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有云也有毒-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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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分钟后。
几个大个子七荤八素地躺在地上直哼哼,有捂脑袋的,有捂胳臂的,还有揉屁股的。
最惨的一位是捂着裤裆一言难尽的,还不确定命根子提前退休了没有。
而秋林已经拉着小白,一溜烟儿都快跑到车站了。
车站那里灯光明亮,等车的人和买东西的商贩来来往往很热闹,相对安全得多。
小白还经常跳舞练跑步呢,都累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秋林却跟没事儿人一样,这身体素质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儿。
等上了公交车,小白的心才彻底放下:“秋林,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了你的身手,太厉害了啊!你师父是不是李小龙?”
“噗哧,”秋林笑道,“这年头差得也太多了!”
小白:“哈哈,是思维太跳跃。我觉得,哪天你可以到我们园里去给孩子们上节武术课。”
秋林:“武术可不是上一两次课就能有效果的,我觉得你还是教小朋友们提高自我保护意识最重要。”
小白:“也对,而且你的身份最好还是不要到处张扬的好。”
在公交车上颠啊颠的,平时小白都会犯困,为此不知有多少次一睁眼发现坐过站,今天却精神得要命。
刚才只见秋林一挥胳膊就撂倒一个,一抬腿又是一个,而且看起来都没怎么用力。
可那些膀大腰圆的坏人啊,在她面前一个个就跟纸糊的似的,倒下就起不来,这可比武打影片精彩多了,真让人兴奋!
小白咧着嘴回味无穷。
秋林:“你傻笑什么呢?”
小白:“秋林,今天幸亏有你,崇拜啊!有一技之长真好,回家之后你教我功夫吧。”
秋林:“还是实际一点,好好练你的舞蹈美术和口琴,那也是很棒的一技之长啊,像我就学不来,鸡蛋我都画得像馒头呢!”
小白:“哈哈哈,有道理,不能狗熊掰棒子,先把我手里的玉米棒子看好再说!”
。。。。。。
易氏总裁办。
“废物!一帮大男人,连个黄毛丫头都打不过,你说你们是不是废物点心!”
“对不起,易先生!不过那个黄毛丫头的确不简单,应该是个练家子。”
易如风:“哦,人家是练家子,我的人就都是吃干饭的吗?!”
很少见易如风发这么大脾气,他摔掉了电话,一个人坐在摇椅里生闷气。
自己支付的薪水也不低,可为什么自己手下的人,一个个的就这么不顶用?你看人家山哥身边的净是人才,光一个麻阳,就顶自己100个手下还有余,而且还不管出多高的薪水都挖不走!
易如风想起了那天晚上见到的小白身边的黄毛丫头,那么瘦小,那么不起眼,说什么是小白的室友。。。。。。
“哼,哪是什么室友?我看,是山哥给她安插的保镖才对!上当了!”
没错,易如风本想安排一群大汉去坏坏小白的名声,哪怕只是对她上下其手呢,再往外大张旗鼓放放风,也够给山哥心里添堵的了。
山哥是那么唯我独尊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受得了这个?说不定不用伯母施加压力,就主动跟小白掰了。
可是易如风怎么也没料到,小白身边竟然埋伏有高手!
易如风仰头长叹一声:“唉!我自以为了解山哥,看来还是不够了解他!他替白云暖想得这么周到,说明这个女人在山哥心目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这女人tmd到底好在哪儿呀?”
。。。。。。
“巫山,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呀?”
小白也曾问巫山同样的问题。
巫山望着天空认真想了想:“说不出。”
小白不满:“连一条都说不出来,爱得也太不理智了吧?”
