逐出京去,若不是几名大臣觉得浪费了人才,那人连一个小官儿都捞不着。
“轻些。”他方才喝了些烈酒,折腾起来就让她痛得想躲。
但越躲,他就越折腾,渔嫣暗自叫苦,只能受着。渐渐的,他用滚烫的唇把她的痛给吞光了,她攀在他的身上,外面那些喧嚣渐渐离她越来越远,只有他和她发出的声音,像幻境一般,把她带进了绚丽的彩虹之上
在他身下趴着,她舒服地叹息,拉着他的手指软软地说:还想
“想什么想。”
他一臂撑起来,手往她身上用力拍,声音沙哑,全是满足。
渔嫣侧过脸来,嘻嘻地笑,拱起腰去碰他。
他的脸色却难看起来,许久不见她主动,见了那人的宝石花,便热情澎湃了。他覆下来,手指在她的手臂上不停滑动,闷闷地喘气。
“御璃骁我喘不过气来了”渔嫣在他身下拱,拱了一会儿,便脸红心跳地反手搂他,又主动起来。这么多年来,他了解她,她也了解他,跟猫儿和老鼠一样,互相逗弄,
“小坏蛋。”他咬着她的肩,一次次重复叫她。
“就坏,没那些丫头年轻漂亮,怎么着?”渔嫣像滑溜的小鱼,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脖子问他。
他咬着她的鼻头,宠溺地说:“就喜欢你坏,越坏我越喜欢。”
渔嫣长长吸气,抱紧了他,“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怎么着,还真喜欢这个了?”他抓起枕边的宝石花,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滑过,人也坐起来,把那冰凉的宝石花举高了,在掌心里握紧,一用力,黄金制成的花枝便断开,宝石落进他的掌心。
随着他内力的运行,价值连城的紫宝石在他掌心碎成了粉末,被他洒到了榻下。有些宝石粉被风吹来,落在了她全是汗水的身子上,亮亮闪闪的,格外好看。
“你弄坏了,给我赔两枝。”渔嫣伸出两根手指,笑着在他眼前晃。
“想着吧。”他拍拍手,又覆下来。
第207章 只是喜欢美人【23】()
鸟儿清脆的啾鸣声唤醒了渔嫣,身边早已空空,御璃骁没有赖床的习惯,只要条件允许,每天早上必会去练会儿功。
渔嫣是越来越懒,以前还晨起,带着孩子们念会儿书,现在孩子们都有夫子教,她便过得如同一只懒洋洋的米虫。
御璃骁说过,得宠得她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那才算宠到他要的程度了。渔嫣琢磨着,这是想把她变傻子吧?
站在窗口,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深深吸气,清新的花香钻入鼻中,说不出的惬意。她眯起双眸,从发上取下桃木梳,梳理纠缠打结的发。
蓦的,她又感觉到了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低眼看去,只见池崇站在小楼下,正负着双手,扬着下巴朝她看。
她微微拧眉,这人还真不怕死,怎么又凑过来了?
正要转身,他的声音醇醇传来。
“夫人。”
“池公子,有事吗?”她转过来,面无表情地问。
“呵,随意走走,看到夫人在此,所以过来问安。”池崇双瞳发亮,盯着她的脸缓缓说。
渔嫣心生厌恶,明明叫别人夫人,还要露出这副等着红杏入怀来的神情,真是个自负的登徒子。
“不敢当,池公子赶紧去走你的吧,不然这一路问安问过去,池公子满口牙可能都会麻了。”她冷笑,转身走开。过了好一会儿,底下传来了谈笑声,好奇地探出头,只见池崇身边围了好一些人,他站于人群中,紫衣华贵,确是一个让人无法忽略的发光体,人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就投到他的身上去了。
渔嫣见过的出色的男子不少,池崇这类型挺特别,他的傲气藏在温和的笑容后面,胆大、有攻击力。
嘴唇突然一痛,慌慌抬手一挥,一片绿叶随着手指的动作飘落,往东边看,御璃骁正转身看向池崇。惨了,又被他给逮着了!
