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幕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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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撒娇的女人是有品的,慵懒的女人则是精品,那么忧郁中的女人就更是女人中的极品了,花姐的五官本来就精致无比,柳叶眉现在紧紧地锁着,丹凤眼
里此时闪烁着茫然的光芒,分明就是人见犹怜楚楚动人的电影里披麻戴孝的李小苒啊!
看着叭哒叭哒那些抽着旱烟不时摇头晃脑的乡下老汉,一双双贼一样的眼睛盯着苗翠花,再看到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甚至有点歪歪斜斜的破房子,花姐是不能在这儿住了。
“是啊,君飞,你说得对,这儿除了无尽的伤感是没有什么了,为了小皮蛋的未来,她应该搬到城里去了,只怪她,始终不肯认城里那个爹,”
“刘朝奉?她还不肯认?”
“是啊,上次杨启富的丧事,花姐就把人家哄走了,这次都不敢告诉他了!”
“是吗?那可要好好说说花姐了,什么大的仇恨都代替不了血肉之亲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在城里找套房子,刘朝奉也不行,虽然是他爹,那也是老鼠的尾巴,出不了多少脓的。”
“人家毕竟是亲爹啊!正好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
“补偿?亲情能够说补偿么。李乡,我是这么个意思,感情不是一件衣服,破了我还可以补,接受它需要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我们需要给它一个充足的时间,刘朝奉是花姐的爹不假,可是他也是卢医生的丈夫,那里也有他的亲人儿女,他总不能顾了这头丢了那头吧。相信人性的善良吧,排斥只是暂时,融合接受才是结果。”
“你不会说这事也让你来操心吧!”李小露这时眼光已经含有微微的妒意了。
“是的,我和洁妮商量下,金都商贸城那套房子租又租不了多少钱,干脆就租给花姐住吧!”洁妮的脾气任君飞还是一拿一个准,老婆啊,就是最见不得别人不如她了,一听到花姐的事,从床上把任君飞赶来了。
“花姐遇上你,那是她的福分了!”李小露眼皮耷了下来,这时听到里面有人喊,又抱着小皮蛋走了,回头看了任君飞一眼,那眼神怪怪的。
李乡这是怎么啦?
“这位兄弟,你是城一样向额头两边冲出去,看上去非常邋遢。里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三十一二岁,身材中等,打扮得也很派头,上身一件条纹t恤,下身一条青色西裤,浓眉大眼,脚下一双拖人字拖,头发不短不长,有几缕头发如同刺枪
“二蛋村长吧!果然有派头,我又不是官场里人,二蛋村长怎么会见过我呢!”
“呵呵,有眼力价啊!你不混官场,那确实有点可惜了。”申二蛋也不生分,找了张凳子就坐到任君飞身边来。一股刺鼻难闻的烟草混合酒味向任君飞袭来,他忍不住以手当扇,在鼻间扇了扇。
“抽烟不?”申二蛋掏出了支芙蓉王烟。
“不会!”
“呵呵,不会也好,抽这烟,贼他妈要的是钱,二十五一包,掏自己的腰包谁抽得起?我也寻思着要把它戒了。”
“好好的,怎么又要戒了?”
“哈哈,总不能一辈子都当村长吧,不当村长,谁来跟我送烟,我是想当,当到闭眼的那一天,可人家不答应啊!”
以前还以为村长不算个官,看来自己是错了,村长是官,而且权力还大得狠,要不然谁去跟他送烟。
“二蛋村长,我不太明白,从村里迁户口难么?”
“这事呀,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主要是看什么人了?”申二蛋吸了口烟,这口烟吸得可够猛,烟支直接燃去了三分之二。
“哦,不就是要你签个字,然后村里盖个章么?”
“呵呵,就说你脑瓜子好使,一点就明白,这事得看我的态度了,摆明了,有些人要迁走,我当然不会难为他了,可是有些人,我就不能那么随便了。要不我没有点态度,人家还不把咱村当茅房了,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啊!就拿苗嫂子她家来说吧,当时启富在政府工作,她就完全可以把户口迁走,可是杨家贪着村里的那几亩田,硬是把她的户口留到村里,现在田被征了,她呀,再想要迁走,我看是难了!”说话的时候,申二蛋的眼睛根本不看任君飞,而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堂屋里面,偶或嘴角挤出得意的笑意。
户口的事情任君飞不急,二蛋村长再怎么横,李小露的话他不敢不听。
“哦,造孽啊,红颜薄命!”