巫高冷酷酷地说:“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么,虽然说不出来为什么爱你,但你就是朕不爱别人的理由。理智的爱,从来都是不够爱。”
小白在那里出神了半天,硬是觉得他这话狠有道理。
巫山觉得小白跟自己原先想的不一样;小白更觉得,巫山跟自己以前定义的那个恶魔判若两人。
两人拉着手在星空下散步,没有饭局,没有影院歌舞厅桌游厅,也没有疯狂血拼和娃娃机,就这样简简单单、健健康康地散步,是他们周末晚上约会的重要项目之一。
如果下雨,还可以共撑一伞沿湖边走走(让人风度全无、浇成落汤鸡的那种瓢泼大雨除外),别有一种浪漫,不过可不适合脚踩十寸高跟、抹着烈焰红唇的女子,当心崴脚。
谁也想不到,一掷千金的首富,约会竟然最常选用这种平淡的形式,更想不到,首富身边的女子,会跟他一起享受大自然的馈赠便心满意足。
豪门里可不是这样写的哦。
初夏傍晚的湖边,百花盛开,虫蛙齐鸣,习习晚风一吹,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再心旷神怡,尚未解决的问题也还是在那里,假装不过去。
小白:“巫山。”
巫山:“嗯?”
小白:“伯母最近有没有给你施加压力?”
巫山:“没有,她不是个爱唠叨的人,不过她在冷战。”
小白:“为了我跟伯母冷战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巫山忽然看着她问:“你有姐妹吗?”
小白:“没有。”
第179章 撩倒了就不管啦()
巫山:“不知道我妈上哪儿找了个跟你长得特像的女孩来,连身材发型都一样,尝试让我爱上她。真服了老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小白一听也乐了:“伯母怎么这么逗,百折不挠地尝试用各种方法解决问题啊!”
不过,她失落地想,伯母是有多么希望自己被取代啊!
巫山又问:“我妈有没有给你那边施压?”
小白迟疑了一下:“没。”
巫山听了,慢条斯理地说:“金额一千万的支票,没压力?”
小白惊讶:“你咋啥都知道?”
巫山做了个“那是当然”的表情。
“好吧,说没压力是假的,但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也不放弃;如果有一天你放弃我的话,”小白垂了头,“算了,不说丧气话。”
她本来想说的是,如果你放弃我的话,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她还有自己的工作、朋友、健康和艺术爱好,怎么可以说失去巫山就一无所有呢?
这世界上比自己更一无所有的人多了去了,人家也不一定在抱怨。
再说了,世间许多好东西都是免费拥有的,比如阳光、空气、微笑、梦想、健康、生命。。。。。。没有人是真正一无所有的。
等了半天,巫山也没吱声,还以为情商进步了的他,至少会说句“不会放弃你”呢。
最后还是小白沉不住气了:“你怎么就不说句好听的安慰我一下?”
巫山不解:“最好听的,以前不是都对你说过了吗?有必要天天挂在嘴上吗?”
小白装傻:“什么好听的呀?”
巫山:“这么快就忘了?”
小白笑眯眯地眨眨眼:“嗯,忘啦,提醒一下?”
巫山成功上钩:“星为聘,月为媒,从今往后,朕独爱白云暖一人,一生,一世,天长,地久。”
他说得跟从前一字不落,仿佛这话在心里复习过千百回似的,听得小白心头一暖。
好听得如此要命的话,她怎么可能忘嘛,她会铭记一生一世天长地久,就算忘了冰淇凌也不会忘了这个的。
她踮起脚,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轻啄他那刀刻斧凿般有棱角的下巴,还把凉凉的小鼻头在他腮帮上蹭来蹭去,蹭得他脸上痒痒的,心里也像有小虫子在爬。
鉴于不容忽视的身高差,姐拼死拼活只能够到这个位置了,不过难得她主动一次呢。
吹气如兰,加上发梢与众不同的香气和柔情似水的眼眸,在这初夏夜晚的湖畔,不声不响把巫山给撩倒了:“你可不能撩完就不管了,咱回车上去。。。。。。”
“不,”小白推着他,“一日不得到你家里的认可,我就总觉得跟偷偷摸摸似的,心里不踏实。”
“要不这么着?”