渔嫣暗自叫苦,赶紧合上窗子,躲进屋里当乌龟。
“方爷原来会武。”池崇笑着看向御璃骁。
一名侍卫跟在他的身后,捧着一把在山下铁匠铺买的短刀,而御璃骁自己的金软剑佩在腰上,有玉带镶好,与普通腰带无异,很少拿出来示人。
“强身健体而已。”御璃骁尽量收去怒意,语气淡淡,“池少爷赠内人宝石花,太破费了,方某人可无相等厚礼相赠,不过,想必池少爷财大势大,也不在乎这么一枝宝石花。”
“原来美人是方爷的正妻,在下还以为是小妾。”池崇这才微微愣了一下。
男子在外,妻子一般要主持内府,带在身边的女眷多为照顾生活,解决男人正常所需的妾室,或者在路上顺道收的美人,带着正妻出来做生意的,实在少见。
“池少爱美人,只怕要另寻芳踪了。”御璃骁收回视线,转身进屋。
池崇负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他,大声说:“不管怎么样,请方爷开个价,在下对您的这位美人,实在心仪得很。”
方意和忍着气,小声说:“主子,此人如此轻|薄无礼,属下去敲掉他的牙。”
“不然,请方爷尽管开条件,在下一定尽力办到。”池崇的声音又传进来。
真狂!
渔嫣已经头皮发麻了,这人也不知道会死成什么样的惨状。不过,她没功夫担心别人,御璃骁已经推门进来了,看她的眼神像烈焰一般,能把她给烤熟了。
“你没事冲别人傻笑个什么劲?”他两步过来,掐着她的耳朵就拧。
“疼、疼有人在呢!”渔嫣推着他的手,连连挣扎。
“再敢乱笑,给我招来这么些不怕死的”御璃骁恨恨咬牙,压低声音威胁,“我让你亲手去缝他的嘴。”
“你缝我的眼睛吧。”渔嫣啐他,揉着耳朵走开。
“我不会缝你眼睛,你知道我会缝你哪儿的。”御璃骁冷笑。
“行了,我都昨日黄|花了,你急个屁,你真把我拧疼了,我回宫去。”渔嫣美眸圆睁,恨恨瞪他一眼。
苏意和他们站在一边笑,御璃骁一记杀人般的眼神扫过去,那几人赶紧掩嘴,溜出门外。
御璃骁自己倒了碗茶喝了,看着渔嫣对镜描花黄。
“别描了。”他脸又黑了黑。
“偏描。”渔嫣拿出胭脂盒子,用银拔子取一点,在掌心里化开了,涂在唇上。
御璃骁微微叹息,低声道:“当年勿需用胭脂”
渔嫣知道他故意的!于是,冲着铜镜里的他翻了翻眼皮子,往发上簪了一枝碧玉钗,
“你这抹得跟个猴儿屁|股一样,到底有什么好看?”御璃骁果然又变了一句话。
渔嫣还是不理他,又拿了副碧玉耳坠子出来戴上,左右晃晃,对着镜中笑,“御璃骁,你我夫妻这么多年,如今难得见你为我吃一回醋了,想不到醋劲还是这么大。”
御璃骁丢开茶碗,起身出去,外面只留两名侍卫守着,其余人都跟着御璃骁走了。
哎,他不仅醋劲大,脾气也大,渔嫣只能常常让着他。不然,处理完焦头烂额的朝政,回来还得花力气哄着她,累也累死了。渔嫣心疼他,从不和他吵,有时候揶揄他几句,过一会儿再去找他说话,把他的火气灭掉。
收拾完,下楼。
远远的,只见御璃骁正往寨子南边走。寨中的药山是不允许外地人随意进去的,都由寨民采药回来,处理好之后,分成几等,集中在南边,由药商去选。
渔嫣叫上苏意和,慢吞吞地跟过去。
“夫人,要不要赚点小钱?”苏意和小声问。
“你们又打赌了?”渔嫣笑着这年轻人。
“就赌主子多长时间消气。”苏意和嘻嘻地笑,向身边的同伴使了个颜色。
渔嫣又看那小子,这家伙叫吴琼,比苏意和大一些,也是御璃骁如今着重栽培的新人,比苏意和可狡滑多了。
“夫人,我和意和这几天输惨了,帮帮我们呗。”吴琼赶紧过来,拿着手里做样子的帐目本给她扇风。
“臭小子,拿着你们主子和我打赌,还敢要我帮忙。”渔嫣咬牙。
“夫人帮帮我们呗”苏意和上前来,帮着求情。
“你们这一路是跟着玩野了,下不为例,让他知道了,有你们好果子吃,连带着我一起倒霉。”
渔嫣威胁了几句,那二人赶紧点头,连声称是。
