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第1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师兄弟二人也均存有看看李义其他的所有本事地念头。若是现在李义便以压倒性地优势赢了西门庆,反而两人担心在此之后李义反而会偃旗息鼓,不再展露了。单以诸葛先生对李义的了解,知道这小子一向低调,最爱扮猪吃老虎!若是就此打住,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而西门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他委实心急挽回颜面,以图重震声威。心道:这小子舍弃了这一首佳作,岂不是自讨苦吃?
其实以他的才华,未尝没有看出李义这首诗实在是比自己所作要高出几分。适才西门庆心下忐忑!唯恐再次判负,那自己可就声名扫地了!一旦听到平局,心中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此刻竟然听到李义要舍弃此诗,不由得心怀更是大大地放了下来。心道:一首诗之中有一二句传世绝句。往往已经是一代大儒灵光一闪兼呕心沥血之作,即兴之作向来难有上品,更有些儒生皓首穷经钻研学问,一生大名播于天下,却也没有一句传世佳句作得出来,难道这李义就以为这等传世佳句乃是信手而来的石头土块不成?自己的《送别》也是前时灵光一闪而得,自觉已经是自身才华的顶峰成就,却不信李义临场发挥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胜过自己。
想到这里,西门庆不由冷哼道:“李公子果然大才,西门庆佩服!若是李公子能够再作出传世诗句,那我西门庆在此当天立誓,此生此世,永不再谈诗论词!”
李义哈哈一笑,好整以暇地为自己倒满一杯酒,目光注于碧清的酒水之中,似是满含深情,悠悠吟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单单这头两句一出,大厅之中近千人顿时鸦雀无声!西门庆面如死灰!单是开头这两句,便足以传诵千古!
诸葛先生与蒙易双目绽放奇光,定定地看着场中的李义,如获至宝。口中低低重复念了一遍这两句,不由均是觉得如饮百年佳酿,回味无穷,余香满嘴。
荣慕覃、司马畅等女悚然动容,她们均是此道大行家,也是识货之人,之前听李义说话,心中未尝不认为李义狂妄,此际骤闻此妙句,妙目流盼于李义身上,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李义方才随口而出,已经是春风传意水传愁这样的佳句,几个少女谁也未曾想到,就在此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又会有一首传世大作面世!环顾古今,更有几人能做到这一步?!若是果真如此,此人文采,纵非空前绝后,盖古凌今,却绝对足以傲视当代,实在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才子!
天月阁门口缓缓踱了几步,似乎在苦苦思索。众人均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唯恐自己喘出一口大气便会打搅李义的思路,导致了一首传世大作就此夭折,那自己可就真正成了文坛的千古罪人!
李义又踱两步,突然抬起头来,面上神色一片洒脱,便如一个悠游于林泉之间的隐士,这一刻,在众人眼中,李义再也不是那个所谓有“承天第一纨绔”之称的浪荡子弟,也不再是一个大富之家的公子哥儿,而是一位胸怀天下地智者!洞察世情的高人雅士。
就在此时,李义清越的声音响起,竟然是一鼓作气的作完了全诗。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诗句已经念了出来,良久,近千人的大厅仍然是一片寂静!终于,不知何人轻轻鼓起了手掌,众人均是不由得如梦初醒,霎时间掌声如雷,彩声震地!
这是何等优美的诗句!这是何等智慧的诗句!这是何等洒脱的胸怀!这是何等透查世情的睿智!
这是何等地大才!便是用惊采绝艳来形容,众人也是觉得不能形容李义于万一!这等佳句,必然会千古传唱!而李义的大名,单凭着这首诗便可以千秋万代的流传下去,足称不朽!
掌声甫歇,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儒生颤巍巍的走上前来,众人一看均是认得,此人正是当今文坛公认的泰山北斗…………余志荣!西门庆便是他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想不到他也来了。此人脾气耿直,才学过人,天下文人,无不钦服!见老师走上前来,西门庆急忙上前扶住。
余志荣长叹一声,用力甩开了西门庆搀扶着自己的双手,面向众人:“这里是天罗地界,本容不得老夫多嘴!可老夫实在忍不住要说两句。老夫敢问天罗的博学大儒们,文人雅士们一句话。”
余志荣白发萧然,伸出一只枯瘦地手臂,死死地指住了李义,指尖不住颤抖,声音也因激动而变得嘶哑起来,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此等绝世大才,纵才华横溢也难形容其万一,实在是文坛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旷世奇葩!如何竟在你们地口中被糟践成第一纨绔的?!难道天罗地界的人才竟是这般高吗?”
