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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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身形已是颇高,大约已经有平常成年人般的模样,两道剑眉,斜飞入鬓,下面,是一对清凌深邃的黑眼珠,秀挺的鼻子,唇红齿白,肌肤白嫩如玉,十成的帅气小伙,按照李义前世的话来说,就是‘高富帅’。
侍女伺候着李义简单的将脸擦了一下,李义便向父母的房中走去。刚走没有两步,脑后风声响起,李义一偏头,一大团雪团便擦着李义的脸颊飞了过去,几点雪屑落到了衣领中,登时冰凉一片。
李义心中诧异,是谁敢在李府对自己这位李家的宝贝动手?不由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去。身边的侍女吓得俏脸苍白,急忙护在李义身前,喝道:“谁?出来!”
一阵咯咯的笑声,小径边的竹林内转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脸上全是恶作剧的笑容,尚在嬉笑不停。李义功聚双耳,听得竹林后一串轻巧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脸上不由得泛起一股神秘的笑意。
侍女大大松了一口气,嗔道:“原来是慕少爷,慕少爷真好玩,这可是小少爷,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要是吓到了小少爷,奴婢可担当不起。”
李义呵呵一笑,道:“没事,这位小哥哥是谁?”心中疑窦大起,慕少爷?何等人物?自己这十五年来还是遇到的第一个敢对自己如此放肆的人物!
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个家伙,虽然满脸皆是顽皮的笑意,但嘴唇削薄,面容瘦削,脸上的笑意盈盈,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寒,看着自己的眼神,犹如一条毒蛇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似乎带着彻骨的仇恨!李义心中咯噔一下!如此的年纪,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深的仇恨意?
带路的侍女恭谨的道:“这位是李慕小少爷,是李威少爷的公子。”
“李威?李威又是谁?”李义继续不解得问。
“冬梅姊姊,这就是义少爷啊,我还不知道呢,义少爷长的真俊。”李慕笑嘻嘻的凑了上来,“我父亲就是李威啊,你是义弟弟吧?真英俊,呵呵……”李义心中一阵冷笑:哼哼,小样的,就凭你也想跟我斗,会有你唱征服地那天的。
李义拉着李慕的手,高兴的道:“哈哈,可有陪我玩的了,你住在哪里啊?”李义心中冷笑:估计你们设计这一场偶遇,所求的目的便是要这小子到我的身边来吧?哼哼,我便随了你们的意又能如何?我倒要看看,你能兴起什么风浪来……
两个小鬼头各怀鬼胎的亲热的说了会话,李义便似乎有些不禁寒冷,身子颤抖了一下,脸上也有些泛白,道:“呃,有点冷了。”
一瞬间,李慕眼中闪过一丝鄙视,随即便体贴的道:“义弟弟冷了,还是赶紧和冬梅姊姊到婶婶那里去吧,我们有空再玩。”
冬梅殷笑道:“慕少爷可真懂事,义少爷,咱们走吧,老爷夫人该等得急了。”
“嗯!”了一声,李义恋恋不舍的道:“那好吧,慕哥哥再见,一会我去找你玩。”转身便走,这时李义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狠狠盯着自己后背。撇撇嘴,李义嘴角泛起神秘的笑意。冬梅若是能看到李义此时的笑意,心里必定能想到李义刚刚的行为是多么的做作。
李霸与钟燕一左一右坐在案几两边,对面,李义刚喝下最后一口粥,站了起来。钟燕将李义拉到自己身边,取出一条丝巾,轻轻给他擦了擦嘴角,笑嗔道:“这孩子,都不小了,每次吃完饭也不知道擦擦嘴,跟小花猫似的。”李义站在母亲身旁,心中泛起安宁之意。
李霸的脸上一片笑意,道:“你给义儿拾掇拾掇,一会到父亲那边去。父亲这几天忙着给义儿重新找老师,可能已经办好了。”
钟燕饶有兴趣的道:“老师?不知父亲又找了哪几位大儒来了?之前的那些老师虽然都不错,但学识有限。”
李霸道:“我也不知,不过,既然是父亲看得上眼的人,那是决计不会错的。”
钟燕脸上漾起骄傲的神色:“不管谁当老师,咱们的义儿这么聪明,学什么都能学到最好,是不是呀义儿?”说着,轻轻在儿子滑嫩的小脸蛋上拧了一把。
李义心中苦笑,突然想起什么,道:“母亲,刚才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叫李慕的男孩,他是谁?”