巫山灵机一动,忽然想起当年巫海不听自己劝告,非要跟那个拾梦搞到一起,最后搞出个孩子来了。
当时母上大人虽然生气却也无奈地表态,“孩子都有了,又能怎么办?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门第什么的,只好暂时放下了。”
不过后来事态发生变化,拾梦选择自己从楼梯滚下并拿了钱消失,这事才没最终成气候。
巫山一提到这个思路,小白就吓得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虽然我喜欢小孩,可也没打算这么早就当妈,更不能未婚先孕,绝对不行!别的不说,冯院长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非把她气出病来不可!”
“也是,”巫山点点头,“一生一次的婚事,朕必须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
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
新蕊五星实验幼儿园。
小白昨晚在湖边吹风可能是受了点凉,今天早上起来头晕晕的,给小朋友们上舞蹈课都是戴着口罩的。
中午,她刚要推开洗手间的门就听见里面几个女老师在对话,内容似乎与自己有关,于是她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
一个说:“你说这些富豪的眼光也挺让人猜不透的哈,明星不要,名媛不要,才女不要,偏要找个普普通通的幼儿园老师。小白老师也就身材还说得过去,舞蹈老师嘛,身材再不好还有啥?你说这门不当户不对的,首富家里人就没点儿意见?里不是这么写的呀。”
本来就有些感冒的小白,听了这些,头“轰”地一下更疼了。
一直以为现在的主要压力来自巫山家里和冯院长这两边,却不知身边人也觉得自己和巫山不般配。
这时,听见小静老师反驳的声音:“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小白也不差啊,多才多艺简单率真,我倒觉得首富挺有眼光的。”
小静万万也想不到,隔着一扇厕所门儿,外面竟有个人对自己充满感激。
小白怕她们突然出来撞上尴尬,还是转身走了,迎面又碰上了张行早。
他的胡子茬有点儿长:“那个,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咱们园里上班。”
小白:“你要走?”
张行早勉强笑了一下:“我是个粗人,说话比较直啊,整天跟你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到自己出局出得那么彻底,心里不好受,还是换个地方的好。”
小白嗫嚅着:“不好意思张老师。。。。。。”
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有多么痛苦小白心里很清楚,以前在孟君遥那里尝过这种滋味。
只不过她不知道,孟君遥比她尝得更狠,痛得更切。
“不是你的错,我收回那些不礼貌的话。小白,希望你以后工作开开心心,顺顺利利,还有,”张行早用力抿了抿嘴,仿佛要下很大决心才能说出下一句,“我祝你们幸福。”
小白心里五味杂陈,跟巫山以后的路到底走成什么样,现在还真不好说呢。
送走了张行早,又有人来找她了。
麻阳摘下墨镜,露出那双虽然不是很大、但给人的感觉却特别冷静又睿智的眼睛:“我可以跟你聊聊吗?”
这位先生帮过自己很多忙,又是巫山最信任的人,他的要求自然是不可拒绝的。
为了防止把感冒传染给人家,小白坐进车里之前戴上了口罩。
麻阳:“真巧,老夫人这几天也病了。”
小白:“伯母怎么了?”
麻阳:“在床上躺两天了,说是胸口疼。”
麻阳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胸口比沈长歌本人还疼。如果可以,他愿意替她承受任何苦恼和病痛。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一定是有原因的,但爱上一个人却是不需要任何原因的。这种缘分,不知道是多少辈子之前就注定了的。
“哦,”小白知道巫山母亲的病八成跟自己有关,弱弱地说,“希望伯母快点好起来。是她让您来找我谈的吗?”
“不,是我自己想来找你说两句。我为巫氏工作了20年,感觉老夫人是位平易近人、热爱家庭、值得尊敬的女性。她从来没对任何人大声说过一句话;没有为了一件事跟人闹过不愉快,更没有因为闹不愉快,而烦恼到身体不适、几天都离不了床的地步,”麻阳夸起沈长歌来完全不用思考,一气呵成,“你一定知道她为什么事情烦恼,对吗?”
小白下意识地吁了口气,压力山大。
麻阳接着说:“我没有孩子,你也还没成家,恐怕你我都不能体会一位母亲为孩子的婚事操心的那种心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