“似你等这般,竟也配称之为文人!”余志荣嘶声喝道:“老夫未来之前,提到李义二字,无人不鄙视,无人不小觑!甚至有些年轻父母教育自己儿女,宁可无才便是德,也不要成为天罗李家李大公子那样的人物。”余志荣悲怆的笑了起来,老眼含泪:“老夫还道是这位李义公子是何等不堪的人物!今日方得知事情真相,当真是可笑至极!可悲可叹之极!可怒之极!焚琴煮鹤!简直是焚琴煮鹤!糟蹋斯文!果然是宁可无才便是德,李义何人可比高,世人之愚昧可见一斑!”
“李公子,老夫为今日之前对您的偏见,向李公子致以歉意!”说着,余志荣竟然向着李义深深施了一礼。未等李义回答,余志荣已经站直了身体,突然嗔目大喝道:“今日,老夫便厚着老脸,代表天下文人,当众为李义公子正名!以李义公子的年纪、才学,在老夫看来,纵然并非绝后,却一定是空前的。足堪称得当今诗坛第一人!可有人有意见吗?!”
余志荣枯瘦的身体昂然站在大厅中间,竟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众人沉默半晌,突然齐声大呼起来:“诗坛第一人!诗坛第一人!理李所当然!!”近千人齐声大呼,顿时如山崩海啸一般!良久方绝。
李义大吃一惊,急忙走了出来,向余志荣深深施了一礼,道:“先生太过于高抬李义了,在下小小年纪,又何德何能,敢居此上位?尚请先生三思,实在是折杀李义了。”
余志荣呵呵笑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李公子何必过谦,公子才华绝世,诗才惊天,在场众人,有目共睹!诗坛第一人之位,理李所当然,当之无愧!千名儒子齐声大呼,意出至诚,公子便是推辞也是无用啊。”
李义苦笑一声,想不到今日一显摆,竟然成了诗坛第一人!不由得心中感叹:诗仙就是诗仙呀!随便捡了一首出来,竟然反应如此热烈,若是将诗仙李白的诗句完全念上一遍,那自己岂不是立马在诗坛封神为圣?!
李义此诗一出,再也无人敢于上来献丑!第一日的雅文会竟然提前收场!虽显草草,但众人却个个兴高采烈,神情亢奋不已,均是大感不虚此行。谁也没有想到,号称天下第一的西门庆竟然在第一日便败的如此个惨法!而李义奇兵突出,却是将众人由头到脚狠狠地震撼了一把!不禁纷纷决定明日定然早早的便来,定然还有更加刺激的场面等着自己。
一刀等六人却是呆的憋闷不堪,便向李义提出今后几天不过来了。李义见再次正中下怀,便立即答应。
见众人纷纷告辞离去,李义等人簇拥着蒙易与诸葛先生便在宜春阁之中摆起了酒宴。甄雨嫣当然是唯恐招待不周,好酒好菜流水般送了上来。
李义今日风头出尽,一鸣惊天,最高兴的当然首推诸葛先生。老先生两眼早已眯成了一条缝,连走路也是轻飘飘的起来。感觉到今日自己纵然立时死了,那也是绝无半点儿遗憾了。
蒙易与诸葛先生见座上只有李义与东方涵澜在,分明还少了一人,正是那容颜绝美,风华绝代的李兰小美女。两人都是肚子里暗暗纳闷,不知在此等时刻,那位姑娘却是去了何处?但为人师长者怎好过问弟子的女伴,只好将疑问闷在了心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便打开了话匣子。令李义惊奇地是,蒙易竟然是几乎天文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均有很深地体悟与独特地见解。李义便起了兴趣,试探着问了几个比较生僻地问题。蒙易竟然也是回答得八九不离十。虽然多是自己地臆测之词,但李义却已经是大感不同凡响了,再次刮目相看。
怪不得都说此人为智者,果然名不虚传!单单是这份渊博,已经足以令人刮目相看,竟似不在那青衣算命相士任天行之下,较诸诸葛先生只怕还要略胜半分。
话题一转,转到了各大世家身上。诸葛先生首先提出了疑问:“义儿,你的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那东方家老三帮你说话我自不稀奇,甚至是公孙世家有意交好于你,也算在情理之中!可什么时候南宫世家也开始帮你说话了?这才是令老夫大惑不解的疑问。。”