“李慕?”李霸与钟燕对望一眼。钟燕道:“那是你二叔李威的独生子,这十几年来跟着你二叔在西北牧场那边,想必你二叔一家回来了。恩,你们差不多大,以后可以在一起玩。”
“二叔?爷爷不是只有父亲一个儿子吗?”李义不解的道。
“你这小鬼,呵呵呵……,你二叔李威是你爷爷当年收养的一个孤儿,长大后便收他做了义子;当年你妈妈刚生下你,你二叔便被你爷爷派去了西北牧场,算算已经十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你二叔很有能力的,一会见到你二叔,可要恭敬一些。”
“知道了。”李义低下了头,心中泛起一张自己从没有忘记过的脸,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天唯一对自己露出杀机的那个人。心中诡秘的笑了笑:李威?呵呵呵,你回来了吗?越来越有趣了,今天的事情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哼哼哼,难得你这么有心,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的这么好,本少爷就陪你们父子俩的好好玩玩,保准你们俩乐不思蜀,嘿嘿……,本少爷这下就没那么寂寞了,就不信本少爷玩不残你们父子俩。
第十四章回收点利息()
正厅。
里面高矮肥瘦,老中青少足有十几个人,李慕也在其中,正依在一个人身旁。李义一进门便看了过去,没错,正是那个人。那个在自己出生的当天便对自己起了杀机的人!现在李义知道了,这个人,叫李威。
在知道李慕便是李威的儿子,而李威便是自己爷爷唯一的义子之后,李义完全了解了他对自己的杀机到底为何而起:自己的父亲是李家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却成亲数年始终无所出,若是这种情况不改变,那么李家唯一的第三代继承人,便是李威的儿子李慕!而自己的出生,彻底破灭了这父子二人的美梦!当然对自己深切痛恨了。
李义想到这里,不仅对这对父子有些同情起来,如此打击,便是换做了自己,也是绝对无法接受啊。嗯?不对,李义突然想到,自己的父亲李霸与母亲钟燕情深意厚,而他们两人又都是正常得很,怎么会成亲数年始终膝下无子?莫非?莫非这根本就是李威的阴谋?一想到这,李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若真是如此,那这李威就当真是罪该万死了!
自从见到李义的身影走进正厅,李威李慕父子的眼中便同时爆起精芒,一股深深的仇恨都尽发而出。
撇了撇嘴,李义大声叫了声爷爷,便跑上前去。李天大乐,一张老脸几乎笑出花来,将李义一把拉到身边。
“呵呵,十几年没见小少爷,都长得这么大了,真俊,跟大哥简直一模一样,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呵呵呵”一阵似乎是很慈祥的笑声。李义不用回头便知道这个拍马屁声音必定是李威无疑。
“哈哈哈哈,那是当然。”李霸自傲的回应,便携着妻子与在座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坐了下来。李天整整脸色,向着李霸与钟燕道:“义儿大了,也该让他接着学习一下君子六艺,诗词歌赋,将来安身立命,虽然这其中休息了几年,但总不能让人说我李天的孙子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声色犬马之徒。今日,老夫便将皇城之中各位名家都请了过来,如果你二人没有异议,以后几位先生就留在府中,专司教导天儿。”
李霸一阵苦笑。您老人家都安排好了,人都选拔好了,我们能有什么异议?心道:老爷子说的话里有话,什么叫做声色犬马之徒?想必还为李义‘选后路’时抓个香囊而迁怒于自己,唉!李霸恭敬道:“您老人家看着好就行。”
钟燕低眉顺目坐在那里,听着老爷子的话,忍不住心中生气:这老爷子,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孙子,我儿子才十五岁,哪一点不争气哪一点声色犬马了?这可是活脱脱的无中生有嘛!真是的
李老爷子将李义揽向自己右旁,左手向众人一扫,笑道:“乖孙,看看,这些位可都是爷爷为你再找的老师啊。”
李义一看之下几乎晕倒,指着高矮肥瘦,老少皆有的人群,张口结舌的道:“这这些位,都都是先生吗?”