“你们两个赌的多长时间?”渔嫣问。
“一天。”
“他能撑到一天?”渔嫣得意地问。
“所以求夫人高抬贵手,不然我们这几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以后不许这样了,你们主子最恨你们不务正业,有这精神,好好多学些本事,以后奕宁的江山,还得你们几个帮着守护。”渔嫣认真地说。
“是,夫人教训得是。”二人垂下手,恭恭敬敬地听训。
这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跟在御璃骁身边,成天绷着神经,练武习书,还得跟着他们刀光剑影,挺危险的,所以偶尔乐一乐,渔嫣也不管他们。
渔嫣收回视线,往前看时,御璃骁已不见人影了。
“走这么快干什么。”渔嫣摇头,慢步往前。
寨中人都在忙着晚上大选婿的事,药材这边显得更加冷清,只有少数年纪稍大的老板,自觉选婿无望,所以在这里选择药材。
渔嫣慢步走着,没发现御璃骁的身影,那池崇倒在前面,正用手掌托着一味药材,和身边的一位少女说些什么。
“夫人,那登徒子在前面。”苏意和停下脚步,忿然看着前面。
“别理他,我们找我们的,这里的药材不错,我们选一点回去,我给你们做药膳吃,强身健体。”渔嫣瞟他一眼,缓步往前,停到了一个小摊前面。摊上只有药材的样品,想要什么,在这里记下,会有人打包,送到马车上。
摆摊的是一个老大娘,满脸皱纹,正在纳鞋底。见她过来,便收起了鞋底,堆着满脸温和的笑看渔嫣。
“夫人,您要什么。”
渔嫣弯腰,拿了一枝灵芝,笑着说:“要这个。”
老大娘赶紧起身,她的背已经驼了,深深弯着,颤微微地拿过了记录的纸笔,在上面画了个圈,递向渔嫣。
“夫人,我不识字,你写写。”
“我屋里还有一些,夫人,能不能晚些去我屋里买?”老大娘犹豫了好一会儿,左右看看,小声问。
“这寨子里的药材采回来,都得收到大头领那里,卖的钱,大头领要抽走一大半。”苏意和小声说。
渔嫣微微拧眉,抽走一大半,寨民怎么生活?环顾四周,看守摊子的都是些老人。不见年轻人的身影。
“好,我晚些来。”渔嫣点头,拿过老大娘手里的纸,写下了苏氏药庄的名号。
老大娘浑浊的眼睛一亮,小声道谢,又说了自己家的位置。看着她一身绫罗,脸上又有些后悔的神色,嗫嚅着说:“夫人,有没有差一点的衣裳?”
渔嫣不露声色地往那方向看,那是下层寨民们的住处了,想去那里,还真不能大摇大摆。
“我有的,大娘你放心。”渔嫣点头。
“夫人。”池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渔嫣拧眉,不悦地扭头看他。
“夫人掌家,贤惠。”他笑吟吟地看着渔嫣,那双眼睛又毫不避讳地盯住了渔嫣。
“池公子,你若有事,可以去和我相公说,你这样未免太没礼貌了。”渔嫣终于忍不住了,不客气地指责了两句,带着方意和和吴琼走开。
“夫人后山有野牡丹,正是开放时,夫人有空可以去赏花。”池崇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站住。”方意和忍不住了,闪身拦到了池崇身前,怒喝他,“再敢跟上半步,小心点。”
池崇停下脚步,微微一笑,看着渔嫣的背影说:“在下并无恶意,只是觉得夫人与众不同。”
“最不同的是,你再敢上前来,你的脑袋就得掉了。”苏意和冷笑,跟上了渔嫣。
池崇站在原地,唇角一直勾着笑意,直到渔嫣的身影远去了,才收回视线,继续和身边的人说药材的事。
“这人怎么还做起了药材生意?”渔嫣转过头,看着他狐疑地说。
“有钱人呗,什么赚钱就做什么生意。他不知给了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