李义笑了笑,便将与南宫世家结盟之事说了一遍,当听到南宫圳以当世八大世家家主的身份竟然也在李义手下吃瘪,众人不由大笑起来。
蒙易一直暗中观察着李义与在座诸人,不由得有些暗暗称奇!从未见过如此融洽地上下关系。这个李义,可真是异类呀!诸葛先生望着李义的表情。哪里是老师在望着学生?分明是当作了自己最亲近的子侄一般,满脸满眼均是疼爱、欣慰!神态之间,更是一派轻松,全无半点面对未来家主的拘谨以及应有的敬畏。
第218章:我为枭雄!()
这样的主从关系,乃是蒙易向往已久而不可得的最大渴望!但在戴权处,无论如何也是绝不会有这样地情景出现!两人相比较之下,可以明显地看出来,李义乃是为收其心而收其心。戴权则是为收其力而收其心!如此,结果虽似一般!但是过程却是天差地远,差共田地!前者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使人在不知不觉之间,便已欣然接受。后者则是雷厉风行,务必最短地时间内见效,但前者收心虽似耗时良久,但结果却是永久有效。至于后者收力短时或者宾主尽欢,惟只要时间稍久,却有反复之危。蒙易于戴权岂非就是如此!想到这里,蒙易看向李义的眼神,隐隐然又多了几分赞赏之色。
李义突然肃容向蒙易问道:“蒙先生,想必这段时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李义实在不放心先生之安危,就大胆直言,尚请先生不要见怪!”
蒙易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微微一笑,道:“李公子但言无妨。”
李义道:“以先生大才,却屈居于蒙易麾下,按说,以先生的眼光来说,这种事情应该不至于发生才是,此一事令李义百思不得其解!先生是否可教我。”
蒙易苦笑一声,道:“李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师门多年前曾欠下北戴皇室一个人情,就在在下艺成之后,北戴皇室找到恩师,言道请恩师派一名得意弟子辅佐北戴,本来易才疏学浅未能当此重任,然当时,恩师座前,却偏偏只有易一人。”
着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续道:“本门素重信诺,恩师却不过这个情面,却也不愿毁我前途,便要易自己拿个主意,师恩深重,易为人弟子者,岂能不为师门分忧?”
诸葛先生肃然起立,竟然躬身向蒙易行了一礼,蒙易慌忙起身避开,却被诸葛先生按住:“师弟不可相避,此一礼,师弟大可受得!此乃是愚兄为师门谢过贤弟舍身为师门的浓情厚意!此事为兄惭愧呀!”说着不胜唏嘘。老泪纵横。
蒙易慨然叹道:“易受师门重恩,岂能不思回报?师兄此话,倒让小弟汗颜了!”顿了顿,又长叹一声,道:“小弟初到北戴,观那戴权太子气量虽狭,却还是有几分做事的手段,狠辣果决,为一代枭雄之才!小弟便想,若是他能够好好待我,在小弟教导之下,诚心听进那么一分半分,那小弟便当真留在北戴也没什么,想不到此人……”说着摇了摇头,却洒脱的笑道:“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令小弟占了个大便宜,再也不需卷进那些虚伪的政治漩涡,倒真值得为此浮一大白。”
李义点点头,心中思量起来。蒙易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对自己说的,暗指自己若是想要招揽于他,那最好还是不要再打主意了。不由一笑,道:“先生快人快语,李义岂能相强,李义虽然无甚本事,容人之量却还有几分,自然不敢勉强先生,待到风波停止,便任由先生来去便是。不过,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