李老爷子呵呵一笑,道:“来来,你来看,这一位,是教你诗词歌赋的诸葛明先生,诸葛先生为人方正,学富五车,教学严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良师。”
身着儒袍,身形瘦长的诸葛先生捻着山羊胡子,面含微笑,微微颌首示意。
“这一位,是教你弓马骑射的赵师傅,赵师傅弓马娴熟,早些年原为大内禁军教头,本领非凡,军中不少将领皆是出自赵师傅的门下,可谓是桃李满天下。”
“”
“”
李老爷子一连介绍了十几位,听得李义两眼翻白,摇摇欲坠
李义来到这纷纷扰扰世界也有十几年了,鬼主意一箩筐,在李义的种种自残威胁之下,李霸、钟燕心疼儿子劝说之下,尤其在极其强悍的李老夫人破口大骂之下,终于,李老爷子无奈改变了主意,只留下了几位老师,其他的全部送了回去。
但是李老爷子让步也让得极为有限,李老爷子严正声明:纵然不学,也要了解一下,诗词歌赋弓马武艺为主,琴棋书画为辅助,其他的,多少也要了解一些。
李义心中极度郁闷!心情极度不爽之下,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的李慕便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拜师会之后,李威便提出让李慕与李义一起念书,也好作伴。李老爷子与李霸夫妇痛快的答应了。而李义当然没什么意见,心里的小九九便嘀咕了起来;废话,白送一个受虐的,谁不喜欢;于是,在李威极为坚持之下,李慕便成了李义的高级伴读书童。
本来,每次看到李慕满脸的假笑与眼底深藏的冰寒阴冷,李义便有一种十分好笑的感觉,但是,在李义心情不爽之下,李慕再一次在他面前摆出满脸假笑时,换来的当然便是李义兜头兜面的一脚:“笑什么笑?再笑就让你好看,滚出去!”
哼!虽然说像你这样的年纪心机已经如此深沉,在同龄人之间已可以说是难得之极,若是再给你几年时间,或许还能跟你玩的有意思一点,但是就你小子现在的智商,跟老子玩口蜜腹剑,虚以为蛇,那就是自讨倒霉了。
李慕猝不及防之下,登时被一脚踹在脸上,鼻血汨汨而出,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等了一会才大哭出声。
李义凶神恶煞的骂道:“哭什么哭?都多大个人了,不就踢你一脚吗?也犯不着哭成这样,切!”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李慕。
正在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的诸葛明先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表面看起来眉清目秀,一脸温顺小少爷下手如此狠毒,眨眼之下,自己另一名学生已经满面桃花开般的躺到了地下!一时间张口结舌,气得浑身颤抖,伸出右手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李义:“你你”竟然说不出话来。
李义对着诸葛明白眼一翻:“我什么我?少爷我教育教育我的书童,你有意见?”
诸葛先生手指颤抖,鼻歪嘴斜:“你你你发什么癫?气死老夫也!”
李义嘴里哼哼一笑,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在李慕小腹上:“给本少爷滚起来,赖在地上装死狗吗?本少爷告诉你,在本少爷不高兴的时候,你不许笑;本少爷高兴的时候,你就是死了父母,断了手脚也得给我笑的开心点!知道不知道?”
李慕痛叫一声,蜷着身子爬了起来,脸上满是怨毒:“混蛋!小杂种!你敢打我?!”
“咦?我靠!有种啊!居然还敢敢骂我!”哼哼,等的就是你骂我,你小子不骂我我还真不好意思继续打你!不过这几个字也差点激出了李义的真怒!李义一下子联想到上一世,这可是连李义的前世也一起骂了。
李义冲上前去,手脚并用。李慕虽然比他大了两岁,但李义的身体何等灵活,若是用上真气,恐怕一拳就能打死了他。不过眨眼之间,李慕死鱼一般又躺在了地上,鼻青脸肿!此时李慕,就算是他的父亲李威在此,也很难认出这是他的儿子。
“儒子不可教也儒子不可教也!”劝架未果,反而差点摔倒的诸葛先生气得脸色铁青,提起了手中的戒尺:“给老夫跪下!”
“嗯?为啥?凭什么跪下?少爷我就是教训了一个小小的书童而已,谁让他在我不高兴的时候还敢笑的?难道少爷我教训自己的下人也有错?还要受罚不成?”李义振振有词。心里却:笑话!他们父子俩做梦都想害死本少爷,本少爷先收他们点利息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