“小老弟,你也这么说!”申二蛋转头过来,高兴的那样子像是遇到了知音。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他说苗翠花是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了,杨启富回来时,半夜里他就躲到他们墙角听房,听着听着就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他还偷偷地跟着苗翠花去洗澡,他还说苗翠花的那屁股蛋子又圆又大又白,上面还有一个红印子。
啊?不会那么巧吧,那天小土坡解手的女人是花姐?一时那又香又艳的图面又浮现到了眼前,任君飞只觉得自己有些亢奋了。
“小老弟,你身体真好!”申二蛋停了下来,看了看任君飞。
“我”
“你看你,我也只是说说,反应就这样了,如果要是亲眼看了,哪还得了!哈哈,都叫我二蛋,看来这个雅号要让给你了!”
任君飞赶快把手伸进裢袋里去,暗骂道:都是你,这不争气的东西。
“君飞,把你弄辛苦了,感谢的话我以后再说吧,累了吧,要不嫌弃的话,你和小露到我房间休息一会。”这时乐队和哭丧的人都散去了,堂屋里又是一片沉寂,阴森林的让人感觉到更加的凄凉,苗翠花走了过来。
“花姐?你怎么来啦?招个手我就来的”任君飞弓着腰站了起来,身子前倾,象极了那些奴颜婢膝的人接见大领导。“到你房间?只我和小露?”
“怎么啦?这不是啦!”李小露抱着说睡着的小皮蛋,说话的时候,她把皮蛋换到了右边,敢情她也抱累了。
“里面有两张床,被褥我是刚换的,你和小露姐就将究将究吧!”
“花姐,那你呢?”这话说了任君飞也觉得意思怪怪的,觉得自己像极了广告里的徐帆,这什么意思啊,难道也希望她来一起睡。
果不然花姐脸部抽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这个点,我哪能睡!好了,你们去吧,明天小露还要去县里有事呢!”
“把门关上啊!”进了房间,李小露反过头来对任君飞说。
“不好吧!”任君飞还是把它掩上了。堂屋里的香火开始闻起来香,闻多了便是臭了。
“怎么样,象由心生,都是你花花肠子作怪吧,两张床,我和皮蛋睡这张,你睡那张!”李小露把皮蛋放到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双手十指相扣,反转起来举到头顶上,腰肢左右前后扭了几下,体态自然风流妩媚已极,本来刚刚有点平静下来的任君飞一见,马上又激动起来。
“我睡觉不是打呼噜吗?怕影响到你啊!”任君飞有点气恼,竟然忘记了要把手先伸裤兜里,直接一把抓了按了下去。
“我没说错吧,人长得很干净,内心很委琐吧!”
0168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
怎么会放两张床呢?而且大小还差不多,如果其中一张是留给小皮蛋睡的,那也用不着那么大吧,难道杨启富和花姐早就分床睡了?是不是他们的婚姻里出现了什么问题,和希妍姐一样不离婚只是为了虚荣的表面呢!
任君飞本来就是个精力十分充沛的人,即使三天三夜不睡觉,给他个十分钟稍微眯一下,睁开眼了他又照样精神焕发。那次柳建立出车祸了,他就在旁边守了三天三夜,不曾合过一次眼。
我这张几不知是花姐睡的吧,这么一想,花姐那丰腴有型的屁股又浮现到了眼前,这时,墙角里有两只小老鼠在打架,吱吱地撕咬着,他就更难睡着了。
房间很小,李小露的声息可闻。
李小露也不知睡着了没,小皮蛋睡在里边,她则侧着身,左手搭在小皮蛋身上,背对着任君飞,半天也没动一下。
哼,这娘们,心机够深的,明天就要到组织部去,那绝对是有好事了,要不是今天花姐说了,也不知道她还要瞒自己多久。
美啊,美的女人不管是站着躺着,平着躺,侧着躺都是美的啊,被单很薄,只盖到了李小露胳膊窝以下,一头青丝束成一束很自然地放在脑后,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是由于她上身往里靠着,下身便微微向后拱起,这腰的细,臀的圆,腿的长便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任君飞面前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没有一张高圆圆的脸,任君飞也认为可以称得上极品女人了,偏偏她又长着一张高圆圆的脸。
呃,同房?我和李小露这算不算同房啦?
实然咯吱一声,李小露翻转了身,瞪大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睡着?”
“嗯,刚睡着,你一惊一乍的,让你吵醒了!”
“睡了?还叹什么气啊!”
“睡觉的人可以说梦话,我叹口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你笑话我,你不是也没睡着吧!”
“睡,这么吵,怎么睡得着?呃,那两只小老鼠,你也不知道起来打一下。”这确实有点冤枉我们的小老鼠了,李小露没睡着那里又是因为小老鼠的过了,故意把背留给任君飞,她是不敢再看到任君飞,刚才进来的时候,任君飞脚被绊了一下,撞到了她身上,屁股上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还没去呢?而且坐摩托拉风的时候,自己好像还把过,太雄伟了哈!
她羞,她睡不着,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从那天以后,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到床上翻烙饼,脑海里想的都是任君飞,抱着她拥着她,然后才得一丝合眼,然而天又亮了!
“我早就想起来打了,也是怕响声太大,吵着你睡觉,都说世间最残忍的事,莫不过于惊搅佳人美梦,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起来打了。”任君飞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其实老鼠他也怕,那毛茸茸的,肥嘟嘟的,想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可以用脚踩嘛?
来到墙角边,两只老鼠似乎也发现了敌人,不打架了,一起抬起头来怒视着任君飞。这一脚要是没踩着,它们会不会跳起来咬我啊!任君飞刚刚抬起脚,就犹豫地放下了。
“君飞,呵呵,小老鼠你也怕啊!”李小露回头笑笑地看着任君飞,这时她也下了床,正弯着身子撅着屁股穿鞋子。反正睡不着了,起来陪花姐说说话吧!
可恶的老鼠,看爷不踩死你!任君飞这一脚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眼睛一闭,狠狠地踩了下去,突然感觉到脚跟一痛,一道黑影一闪,自己只踩到了一只。
“踩死了吗?”李小露轻声问。
“死了一只,另一只吓跑了!”任君飞把鞋子拿到手上,跟断了!
却不料那只老鼠蹿到床底下,刚好撞到了小皮蛋的尿盆,咣当一声翻了,小老鼠转了个弯,朝有亮处蹿来,任君飞眼疾手快,手里皮鞋一扔,我看你往哪里跑!
却不料那只老鼠猛地往上一跳,却落到了李小露拱起的屁股上,小土坡,这下安全了!小老鼠直起身子怒视着任君飞。我与你何冤何仇,凭什么踩死我的夫人!
任君飞当然不能下手了!
“君飞你!”李小露自然娇羞不堪,还以为任君飞不老实,回手拍了一下,却碰到了毛茸茸的东西,老鼠也不是善类,张口就咬,李小露尖叫一声,老鼠跳开了,再往床下一钻,瞬间没了踪影。
“流血啦?”任君飞抓到李小露的手指说到,李小露睁开大眼睛一看,果然殷红的血从柔嫩的手指汩汩冒了出来,啊地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任君飞怀里了。
嘴巴含着能止血,小时候刀划破了手指头就是这么操作的,任君飞想也没想,把李小露抱到怀里,把她的手指放在了嘴巴里。
都说血是甜的,可这味也太咸了吧!
今晚没有月亮,很黑也很静,吊唁的客人和哭丧的人都走光了,昏黄的灵堂里只剩下憔悴而悲伤的苗翠花一人,坐在棺材旁边,一张一张地把那冥纸撕开,然后一张一张地丢入那灰盒里,丢下去的时候,冥纸再一次燃起,红红的火苗辉映着苗翠花那张忧伤的脸。
她揉了揉眼角,往棺材底下的长明灯添了一些油,心情就像那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火焰,一会儿飘向西方,一会儿飘向北方。
天气还闷热,怕要下雨了吧,可怎么风还是那么凉呢?
她扫了一眼灵堂,虽然布置得周周整整,体体面面,再看那孤零零黑漆漆的棺材,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所有的悲伤还是自己